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三十一

作品:《[综漫]当二次元遭遇恐怖片场

    “哟,又是你,你的事情可真多啊。”


    宇髄天元依旧开着他那辆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出租车,带着几乎遮住自己半张脸的遮阳帽,降下车窗,和等在路边的夏楠打招呼。


    “好久不见。”


    夏楠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坐了进去。


    “完全不久!”宇髄天元大声反驳,“甚至没有二十四小时!”


    夏楠靠在椅背上,放松了些,随口回应,“是么?”


    宇髄天元发动车子,他瞥了一眼夏楠,“怎么,东西不好用?”


    “好用,”不如说,非常好用,“是不死川先生的血?”


    “当然不是,只有他自己喜欢没事割自己玩,”宇髄天元回答,他很骄傲的挺胸,“产屋敷有自己的血库。”


    夏楠有些好奇,“你们是怎么分辨稀血的?”


    “嗯……”


    “嗯?”


    “嗯……”宇髄天元单手摸了摸下巴,“……不知道!”


    夏楠:……


    他笑了一声,心头自从确认港口黑手党前首领的特殊状态以后就一直萦绕在心头的那点惴烦,被宇髄天元的表现驱散了一些。


    宇髄天元又瞥了一眼夏楠,“我知道那些干什么?”


    “专业的事,交给专业的人去做就好。”


    ……


    “你说的对,”夏楠低低重复,“专业的事,交给专业的人去做。”


    宇髄天元奇怪的看夏楠一眼,“怎么?这不是你说过的话么?”


    “不死川那家伙还说你是这么多年以来他遇见的唯一一个不那么烦人的官方的人。”


    “我并不是官方的人。”


    “都一样,”宇髄天元说道,“对我们来说,都一样,”他说着,控制车子转了个弯,“说吧,这次喊我来又有什么事?”


    “发现了一个新转变的食人鬼。”


    “我告诉你,我可是很……”


    车辆猛的一刹,由于惯性,夏楠略长的头发向前飞舞了一瞬,又落了下来。他的身体分毫未动,依旧保持着靠在椅背上的姿势,脸上的表情淡淡的。


    急停使后面跟着的车辆气急败坏的按了两下喇叭,宇髄天元没有理会。他转过头,看向夏楠,“你刚刚说什么?”


    夏楠松了松错位的安全带,“我对霓虹还不是很熟悉,需要你的协助,宇髄先生。”


    “前面那句,什么东西出现了?”


    “横滨有个地方,叫擂钵街,不知道宇髄先生有没有听说过。”


    “不要转移话题,它在哪?”


    认真起来的宇髄天元看起来有些吓人,高大的身躯配合着那一身肌肉,很有压迫感。


    只是这点压迫感,对夏楠来说没什么用处。


    他看向宇髄天元,“有人在人为的制造食人鬼,不知道产屋敷,有什么想法?”


    宇髄天元:……


    他忽然咧嘴,露出了一个和不死川实弥神似的恶人笑,“小鬼,你知道我是谁么?”


    夏楠看了他一会儿。


    颜色极深的眼球一动不动。忽然,脸上的肌肉拉扯开,做出了一个和宇髄天元一模一样的表情。


    “小鬼,”他说,声音轻飘飘的,重复着宇髄天元的话,“你知道我是谁么?”


    明明十分年轻,面容也不是很有威慑力的长相,精致中带着很符合东方审美的疏离感,连发丝,看起来都比一般人柔软。身材也不壮硕,看起来一点都不能打、更不抗揍,是下手前,还得注意控制力道别把人打没了的程度。可就是这样的样子,这样的夏目,说着和自己同样的话,做着和自己相同的表情,宇髄天元却感受到了一种不知来源的,战栗与恐惧。


    可怕。


    眼前的人,非常可怕。


    宇髄天元一愣。


    “你……”


    你到底……


    夏楠眨了下眼,紧接着,微微合上眼睫,缓了一会儿。


    “抱歉,一时没控制住。”


    说着,他轻轻叹了口气。


    等再次睁开眼睛,那种令人战栗的感觉消失了,探灵社的社长,又恢复了正常的状态。


    宇髄天元:……


    眼前的人,不对劲。


    “观山不见山,看水不辨水,堕肢体,黜聪明,离形去知……内视己,内视万物……”


    “则万物生。”


    夏楠默念着,嘴唇微动,声音很小。他说的是中文,尽管宇髄天元听力极其敏锐,也无法解其意。


    宇髄天元试图去记发音,奈何句子太长。神秘测的家伙总是这样,说些模棱两可的话,做些奇奇怪怪的事。


    只是眼前的家伙尤其古怪而已。


    海外的传承……


    “你是人类么?”


