109. 惊涛骇浪

作品:《白月光她活到大结局了

    当听到自己被怀疑是梁国的细作,还将要被召进宫里询问,谢玉真自己也是诧异得很。


    怎么回事?她怎么就成了梁国的细作?


    真是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这么一口黑锅就这样莫名其妙地甩在了她的身上。


    要知道,被当做细作可是死罪。


    谢玉真瑟瑟发抖,她还想好好活着呢,谁的脑洞这么大,就算胡乱编也不能冤枉她是梁国的细作啊!


    无措地看向李玄朔,她现在有些慌乱,“我……”


    李玄朔轻轻拉住她的手,安慰她,“玉真不必惊慌,此事定有误会,我和你一同前去,有我在莫怕。”


    奉了皇后懿旨来宣召谢玉真进宫的内侍见她二人又说起了话,忍不住催促道:“冯翊王殿下,别让皇后娘娘久等……”


    “知道了。”李玄朔冷冷看了那内侍一眼,本欲再次催着他们赶紧动身的内侍不由得心内一凛,就此噤声不再说话。


    万万没想到,谢玉真第一次见到刘皇后的时候,是在这种情景下,她被怀疑是梁国的细作,刘皇后要询问她。


    按照魏国的礼法,她在与李玄朔成婚后才能进宫拜见刘皇后,是新妇请安,也是她告别过去的身份以冯翊王妃的身份出现在魏国宫廷。


    原以为一切都是正正常常的那样下去,她与李玄朔成婚,而后依照礼法规矩,从从容容走完一切规矩,只是如今突如其来的变故却让她提前踏入了魏国的宫门。


    巍峨的宫墙,一重又一重,朱红的颜色格外厚重,亭台楼阁上总带着肃穆的感觉,这里的路很深,一眼望不到头。


    来到昭阳殿时,刘皇后显然已是等了她们许久,殿中还有另一人,谢玉真认得她,之前在舞阳长公主府上与她有过一面之缘,她是河西王妃温蓉。


    温蓉依旧是面带笑意,她招牌式的微笑见谁都一样,可这次,谢玉真却总觉着她嘴角上扬的弧度很假,很虚伪。


    一瞬间,谢玉真想明白了为什么她会被怀疑是梁国细作而叫到魏国宫廷中,当温蓉出现在昭阳殿中,这一切都显得不是那么简单了起来。


    或许,她卷入了一场温蓉和李文越设下的阴谋之中。


    来不及继续多想,谢玉真和李玄朔向刘皇后行了礼。


    “拜见皇后娘娘。”


    “免礼。”刘皇后又让人看座,谢玉真坐下,她见刘皇后眼神温和,一时间也不是那么紧张了。


    刘皇后一如她印象中原著描写的那样,她面容中透着仁和,眼神里既有丝丝善意,又兼带着一种皇后特有的威严感。


    这种威严感淡淡的,不仔细瞧发现不了,更多能觉察到的是她和气的气质,第一次见面,谢玉真心想她一定是一位宽厚之人。


    事实上也正如谢玉真所想的那样,刘皇后没有一开始就给她定了罪认定她为细作,似乎叫她过来真的只是询问一番。


    刘皇后微笑道:“不必紧张,本宫命人唤你过来也只是简单问你几句话,你说清楚就没事了。”


    谢玉真点了点头,“是,皇后娘娘尽管问,小女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谢玉真此刻乖巧极了,她表露出一副全然无知,安静等候吩咐的模样,刘皇后心里微微动容,她从她的眼神中没有看到躲闪,反而是坦坦荡荡不怕别人问询,这至少说明了她无所畏惧,很是坦然。


    见面三分打量,刘皇后先入为主,从她外在的表现形象上就对她有了几分信赖,看外表,她不像是温蓉所说的那般模样。


    刘皇后的眼神更加温和了几分,她问道:“有人看见你曾去金玉轩与散骑侍郎阮忱的外甥陈元见面,还送了首饰给他,是否有此事?”


    谢玉真直面刘皇后,应声道:“确有此事。”


    此话一出,一旁的温蓉眸光立刻变得有些耐人寻味,她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心里暗想,她这边可是派人盯着谢玉真的,的确看到了谢玉真与那陈元来往,有人证在,谅她也不敢胡说矢口否认。


    谢玉真确实没有说谎,她自己心里也清楚,温蓉既然敢来刘皇后面前说她是梁国细作,那自然会把证据都准备全了,人证和物证都有,既然说的是事实,那她便不必急于否认,免得届时温蓉再拿出她所谓的证据来反驳她。


    闻言,刘皇后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她没想到她竟然真的与那陈元有所来往,但刘皇后没有轻易下结论,而是继续问她,“你为什么要去金玉轩见陈元而且还送首饰给他?”


    谢玉真解释道:“金玉轩是陈元外祖家的产业,陈元帮着外祖家打理生意,他还想自己再做些生意,小女手里有些闲钱便也入了他的新生意,算是和他一起做生意吧,至于送他首饰,是小女给他让他参考着打造些新颖的样式以此在新铺子中售卖。”


    刘皇后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算是认可了她的说法,她与陈元一起做生意,如此说来她们二人会面倒也说得通。


    温蓉眼看刘皇后认可了谢玉真的说法,当即质疑说道:“母后,儿臣派人盯着他们时,发现她送给陈元的首饰上有独特的印记,将那印记画下来之后几番查证竟是梁国宫廷特有的,这该怎么解释?”


