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第 1 章

作品:《观主她五行缺钱

    轰!


    闪电劈开白日,携裹着毁天灭地的力量狠狠的砸在肉身之上。


    即便是修为足以睥睨这片天地,谢璇玑还是被劈得猛的喷出了一口鲜血。


    血腥气和身体的焦烂味道充斥着鼻腔。


    谢璇玑忍痛掐诀施术,飞速启动周身的法阵,试图扭转下一道雷云攻击的方向。


    难耐的疼痛果然没有再传来,雷声也随之消失了。


    谢璇玑有些疑惑。


    这是,渡劫成功了?


    努力了近六百年,终于能位列仙班了!


    正在暗自高兴,一个声音却响在识海里。


    “肉身寿命余额已不足三日,请尽快充值。”


    什么东西?


    是上界的仙音吗?


    还来不及去探究那道声音的奥秘,一个慌慌张张的小道士却突然出现在了她眼前。


    “观主,怎么办?那群人带人过来,把门给砸了!”


    谢璇玑一头雾水。


    什么人?砸什么门?


    睁眼一看四周,似乎不太对劲。


    小道士见谢璇玑端坐在蒲团之上不动,赶忙伸手过来拉她。


    开什么玩笑,那些人都已经闯到道观里面来了。


    她只是一个为了一点薪水被迫“遁入空门”的毕业即失业的学生。


    门口那些人看起来凶神恶煞的,她可不愿意为了这点薪水而被人揍。


    非要揍也得是先揍观主,毕竟是观主一直坚持着不肯让人家拆迁的。


    温言连推带拉的把不明状况的谢璇玑扯进了院子,自己则瑟瑟缩缩的躲在她后面。


    “这……这就是我们观主,有什么话你们跟她谈吧。”


    可以说是相当的没有节操。


    谢璇玑:……


    面前站了七八个人,当头的那个大花臂手中拎着一根腕口粗的木棍。


    温言在谢璇玑的身后悄悄咽了一口口水。


    她盯着那根木棍。


    道观门上的那道木闩,兴许就是用这根棍子给硬生生砸开的。


    这棒子若是直接砸在脑袋上……


    温言根本不敢去想那后果。


    反观谢璇玑,她的目光却压根没落在那根木棍之上,而是盯着男人的肩头。


    大花臂左肩上的肩火已经彻底熄灭了,右肩上的火也已十分微弱,恐怕已经被邪祟盯上很久了。


    只是碍于这里是道观,那些邪祟暂时还不敢进来,谢璇玑没有瞧见它们的身影。


    大花臂见谢璇玑一直盯着自己,眉眼一横,抬起手中的棍子,指着谢璇玑。


    “看什么看,赶紧收拾东西滚蛋,不然老子打断你的腿!”


    谢璇玑瞟了一眼那几乎快要抵到自己鼻尖上的棍子,心道,既然要寻死,那她也不介意再帮他一把。


    谢璇玑伸出手,在大花臂的右肩上轻轻拍了一把,将那仅存的火苗瞬间给拍熄了。


    大花臂只觉得谢璇玑拍上来的那一瞬间,整个手臂连带着心脏一起抽了一下。


    像是被人从头到脚浇了一盆冰水,身体在一瞬感到了一股渗人的凉意。


    手中的木棍瞬间就握不住了。


    当的一声,清脆的砸在了古老的青石砖上。


    身后气势汹汹的一大帮人都愣住了。


    一时间,众人的目光都从谢璇玑的身上挪开,聚集到了大花臂的身上。


    在外人看来,大花臂被谢璇玑拍过之后就一动不动,像是被吓懵了。


    只有他自己知道其中的苦。


    谢璇玑一掌下去,他的整个身子都像是被人浸入了冰水里,三伏天的太阳照在身上也没有一丝暖意。


    大花臂一时间瑟缩不止,哪里还顾得上去捡地上的棍子。


    谢璇玑没有再看他。


    她一边飞快的对着门口掐了一个手诀,一边冲大花臂身后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说。


    “叫管事的人来。”


    西装男瞪了大花臂一眼,非常不满意。


    这人怎么中看不中用!


    他吆喝着,想让后面那几个打手再接着上。


    哪知后面的人还没开始动,大花臂却像是突然抽风了一样。


    只见他捂住了双耳,口中爆发出一阵凄厉的叫声。


    大花臂尖叫着在道观几十平米的院子里绕了一圈,总算是找到了大门,这才一路惨叫着奔了出去。


    变化发生得太突然,除了谢璇玑之外,其余的人甚至都没有反应过来。


    直到那道尖利的叫喊声消失在街口,院子里的人这才面面相觑起来。


    一时间,噤若寒蝉。


    西装男还待再催促,一个黄头发的小个子却突然说,“雷哥,这钱兄弟们不挣了。”


    他有些忐忑的悄悄打量了一眼从刚才开始就一直面无表情的谢璇玑。


    早年间他曾经听老辈人讲过这家道观的一些传说。


    刚进这里不久,老二就跟疯了一样,小黄毛心中顿时有些打鼓。


    莫非老辈人口中的那些传言都是真的?


