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 第 59 章

作品:《凑热闹被抓人质后

    “和观测者联络上了吗?”梅墨焓转身看向卫凌阳询问道。


    “还没有,从刚刚跳船开始,通讯就断掉了。”卫凌阳摇摇头,将手里拿着的东西递过来,“但地图好像还能用。”


    我凑近去看,“让我看看,我们现在是在……唔,一段城墙边上?原来这些高低不平的土块是城墙?都被毁的差不多了,不是地图上写着还真难看出来。不过说起来,他们怎么会在这里建一段城墙,而且只此一段,是没来得及建完吗?另外……明明这里也不是新羊城的中心,就算是内城墙也说不通啊……”


    我摸摸下巴,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头,开始沉思起来。


    单论收服魔种有我们梅总助在,这个倒不用担心,他们界域人总比我有经验,但唯独,这起灾难还偏偏和他们界域叛逃人员有关,那就算只是出于界域的名誉度而言,这座城池的任何疑点就必须挖出来在阳光底下晒一晒了。


    我就说能被代理域长那么请求的任务绝对不是什么轻松的活计。这下好了,“了结因果”,我的身上可是被安上了这样的任务啊,更不用说和我过去有所牵扯的神秘人也来搅混水,这个支线任务难度直线上升,都快要升格成主线了。


    我有些郁闷的吐口气。


    了结因果,了结因果,何为因,何为果。


    这其中,全是需要劳心费力,耗神琢磨啊。


    果然主角不是个轻松好干的身份。


    我在心底感慨。


    “很奇怪吧,我也这么觉得,这里明明什么都没有,怎么魔气会是最浓的呢?完全搞不懂娄孟丹他在想什么,简直奇奇怪怪的。”卫凌阳口中嘟嘟囔囔,但手中倒是很诚实的拿出灵器来记录灵力运作轨迹。


    谁能知道呢。


    我耸耸肩。


    别管他怎么想,反正渣渣兄在我这里已经完美落幕了,我会永远铭记他舍生为我做出的贡献的。


    不过……


    “确实很奇怪。”我触摸着泥墙,点头同意道。


    先不说它特殊的位置——万一人家就是愿意呢,我也没办法不是,就这段城墙本身来看,泥墙的手感很真实,不是虚影,用来垒砌城墙的土质也很细腻,手感和周边散落的夹杂着石块的泥土完全不一样,可能是从别处特意运来的。只是从外面不好分辨,于是我绕着城墙走了一段,在一截塌陷的城墙处找到了裸露在外的木条和木柱。木骨周边的泥土很湿润,没有经过火烤的痕迹。


    “我猜他们可能是在建造这堵墙的时候遭难的。”我擦干净手,站起身,说出了我的推测。


    坍塌的墙垣散落一地,碎石木屑混杂在泥土中,也没掩盖住周边凌乱的脚步,大小不等的空洞。明显的痕迹毫无遮掩,只是,缺少了本应埋骨于此地的尸骨。


    “啊?为什么?”卫凌阳有些疑惑。


    “虽然不知道那些人的尸骨在哪里,也不知道为什么这里除了泥石之外什么都没有,但看装饰,这个村子的时间大概处于新年前后,按理来说,这期间一般不会动土,即便有特殊情况,也会有一些风俗上的避讳,不该有这么一段建造了一半的城墙的。这段城墙建造的没理由,断的也很突兀,而且这边城墙上的泥巴还没有烧过……就像是刚打了框架就因什么缘故被迫中止了一样。嗯,就像你刚拿出武器结果对战已经结束了的那种感觉。”


    为了让他更好理解,我拿他熟悉的比试做了个比喻。


    说完,我稍稍露出犹豫的样子:“而且,我刚刚在昏睡期间去到了新羊城的背面。”


    “新羊城的背面?”梅墨焓站在沟壑的另一边,离着很远的距离背光问道。


    “对。”我吞吞吐吐,变换顺序,挑拣着大致将自己在新羊城背面的见闻说了一下。


    “他是这么说的,哦,他就是刚刚那个黑衣神秘人。那里什么都看不清,全是血红色的雾,完全看不到任何东西,只能听到有一阵乐声,我跟着乐声走,看到一个小男孩,和一片血红色的花海,他说他叫平安,是在练习曲子,就在这个时候,突然冒出来一个黑影攻击我,再然后,我就醒了。”


    出于某种莫名的直觉,我将黑衣人尽量在我的讲述中隐藏了,他到底和我说了什么就没有必要告诉他们了,万一他们以为我和他是一伙的那可就全完了,简直得不偿失。


    而且,“亲眼见证”……


    有点可疑,完全不知道他到底想要我看什么,他又凭什么觉得我看完一切之后会站在他的立场之上?


