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7. 一个大胆的猜测
作品:《白月光她活到大结局了》 自李成肃称病不上朝后,他日日居于宫内养病,不仅不外出甚至还下令所有人不得拜见。
太极殿的殿门紧闭,什么消息都传不出来,即便这些日子李文越与李玄朔在朝中争斗搅得天翻地覆李成肃也只当充耳未闻,什么都不管,袖子一甩权当自己毫不在意。
李文越眼睁睁看着自己在朝中的势力被清除,他被李玄朔打压得快要抬不起头来,纵然如此想私下去进宫面见李成肃然而也被他拒绝了,李成肃的原话是他已让李玄朔监国任何与朝政相关之事他都不再过问。
对此,李文越也只是咬碎了牙忍下心中的不甘,除了再一次说几句愤懑之言似乎也别无他法。
见他父皇如此,李文越心里更加坚信了他父皇准是一早就打算立李玄朔为太子,要不然不会给李玄朔那么大的权力,也不会在他就快要被李玄朔打压得退出朝堂时父皇还是不以为意,云淡风轻。
不过这也算是在李文越的意料之中了,他一开始就没打算把自己的未来托付给他的父皇,如今想要拜托这种状态,唯一的方法只能自救。
心里对李玄朔说一声抱歉,他也不想用这么阴毒的方法,但没办法,谁让李玄朔非要和他相争,还在朝中打压于他,既然李玄朔不仁那也休怪他不义了。
……
刘皇后一连三日都收到了河西王妃温蓉的拜贴,温蓉想要求见刘皇后,不知因何缘故她十分迫切。
若放在平时,刘皇后一定早就让她进宫了,只是此时正值陛下生病,宫内戒严,她也不是什么都不懂,她明白现如今局势复杂,她身为皇后,一举一动有时都会影响重大,所以在陛下传令封锁宫门不许人进宫见他之时,她也决定非重要之事不见任何人。
只是温蓉最近不知怎么了,她非要见她,拜贴中没有说明具体缘由,单单说了她有急事要面见她。
刘皇后驳回了她的拜贴,一连三次,然而温蓉也是锲而不舍,第四次又递上了拜贴。
刘皇后叹息,心里无奈,或许温蓉是真有什么十万火急的事情吧,她在驳回她拜贴时命人与她说了这几日先别进宫,宫内戒严,她不方便见她,只是温蓉还是称自己有急事必须要见她。
没办法,刘皇后最终还是接见了她。
温蓉一踏入昭阳殿,刘皇后就看到了她面色苍白,神情紧张。
温蓉恭敬行礼,“儿臣拜见母后。”
刘皇后道:“免礼。”
待温蓉起身,刘皇后问她,“河西王妃有什么急事非要在这个时候进宫?”
此话一出,温蓉原本就紧张得神色越发紧绷,她支支吾吾,像是思考良久斟酌话语才道:“打扰母后了,儿臣也知道这个时候不该进宫,但这事牵扯甚广,稍有不慎便会危及我大魏江山社稷,儿臣思量再三最终还是决定进宫禀报母后,还请母后见谅。”
刘皇后疑惑不解,“是什么事情牵扯甚广还能威胁到我大魏的江山社稷?”
温蓉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四下看去,当看到刘皇后殿内站着的宫女内侍时,她面露犹疑之色,似乎因为有这些宫女内侍在她不敢说出来。
刘皇后看到她的样子,顿时明白,立刻对身边的贴身侍女梅若道:“梅若,你和这些宫女内侍都下去吧。”
“是,皇后娘娘。”梅若应声,带着殿内的宫女内侍退出殿外。
殿门合上,此时殿内只有刘皇后和温蓉两个人。
刘皇后已经屏退左右,她看向温蓉,道:“好了,现在这里只有你我两个人,那些宫女内侍都已经不在,你不用担心接下来要说的话传出去,快说吧,究竟是什么事情?”
温蓉思虑片刻,斟酌了一下,她小心翼翼地看向刘皇后,道:“母后,儿臣发现冯翊王殿下未过门的王妃是梁国细作。”
“什么?!!”
刘皇后眼中出现惊涛骇浪,她震惊不已,先是震惊而后便是不相信,温蓉说玄朔未过门的王妃是梁国细作这一点她是不敢相信的。
刘皇后声音冷了下来,“河西王妃慎言。”
这是今日她又一次称呼温蓉为河西王妃,往日为显得亲近,她一向称呼温蓉为阿蓉,但今日温蓉进宫以及一上来就说未来的冯翊王妃是梁国细作已经惹得她不悦了。
虽然平时温蓉时常进宫走动,对她恭敬有加,又在她生病时服侍在床前,熬药照顾,她心里感谢她也喜欢她,但现在局势复杂,她也不能再像往常那样。
尽管往日很喜欢温蓉这孩子,但现在她作为大魏皇后,首要考虑的是大魏的江山社稷,皇子娶妻是要上宗室族谱的,玄朔未来的王妃出身官宦,家世清流,她也是看过她的身份的。
那位谢姑娘的曾祖父的确是前朝的一位刺史,她的家世谱系也核对过没有问题,而且与她的婚约是玄朔主动向陛下请求来的,如果说她是梁国的细作这也太不可思议了一些,毕竟陛下都首肯了,在此前定然会把她调查个清清楚楚,怎么会有问题呢?
