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第 19 章

作品:《与美貌皇子先婚后爱

    太子结束后,圣上大大夸赞了自己的太子,再然后便是平王。


    和他的人一样,平王骑射稳妥无差错,虽没有多出彩,但也没什么可贬损的。


    “稳扎稳打,平王殿下也不错。”


    因为不自觉的关注,尽管贺兰妘声音并不大,赵洵安还是听得一清二楚。


    又是冷哼了一声,觉得这女子忒不知羞,还点评上了。


    三皇子赵洵钰追求君子风仪,马上风姿翩翩,拉弓射箭也十足的风流俊雅,骑射虽不能和太子相比,但也足够出挑了。


    别的不说,贺兰妘觉得眼睛受到了良好的对待,自然愿意也夸赞一句。


    “果真是君子风仪,气度不凡,原不止太子殿下一位文武兼修呢。”


    就是隐约有些端着,不如太子浑然天成,贺兰妘偷偷在心里碎碎念。


    与此同时,永业帝也开怀夸赞道:“老三也不错,一举一动颇有魏晋之风流,淑妃教养得好!”


    儿子被夸赞,淑妃面上无限荣光,笑吟吟谦虚道:“陛下过誉了,不过是学得了前人一点皮毛罢了。”


    “还是瞧瞧四皇子今年有没有进步吧。”


    说完,淑妃唇边噙着笑斜瞥了一眼丽妃,意思不言而喻。


    丽妃再蠢此刻也知道崔青岚什么意思,不就是笑话她家老四文弱,弓马不娴熟吗!


    贺兰妘就看圣上叹了口气,想来也是因着四皇子。


    来前大兄也同她说过,当今四皇子文秀怯弱,不善文也不善武,只在乐理上有几分天赋,不敢说无一不精,但也是在乐坊随手指一样便能上手娴熟弹奏的。


    人人都说,待四皇子成婚开府封王,接管的定是太常寺,掌管礼乐教坊。


    贺兰妘虽欣赏偏爱武将,但也不是个狭隘的,正所谓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能精通这么多乐器也非常令人钦佩。


    果然,垂头丧气过去的四皇子又垂头丧气地回来了,十支箭他只射中了一个箭靶,还是在边上。


    “父皇,孩儿无用,给你丢人了。”


    才十八岁的少年秀丽的面颊上浮现羞愧,臊眉耷眼地过来告罪了。


    永业帝只摆手叹气,多的话也没说,有气无力道:“无碍,坐下歇着吧。”


    再看丽妃,脸都黑了几个层次。


    “这有什么,四皇子已经很努力了,况且人各有所长嘛。”


    赵明玉点头,无论贺兰姐姐说什么她都觉得没错,附和道:“没错,四兄会的乐器可多了,还会作很多好听的曲子,每年教坊都要来请教四兄呢。”


    “就是这个理。”


    赵洵安听着对面的絮叨,扯出个不快活的笑,紧接着从席位上站了起来。


    这是轮到他了。


    贺兰妘轻轻抬眼,少不得生出了几分兴致,想看看这个娇贵的五皇子有什么本事。


    率先吸引贺兰妘注意的,便是他胯.下那匹白的晃眼的突厥马,膘肥体壮,四蹄粗壮,通身雪白无杂质。


    “真是一匹好马!”


    贺兰妘自觉嗓门已经压到最小了,但这话一出来,就看见赵洵安好似听见了,坐在马上瞧了她一眼,露出傲慢得意的神情。


    仿佛在说:那当然。


    坏了,让这厮爽快了。


    贺兰妘当即悔恨无比,后悔夸了他的马,日后谨记着,连他的头发丝都不能夸!


    白马跃进武场,众人的目光也重新投过去,包括贺兰妘。


    当时大兄搜罗来的信息有些模糊,在文墨和骑射方面,只得了一句尚可。


    这让贺兰妘也好奇赵洵安是不是个草包皇子。


    只见白马驰骋在场中,箭矢一支一支飞出去,狠绝利落地钉在箭靶上,那股破风声隔着老远贺兰妘仿佛都能听到。


    远远看去,似乎十支箭全中了,就是不知是不是全射中了靶心。


    白马绕场一周回来了,红衣似火,身姿利落地翻身下马,负责报备的内侍检查完了箭靶,将结果报了出来。


    “五皇子殿下十靶全中,其中八箭正中靶心,两箭落于内圈。


    第一个出声的是性子活络的六皇子,他听着内侍报出来的好成绩,惊讶道:“五兄你比去年可太有长进了,竟发挥得比太子兄长还好!”


    帝后显然也有些意外,以往五郎最多就是跟老三拼个半斤八两,今年竟有如此大的进步。


    莫非是私下偷练了?


