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她是人,我妈没说过不能抢
作品:《让我当替身,我重生另嫁你哭什么?》 第八十六章 她是人,我妈没说过不能抢
谢清越犹觉得不够,换倒车档将车子往后倒,司宴臣被撞的晕乎乎的脑袋,刚恢复几丝清明,他就再次踩着油门从后面撞了上来。
嘭——
两车发出剧烈的声响。
车身被撞的剧烈摇晃,碎掉的车窗玻璃,擦过司宴臣的脸,带出鲜红的血,路边的护栏摇摇欲坠,勉强支撑着即将要冲出去的车,哪怕有安全气囊的保护,司宴臣还是被撞的眼冒金星,坐在座位上久久不能回神。
谢清越扶着方向盘,隐在玻璃镜片后的狭长双眸,露出几丝嗜血的笑意。
他取下安全带,修长的身体从车里跨出来,两步走到司宴臣的车跟前。
接着拉开车门,抓住司宴臣的领口将他拽出来,一把抵在已经冒烟的车身。
还不等司宴臣有反应,他已经握起的拳头,就重重的砸向了司宴臣的腹部。
司宴臣疼的闷哼,迷茫的眼睛渐渐恢复清明。
“谢清越!”
“你发什么疯!”
他伸手推谢清越。
谢清越趁机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反剪在身后,接着掐住他的后颈用力,将他的脑袋死死的按在车上,他脸上的伤口被蹭的,鲜血直流,几乎淌红了半张脸。
艳丽而灼目。
漂亮极了。
他的胸膛急切的起伏,嘴里不断的喘着粗气,落在谢清越耳朵里特别动听。
他凑到司宴臣耳边,艳丽的五官带着嘲讽的笑意。
“我发的什么疯?司少怎么还明知故问呢?”
“我喜欢沈梨初。”
“想得到她。”
“司少这回听明白了?”
他原本没想干什么,谁知司宴臣非要凑上来碍眼,他自然是不能忍的。
从见到沈梨初开始,他就对司宴臣充满了敌意,这份敌意在发现“沈梨初”的变化后更是一步步的强化了。
他语气轻微,可下手的力道却丝毫不弱,司宴臣的脸被压的变形,咬牙切齿,身体蓄力猛的往后使劲儿,想挣脱谢清越的束缚。
可谢清越却丝毫不动,嘴角弯起嗜血的冷笑,一把掐住司宴臣修长的脖子,将他转身压在自己车头。
两人面对面。
身体贴着身体。
司宴臣脖颈青筋滚动,漆黑的瞳孔里满是凶很,伴着耳边呼啸的风声,用尽全身的力气吼道:
“谢清越!”
“你无耻!”
“她是我的女人!我的!你妈没教过你,别人的东西不能碰?”
阿黎是他的。
谁都不能觊觎!
“她是你的女人?”谢清越像是听到了好笑的笑话,嘴角的笑容不断扩大。
浸毒般的俊美容颜。
眼窝深邃。
五官精致极了。
“很快就不是了。”
“再说。”
“她是人,不是东西,我妈没教过我不能抢,司少的担心有点儿多虑了呢!”
他的指腹,按上司宴臣脸上被玻璃划出来的伤口,转着圈儿的摩擦,到最后,指腹几乎能塞进伤口里。
他却突然收了回来,一拳砸向司宴臣的胸口。
司宴臣被砸的闷哼,脊背不受控制弯起。
谢清越又是狠狠两拳,砸的司宴臣浑身痉挛。
他轻轻的低笑,低沉又性感的声音响在司宴臣耳畔,清隽狠戾的瑞凤眼,带着上位者的骄傲,慢悠悠的扫过整张脸,接着不断收紧掐着司宴臣脖颈的手,看着他的脸色逐渐涨的通红,像只困兽似的拍打他的胳膊,薄唇噙着半分邪魅弧度,一把将他扔出去。
司宴臣的身体撞上车,滑到地上。
脸上满是血迹,身体像失去控制似的不能动弹。
极速涌进喉咙的氧气,呛他不断的咳嗽。
身上的高定蓝色衬衫,胸膛的扣子崩开了,纹理分明的胸膛染了灰尘和血渍,整个人看着狼狈不堪。
谢清越扫了他一眼,凌厉的目光仿佛锋利的刀刃,迅速划过他的喉管。
他拉开车门坐进去,风里传来他华丽的声线。
“好好珍惜吧!”
“你的时间不多了。”
她。
是属于他的。
先前是他太过急躁,才会找司靳修合作,像这种连自己小叔都能杀害的人渣,哪儿用费那么多心思呢?
司宴臣躺在地上,深邃的瞳孔的骤然紧缩,眼睁睁的看着麻将红色跑车嚣张的从他的视野里消失,愤怒满满涨涨的充斥他的心脏。
——
夜色低垂。
橙红色的夕阳,在西边留下最后几缕余晖。
司宴臣回到酒店,身上的衣服已经换过了。
脸上的伤也做了处理,但伤口明晃晃的,如果不是瞎子想看不出来挺难的。
他刚走进房间就惊动了躺在落地窗前的沈梨初。
沈梨初回过头,看见他脸上的伤口,有些惊愕,连鞋都顾不上穿,就光脚跑到司宴臣面前急切的问:“你的脸是怎么回事?谢少打的?你不是道歉去了吗?他怎么会把你打成这样?”
她脸上满是担忧,伸手想要摸司宴臣的脸,到又像是怕弄疼他似的,只差一点就能摸上又收回手。
司宴臣看着她的模样,那颗躁动的心微微被安抚。
“你问那么多问题,我该先回答你那个好?”
扫到沈梨初光着的脚,他的眉宇忍不住皱了起来。
“怎么又不穿鞋?”
“当自己是铁打的?”
老先生都跟他说了,她的身体必须好好调养,否则迟早要出问题的。
他抱起沈梨初,猛然增加的重量扯到他的胸膛,他情不自禁的发出闷哼。
沈梨初又是一惊,“你的伤口是不是又裂了?”
“快让我看看!”
“快点儿!”
她很着急。
司宴臣不为所动。
他背上的鞭伤不但裂了还裂的很严重,让她看了,她肯定会吓到的。
他抱着沈梨初坐下,像抱孩子那样让她面对自己,倾身在她嘴唇上啄了两口,将脑袋埋在她的颈窝轻嗅,安抚自己躁动不安的情绪。
“我没事。”
“让我抱抱你。”
谢清越的狼子野心几乎是丝毫不掩饰了,沈云澜也很快就会醒来,他们都想把阿黎从他身边抢走,哪怕司宴臣并不觉得,沈梨初会为他们任何一个抛弃自己,这种自己的东西被人觊觎的感觉也是让他非常暴躁的。
他抱着沈梨初,被玻璃扎破的手抚摸她的脚踝,一遍遍的来回摩挲,湿.热的感觉从脚踝传到全身,沈梨初有种后背发凉的感觉,忍不住把脚往旁边伸,好从司宴臣的魔爪里逃出来。
可不过自由了一秒,她的脚就被司宴臣抓回。
他握的更紧了。
脚踝更加滚烫了。
司宴臣仰头叹息,性感的喉结轻轻的滚动。
她太美好了。
美好的那么多人想抢。
若是能用根锁链,将她锁在房间里。
钥匙在他手里。
谁都不能见他。
她只能看见他。
也只能爱他。
那该有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