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 第 69 章

作品:《和老板穿越到女尊世界

    齐曼凝走后,齐国那边换了主将,采取的是防御政策。两国战争虽一直僵持着,但有心人都能看出其中言国隐隐占据上方。


    齐锦薇的身死对齐国士气是一个巨大的打击,而言国这边,言昭离死而复生的消息再次鼓舞了士气。


    在齐曼凝走后的第五天,言昭离意外收到了齐国动荡的消息,她惊讶的挑眉:“真死了?”


    “是。”翠鸣道,“齐国皇帝因大皇女的逝世悲伤过痛,于前日心悸而亡。”


    “正值战乱,二皇女直接接任帝位,等战后再办继位大典。”


    言昭离摩挲着下巴,有些意想不到,将大皇女身死的消息传到齐国,意料到齐国会发生内乱,但她没想到能有这么乱,齐国的统治者直接身死。在这个风口浪尖处,齐曼凝直接继位。


    言昭离与齐曼凝交过手,对方虽性子急躁,但不是那么没脑子的,毕竟从她想一剑双雕杀死大皇女和言昭离就知道。


    怎么这么巧,巧到言昭离都怀疑,这其中……有人在推动。


    她不信问道:“齐国皇帝死的不明不白的,没有任何人质疑齐曼凝?”


    “有,但据可靠情报,被齐国新帝压了下去,手段有点……”翠鸣斟酌着用词吐出两字,“残暴。”


    翠鸣跟着言昭离经历过这么多事,血腥的场面也见到过不少,但从未如此有这样,光是听到就如此恶寒。


    “齐国新帝将聚众闹事大臣及其亲眷关置宫殿内,让她们互相残杀,唯有沾上亲眷的鲜血才能从殿内走出……于是场面就变成了母杀女,女杀母,鲜血直流,哀嚎遍野,横死遍野……这事一出,朝中无人敢质疑新帝继位的合理性。”


    “大臣虽不敢有质疑,但民间多是愤懑不平之声,新帝杀姐杀母杀臣,众多学子依据这些事写了一篇又一篇的文章去抨击新帝的残暴,新帝又找人镇压……”


    “长此已久下去,必遭反噬。”言昭离眼中满是犀利,“通知下去,时刻准备着。”


    她在等着,等一个一击毙命的机会。


    而这个机会,很快就来临了。


    *


    齐国皇宫


    不知是不是最近几天发生的事情,宫内气氛甚是凝重,宫人们步履匆匆,不敢在不该在的地方多停留一秒,生怕下一秒身体上的脑袋就留不住了。


    因为新帝喜欢听戏,所以御花园这几日格外热闹,唱戏的伶人在台下咿呀咿呀唱着,台下的两人双手相握,眼中传递着别样的情绪。


    卿贵俞试着抽出手:“陛下,这么多人看着,您还是放开臣夫吧。”


    他压低声音:“臣夫……臣夫毕竟还是您名义上的……”后面的话他说不出口。


    “怕甚,”齐曼凝紧紧攥住,神色中自带着一股威严,但因为年岁不大,瞧着甚是怪异,她乜了一眼周围的宫人,“谁要是看了一眼,就把她眼睛挖下来。”


    闻此,原本就低着头的宫人又再次把头低了几个度,都差埋进胸口了。


    卿贵俞嗔道:“陛下万不可说此话……要是让外人听去了,又得说您……”


    齐曼凝眼中满是暴戾:“说孤残暴,孤是皇帝,做什么事还用的着她们说道。”


    “陛下没事就好。”卿贵俞松了一口气,他道,“臣夫担心陛下被这些言论所影响了心情。”


    “卿卿不必忧心,孤前几日是有些头疼,可近日常常与卿卿待在一处,孤的心情甚好,连头疼都不常发作了。”


    “可见卿卿是孤的良药。”齐曼凝深情脉脉,“卿卿,等一切尘埃落定,孤要封你做孤的凤后,与孤共享这盛世的繁华……”


    卿贵俞露出一个婉转的笑容,眼神落到了旁处,像是看到了什么开心的东西。


    台上的戏子继续唱着,丝毫不曾为两人之间氛围所打动,这高声的戏音传到了红墙外,有人偷偷躲懒听着。


    “干嘛呢干嘛呢?被抓到了,小命都不想要了。”宫里的叟叟昂首挺胸的走了过来。


    当初卿贵俞进宫,是他教导的,就因为这份教导,卿贵俞对他多有几分敬重。


    不得不说,卿贵俞这命是真好,入了宫,得了先皇的宠爱,现在又得了新帝的宠爱。古今中外,有谁能得到如此殊荣,如此厉害的人物,竟是从他手中教导出来的,想及此,叟叟心中的骄傲更甚。


    “见过叟叟,奴……奴是在……”


    旁边一个机灵的立马道:“奴是在擦墙。”


    “对,您看,这墙多脏,扰了陛下和贵俞赏玩的心就不好了。”


    两人配合的还挺默契,叟叟今日心情好,也不计较这么多,他捏着嗓子道:“好了,今儿饶过你们,下次可别让我发现。”


    那两人连连点头:“是,是,叟叟说的对。”


    那个机灵的给叟叟搬了个椅子,谄媚道:“您请坐,您坐。”


    “你倒是个机灵的。”


    另一人不甘示弱,主动给叟叟捏肩捶背,嘴里不停夸赞着。


    叟叟颇为受用,一舒服,话匝子也打开了:“你们可知刚才唱的是什么戏?”