所以当温蓉说冯翊王未过门的王妃是梁国细作,刘皇后的第一反应就是温蓉她在危言耸听。
想了想最近听到的朝野传闻,玄朔与文越在朝中争斗,刘皇后立刻就明白了温蓉说这些话的目的,刘皇后的脸色沉了下来,她道:“河西王妃,本宫知道这几日朝堂上局势不明,你心里惦念着河西王想要帮他,但你千不该万不该用这样的方法去帮他。”
温蓉听到刘皇后这样说,赶紧解释道:“母后,不是的,儿臣没有……”
“好了。刘皇后打断她,面露不喜,“我原以为你是一个纯善的好孩子,你对本宫有孝心平日里恭敬有加,本宫向来都是把人往好处了想,我希望你真的是如你表现出来的那样纯真善良,可是你今日所言真是太令本宫失望了。”
刘皇后叹息一声,她道:“自古天家无情,皇子之间争斗不顾念手足之情互相陷害,本宫以为这是天底下很悲哀的一件事,更为可悲的一件事是,你作为我大魏的王妃,你不仅没有堂堂正正,反而也起了陷害别人的心思,阿蓉,听本宫一句劝,有上进心是好的,但别把心思用错了地方。”
温蓉流下眼泪,她道:“还请母后听儿臣把话说完,儿臣是担忧我大魏的江山社稷才会来禀报母后的,母后,儿臣有证据。”
刘皇后心道,她可真是顽固。
谢姑娘是江南人士,玄朔先前被陛下委以重任派到梁国之时与她认识,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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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情后玄朔带着她回到了大魏,玄朔亲自向陛下请求定下与她的婚约。
作为皇后,皇子有了亲事刘皇后她自然是会过问的,何况她也与陛下谈论过此事,谢姑娘虽然来自江南,但这又有什么关系?往前几十年不论江南还是江北都为前朝旧土,如今世道乱,分分合合是常有的事,谢姑娘从江南远道而来已经很不容易了。
刘皇后的眉毛皱了皱,她道:“河西王妃,本宫已经说得很明白了,如果你还要执迷不悟就别怪本宫下逐客令了。”
眼看刘皇后对她不喜想让她离开,温蓉赶紧抓住最后的间隙说道:“母后,如果她有同谋并且与那人有私情呢?”
“你说什么?”
闻言,刘皇后眼中出现不愉,她没想到温蓉如此的冥顽不灵,先是陷害谢姑娘为梁国细作,如今又说她与人有私情,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刘皇后变了脸色,眼底一片冷然,“河西王妃,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女子的名节何其重要,岂容你信口雌黄?”
温蓉道:“母后,儿臣没有胡说,儿臣说的是真的,未来的冯翊王妃不仅是梁国细作,她还与人有私情,那人就是散骑侍郎阮忱的外甥陈元,并且陈元也是她的同谋。”
刘皇后本想再训斥她一番,但转念一想直接训斥她她肯定会不服气,还是让她把话说完再斥责她,于是问她:“你这样说有什么证据?”
温蓉见刘皇后问她证据,心里一喜,母后肯听她说下去就好,“母后,证据就是冯翊王未来的王妃与陈元私相授受,还拿出梁国的首饰给他,那首饰上面有梁国皇宫特有的印记,所以他们两人定是梁国的细作!”
自那日在舞阳长公主府发现冯翊王未过门的王妃与陈元有私情后,她就一直派人盯着她们,她发现,那位谢姑娘有时会去金玉轩与陈元见面,二人一待就是许久。
陈元送首饰给她,她有时也会送陈元首饰,她给陈元一个男人送首饰本就奇怪,所以她派人秘密打探竟然发现那送给陈元的首饰上刻有独特的印记,将那印记画下来,几番查证以后发现竟是梁国宫廷特有的。
皇宫里的东西都会印上特有的印记,魏国宫里面是如此,梁国宫廷自然也是这样。
这一下,更引起了温蓉的好奇,为何冯翊王未过门的王妃会有梁国宫廷特有的首饰,而且她将首饰送给陈元。
几番思量之下,她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那就是她是梁国宫廷细作,而陈元是她的同谋,她们用那有梁国宫廷印记的首饰印证身份联络,暗中密谋。
温蓉想明白了这件事,她的第一反应就是如果把这件事张扬出去,冯翊王定然会受到牵连,有一位细作王妃,还不知他给这细作王妃泄露了多少大魏机密出去,若被朝野众人知晓,他这监国的人也只怕不能再监国了。
父皇养病不出,这件事她家殿下不方便禀明,那便由她进宫告诉皇后吧,皇后知道此事定然会追究,最后再捅到父皇那里,届时她与她家殿下再散播一下这个消息,李玄朔和他的王妃便完了。
温蓉眼中满是笃定,“母后,不信的话您可以查证,甚至您可以将那位谢姑娘召进宫里我与她当面对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