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姐就是牙呲必报

作品:《让我当替身,我重生另嫁你哭什么?

    第七十九章  姐就是牙呲必报


    司宴臣说完转身走了,脚步声很快就消失在病房。


    结婚是他临时决定的,但也不算是没有准备。


    毕竟从相遇开始,他就想把最好的都给他的阿黎。


    时至今日他甚至有些后悔没有早点对司靳修动手,否则他怎么会跟楚晚凝订婚惹出这么多麻烦?拱手将沈云澜送到别人的手里,像根刺似的卡在他的喉咙?


    从医院出来,司宴臣靠在车旁点了根烟,正宴放进嘴里却想起来自己在备孕,眉目间闪过几抹烦躁,松手将烟扔在地上踩灭。


    明亮的路灯,从梧桐树叶的缝隙里穿梭。


    在地上拓下一片阴影,将他的脸分割出明暗。


    “我让你找的中医,你找的怎么样了?”


    在谢清越的眼皮子下面弄死沈云澜太冒险了,谢清越若是发现他从中作梗,绝对会不遗余力的煽风点火,他不得不放弃这个想法。


    谢清越说四个月就能让沈云澜醒过来。


    留给他的时间不多了。


    他必须在三个月内,让沈梨初成功怀上孩子。


    再拿到结婚证。


    这样……


    沈云澜就算醒来,现状也不会有任何改变。


    “已经联系好了,明天就能到达南城。”


    孙鹤恭敬的回答,一身商务装打理的一丝不苟。


    司宴臣弯腰钻进车里,身上的衬衫,因为弯腰的动作扯出几丝褶皱。


    “让他直接去北城。”


    谢清越狼子野心,借沈云澜牵制沈梨初,以沈梨初对沈云澜的在乎程度,想让她这会儿跟他回南城,几乎是没办法做到的事。


    想到这儿司宴臣心里又是无法疏散的烦躁。


    他指腹揉了揉眉心,放松身体往后仰。


    “去北城。”


    “速度快点儿。”


    “好的司总。”


    司机恭敬的应了一声,迅速踩下油门,银色法拉利在黑夜中迅速向江边疾驰。


    ——


    北城。


    沈梨初睡到半夜,身边的位置骤然塌陷。


    她刚有点儿醒意,纤细的腰就被有力的胳膊勾住,紧接着后背,就抵住了男人宽阔厚实的胸膛,带着凉意的吻接连落在她的颈间。


    “吵醒你了?”司宴臣在沈梨初脖颈蹭了蹭,怀里的柔.软安抚了他眉心的烦躁。


    可沈梨初却烦躁了,司宴臣这时候回来,明天她去医院找谢清越肯定不会顺。


    原本浓郁的睡意,在此刻消失殆尽。


    “你明知故问!”


    “干嘛啊你!”


    “我好不容易睡着!”


    沈梨初借题发挥,侧头逮住司宴臣的脖子咬上去,咬到见血才松口,恨恨的在他怀里胡乱的扑腾。


    司宴臣表情不吵,这点疼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他轻轻咬上沈梨初的耳朵,语气透着恶劣和坏,压着沙哑的嗓音逗.弄:


    “睡不着了?”


    “那陪我做做运动?”


    沈梨初:“……”


    这贱人就没有下限,她是永远都比不过的。


    “你想我猝死就直说,用不着这么拐弯抹角。”


    沈梨初给他一胳膊肘,拉着被子将自己盖住,努力蜷缩着身体,尽量减少跟司宴臣身体接触的面积。


    司宴臣自然不愿意,牢牢的将她扣在怀里,低沉的嗓音透着温柔和疲惫:


    “乖乖睡吧!”


    “我不弄你。”


    他今天挺累的。


    沈梨初见他确实没有更进一步的意思心才放下来,脑袋在他胳膊上蹭了蹭,找了个舒适的位置闭上眼睛。


    司宴臣的脑袋,埋在她的颈窝,修长的手指不断摩挲着她手腕的血管,她的脉搏对他有助眠的效果。


    每次摸着她的脉搏,他的心都会变得非常安静。


    他闭上眼睛,嗅着身旁沈梨初身上的味道。


    四肢慢慢回温。


    胸腔满满的。


    翌日清晨。


    沈梨初醒来时,司宴臣还在沉沉的睡着。


    她腰间横着一只胳膊,浑身僵硬的难受。


    身体微微动了动,男人唇角刚冒出来的怀胡茬,就刺上了她脖颈白嫩的肌肤


    她皱了皱眉闭上眼睛,再次睁眼时,眼里的迷茫和睡意完全被清醒取代了。


    窗外阳光正灿烂,透过窗帘的缝隙落在室内。


    让昏暗的房间得到了一丝来自光明的璀璨问候。


    沈梨初轻轻的将司宴臣的胳膊挪开准备起身,可她的身体刚一动弹,司宴臣的胳膊就再次横过来了,下巴还在她光洁的后颈上蹭。


    那块的皮肤没那么嫩,她被蹭的有点痒。


    知道司宴臣肯定醒了,她想偷偷去医院行不通。


    她索性不装了,一胳膊肘捅上他的胸膛。


    “你干什么?”


    “我要上厕所。”


    她掰开腰间的手臂,从床上坐起来去了洗手间。


    司宴臣从床上坐起来,揉了揉肿.胀的太阳穴,胸膛横七竖八的白色绷带上,打着各式各样的蝴蝶结,让他轮廓分明的胸膛多了几分,禁.欲的人夫感。


    他抬手摸了摸,自己左脸耳朵前结痂的牙印,菲薄的唇露出几分宠溺的无奈。


    沈梨初刷完牙洗完脸,出来在衣柜里找衣服,脖颈忽然传来一道酥.麻的刺痛。


    司宴臣的牙齿在他雪白的脖颈上细密的啃咬着。


    带来酥酥.麻麻的痒。


    “瞧瞧你给我咬的?”


    “你就不怕我破相?”


    他灼热的呼吸,不断的落在沈梨初的颈间,低磁怠懒的声音撞进她的耳膜。


    衣柜就是巨大的镜子,沈梨初抬了抬眼,就看见司宴臣耳前的牙印特别明显。


    说真的。


    她有点懊恼。


    谢清越的心思不用猜,已经很明朗了。


    司宴臣也绝对不会放任她自己去医院找谢清越。


    这牙印……


    着实不合时宜。


    她侧头躲开司宴臣落在她脖颈上的唇,细长,骨感漂亮的手指轻轻地,摸了摸他耳朵前面的牙印,“谁让你昨晚要吵我睡觉的?破相那也是你活该,自己找个创可贴贴着去吧!要是破相了我可就不要你了!”


    司宴臣忍不住低笑了几声,嗓音低磁缱绻:


    “报复我呢?”


    之前她额头受伤,它也说过这样的话。


    “对!”


    “姐就是睚眦必报。”


    沈梨初下巴一扬,一把将身后连体婴似的他推开。


    “谢少让我去医院配合他给我哥哥治疗,你要去的话就赶紧洗漱换衣服。”


    想不带他是不可能的,既然躲不过,不如就大大方方的走一步看一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