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第 12 章
作品:《假公主和亲草原后》 整个王廷已经乱成了一锅粥,
宋知韫本对忽然出现的穆风保持着几分警惕,但一想到这是赫连郢的人,平日里又是那副娇滴滴的模样,便也放松了警惕。
穆风对王廷的路很是熟悉,领着她拐到小路,又从小路绕了几圈,进了一处帐子。
“可敦还请在帐中稍作休息,特勤很快便来。”
“特勤?”
宋知韫观察着这个帐子,听言愣了一下:“你们特勤此时不应该去处理巳蛇的突袭吗?”
“特勤有特勤的考量,小的不清楚。”
穆风神色淡淡道,此时的他一改往日那番模样,语气都生冷了几分。
宋知韫眨眨眼,有些不明所以。
隐隐约约,她感觉某件事情似乎脱离了自己的掌控。
准确来说,她似乎是想岔了。
穆风之前的行径,莫不是装的?
可是,为什么……
胡思乱想着,宋知韫心中的不安愈发强烈,甚至想要就此离开此处。
可穆风就这般站在门前盯着她,神色冷淡,仿佛是奉了谁的令,要守在此处看着她一般。
眼看着光凭自己无法逃出去,宋知韫便放弃了这个想法。
片刻,一道修长的身影走进帐子,她寻声看过去,很快愣住了。
“赫连邢?”
她以为来的会是穆风的主子赫连郢,可谁知竟是……
“特勤。”
穆风恭恭敬敬行了一礼,看了宋知韫一眼,便走出了这个帐子。
“可敦见到本王,很惊讶?”
此时的帐内就只剩下了宋知韫和赫连邢二人,他唇角带着几分戏谑的笑容,长靴踩在地面,一步一步走近:“可敦以为,来的会是谁?”
宋知韫靠在书案前,警惕地站起身。
“你……穆风是你的人?”
是了,当时穆风出现时,只说是特勤派来的,可并未说是哪位特勤。
是她先入为主,想岔了。
听言,赫连邢脚步顿了一下:“可敦聪慧,本王自是瞒不过。”
“也好,这样对后代好。”
“什么意思?”宋知韫愣了一下,气道,“你若胆敢放肆……”
她身体僵硬,刻意放大了声音,像是在给自己壮胆一般,但轻易便能听出来,她的声音都有些颤抖:“本宫定不会放过你!”
话音落下,赫连邢嗤笑一声,眼神像是在看待一个囊中之物般轻蔑,他伸手用力捏住了宋知韫的下颌,迫使她仰起头来。
宋知韫一个没忍住身形,后退两步撑着书案,宽大的衣袖扫落了书案上的书卷和茶盏,茶盏滚落在地,咕噜滚了几圈才终于停下。
赫连邢眸中带着几分阴戾,声音低了几分。
“可敦,本王之前同你说过的,只要王位是我的,那你也是我的,明白吗?”
“如今可汗尸骨未寒,你不去杀巳蛇的人,竟就想着夺位?!”
宋知韫吃痛地蹙起眉,眸中带着气愤和紧张,紧紧盯着他。
“夺位这词说得多难听?”
赫连邢唇角勾起一抹弧度,视线往下落在了宋知韫的唇上:“乖一点,别乱动。”
话音落下,赫连邢便像是失去了耐心一般,俯身吻了下来。
宋知韫被吓了一跳,挣扎着偏开头:“你放开我!”
因为宋知韫的挣扎,赫连邢鼻尖凑到了她白皙的脖颈上,轻嗅了一口。
“别动。”
宋知韫呼吸紊乱,此时心中已经被莫大的惊慌占据,还在不住的挣扎。
见此,赫连邢神色冷了几分,伸手推了她一把。
宋知韫惊呼一声,整个人失去重心,往后重重摔到了地上。
紧接着,男人就压了过来,伸手开始撕扯她的衣领。
……
巳蛇今日来了两拨人,分别从西、南两侧夹击。
可奇怪的是,他们的目标似乎并不是攻打王廷,战了又退,像是在戏耍他们一般。
赫连郢是最先发现不对劲的,可带人赶到王帐时,赫连纳奇已经倒在了血泊中。
而今日本该与赫连纳奇待在一起的宋知韫,不知所踪。
“勒安,找人!”
“是!”
与此同时,帐中。
宋知韫紧紧攥着衣领处的位置,双眼通红,惊慌失措地挣扎着。
“你别碰我!走开!!”
赫连邢这会儿像是发了狠的,丝毫没有因为宋知韫的哭喊而停下。
衣带被扯开时,她产生了自戕的念头。
若要忍受这种屈辱,她为何还要活着?
想到这里,宋知韫咬咬牙,抬手拔掉了自己头上的簪子,就往自己的脖颈刺去。
赫连邢瞳孔微睁,连忙抓住了她的手:“你疯了?!”
“你若敢动我,便好好想想要怎么同梧国交代。”
宋知韫面上的泪痕未干,死死盯着赫连邢。
赫连邢眼眸微眯,盯着她看了片刻,随即轻笑一声,轻松夺过了宋知韫手中的簪子,随手丢到一旁。
“你以为,你想死便能死得了?”
