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chapter 13

作品:《冷傲总裁总被请家长

    周一一回了学校,柳辞烟就悄悄给边盏递情报:“咱班转走了五个,但转进来的有整整十五个。”


    边盏听得一呆,她纳罕道:“怎么会有那么多傻瓜上赶着来受罪?”


    柳辞烟耸了耸肩:“肯定不是自愿的,家里给安排的,你想啊把家里的小祖宗放宋兵衡眼皮子底下看着多省心呐,免得四处作妖惹事。”


    边盏恍然大悟。


    因为班里多了十个人,宋兵衡趁机重新调了座位。


    边盏和柳辞烟没被分开,依旧是同桌,这倒没什么,令边盏不爽的是,宋兵衡竟把靳文舟调去了她的后面。


    柳辞烟不知趣地小声揶揄道:“这下好了,更方便他监视你了。”


    边盏斜了柳辞烟一眼:“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下了课,边盏去了趟洗手间,再回来的时候就瞅见班里的人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八卦着什么。


    边盏对这些不感兴趣,她枕着手臂趴在桌上眯了会。


    直到打上课铃的时候,柳辞烟才匆匆从后门跑了进来,语文老师在上面讲课,她在下面偷偷和边盏说小话。


    语文老师推了推眼镜,目光扫向柳辞烟。


    柳辞烟立马住了嘴,装出一副认真听课的乖学生模样。


    等老师背过身板书的时候,她又开始给边盏传小纸条。


    柳辞烟:【刚听到的信,说是傅邢枫要转来藤鼎!!!】


    边盏不爱听课,这会子也闲得无聊,便回了纸条。


    边盏:【傅邢枫是谁?】


    柳辞烟:【信航银行的太子爷啊,这你都不知道?!】写完这行字,柳辞烟还不可思议地拿眼瞅边盏。


    边盏:【我该知道吗?】


    柳辞烟:【信航银行可是整个枟州市规模最大的私人银行,枟州人谁不知谁不晓?】


    边盏:【我不是在枟州长大的。】


    忆起边盏私生女的身份,柳辞烟表情有些微妙,她及时止住了话题。


    下了课,柳辞烟扯着边盏去了外面的走廊,靳闻州则在后门那里偷窥着俩人。


    “傅邢枫之前是华晋十三中的,那是除枟州一中外最厉害的公立学校。”


    边盏反应很淡,只哦了一声。


    柳辞烟突然压低了嗓:“我有玩得好的初中同学在十三中念书,她说傅邢枫是那里的校霸,在学校里横行霸道,没人敢惹他,都是他欺压别人。”


    边盏有些纳闷:“听起来不是什么好东西,你干嘛对他这么感兴趣?”


    柳辞烟:“他有钱啊,我能从他身上赚到钱。”


    边盏不赞同:“不能什么人的钱都赚,像他这种人你最好别沾惹。”


    柳辞烟不以为然,还笑边盏太单纯。


    下午下了学,边盏带阿狸去园子里疯玩了半小时。


    等她给阿狸收拾干净,就到了吃晚饭的时间。


    锦姨过来叫边盏的时候,特意告诉她:“小姐从公司回来了。”


    边盏讶异不已:“这么早?”


    锦姨:“今天家里来了客。”


    边盏不咸不淡地问了句:“什么客?”


    锦姨:“靳家四口。”


    边盏哦了下:“现在人到了吗?”


    锦姨点了点头:“到了,在二楼的会客厅,小姐已经过去了,老爷说让你也过去陪着说会话。”


    边盏答应了,但她可不是为了陪靳家人说话,她是想见上官轻绾。


    洗了手,边盏就去了二楼的会客厅。


    见上官轻绾坐的沙发还有位置,她悄悄挪着腿坐了过去。


    上官轻绾瞥了她一眼。


    原本俩人就隔了十五公分,边盏被她这样一瞧,又默默往外挪了挪。


    茶几上摆了坚果和点心,没人碰,全在那你一句我一句地各种聊。


    边盏中午吃得挺多,但最近饿得快,想着反正也插不上话,干脆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


    她起身将装着夏威夷果的精致竹篾拿过来,放在了两腿之间,用开果器开了两个,塞进嘴里嚼得咯吱咯吱的。


    上官轻绾又看了过来。


    边盏登时不敢动作了。


    等上官轻绾转开了视线,她又开始嚼,但这回明显嚼得又轻又慢。


    没多会,阿狸那小崽子蹿来了这边,后面还跟着惊慌失措的英姨。


    边盏在老爷子发火前就将阿狸逮住了。


    她没把阿狸带走,而是坐回沙发,有一下没一下地撸着它身上的软毛。


    老爷子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边盏却置若罔闻。


    其他人也被吸引了注意力,不自觉地瞧向这边。


    “我没看错吧?”靳席辉扯唇笑道,“我记得上官爷爷最不喜欢家里养这类小东西。”


    “是我闹着要养的,”边盏掀了掀眼皮,直直盯着他问,“怎么着,你有意见?”


    靳席辉神色一滞,他没接茬。


    这时上官轻绾示意边盏:“把阿狸带回你房间。”


    边盏很听她的话,携着阿狸就站了起来。


    靳席辉表情一哂:“这小东西叫阿狸?取名字的人是怎么想的?竟把这么好听的名字浪费在一只俗物身上。”他想当然地以为名字是边盏取的,故意出口讥讽。


    边盏没走远,听见了这句话,她不高兴地折回来,冷声呛道:“你长得一脸草包样,哪一点配叫席辉?这名字使你身上,不也是一种浪费?”


