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谣言止于智者(去除龙阳,放心观看)
作品:《在女尊开后宫怎么你了》 “哦?那拜占庭的君王,居然不行?这真是世间罕见。”东莱波挑了挑眉,手指握紧,指尖陷进肉里,眼中一派冷然之色。
玄奘觉得此刻的东莱波有些阴阳怪气,但他没多想,只以为楼兰王是瞧不起这样没有男子风范的男人。
“拜占庭君主竟然是不行,真是可悲可怕。”玄奘摇摇头,叹息着说。
“怪不得他会立弟弟托尼为王储,原来是如此,真是没有阳刚之气!”
“男人,就是这样无法无天。”东莱波对此深感为然。“男人丧失阳刚之气,不就方便女人掌权了?”
玄奘大气也不敢出,他说完这才想起来东莱波正是女尊国的国王,几年前更是帮助男权社会下的女性推翻了勇武卓越的男帝,扶女帝登基。
好在,东莱波也没有对此发表太多的意见。
不过在听到托尼这个名字时,东莱波的眼神在瞬间变得冰冷。
“那拜占庭的朝野上下,对他们君主的这种残疾,难道不痛心疾首并努力做出改变吗?”
“群臣当然对此不乐意。但这不行,也不是他能决定的呀!那阿莱克修斯今年已经二十又七,后宫中还空无一人,没有留下半点子嗣,大臣们都很痛心。只是这也没办法,真是可惜。”
东莱波点了点头。不知道是不是玄奘眼花,他似乎看到这位冷酷挑剔的君王眼中似乎划过了一丝满意。
不过说完,玄奘突然小心翼翼地看了东莱波一眼。东莱波回他一个莫名其妙的眼神。
“怎么了?大师有话请直说!阳信一定知无不言。”然后玄奘悄悄地问出了一个小小的问题“不知殿下后宫不空虚,却为何不肯诞下一女呢?”
东莱波罕见地歪着头,思考了一阵。玄奘体贴地说“殿下如果觉得不方便回答,就当贫僧没问过。”
“无事,不过是闲聊罢了。事实上,我都没想过自己生一个孩子。到时间,我的王位,就让东莱缓的孩子继承就行。”
玄奘静默了半刻,他只听过古来帝王迫于无奈将帝位传给同姓王族的,还没听过自己不肯诞下子嗣把王位传给同姓诸王的。
玄奘绞尽脑汁地在脑海中搜索东莱缓这个名字,终于在记忆的一个角落搜到了东莱缓这个名字。
楼兰帝嬴东莱缓,乃先王之幼女。性格热烈好动,武艺高强,在民间享有极大的声誉。每次出门,皆陪护在阿姊身侧。十六岁,入于军中,封为威从大将军。
只是再多的消息,玄奘就不知道了。好像自从几年前起,他就没有听到过东莱缓这个名字了?
如果是旁人,玄奘可能会怀疑是君王害怕妹妹功高盖主,把她囚/禁了起来。但玄奘知道东莱波虽冷漠至极,但对待亲人友人却不是这种凉薄无情的态度。
那消失的东莱缓,就令人生疑了。
玄奘捏了捏佛珠,按了按眉心,定下心神。
“不知东莱缓大将军如今身处何处,贫僧久不听闻将军,今日又未在伊循拜见,不知将军是外出征战还是游历各国?”
东莱波眼神暗了暗,不知竟然显得几分萧索清冷。她深吸一口气,压抑住内心蓬勃的情绪。
“三年前,拜占庭趁楼兰出兵西域南夷,举国之力入侵楼兰,楼兰十三大将战死,十万军民魂断罗布泊。大将军东莱缓被俘虏,被拜占庭君王赐给拜占庭将军米斯特为妻!”
