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 狗咬人,人还能咬回去?

作品:《当炮灰还得拯救反派

    “非名家之言,是容某之前于民间从江湖人士口中听闻,觉得此说法颇有新意,故而方才一时之间觉得很是贴合,便脱口而出。”容扬挠挠头,“郡主可是觉得这话有何不妥之处?”


    “无任何不妥。只是想着若是日后写文章引经据典时,别人问起出处,能自如应对罢了。”她一眼不错地盯着他,就见他答得从容,心下也有些犯嘀咕,面上只道,“本郡主已平安到府,既没事,容扬公子便早些去校练吧。”


    看着容扬恭恭敬敬行完礼转身离开的背影,她陷入深思:【不像撒谎。可怎会有江湖人士说出这样违和明显的穿越台词?可还有其他穿越者?】


    【未检测到。宿主,这是小说世界,是个架空的朝代。兴许,这不过是原作者为了剧情需要而写的无心之失罢了。】


    【真的有这么巧吗?】


    【若慕容扬也是穿越而来的,怎会和这里的人习性完全重合,一点破绽也没有?当初宿主刚穿越而来时,可是适应了很久呢!】


    【万一胎穿呢?也不是所有的穿越者都是像我这样半路出家的吧?】


    【无论何种穿越方式,既是外来的,其思想和行为模式必定会与受限作者文笔的书中的世界和人物略有不同。宿主和反派接触这么久,并没有察觉出任何不同,不是吗?】


    【我隐隐地总有一种直觉,这个bug很可能和这本小说总是崩盘有关。只是我暂时还捋不清。】


    她没有打消疑虑,但多番试探,发现容扬确实除了那句话,没有其他的破绽,很多现代的事也是一概不知,只能暂时按下不表。


    很快,尚书府举办花宴的那天到了。应邀而来的公子、小姐不在少数。带子女来的长辈们被安顿在厅内吃宴闲话,小辈们则是在院内两边男女分席而坐。


    “尚书府的布置倒不错。一路走来,游廊里也摆满了开得正艳的花。我看,与宫里的花房不遑多让。”慕容裕在长辈席那露了个面,意思了一下,就跑了过来,落座她身旁的位子时,就暴露本性地蛐蛐道。


    她笑着看向慕容裕,眼神示意:“那你瞧瞧桌上,有鲜花酿,有花茶,又有鲜花制成的各式菜色和糕点,颇有巧思。”


    “看来李尚书夫妇这次可是下了大手笔啊。”慕容裕也毫不客气,坐下就开吃,“你别说,味道还不错。”


    见慕容裕吃完了就想撤,她一把按住:“欸,你干什么?”


    “回宫啊。”


    “吃完了就走?”


    “那不然呢?”慕容裕挠了挠头,“哎呀,吟诗作赋我不会,听着就头疼。我可不想去凑热闹。”


    她恨铁不成钢道:“谁要你做文章了?”


    “那你这是?”


    她扶了扶额,很是无奈道:“我马车上有带了便衣,你先去更衣,我去找三哥说一声,给你创造机会,你们单独去逛逛街玩一玩。”


    “这……宋三公子不会同意的吧。”慕容裕咬了咬牙,绞着手帕,脸上不安又羞涩。


    “以我的名义,他哪会拒绝。”


    “这不太好吧!”慕容裕一秒切换状态,十分抗拒,“骗人的事我不做。等等宋三公子厌恶我了怎么办!”


    “你就当不知道这回事!我分别约的你们,你们都是受骗的。到时候他还能丢你一个人在街上晃不成?听我的,有什么事,都推我身上就成。”她使了个眼色,绯月意会,马上请慕容裕去换衣。


    慕容裕犹疑了一会儿,最终感性战胜了理性,跟着走了。


    她松了一口气,便去寻宋秉了。


    “奇怪,他怎么不在席上。”她嘟嘟囔囔的,四处瞧不见宋秉,便往花园的方向走去。不料,游廊里,却撞见了一群人。


    “庶妹,你能来这花宴,已然是我和母亲发了善心。你可别不知足。”


    “我、我没有。”


    “没有?那你还想跑去对三皇子勾勾搭搭?你也不瞧瞧自己什么身份,我呸!”


    “没、没有!我只是想感谢三皇子而已。”女孩的声音已然有了几分哭腔。


    “你还敢说!”对面一下子怒火中烧,“啪”得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响起,“你是丢尽了我郭家的脸。父亲母亲好心好意为你寻亲,那表兄家差吗?可有薄待你?你居然恩将仇报,把表兄弄进了府衙!”


    咦,好耳熟的剧情。前阵她好像在街上撞见过类似的闹剧来着。


    三皇子……郭晚晚!


    刚反应过来,就见两方撕扯起来。说是两方撕扯也不算,怒气冲冲的对面单方面在扯郭晚晚的发簪:“你还敢带着这些招摇过市!”


    郭晚晚只是哭着防守阻止:“这是三皇子送我的!”


    闻言旁边几个沉不住气了,也上手开始扯郭晚晚头花:“你什么身份也敢肖想三皇子,赶紧拿来!”