    靳安闻言脸色难看得要命,靳席辉就更不用说了,眼里的火星子直往外冒。


    怪的是,老爷子竟没呵斥边盏,只催着她快些把阿狸抱上楼。


    等彻底瞧不见边盏的身影了,老爷子才装模做样地安抚道:“这小崽子特浑,说话也没个分寸,你们可别跟她一般见识。”


    看出老爷子有意护着边盏,靳安和靳席辉皮笑肉不笑地点了点头。


    晚餐后,靳席辉想约着上官轻绾去园子里散散步,上官轻绾婉拒了。


    吃了瘪的靳席辉,也没心情再待下去了,随意找了个理由,便和家里人一起告辞了。


    洗完澡,边盏晃去了一楼,无意间听到珺姨在安慰英姨。


    她这才知道英姨因为不小心让阿狸溜去会客厅,被老爷子罚了奖金,还挨了一顿训。


    边盏心里有些过意不去,她知道阿狸有多鬼精,英姨这是无辜受了连累。


    忆起菱姨之前和她提过一嘴,说英姨这人没别的爱好,就是喜欢吹笛子。


    她连忙跑回房间,翻箱倒柜地找了起来。


    几年前,她与和尚逛过仲夫庙会,那边的玉笛做得极好,她不会吹,却喜欢装酷,央着和尚给她买了一支。


    她拿着笛子,兴冲冲地去了英姨的房间,非邀着人去园子里吹笛子。


    英姨起先还不肯,后来实在拗不过边盏,只得依着了。


    那时已经是晚上十点了,园子里很静,没什么人,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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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灯还亮着。


    俩人在竹林前的空地处停住了。


    边盏喜滋滋道:“我耍拳,英姨你来吹笛,咱们也体验一下江湖游侠的快意潇洒。”


    英姨开始还有点不好意思,但看到边盏那拳打得行云流水又落落大方,她突然就不扭捏了。


    伴着边盏拳法的节奏,英姨也英姿飒爽地吹起了笛子。


    俩人配合默契,沉醉其中。


    若不是英姨发现了站在不远处的上官轻绾,这场临时起意的畅快还会继续。


    笛声突然停了,边盏疑惑,顺着英姨的目光望过去,只瞧见了上官轻绾的背影。


    英姨红着脸,难为情地嘀咕:“这么晚了,小姐怎么会来这里?”


    边盏宽慰英姨:“没事,她不会告诉别人的。”


    英姨嗔边盏,怪她大晚上喊她来园子里瞎闹,被小姐看到这样不稳重的一面。


    边盏却笑着说:“我觉得这样的英姨很好,仿佛年轻了十岁。”


    英姨心里有些触动,但面上没有表露出来,只叮嘱道:“早些去睡觉,你明天还要上学。”说着便把笛子递了过来。


    边盏摆了摆手:“英姨,笛子送你了。”


    英姨不肯收,边盏却笑着跑开了:“我替阿狸向您赔罪,它太淘了惹您受罚,这笛子您一定收下。”


    回了房间,边盏拿手机想给上官轻绾发个微信,但她打了删,删了打,反复斟酌措辞,又忆起昨个被她撵出来的情景,便突然不想自讨没趣了。


    她熄了屏,打开窗户,仰脖望着皎洁的月色。


    不一会,外头传来菱姨的叩门声。


    边盏有些意外。


    门一开开,菱姨就笑着道:“这是小姐买给阿狸的玩偶。”


    边盏明显一愣:“真是她买的?”


    菱姨嗔她:“你这孩子,菱姨什么时候骗过你?”


    边盏低着眼瞧了瞧手里的小狮子。


    阿狸咬着毛线球走了过来。


    边盏怕它溜出去,伸脚挡住它的小身子。


    菱姨:“很晚了,快去睡吧。”


    边盏应了声,捞起阿狸,将它携去了小床。


    “喏,矫情怪送你的小狮子,”边盏语气有些酸,“爱惜着点,可别给咬坏了。”


    阿狸超喜欢它的新玩伴,又是搂着蹬腿,又是叼着跳去了她的床,还给小狮子舔毛。


    边盏将拍下来的视频发给了上官轻绾,后面还附了一句:【它爱得不得了。】


    上官轻绾这次回的不是句号,而是疑问:【阿狸不是有自己的小床吗,为什么还去你床上玩?】


    边盏犹豫了一下,给她打去了语音。


    上官轻绾接了。


    边盏有些惊喜,忍不住翘了下唇角:“阿狸黏人得很,夜里还是挨着我睡。”


    上官轻绾嗯了一声。


    边盏挠了挠膝盖,吃醋地嘟囔道:“你都没送过我东西,对阿狸可真好。”


    “?”上官轻绾问她,“你现在用的手机和书包是谁的?”


    边盏:“那是我管你要的,又不是你主动给的。”


    上官轻绾:“你缺什么和爷爷说,他会让人给你买。”


    边盏沉默,那边直接挂了电话。


    边盏失落地叹了口气,然后揉着阿狸的后颈,自嘲道:“我果然又在自讨没趣。”


    阿狸松开小狮子,用脑袋顶了顶边盏的掌心,像是在安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