    宇髄天元问出了口。


    夏楠回过神,眉梢轻挑,“不死川先生也问过同样的话,”他说,“二位不愧是同僚。”


    “不要回避问题。”宇髄天元的表情依旧很严肃。


    夏楠笑了笑,“我是。”


    他跳过了之前那段小插曲,重新将话题拉了回来,“宇髄先生,我对这次的事件很感兴趣,非常感兴趣。”


    “如果我表现的不够明显,那么,在这里,更直接的,”夏楠看着宇髄天元的眼睛,“我要你们调查到的情报,所有。”


    ——————


    织田作之助在擂钵街。


    他对这里很熟悉,过去有一段时间,他就住在这里。他对这里又很陌生,擂钵街内部的构造,变化实在有点快,危房,奇怪的自建,还有各种集装箱。只要是能称得上空间的地方,都会被这里的住民利用起来。被利用起来,被抢夺,被摧毁,再重新利用。


    那场大爆炸带来的余韵至今没有消除,地面上留下的巨型深坑无人填埋,又建起了许多零零散散的房子。这里成为了各式各样的小帮派、失去一切的失意者、逃离现实的逃避者、躲避通缉的逃犯们聚集的地方,这里是他们唯一可以选择的场所。


    罪行无处不在,它们发生在擂钵街的每一个角落。


    还有孤儿。


    对,还有孤儿。擂钵街最不缺的,就是孤儿。


    织田作之助是根据之前所了解到的信息,到这里曾经属于‘地下黑医’森医生的小诊所里来找太宰的,虽然他知道大概率找不到人。


    ——坂口安吾在诱导自己过来。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既然过来了,总得有个去处。


    横滨最近的局势十分热闹,以港口黑手党那突如其来的、毫无缘由的各种折腾为圆心,几乎将整个横滨的地下世界都拉进了这场声势浩大的漩涡当中。尽管织田作之助自身待在探灵社里并没有什么实感,但他并不是真的察觉不到。太宰想要自己处理好一切的心情,他也完全能够理解。


    这样来描述可能有些抽象,毕竟对于他们这种人而言,所谓的恩返、想要为一个人做点什么的心情,几乎能算是鳄鱼的眼泪了。


    夏目是不同的。


    织田作之助通过几个月的观察,得出了这个结论。尽管表面看起来,夏目就是一个任性了一些的少年人。


    姑且称其为来自直觉的判断吧。


    夏目不在乎,不在乎什么特别顾问的头衔,不在乎异能特务科,不在乎军警,不在乎警视厅。因为不在乎,所以无所谓,因为无所谓,所以可以陪着他们玩闹。


    对,玩闹。


    太宰的谋划和心机,他都配合了。千寻到处贩卖他的情报,他无所谓的默许了。自己悄悄截留了许多有意思的邮件,他也从不过问。坂口安吾明明有所图,他依旧把人放进来了。吉川惠子的隐瞒和试探,他也权当没看见。偶尔来了些兴致,会稍微用自己的方式,为他们的‘任性’添加一点夏目式的色彩。


    大概只是觉得有趣,又或者,只是觉得无聊。


    他在用自己的方式,与世界划清界限。


    这个结论,是织田作之助在之前那次委托中,听到夏目提起‘界线’这个词时,忽然福至心灵,得出的。不是所谓‘避世’,更不是什么‘拒绝世界’这样的东西。


    夏目在用‘普世’的方式,活自己的人生。


    无关他人。


    不排斥交往,不介意深入,却从未真正深入。就像是,对夏目来说,人类的世界,分两个部分,一个是他寄居的人类社会,他能在这个社会中扮演一个正常的角色,只因为他愿意。除此之外,他依旧是他自己,夏目自己,就是一个世界。


    这听起来有些矛盾。


    织田作之助也对自己的这个判断感到诧异,但他依旧相信自己的第六感,自己的直觉。


    夏目总是无精打采,能打起精神来做事的时候,大都是出自实在无聊给自己找一点乐子之类的心情。他一直都是这样,无可无不可的态度。


    和太宰完全相反的人。


    太宰总有股紧迫感,但夏目没有,他就待在那里,等事情发生,然后解决它。


    听起来很简单。


    探灵社的社员,每一个,都很特别。千寻总说夏目有古怪的收集癖,但织田作之助不这么认为。


    他一直记得,夏目邀请自己称为探灵社一员的时候,说的那句话——探灵社,是他建给自己的游乐场。


    ——小织,要一起来玩吗?