    “啪啪啪——”她鼓着掌出现,见一群人停止了动作看向她,不禁莞尔道:“各位姐姐妹妹可真是好气度,别的姑娘的首饰也抢。”


    “你胡说什么!”其中有个女子梗着脖子反驳。


    倒是为首那个面带怒意的女子,不情不愿地见了礼:“民女郭宝儿,拜见嘉成郡主。”其他人见状,也不敢造次,纷纷行了礼。


    她踱步上前,目光巡视了一圈,郭晚晚已然用手帕揩了眼泪,规规矩矩地行着礼,压住了啜泣声。


    “起来吧。”


    她伸出手,郭晚晚受惊似的躲了一下,又恍若觉察她身份似得,看了一眼她顿住的手,抿着嘴,一言不发地一动不动。


    她只是笑了笑,把郭晚晚散落的碎发掖到而后,又把她头上松散的发饰都扶正了,顶着郭晚晚讶异的目光,缓缓开口道:“这么标致的脸蛋,哭花了脸可就不好看了。这个样子出去难免叫人笑话,我的丫鬟梳头理妆的功夫可不错,随她去吧。”


    见她带了人要走,郭宝儿沉不住气了:“这是民女庶妹,让郭府下人带下去就是了,不必劳烦嘉成郡主了。”说罢,还恶狠狠地瞪着郭晚晚,吓得郭晚晚缩了缩身子。


    她不动声色地挡在郭晚晚身前,阻挡了她们两人的视线:“绯雨,怎么我现在的话都听不懂了?”


    “谢谢郡主。”郭晚晚带着哭腔行了一礼,跟着绯雨走了。


    一群人见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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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失了兴致,正欲告礼,她抬起眼眸浅笑道:“跑什么?我让你们走了?”


    “郡主可还有事?”


    “那可必须有。”


    她缓步上前,盯着几个女子的头饰,直盯得她们心里发毛,齐齐退了一步,还要强装镇定地问:“郡主这是作何?”


    "瞧你们首饰不错,不如,都留下吧。"


    “这怎可!”一群人一下子炸了锅,叽叽喳喳起来。还是郭宝儿冷静地呵止了她们,咬着牙道:“郡主又不缺首饰,何必拿我们开涮,强人所难呢?”


    “哦?原来,你们也知道这是强人所难呢。”她用帕子掩唇笑出声,“我还以为,你们如此心安理得的强盗行径,是各位府中的家教如此。”


    “你!”郭宝儿忍了忍,一张脸五彩缤纷,似是想起她的名声,不欲争辩,"庶妹郭晚晚尚未议亲,顶着男人送的发簪招摇过市,丢的是我郭氏之脸。我乃家中嫡女,在外自有管教姐妹之责。郡主家中无姊妹,不知我们义愤填膺的缘由实属正常。"


    挺会偷换概念。


    “噢?你们打量着蒙我呢。”她似笑非笑,“别以为我之前体弱,养在深闺,不曾参加过宴席,便什么都不知道。你们心仪三皇子,今日针对郭晚晚,不就是为着三皇子送给她首饰吗?”


    一群人顿时稀里哗啦,齐齐变了脸色。


    “郡主慎言!”郭晚晚脸色也很不好,“莫要信口雌黄,污了大家的清誉!”


    “我是不是信口雌黄,你们心里没数?”她冷笑了一声,她一手指一个,“你,前年街上偶遇三皇子,故意丢了手帕,岂料人看也不看就直接略过。你,去年严家设宴,故意装醉,在没人的地方找三皇子表白结果被拒。还有你,郭宝儿,入了宫学之后,天天跟个花痴似的巴巴地望着三皇子,结果人一个眼神也没给你……”


    “嘉成郡主!”郭宝儿一张小脸憋得通红。


    “哟,我当谁这么威风呢?原来是你。”这时,郭宝儿她们身后的方向款款走来一个身着华贵的女子,“病秧子不好好在家养着,四处乱跑乱吠,攀咬我的人做什么?”


    “见过平宁郡主。”几个贵女见她们小团队的主心骨来了,急忙行了礼,脸色也缓和了不少。


    平宁郡主慕容芍是皇帝四弟睿亲王之女,打小和“宋嫣”不对付,不知为何总爱和“宋嫣”又争又抢,两人都还没受封前,暗地里掐过几次架。但“宋嫣”毕竟有武功底子,掐起头花来也不输,没吃啥亏。


    而郭宝儿是平宁的伴读,在宫学就对她极尽巴结,一番手段下来哄得平宁心花怒放,在前面当出头鸟,赶跑许多三皇子慕容翎的追随者。


    原书里,男女主慕容翎和郭晚晚之间的一波三折,少不了这两人的功劳。


    “这么久不见,你还是一样毒舌啊平宁。看来之前挨的打,还不够给你长教训。”她看着这个公认的三皇子的最大追求者,也是毫不畏惧,“你要真这么在意,还能管不好自己的狗?我可只听过狗仗人势跑出来咬人,没听过人咬狗的。”


    “你放肆!”平宁气得一手一边地挽起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