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4章 什么是悍妇?

作品:《易孕娇妃勾勾手,王爷俯首称臣了

    辞忧哭得一抽一抽的,“小栗**以后,哥哥就不理我了。”


    裴墨染菲薄的唇掀起戏谑的弧度,“这破事都过去多少天了?小小年纪,还挺有气性。”


    “承基太记仇了。”云清婳一眼便看出了症结所在。


    若是成年人也就罢了,可承基才四岁。


    云清婳叹了口气。


    她感到心累。


    越是临走前,越发现没安排好的事情这么多。


    她给辞忧揩去眼泪,“娘亲帮你跟哥哥说说?但娘亲不保证能说好,辞忧,你让哥哥伤心了,哥哥不想理你,哥哥也没有错。”


    “嗯。”辞忧含着泪点头。


    裴墨染扶云清婳起身,“蛮蛮,小孩子闹脾气罢了,哪有这么严重?”


    她看向他,眼里夹杂着许多难言的密辛,“夫君,承基、辞忧不是普通孩子,他们太过聪明了,不要小瞧了他们。”


    他当下看不懂云清婳的眼神,但还是颔首。


    云清婳去了孩子的寝房。


    此时,承基正在写今日的课业,他面无表情,正襟危坐在桌前,一笔一划十分认真。


    尽管才四岁,但颇有几分帝王之气了。


    “承基。”云清婳缓缓朝他走来。


    “娘亲!”承基的眼神倏地亮了,面对云清婳时,他才有孩子气。


    他起身,小跑着扑到云清婳的腿上。


    云清婳俯下身想要将他抱起来,但试了又试,都没有成功。


    她最近清减了不少,胳膊都没力气了。


    承基敏锐地察觉到了,他道:“娘亲,飞霜姨姨都说我最近吃胖了。”


    “你正在长身体,就该多吃些。”云清婳在坐榻上坐下。


    承基坐在她的对面。


    “承基,你真的打算不理妹妹了?”云清婳开门见山。


    承基的黑浓的眉毛一拧,“娘亲,这件事本来就是妹妹不对!我没做错!”


    “你的确没做错,但是没必要。事有轻重缓急,你要为了一只老鼠,跟妹妹绝交吗?换做别人也就罢了,对待亲人不能这样。”


    云清婳捧着他的小脸。


    “你跟辞忧在娘亲肚子里就认识了,你真的打算今后再也不理她了?”


    承基的眼


    中闪过挣扎、纠结。


    云清婳知道他听明白了,承基实在聪慧,比她小时候有过之而无不及。


    “承基,倘若有一天娘亲不在身边了,你会照顾好自己,跟辞忧相互扶持吧?云清婳问。


    承基的表情变幻莫测,他似乎被吓到了,“娘亲要去哪里?


    “娘亲……想去养病,但是娘亲会跟皇爷爷一样,默默地保护你们。她还是决定给承基铺垫一下。


    免得孩子到时候难以接受。


    承基思索了半晌,眼中含着纠结与不舍,“娘亲放心养病,我会照顾好自己,照顾好妹妹。


    “若是可以,也照顾一下你爹吧。云清婳道。


    她不知道裴墨染到时候会有什么反应,但愿他不要胡闹,把她儿子的江山毁了。


    承基像个小大人,稚气的脸满是认真,似乎把全家的重担都压在了身上。


    她忍俊不禁,她勾勾他的下巴,“行了,娘亲逗你玩的,别怕。


    承基紧紧抱着云清婳,将小脸埋在她的怀里,“那娘亲会回来看我吗?


    云清婳一顿,她的心也隐约感受到了些许疼痛,“承基将来若是变成很厉害的大人,娘亲自然会看见你。


    “嗯!承基用手背揩去眼泪,略带婴儿肥的小脸展露出坚强。


    ……


    用过午膳,裴墨染监督云清婳喝下补品后,正想去御书房,云清婳却反常地抓住他的衣袖。


    他诧异地看着云清婳,“蛮蛮,怎么了?


    “夫君,我请了画馆的画师来,我想让画师给我们全家画一幅画。但是可能会耽误你一些时间。她道。


    她希望孩子能记住她。


    也想给裴墨染留个念想。


    哪怕将来有其他女子走进裴墨染心里,裴墨染也能念旧,善待孩子、云家跟阿娴他们。


    “好,你应该早点跟我说,我还能拒绝你?裴墨染的眸子像是被点亮,倏地亮起来。


    蛮蛮似乎没有这么讨厌他了,是不是说明蛮蛮的心病正在痊愈?


    她解释:“我怕耽误政事呀。


    “朝政跟你都是大事,谈不上耽误。他立即吩咐王显将孩子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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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好笑地看着他,眼神里满是揶揄。


    裴墨染的脸腾的红了。


    他明白云清婳的意思。


    “你还会打仗吗?还记得自己是大昭战神吗?不肉麻,你是不是不会说话了?她促狭道。


    裴墨染想到了五年前叱咤沙场,**首级,叫骂敌军的过往,又想想现在的自己,的确有点羞耻。


    “你还说我?你看看自己,有第一贵女的模样吗?整日苛待你夫君,非打即骂!他毫不相让。


    “夫君娶了我,很煎熬啊?云清婳笑得瘆人,杏眼瞪得浑圆,抬手正想拧他的耳朵,裴墨染心有灵犀地后退一步。


    “悍妇!我不跟你计较,你就在这里自己好好反省吧!他逃似地离开寝殿,到花厅坐着。


    飞霜扑哧笑喷了。


    晌午时分,画师便在坤宁宫外候着了。


    给孩子换好衣物,云清婳简单上了妆后便召画师到了花厅。


    云清婳跟裴墨染并肩而坐,承基坐在云清婳怀中,辞忧坐在裴墨染怀中。


    “哥哥……对不起……辞忧侧过脑袋,看着承基,小下巴一颤一颤的。


    承基从袖中拿出一块花生酥,表情不阴不晴,“给。


    “哇!辞忧的眼睛简直都在放光,她咕咚一声咽下口水,“谢谢哥哥。


    她接过花生酥美滋滋地吃起来,方才的悲伤仿佛从未存在。


    云清婳跟裴墨染相视一笑。


    “辞忧,你一直动让画师怎么画?云清婳给她揩去嘴角的点心屑。


    画师拱手道:“皇后娘娘放心,微臣执笔数十年,人的神态一通百通,定不负厚望。


    云清婳满意地颔首,“画师,你记得把本宫画得丰腴、灵动一些。


    她要让孩子跟裴墨染记得她最美的样子,成为白月光。


    “是,皇后娘娘本就雍容华贵,灵动清雅。画师执笔描摹着。


    裴墨染在心里暗叹,不愧是画师,嘴巴真甜。


    “蛮蛮一直都很漂亮。


    她夹了他一眼,阴阳怪气道:“怎会呢?我可是悍妇。


    裴墨染的嘴角抽搐了下。


    “什么是悍妇啊?辞忧从小兜里掏出一块红糖火烧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