    “小的愚笨,听不出来,不过,奴觉得,应是关于爱情故事这类的,毕竟是陛下和卿贵俞喜欢听的戏。”


    叟叟摇头:“那你可就猜错了,这戏啊,可不是歌颂什么爱情的,相反,听起来颇为沉闷。”


    “这戏讲的是一个猫妖报恩的故事,猫妖自小生长在山野里,后受了伤,被一少年所救,自那以后便陪伴在少年身边。而那少年也是个苦命的,因姣好的容貌被当地一个位高权重者看上,家人为了钱财主动把他送上了那贵人的榻上,贵人得手后却不珍惜,那少年就这样被蹉跎在后宅当中,最终死于小人之手。


    那猫妖愤懑不平,得了机遇幻化成人,入了贵人的后宅,报复所有欺负少年的人,报复完后,因为介入了人间的因果,猫妖最后魂飞魄散。”


    那两人恍然大悟:“少年大仇得报很好,不过最后的结局却有些凄惨。”


    “奴好奇一件事,陛下和卿贵俞为何会喜欢这样的戏?”


    “戏的故事不重要,重要的是这戏所赋予的意义,陛下是在年少与卿贵俞相识,当时两人正好听的是这一处戏……”


    那叟叟品平日里说话都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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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讲起齐曼凝与卿贵俞的初识却一点都不端着,语气抑扬顿挫,声音婉转,直吊的人胃口,让人不由自主的想听下去。


    *


    接下来的时日,言国发动猛烈进攻,就算齐国有新研制的杀伤力巨大的武器也无力回天,连连战败,受此影响,齐曼凝的脾气越发暴躁,在朝堂上更是直接砍下了否决她决定的大臣头颅,一时间人心惶惶,人人都说齐国大势已去。


    一个月后,齐国防线彻底溃败,只余一城,言国的铁骑便可直接踏足齐国境内,齐国人人自危,投降声霎时四起。


    再一次朝堂上,底下大臣争吵声响彻整个大殿之中,齐曼凝独坐高位,眉头紧皱,手指揉着太阳,熟悉她的人,一看便知这是她头疼犯了。


    “都给孤闭嘴。”齐曼凝头越发疼痛,不想听这群废物讲话,怒吼了一句,殿中登时安静下来,毕竟谁也不想这个时候去触碰齐曼凝的霉头。


    “这件事孤自有决策。”这话一出,底下的大臣登时了然,陛下这是决意继续战了。不过也能理解,毕竟谁会愿意刚上任便当一个亡国之君。


    “哎,这可怎么办为好。”待齐曼凝拂袖离去,有人捶胸叹气道,“真是天要亡……”


    有人堵住她的嘴:“哎,这话可不能说,万一传到陛下耳中,你的脑袋不想要了。”那人手在脖子上划了几下。


    “都无颜面对列祖列宗了,还要这脑袋作甚。”


    “罢了罢了……”


    下了早朝的朝臣都是如此垂头丧气,那民间只会更加恐慌,不少人清点家产,带着家人连夜离开,也有人坚守最后,不离开家门片刻。


    齐曼凝在知道不少人离开的时候,便下发了一个命令,让人看守城门,一旦有人想离开,便杀无赦,这一命令下来,止住了不少人的步伐,也引得城内骂声四起。


    齐曼凝对这些充耳不闻,下了早朝后,她便将自己关在寝殿中,不让任何人进去,殿外只能听见她疯狂砸东西和怒吼声。


    “为什么?你不是都死了吗?为何老出现在孤面前,你告诉孤,是不是你,你诅咒的我。”


    “现在孤每日头疼难忍,都是拜你所赐。”


    “母皇,皇姐,你们都死了,死人就应该安静。”


    “孤不会有事的,孤可是皇帝,天下的权势都在孤的手上,孤想要谁死,谁就得死。”


    “啊啊啊,孤的头好疼,怎么那么疼,一群庸医,连头疼都治不好。”


    “母皇,皇姐,儿臣错了……”


    一道绰约的身影挺步走来,守在外面的侍从连忙行礼:“见过卿贵俞。”


    卿贵俞听见里面的动静,问道:“陛下的头疼又发作了?”


    “是,这次头疼似乎比往日来的猛烈些。”


    “既如此,你先把这汤拿给御膳房,等陛下什么时候好了些再喝。”卿贵俞对着身边的侍从吩咐道。


    他转身欲走,被守在外面的侍从问道:“贵俞,您不进去看看陛下吗?”


    卿贵俞没回,只是说道:“陛下的心情不好,你们小心些伺候。”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