    但这并不妨碍永业帝夸赞,大笑道:“不错,你小子有长进,比去年强不少。”


    得了一个全场目前最好的成绩,赵洵安走路都带风,踏着骄傲的步伐走进来,大言不惭道:“父皇想错了,是因为之前儿子觉得没趣,懒得使力,这回才用了全力。”


    “就你事多,还藏着掖着的,滚一边去吧。”


    显然,帝后对其十分宠溺,慕容皇后只是叹气,永业帝也只是笑骂了一句。


    赵洵安像是一只斗胜的雄鸡般坐回了席位,眼珠子却不由自主往二妹身侧那处瞥。


    安安静静的,什么话也没说,就在那摆弄自己的指甲。


    赵洵安看过去,一时愣神了。


    水葱似的手指,纤长如玉,在日光下仿佛淬着微光,指甲未着丹蔻,只是最自然的肉粉色,粉润有光泽,煞是好看。


    有什么好看的,赵洵安别开眼,心中嘟囔道。


    没有听到只言片语,不死心的他问起了一直在场的闫安。


    “我问你,我上场后贺兰妘有没有说什么话?”


    闫安见殿下臭着脸,会错了意,谄媚笑道:“那自然是没有,想必是那小丫头知道了殿下尊贵的身份,害怕了,哪还敢说殿下的坏话。”


    “一个字都没说?”


    赵洵安不信,又问了一遍,闫安信誓旦旦道:“未曾。”


    赵洵安又觉得茶是旧茶了。


    贺兰妘才不管赵洵安是什么想法,闭口不言,更不会夸一个字。


    最后还剩下个六皇子,见六皇子赵洵骧上场,贺兰妘又重新燃起兴趣,抬眼去看。


    六皇子年纪小归小,但骑射却惊人的出色,一圈抛下来,十支箭脱手,得到的成绩却很好,七箭正中靶心,其余三箭也只是差了分毫。


    小少年策马归来,大步流星地朝着这边走来,利落豪爽,十足的武将风姿。


    贺兰妘眸中异彩连连,心中的赞赏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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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忍不住在帝后面前赞扬起来。


    “恭贺陛下,六皇子未及束发便能在骑射上如此出彩,就是当年臣女的父亲也不一定在弓马上如此娴熟,日后定然前途无量。”


    是个从军的好苗子,用爹的话来说。


    六皇子还是个半大少年,性情又粗放热烈,一听这般赞誉,他喜得眉开眼笑,满脸灿笑地往贺兰妘身板凑了凑,追问道:“贺兰姐姐说得可是真的,我真有那么厉害?”


    六皇子也才十多岁,算是小孩子,小孩子都喜欢听夸奖,贺兰妘深谙此理,笑着回道:“自然,六皇子少年英才,日后必成大器。”


    若再通晓兵法,善行军打仗,又是一将帅之才。


    赵洵骧被人夸过很多次,但从没有一次这样开心过的,一路上笑就没停过,带着几分傻气。


    谁不喜欢听别人夸赞自己的孩子,尤其贺兰家这小丫头看起来真心极了,每一句都不像是讨巧谄媚来的。


    “你这丫头,会说话,跟你爹那闷葫芦嘴不一样,既然这样,那等过两年我家小六长大些,就将他送到你爹那练练!”


    贺兰妘不知这话真假,但瞧陛下热情高涨,她顺势说着好听的话道:“那臣女就要替我爹多谢陛下届时赐下佳徒了。”


    永业帝又是大笑,似真似假地点六皇子道:“听到了吗,好好练,日后把你送到凉州去。”


    丽妃神情复杂地看着她家老幺欢天喜地的谢恩,一时不知该高兴还是忧愁。


    起先听贺兰家那小丫头这么有眼光夸赞他家骧儿,丽妃心里美得跟什么似的,然又听陛下要让儿子日后去凉州,她又不美了。


    吃苦就算了,要是再跟着上战场去那怎么得了,刀剑无眼的再送了命。


    心里有些上火,但丽妃看父子两那高兴劲也不好当中说什么扫兴的话,不然今晚陛下又要专门来她殿里骂她是蠢货然后拂袖离去了。


    在场人不管为着什么心思都笑呵呵的,除了赵洵安除外,悄摸在那冷沉着一张脸,也不知是哪里又不令他满意,矫情上了。


    只有慕容皇后洞悉了一切,看了看臭脸的小儿子,又看了看笑盈盈同明玉说话的女郎,心中暗暗叹了声冤家。


    六个儿子都考校完毕,永业帝想起了贺兰妘,笑语道:“你这丫头,不是先前要让朕开开眼吗?如今便是机会,朕让人给你牵匹温顺的马儿过来。”


    贺兰妘一听陛下还记得,让自己也能去过过瘾,她立即起身欢喜道:“那是自然,臣女不敢忘,只是许久未曾练习过,怕生疏了些,望陛下勿要见怪。”


    “什么技艺生疏,怕是学艺不精吧。”


    永业帝正要说话,一道嘀咕声响起,听得慕容皇后眉头一拧。


    贺兰妘心中一恼,但面上还是噙着笑,仿佛什么都没听到,继续同永业帝道:“还有,臣女就喜欢有脾气的好马,陛下宽厚,可要给臣女挑一匹好的。”


    她从凉州带来的落苏便是一匹烈性的宝马,她极喜爱。


    永业帝一听,一时也不知怎么想的,指着外头内侍牵着的无垢白马道:“若说最好的马,便是我家五郎这匹银月了,就是性子烈了些,贺兰丫头敢不敢过来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