    当时鬼使神差答应的自己,在如今看来,刨除一切理性的部分,剩下的那些不明显的探知欲,或许才是主因。


    夏目从一开始,就从未遮掩过自己的‘不同’。


    ……


    只是这次不一样。


    织田作之助站在空荡荡的诊所里,看着眼前堆积成山的尸体。尸体腐烂发出的臭味充斥着房间的每个角落。


    不能总仗着他人的不在乎,就去无端的索求,无止境的索求。在这一点上,他们几个的想法大概率是一致的。


    要说夏目给他们提供了什么……好像也讲不出具体的东西。


    只是这次不一样。


    ……


    砰——


    门被人一脚踹开,踹门的少年有着一头张扬的橘色卷发。他的目光第一时间就聚焦在了堆积成山的尸体上,他的牙齿用力咬合,力道大到甚至发出了声音。


    “就是你吧,那个什么森医生。”少年的眼中几欲喷火,他重重向前塌了一步,在他脚下,地面寸寸龟裂,以这一踏步为中心,蛛网一样的痕迹瞬间扩散。


    “你这家伙……你对我的同伴们,都做了些什么啊!!!”


    【天衣无缝】


    织田作之助侧身躲闪,在少年那带着非人力道的一记肘击落空的瞬间,开口,“我不是森医生。”


    少年飞踢过来的腿停在了半空。


    “我只是来找人,你认错了。”


    少年微微眯了眯眼,他暂时停止了攻击,站直了,“……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


    “森医生的话,现在应该在港口黑手党,”织田作之助说道,“我不是医生。”


    少年上下打量了一下织田作之助,衬衫加西装裤的组合,衣服并不破旧,也很干净。他又看了眼织田作之助的发色,刚刚情绪失控没注意,这会儿才发现,眼前的人并不是黑发。


    不是白大褂,不是黑发。


    确实认错人了。


    少年:……


    他忽然有些局促,扭捏了一会儿,小声,“抱歉,是我太着急了。”


    少年的视线在说话间略过那堆早已腐烂的尸体,又像是被针刺一样,迅速收了回来。


    “港口黑手党……”咬牙切齿的声音。


    少年运了下气,“你找什么人?他叫什么,如果这里……如果这里没有,或许我会知道。”


    大概是存了歉意的原因,少年对织田作之助的态度还算不错。当然,更重要的是,他没从织田作之助身上感受到什么敌意。


    织田作之助看着眼前的少年,“我的话,来这里找一个叫太宰治的人。”


    “太宰治?”少年回忆了一下,“我听过这个名字,他不是那个森医生的弟子么?”


    “嗯,”织田作之助肯定道,“太宰失踪了,我来找他。”


    “我是他的朋友。”


    少年听到这句话,不知道脑补了什么,脸色几下变幻,“那家伙,连自己的弟子也不放过么!”


    织田作之助:?


    看到眼前男人茫然的脸,少年断定对方什么都不知道,他的眉眼微微压低,没有多解释,“你走吧,那个太宰,他应该不在这里。”


    织田作之助却没动。


    “可以问一下,这里发生了什么么?”


    少年:……


    他的目光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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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看向那堆尸/体。


    已经放了一段时间的尸/体,有的肿胀,有的腐烂,大多数人的脸几乎辨别不清楚原貌。都是些年轻人,或者,更准确的说,都是些还没成年的孩子。


    是‘羊’的同伴。


    是失踪了许多天的‘羊’的同伴。


    ‘羊’里的成员并不会每天回基地,偶尔也会出现有人很多天不见踪影的情况。正因为这个原因,等他发现不对劲的时候,已经太迟了。


    “不关你的事。”


    少年盯着尸/体的目光不再躲开,他直勾勾的看着,语气生硬的回复。


    织田作之助想了想,对眼前这位满脸仇恨的少年说道,“虽然由我来说有些不合适,但……”他看了眼那尸/体胡乱堆成的堆,“这些人,是死后被运进来的。”


    做过一段时间地下送货员的织田很了解这种手法,如何不在地面上留下痕迹,如何将尸/体运送到指定的位置。


    少年一愣,“……什么意思?”


    “意思是,有可能是嫁祸。”


    少年闻言,沉默了一会儿。


    只一会儿,他垂落在身侧的手就捏成了拳,“不管是不是嫁祸,那个森医生,肯定知道些什么吧?”


    织田作之助想了想,“你说的不错。”


    “那就对了。”


    少年的目光带上了腾腾的杀气,他看向织田作之助,“多谢。”


    “啊,我并没有做什么。”


    织田作之助说着。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了一阵细微的脚步声,两个警惕心都很高的人齐刷刷的看向了门外。


    一个东西被扔了进来,那是——


    少年嗤笑一声,飞起一脚将东西重新踢了出去。


    砰!