说罢,他握住宋知韫的手,将方才扯下的衣带一圈圈捆在了她的手腕上。
“你做什么?我是可敦,你竟敢捆我!!”
宋知韫痛呼一声。
这东西,正好捆到她还未愈合的伤口上了。
赫连邢没有理她,欲进行下一步时,帐外忽然传来了穆风的痛呼声。
“这是特勤的帐子,敢问七特勤领这么多人过来,是想做什么?!”
“本王说了,让开。”
赫连郢愠怒的声音响起,紧接着,穆风和勒安交起手来。
宋知韫微微睁大眼,听见赫连郢的声音,整个人都激动了起来。
此时此刻,大概就只有赫连郢能救她了。
穆风身手不错,同勒安交起手来竟丝毫不落下风。
但他只一个人,实在分身乏术,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赫连郢畅通无阻地走进帐子。
“五兄这是在做什么?”
赫连郢冷着脸,视线落到了赫连邢身上,随后看向被吓得花容失色的人儿,眸色暗了几分。
赫连邢被败了兴致,舌头顶了顶腮帮子,转身看向赫连郢。
“七弟不请自来,也没有问过我这个做兄长的意思。”
“巳蛇来犯,我自是担心五兄。”
赫连郢眼眸微眯:“听下人说,父汗遇刺身亡时,同可敦待在一起,人我得带走,好好调查父汗的死究竟是否与她有关。”
听言,赫连邢眉心蹙起,不悦地看着赫连郢。
“七弟,你要带走可敦,莫不是对王位起了觊觎之心?”
“可敦入王廷几日父汗便身死,我不过是怀疑她勾结巳蛇罢了,倒是五兄,父汗如今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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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未寒,五兄将可敦带到此处……”
赫连郢眉梢轻挑,眼神悠悠的看向不知何时缩到角落的宋知韫:“是明着想夺位了?”
话音刚落,一行训练有素的侍从冲进了帐子,将此处围了个水泄不通,但都很是识趣地当做没有看见宋知韫一般。
赫连邢的脸色难看了几分。
这会儿帐中的气氛怪异了起来,宋知韫低着头蜷缩在角落,忍着伤口的疼痛,她手腕被捆住,只能尽力将自己散开衣裳捂好。
如今赫连纳奇刚死,这二人语气行事中都没有丝毫的悲痛,竟还在此处讨论王位的归属……
身在帝王家,都这般无情吗?
她可不想做这些人争权夺位的牺牲品。
宋知韫想到了自己的哥哥。
也不知他现在是否安好,帝后有没有将他放出来……
思绪纷乱间,一道脚步声响起。
等宋知韫回过神来时,赫连郢已经在她面前站定。
男人视线掠过她凌乱的发丝,往下落到散开的衣襟和被捆住的双手上,似笑非笑。
他面上恭敬,眼神中带着几分侵略,微微俯身。
“可敦金安。”
宋知韫眼睫轻颤,看向他的眼中带着警惕,但更多的是庆幸。
至少现在,暂时可以逃离赫连邢的魔爪。
帐外的穆风和勒安不知何时已经停了下来。
赫连邢终究还是忌惮赫连郢的,忌惮掌握在他手上的整个北境的兵权。
巳蛇已经偃旗息鼓,王廷重新恢复了平静。
赫连郢看向还有些惊魂未定的宋知韫,默了一下,蹲下身松开了她腕间捆着的东西,而后解下自己身上的披风,裹在她的身上。
“勒安会带你去安置,王廷变故太大,我还有很多事要处理,你先去。”
男人扶着她起身,轻声道。
宋知韫朱唇微抿,拢了拢身上还沾着赫连郢味道的披风,稍稍安心了几分。
她轻轻颔首,没有说话,看了一眼前来领路的勒安,无视了赫连邢那阴测测的眼神,跟着离开了此处。
王廷实在太大,宋知韫对王廷还不太熟悉,但四下观察着也能认出来,勒安带她来的这处帐子,并非她之前住的。
许是经历了方才的事情,她对待任何事情都格外警惕,停下脚步:“这是何处?”
勒安转头看了过来,道:“这一片是我们家特勤的地界,外人是不敢过来的。”
他顿了一下:“这处帐子之前一直空着,方才已经叫人收拾过了,可敦先安心住下罢,您从前的侍女和女使,属下会好生筛筛再将她们接过来,不会再有类似穆风的事情发生了。”
宋知韫朱唇轻抿,迟疑了一阵,还是点点头。
毕竟她此时也没有别的选择了。
“那,赫连郢呢?”
宋知韫眨眨眼,问:“他说怀疑本宫勾结巳蛇……”
听言,勒安愣了一下,随即笑笑。
“可敦放宽心,只是个托词罢了。”
宋知韫点点头,捏着披风领子的手紧了紧,欲言又止。
“可敦可是有话要说?”勒安挠了挠头,问,“属下愚笨,可敦有话直言便是。”
“嗯,本宫想沐浴。”宋知韫轻声道。
经过方才那一遭,她实在是嫌赫连邢恶心。
“……”
“好,属下命人去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