    刘皇后一听,果然也是起了疑色。只见温蓉又看向谢玉真,她笑着问道:“送首饰可以解释为你和他一同做首饰生意,为了设计新的首饰样子参考参考,然而这首饰上为何会出现梁国宫里的印记?如果这还不能说明你和梁国宫廷有所关联,你就是梁国的细作的话,我真不知道该怎样解释了。”


    谢玉真微微一怔,好家伙,这温蓉竟派人盯着她,还盯得这样仔细,连首饰上带有梁国宫廷的印记都让她给发现了。


    老实说,谢玉真此前送首饰的时候还没注意到这一点,她从梁国出来时带了很多很多的首饰,首饰一多了就不太关注细节,而且李玄朔也经常送给她首饰,她的首饰现如今多得她自己都记不清有多少了,那天给媛姬送首饰的时候她特地找了从梁国带出来的,为的就是多给她一些灵感,将梁国的首饰风格可以更直接的看到,与魏国这边的风格结合一下,以后说不定会设计出更漂亮的饰物。


    没想到,她这一举动还让温蓉的人给看到了,不过想想也是,她既然为了把她牵扯进阴谋诡计中都派人盯着她了,那自然会盯得很仔细,连一些细微的东西都会注意到,当然也会察觉首饰上的印记。


    唉,失策失策。


    谢玉真思忖着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她身边坐着的李玄朔开了口,“那首饰是我送她的。”


    李玄朔继续道:“儿臣曾奉命潜入梁国宫廷,后来在梁国与玉真定情,没什么好送她的,便送了她一些从梁宫里得来的首饰,玉真虽出身江南仕宦之家,但也没见过梁宫里的饰物,也由此对那饰物上的印记并不认得,所以才有了后续之事。”


    听到他这样说,刘皇后没有再起疑,她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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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着说道:“原来如此,既是玄朔送的,那此事就真相大白了,不过玄朔,既然已回到我大魏,你该多送谢姑娘些我大魏的首饰,我看还是你太忙忘了对谢姑娘关怀送给她首饰她才拿出以前的首饰有了这些事。”


    李玄朔应道:“是,母后,儿臣以后会多注意这些的。”


    谢玉真心里松了一口气,她转头看向李玄朔,眼中闪过一抹庆幸的笑意,她用眼神说着心里想说的话,还好他帮着她解释了,皇后也相信了这个说辞。


    李玄朔回之一抹淡笑,他不动声色地握住谢玉真的手,示意她安心。


    有他在,她可以放心了。


    眼看刘皇后相信了李玄朔的说辞,温蓉眼中出现一抹不甘,皇后本就不愿相信谢玉真是细作,她几次劝说才终于让刘皇后同意让谢玉真进宫询问,她处心积虑的谋划就这样被李玄朔简单一句解释给弄没了可真是不甘心。


    温蓉怎能让他们如愿,她还等着让刘皇后对他们失望扩大这件事的影响闹到父皇那里去呢,不甘于谢玉真什么事都没有,温蓉又道:“那首饰上有梁宫印记解释了,但谢姑娘似乎还没解释清楚你和陈元的关系吧,孤男寡女,私相授受,就算是一起做生意也不至于你们二人私下那般亲密的相见吧。”


    “河西王妃,慎言。”李玄朔冷声道。


    李玄朔冷眼看她,神色不善,“河西王妃,玉真是我未过门的王妃,还请不要辱人清誉。”


    刘皇后也是眼露不喜,她对温蓉斥责道:“是啊,今日你是怎么了,往日里说话和和气气,今天怎就这般咄咄逼人?本宫一早就告诉过你,没有证据确凿就不要轻易下定结论,你这般说话属实难听,规矩去哪里了?礼仪去哪里了?”


    温蓉哑然,她心里暗叫一声不好,刚刚她实在是太着急了,迫切地想要给谢玉真按上一个罪名,以至于说出的话令皇后不悦。


    温蓉支支吾吾道:“儿臣……儿臣知错了,以后定然不会了。”


    刘皇后这才点头。


    刘皇后看向谢玉真,她眼含歉意道:“谢姑娘,虽说本宫相信你,但女子清誉何其重要,男女大防,礼教甚严,你若是私下与陈元见面离得太近,确实是不合礼法,更何况若不是因为生意,你送他任何东西本就不是合规矩的事。”


    毫无关系的男女互相送东西,尤其是在另一方已有婚约的情况下,这种私相授受的影响是很严重的。


    “母后,玉真与陈元私下见面并无不妥。”李玄朔说道。


    一语激起千层浪,刘皇后和温蓉都诧异地看向了李玄朔。


    他在说什么?自己未过门的王妃与其他男子私下往来,他不仅不生气还说这并无不妥,天底下有这样大度的男人吗?


    该怎样说呢,李玄朔刚才的那一句话给人一种感觉,他是那种即使被戴了绿帽子,脑袋上绿油油的都会笑着说没关系的男人。


    额,莫不是她们幻听了?


    谢玉真也是很惊讶地看向他,前几日不还日防夜防跟防贼一样防着她不让去找陈元的嘛,怎么现在一改说辞。


    哦,谢玉真想了想,终是了然,他这样说肯定有他的道理,可能是假装的?


    刘皇后的表情一言难尽,道:“玄朔,你……”


    李玄朔道:“陈元已在殿外恭候,他有事想要面见母后,当面与您说清楚。”


    刘皇后叹了一口气,“宣他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