    总之,在我确定一切之前,还是尽量维持原样好了,这样也免得干扰他们两个的选择。


    梅墨焓在我讲述我在新羊城背面的见闻时就走了过来,一边走,他一边质疑:“可从我们进入新羊城之后,你一直都在昏睡。”


    “对,我也能作证。”卫凌阳插话道。


    “这我就不知道了。”我摇摇头,随意猜测着,“或者这就是魔种的奇异之处?”


    我捏捏藏在袖子中的陶埙和血灵花,稳住表情,尽量不让眼前两人看出不对。


    “这是平安塞给我的陶埙,我醒来就在我衣袖中了。”


    我镇定自若的将衣袖中的陶埙拿出,动作牵扯下,一朵血红色的花飘扬而下。


    嗯?怎么还有这朵花?


    我试图伸手捞下,但比我动作更快的,是梅墨焓弯下腰摊开的掌心。


    他掂着花托,只轻轻扫过几眼,便说出了花的来历:“是血灵花,从怨气中诞生,却以怨气为食,有镇魂安神之效。这种花很少见,它生长的条件极为苛刻,一般只盛开在幽冥之处,是尸骸的化身。”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眼神探究地看向我,语气十分的意味深长:“说的更具体一点,你拿着的这朵花是某个人的骸骨。”


    !!!


    我大惊失色,毕竟谁能想到自己就那么随意拿着的一朵花突然变成了某个人的骸骨!拿着花和拿着某个人的骸骨可是完全不同的两种概念,我挪了挪自己,弯腰冲他鞠了一躬。


    “实在不好意思,等一会儿我就让你入土为安。”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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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管怎么说,这都很有可能是平安的尸骨,死者为大,他还帮了我,我决定让他安心上路。


    “入土干嘛,难得的珍品,自己留着不就行了。”卫凌阳摆弄着仪器,头也没抬的说,“对了,你是怎么去到的新羊城背面的,我也想去,这花还挺珍贵的,医士肯定喜欢,我摘几朵送给他说不定下次去找他诊疗就不用在那里躺着听他念叨了。”


    “那是他的职责所在,你再送多少他也不会放一个伤患回去工作的。给你,拿好了。至于这个陶埙……你拿近点我看看。”


    他将血灵花递到我的手中,我改用双手接过,捧在掌心,将陶埙用灵力隔空放置在半空,并且向他的方向轻轻推了推。


    一个人的手拿不下很多东西的……这可是平安的尸骨(疑似),得仔细一点,毕竟人间有句古话叫“死者为大”,他都离开了,我总得安顿好他吧。


    “嗯……好像只是一个普通的陶埙而已,没什么特别的地方……”他弯下腰,挥挥手,在手边覆盖一层灵力,拿起陶埙仔细查看。


    然后……


    很不幸的,陶埙破开灵力防护直接接触到了他的手指……而我们的梅总助,这么多章故事走下来,他有一个无法让人忽略的人物锚点,或许也有人会认为这是萌点——他是个洁癖。


    你们别看他最近有几个篇幅好像不太在意距离和我挨得挺近,那只能证明人家敬业呀,不拿出点什么好像因我而改变的习惯,没有独我一人的特殊,要怎么来“继续打动”我,怎么拿到我心甘情愿送出去的情报呢。要记得,在最初见面的时候,面对一个柔弱的美少女,他可是一点都没有手软直接就把我扯开了,被我摸过的羽裘更是说扔就扔,丝毫不带心疼的。


    想到这里,我又对他的富有产生了不该有的嫉妒。


    呜呜呜,我也好想给我的宝贝神剑去做几套保养啊。


    有钱人多我一个会怎么样啦!


    所以本着如此了解,我能清晰的看到,他的手指有些颤抖。


    生怕他一个用力捏碎陶埙,我赶紧把陶埙从他手中拿出,并冲卫凌阳使了个眼色让他给他们有洁癖的总助大人脱脱惊。


    不过我显然高估了我和卫凌阳之间的默契程度,他歪歪脑袋,很是直言不讳:“你眼睛里进灰了吗,需要我帮你吹吹吗?”


    ……


    你还真是,有时候会让人心梗的出奇。


    我伸手指了指他的总助大人,示意他分一下神去注意一下梅墨焓此时的状态。


    这下他终于了然,只一眼,就明白了此时的状况。


    他对此十分有经验,很是熟练的拿出一套灵力净化设备,调试好之后就直接往他身上喷。


    “这个呀,放心吧,代理域长临走前特意叮嘱我多拿了几套的净化设备,现在刚好派上了用场。”


    看着那如炮弹般的灵力水花和一脸平静并习以为常的卫凌阳……


    是个狠人。


    两个都是。


    我对他们界域人产生了由衷的敬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