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突然醒来
作品:《心上人为嫡姐扮夫子,我替嫁他悔疯了》 阮梦蝶看着绢花被拿走,心里虽然不痛快,但也不能白白损失,做戏还是要做全。
“妹妹愿意收下就好。若是还有什么想要的,可以告诉我。”
“梦蝶,那明明是你的东西,你善良才让给她。也不知道她用了什么手段竟然迷惑了姜家大小姐。她还借花献佛。”
吕珏愤愤不平。
这么一来,好处都让时观知得到了。
姜雨薇眉头微皱,不等她开口,时观知就拽着她离开。
她不觉得有必要和这样的人多费口舌。
姜雨薇抬手摸了摸绢花:“你真不在意他们这么误解你?”
“为什么不是你误解我?”时观知看着她。
“我误解你什么?”
“说不定他们说的才是真的。”
“你是指你迷惑我?唔,这一点倒也没说错,美人确实容易迷惑我。但我也不是傻子,真就只看一眼外表。”
姜雨薇很坦诚的举例,
“我有四个侍君,他们外表都非常不错,可我见过外表好看的多了去,但我为什么只选他们?当然是经过筛选。
我想朋友也一样。即便相处时间还很少,但我也不是两耳不闻窗外事,很多信息是可以从其他方面推断出来的。”
她说完歪着头看向时观知:“我发现你很不愿信任我对你的亲近,只因为你这个人。你在抗拒别人接近你吗?”
时观知:“府中还有事,我想我要先行一步。”
姜雨薇看着她带着人离去,转头对着身边的丫鬟开口:“让顺子想办法进阮家调查一下时观知在阮家的事情。越详细越好。”
“好的小姐。”
夜晚星象蕴含许多信息。
时观知让丫鬟去告诉羊嬷嬷,后天开始要连下三天大雨,若有近日需要晴天完成的工作,尽快在明日结束。
丫鬟略带疑惑的去给羊嬷嬷转达。
时观知回到房间,坐到床上将陌玄武的手握在掌中,开始清除邪气。
她没看到躺着的陌玄武睫毛颤动了一下。
除了心脉上的邪气,其余全部清除,他身上可蹭的信仰之力还有剩余,时观知也不浪费全部炼化。
她退出修炼,内视丹田确定自己的修为,这两日可以尝试冲二阶。
她转身将床帘挂起来,准备下床穿鞋,叫丫鬟进来送水。
然而身后毛骨悚然的感觉刚窜到后脑,她的头就天旋地转被狠狠摁在床边,两只手也被禁锢在身后,有只手压在她的肩膀上,膝盖顶在背后脊椎上,痛得她感觉骨头要断掉,忍不住叫出声。
“啊!”
门口的丫鬟听到声音不对,以为是王妃摔倒,直接推门进来。
“王妃你怎么了?”
她们从外屋屏风处绕过来,看到内屋床上的情况,所有人瞪大了眼睛。
“王、王、王爷醒了!”
“快去叫羊嬷嬷!”
“王爷,你在做什么?她是王妃啊!使不得啊王爷!”
屋内乱成一团。
陌玄武听清楚最后一个人的话,抬头看向丫鬟:“王妃?本王怎么不知道?”
他的记忆还停留在晕倒前,对他来说好像断裂的记忆突然连接上,环境突然改变,身边突然出现陌生人。他不记得自己晕倒,记忆像是突然断开。
时观知想要挣扎,但是无法撼动分毫,这人力气太大了。
自己稍微动一下,反而吃痛的更狠。
仿佛禁锢自己的不是一个人,而是块玄铁。
“松手,不然我不客气了。”
时观知不知道他为什么他会突然醒过来,也许是功德之力压过了剩下的邪气,也许是他体质特殊,散乱的邪气消失,压不住他的意识。
这人是以不损伤自己骨头的限度动的手,但太疼了。
“哦?你怎么不客气?”陌玄武的声音从后脑勺高处传来,带着一丝玩味,完全没将她放在眼里。
时观知皱着眉,将仙力凝针,从自己体内刺入陌玄武的掌中。
陌玄武肌肉抽搐一下,条件反射张开五指缩了一下手,但只是一瞬又握了回去。
“什么扎我?还挺疼。”陌玄武疑惑的看了一眼自己的手。
疼痛感像是从掌心一下窜到小臂。
时观知有些惊讶这人的忍痛能力和反应速度,他松懈的时间自己根本来不及挣脱。
怪不得写他的话本用怪物二字形容他。
对这样一个世界来说,他确实配得上这个词。
“王爷!”羊嬷嬷看到陌玄武醒来,瞬间红了眼眶,她连忙三步并两步跑到床前,“您昏迷一个多月了,是与王妃成婚冲喜才成功醒来。您快松开啊!”
陌玄武挑眉:“本王记得未婚妻不是她。”
羊嬷嬷拍腿:“这事……哎,造孽啊,王爷您先松开,让嬷嬷我慢慢跟您解释。”
陌玄武松开时观知,曲折一条腿坐在床上,手臂搭在膝盖上。
“说吧。”
羊嬷嬷上前伸手扶时观知起来。
时观知下床回身看向陌玄武,他的眼睛很透,她眼中他的瞳仁因功德之光流转鎏金之色,细碎的光尘仿佛沉淀在眼底深处。
时观知瞥了他一眼,转身叫上丫鬟:“带我去浴池。”
羊嬷嬷和陌玄武应该需要很长时间来说明白。
毕竟一个多月的时间,有很多信息需要补充。
“是,王妃。”
时观知脱掉衣服,浸入温热的水池中,一点点打湿头发。
她看着有些红的双手腕,猜测被压住的肩膀那里应该也红了。
但他用得都是巧劲,明天不会青,就不浪费仙力治疗了。
趁着连续大雨前,明日把和阮家的关系彻底断了。
她可不想再听阮梦蝶一口一个妹妹了。
洗完澡,她才开口叫人:“帮我把巾帕拿过来。”裹上头发好出浴池。
丫鬟双手捧着巾帕刚要往浴池走,就被一只手拿走巾帕走向浴池。
她抬头一看竟是王爷,立刻懂事的退出去。
巾帕从头顶递过来,时观知刚抬手接,却认出拿着巾帕的那只手是自己连续几日握着的那只。
她猛地拽下巾帕挡着胸前,也不管巾帕很快吸满水。
她额头微微鼓起青筋,有什么话不能等她出去再说吗?
“王爷……”
她刚开口,陌玄武蹲在她身后,磁性的声音带着冷意和拽意问道:“阮家胆子很大,连本王都敢糊弄。要不把他们满门抄斩吧。你觉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