    难不成这真的是家传承了上千年的神观?


    得罪了神仙,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一想到面前的这个女道士曾经在大花臂的肩膀上拍了一下,小黄毛连看她的眼神都变了。


    他恭恭敬敬的朝着谢璇玑鞠了个躬。


    “道长,是兄弟们不懂事打扰了,我这就让人走,道长您宽宏大量,不要怪罪。”


    一声吆喝声后,小黄毛和他的一众手下都走了。


    只留下西装男和他身边的那一个跟班。


    见请来的帮手瞬间都走光了,西装男一时间傻了眼。


    他下意识看了一眼旁边的同伴。


    从同伴的眼中亦瞧见了一丝犹豫,西装男顿时打了退堂鼓。


    这女道士这回没有一口拒绝搬迁,还提出了要见管事的,想必是同意坐下来谈条件了。


    自己也不算是完全没办法同老板交代。


    “先撤。”


    西装男低声对身边的人说。


    默念了几遍社会主义价值观后,西装男灰溜溜的离开了这家有些诡异的道观。


    “走了?”


    温言见状,从谢璇玑背后探出头来,抖着手关掉了一直处于摄像模式的手机。


    谢璇玑回头看了一眼面前这个瑟瑟缩缩的小道士。


    资质低下,灵骨全无,毫无修炼天赋,不禁皱了皱眉。


    “你很怕?”


    见温言一直愣着不吭声,谢璇玑的声音稍微轻了一些。


    “没事了。”


    不过是些色厉内荏的普通人而已,谢璇玑甚至都懒得亲自动手。


    她只是掐了个诀,撤走了这观门口的防护阵法,那些邪祟就迫不及待的都钻进来了。


    邪祟一开始还有些忌惮的打量她,见谢璇玑丝毫都没有要插手的意思,便放心大胆的朝着自己的猎物去了。


    谢璇玑眼见着它们围着那花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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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左嚎一声,右嚎一声,也不阻止。


    自作孽者天收之,怨不得别人。


    她问那资质奇差的小道士。


    “那是些什么人?”


    温言惊魂未定,顺了好几口气这才答道。


    “应该是东洋集团请来的打手,他们见观主死活都不肯搬走,就想了这个下三滥的法子。”


    谢璇玑:“哦。”


    比起这些人的来历,她更好奇自己是怎么到这里来的。


    这地方显然不是她以为的上界。


    谢璇玑依稀记得自己方才待过的那间房子里有一个法阵。


    还没看清是什么样的,就被面前的小道士连拖带拽的给拉走了。


    谢璇玑:“你在这院子里守着,那些人若是再回来,就告诉我。”


    一想到这观门口的守护阵方才被自己给拆了,谢璇玑伸手在小道士的头顶上飞快画了个图形。


    勉强能暂时充当个守门神吧。


    “道长……”


    温言本来怕得不行,想跟她说自己不干了,能不能把工资结一半,剩下的一半她不要了。


    但是她突然间好像一点都不怕了。


    一想到自己马上就快干满一个月了,凭什么只能拿半个月的工资?


    温言一咬牙,改了口。


    “道长,刚才那个人怎么了?”


    谢璇玑没有理她,头也不回的走了。


    谢璇玑看了看这具身体的手纹。


    原主的大限应当还未到,只是不知为何,她却并未在这具身体中找到一缕神魂。


    待重返那房间,谢璇玑这才明白了。


    屋中是一个招神请仙的玄天阵。


    原主修为不及,强行启动阵法,此刻恐怕已经魂飞魄散了。


    谢璇玑飞快的咬破了指尖,在房中布下一个搜魂阵。


    希望还来得及。


    等了好一会儿,已经散逸的三魂七魄才在法阵的加持之下,又重新聚拢了。


    谢璇玑瞧着面前那个螓首蛾眉,额心一点朱砂痣,却与自己有七八分相似的神魂,怔了怔。


    “你姓甚名谁?”


    对面那道神魂见到谢璇玑,也愣了愣。


    而后,她的脸上明显出现了喜意。


    她朝着谢璇玑,盈盈拜了下去。


    “祖师在上,弟子是正一观第三十三任观主,姓谢,单名一个英字,先师赐名……玄机。”


    怕谢璇玑误会,她指了指面前的那张香案。


    谢璇玑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发现香案之上有一个巴掌大小的册子。


    道教教职人员证?


    是什么东西?


    打开来一看。


    道名:谢玄机


    身份证名:谢英


    身份证号:XXXXXXXXXXX


    眼见着谢璇玑拧起的眉心终于平顺了,谢英这才继续说道。


    “弟子不肖,感知大限将至却无人传承,连宗门的最后一片净土也快要守不住。”


    她有些担忧的朝着院中的那口古井看了一眼。


    “房屋地产本都是身外之物,不足为惜,但是弟子却担心这观中镇压的凶兽因此被人放了出去,危害人间,这才斗胆惊扰了祖师。”


    “唔……”


    谢璇玑在谢英的介绍中若有所思的打量起这间小小的道观来。


    原来这处无比寒酸的地方竟然是自己亲手创下的正一观?


    怎会破落至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