气氛一瞬间变得寂静,玄奘在刹那间明白了东莱波为何如此在意那拜占庭的君王。也明白了西域为何再也不曾听闻那年少轻狂青衣怒马的帝嬴。
玄奘出生在隋末乱世,他明白失去亲人,国破家亡的感觉。
“这是贫僧的错。贫僧不应该提起这些伤心事。”
“无事。虽说过去的事情永远不会过去,但只有看向未来,才能血洗昔日的屈辱和遗憾。”
“殿下是有真正大智慧的人呀!”玄奘感叹到,为自己能与这样的人辩论为友感到庆幸,又为不能与她志向一致感到可惜。
东莱波手指无意识地敲了敲桌面,玄奘注意到她似乎在描绘着一个男人的形象,但再多的,就分辨不出来了。
“那圣僧不如再跟我聊一聊拜占庭君王阿莱克修斯这个人的模样品行?我倒是好奇,这样可悲之人,如何坐稳这拜占庭至高之位。毕竟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只有这样,我才能更好的攻占拜占庭,一雪前耻。”
玄奘选择性忽略了东莱波后半句带有熊熊杀意的话语。将重点来到谈论阿莱克修斯这个为人方面。
出家人讲求慈悲为怀,理应期待盛世太平。但如果是东莱波和李昭这样雄(雌)才大略的君主,他玄奘一个小小的僧人,就要不要随意跳出来阻止她们了。不然,恐招致大祸。
“听闻阿莱克修斯之所以不近女色,是因为他年少时曾深爱过一个身份高贵的西域女子。可惜那名惊艳绝伦的西域美人因为种种原因无法嫁给他,阿莱克修斯又因为前任君王病重要返回国内,两人这才被迫分离。这一分离,此生再难相见。而阿莱克修斯对她一直念念不忘,之后一直为那名西域女子守身如玉,不肯再宠幸其他女人。”
“但依我所见,这不过是一个借口罢了。”
“所以这是用来掩饰他不行的又一个借口吗?,这还真是虚伪的深情啊!”东莱波木着脸开口,眼中不见一丝喜色。
在一旁伪装成柱子的傅拒霜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暗暗为玄奘法师感到遗憾。他怎么哪壶不提提哪壶,帝王和拜占庭君王的感情因为长期异地加上身份立场不相同,已经岌岌可危了。他再这么一说,王上和阿莱克修斯的爱情还不得告吹。
只是到时候,苦了她们这些王上的身边人啊。
隐藏在大殿中,分散在各个区域中守护东莱波的暗卫眼观鼻,鼻观心,不敢对此发表任何意见。只是偶尔有几个活跃的暗卫会互相挤挤眼睛,对对口型。
不对,东莱波怎么会感到喜悦呢?她又不是那名西域女子,看到情郎为自己保持贞洁心中感动不已。她可是堂堂一大国之主,天下说一不二的女尊皇帝。从一方面来说,她在国内的地位和威望甚至比李昭在大同的威信更高,更伟大。
玄奘晃了晃头,将脑中奇葩的想法倒出脑海,继续说。
“照我看,那名西域女子不过是一个杜撰出来的人,世界上怎么可能会有如此深情优秀又忠贞富有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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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玄奘突然飞快地看了东莱波一眼,等待她的回答。
“也是,就连我如此爱玄苍,都无法在他死后为他守身如玉,而是广开后宫,年年宠爱新人。男人,更是如此,怎么可能会为一个女人做到如此地步呢?您说的很对,圣僧。”
我不应该在沉湎于过去的记忆了,明明也是他最先选择抽身离去。
玄奘对前面的几句话很认可。他不住地点头,可惜最后一句话他没能听清,直觉告诉他,那句话很重要,但理智告诉他,不能再深想下去了。否则可能会招致祸患。正是凭借着这野兽一样的直觉,他才能那孤身几人走过西域茫茫的沙漠,历经千辛万苦到达天竺。所以此刻的玄奘选择放下疑虑,专心听东莱波讲话。
这边东莱波有几分落寞悲戚之感,眼中划过了受伤的神色。但她仍然打起精神来,换个话题询问玄奘。
“不知大师可想过,回到大同之后该如何行事?”提到有关自己未来和前途的事情,玄奘正色道。
“贫僧应该会先去皇宫接受陛下的召见,然后去长安弘福寺设立译经院,翻译贫僧从西域带回来的佛经,并且将佛法传扬。最后撰写一本《大同西域记》,留给后世的僧人。”
“那大师是不会再来到西域了吗?”
“贫僧应该不会再来楼兰了。”
在提到这个话题时,东莱波和玄奘俱是一愣。他们彼此相见不过数面,但已经结下了深刻的感情,成为至交好友。友人在提到离别这个词时,总是会感到依依不舍。
但是人生,本就是在离别与相遇之间反反复复的。
玄苍是这样去,僧人法宝也是这样。
虽说东莱波凭着和李昭的关系,仍然可以去大同与好友见面。但对一个帝嬴来说容易,对一个大权在握的君王来说,却是难上加难。
虽说他们仍然可以给彼此写信,可两人俱是一个领域的首领,怎么可能长时间通信。
况且感情一时在,却留存不了一世。
“此去一路山高水远,再难相见。圣僧此去多保重。”
“殿下也是,虽说高处不胜寒,但贫僧仍希望殿下能一生平安顺遂,所得皆所愿。”
“就此别过了。”
玄奘站在大殿门口,最后朝着东莱波深深一拜。
东莱波还了一礼,注视着玄奘越走越远,走出王宫,走出伊循城,走出西域,直到佛法洋溢的东土大同。
出了这扇门,他们,就不再是志趣相同的朋友了。
一个,是佛教大拿,一个,是西域之主。
“派一队侍从送圣僧回大同,顺便传达我对陛下的思念。”
“是。”
傅拒霜从暗处的角落中走出,劝慰东莱波“阿莱克修斯陛下肯定有他的苦衷,他对您的心日月可鉴,怎会不行,其中必然有什么误会。”
女人笑了笑,叹息道“谣言止于智者,可谣言之所以能流传出来,必定会有真实之处。你是孤的下属,就不要再为他说好话了。”
“孤与阿莱克修斯之间隔绝着血海深仇,又怎能再容得下爱呢?”
“孤年轻时的那些往事,就休要再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