    爆炸声在屋外响起。


    “你自己找个地方躲起来。”


    少年说着,朝着屋外走去。


    很少被人说‘找个地方躲起来’的织田作之助:……


    他默默找了个相对安全的地方躲好。


    仅仅只是一枚手/雷的爆炸并没有对外面的来人造成多大的伤害,织田作之助听到有人在说话。


    “奉首领之命,捉拿‘羊’的首领,中原中也。”


    不是异能特务科的人——织田作之助想道——坂口安吾诱导他过来,这里等着的,却不是异能特务科的人,而是未知组织的人,和‘羊’。


    外面的那些人,是异能特务科的目标?


    还是说,这里的事,只是一场意外?尸/体被运送过来的时间并不久,可能还不到两个小时,如果这些尸/体不是为他准备的,那就是为了那位‘羊’的首领准备的。


    织田作之助看了看自己的手心。


    应该是意外。


    他想。


    或许是他找错了地方。


    ——————


    “您好……”


    病床上的女性看起来十分消瘦,她的脸颊深深凹陷,眼底一片青灰。


    “很抱歉没办法起身迎接。”


    “不用客气。”夏楠拉过一把椅子,坐在了病床边。宇髄天元抱着双臂,站在病床床尾。


    这里是一家精神病院。


    “请问,您来这里是……”


    夏楠看了一会儿女人的脸,说道,“想询问一下,关于小平市的那栋……”他的话还没说完,小平市三个字仿佛什么不该被提及的词汇,女人忽然缩成了一团,抬手抱住了自己的脑袋,“……那栋出租公寓。”


    “别,别说,求您……”


    夏楠默了默。


    “女士,”他伸出手,轻轻放在了女人的肩头,视线划过床边的名牌,补充道,“屋岛朋美女士,不要紧张,我是来解决问题的。”


    屋岛朋美没有动,她缩成一团,并不回应。


    夏楠看了一眼对方紧紧捂住耳朵的手,“你听到什么了么?”


    屋岛朋美抖了一下,过了两秒,她抬起眼,看向了前方。她颤颤巍巍的抬起手,指向了宇髄天元的身后。


    宇髄天元:“喂喂,”他回过头看了一眼,“你是想吓本大爷吗?”


    夏楠顺着屋岛朋美指的方向看过去——什么都没有。


    “那里什么都没有。”


    屋岛朋美摇了摇头,收回手。


    夏楠:“你看到了什么?”


    屋岛朋美不再回答,她抬手捂住脸,开始哭泣。


    ——这里的病人,曾经纵火烧了自己的家,据她自己描述,是为了驱赶想要害自己女儿的怪物。


    屋岛朋美看上去不像是能够再交流的意思,可他们需要一个确切的地址。


    “屋岛女士,我们是来解决问题的,”夏楠又重复了一遍,他的声音拉的很缓很慢,与平时说话的语气完全不同,“告诉我,那栋房子在哪里?”


    屋岛朋美只是哭。


    夏楠微微凑近,动作轻柔,却不容拒绝的拉开了对方捂着脸的手,他再次说道,“告诉我,那栋房子在哪里。”


    屋岛朋美猝不及防的撞进了那对黑漆漆的瞳孔,她哭泣的声音停止了,“……在小平市,冈谷公寓。”


    夏楠继续问,“你看到了什么?”


    屋岛朋美:……


    她又开始流泪,这一次,却因为夏楠的干涉,没有缩成一团,也没有捂住脸。眼泪簌簌的落下,她开口说道,“没有,我什么都没看到。”


    “我什么都没看到。”


    “为什么,为什么我什么都看不到?”


    这句质问,与其说是在问别人,不如说,问的是自己。


    病院的工作人员并不会向非家属探视人透露太多关于病人的细节,更何况连病院自己都不知道的信息。就算夏楠通过产屋敷的关系弄到了临时的探视许可,也只能通过这种方式,来获得自己想要的答案。


    夏楠直起身,松开了手。


    宇髄天元不知道什么时候移动到了窗边,他看到夏楠站起来,问道,“要走了?”


    “嗯。”


    “去那个什么冈谷公寓?”


    “对。”


    “啧,”宇髄天元与夏楠一前一后出了病房,“本大爷可是鼎鼎有名的顶流,顶流,知道吗?现在居然沦落到了驱车司机的地步。”


    他看着夏楠的后脑勺,“还有啊,你到底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