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我杀的是我自己

作品:《身居一栋楼

    回到屋内。


    “安安,你怎么了?”


    今天的陈安,一切都很反常。


    赵娟不信,陈安会无缘无故动手。


    陈安勉强一笑,“没事。”


    可她脸色苍白,头脑发热,可不像没事的样子。


    “我知道你心里藏了事情,你不告诉我,我也不过问,我只希望你能够开心快乐。”


    “谢谢。”


    这世间也只有赵娟关心她了。


    陈安暂时抚平了内心的创伤。


    整个夜晚她都是抱着赵娟睡觉。


    温暖的胸脯,丰腴的身体有着妈妈的味道。


    赵娟越来越吸引她。


    陈安想赵娟以后一定会是一个好妈妈。


    不对!


    赵娟不能做妈妈了。


    想到这里,陈安有一个恶劣的想法呼之欲出,她在欣喜于赵娟往后不再有孩子,那么她的位置将无可替代。


    自己可真恶心。


    时间在流逝,陈安丝毫没有睡意。


    而身旁的赵娟,早就进入深度睡眠。


    陈安借着月色仔细地看着赵娟的睡颜,恬静而美好。


    赵娟的睡姿很好,一旦睡着就不会动来动去,不像陈安自己,睡不着的时候喜欢总是翻来覆去。


    她喜欢蜷缩着睡,因为没有安全感。


    和赵娟一起睡后,每天早上醒来她都是在对方的怀里。


    比如现在,她的手搭在赵娟腰上。


    看着赵娟睡睡的脸庞,陈安相信任她怎样摸捻对方都没有感觉。


    赵娟的衣衫半解,里面没有穿内衣,两颗红豆在面料下若隐若现。


    陈安咽了咽口水,垂涎三尺。


    夜晚总是有许多遐想。


    鬼使神差的,陈安伸出了自己的咸猪手。


    她把衣服稍微一掀,左胸口完全展露出来,这对陈安很有吸引力。


    这里,是哺育孩子重要部位。


    陈安想像一个婴儿般去吸吮它,去品尝美味的乳汁,即使她知道,赵娟没有。


    她很有想象力,只要进入口中,陈安会自己臆想。


    心里想着也便开始行动,她的唇靠得越来越近,掠过布料,还差一点点就要心想事成。


    快要到达目的地,陈安的脸颊绯红,不仅如此,她的心脏砰砰作响。


    第一次做坏事的小贼,是那么的没有经验。


    突然,赵娟一个翻身。


    红豆与陈安的嘴擦肩而过,陈安得偿所愿。


    但轻轻一碰,短暂的零点零几秒,她根本来不及品尝出滋味,也根本不满足。


    她想要的是深深地去吸吮,去触摸,去揉捏。


    这突如其来的动作让陈安心脏骤紧,即使是不满足,也只能作罢。


    此时的她极度心虚,自己非常害怕赵娟醒来过来,然后再看见她像个色狼一样盯着她的胸口。


    陈安作为一个女人,赵娟身上有的她都有,只不过没有那么丰满,但身体构造大差不差。


    她居然对赵娟产生了臆想,像男人对着自己的女神意淫。


    陈安不敢再继续了,侧过身体不在看着赵娟,两人背对着背。


    是逃避,是自责。


    ……


    “好吵。”陈安在睡梦中嘟囔着。


    她本来就睡得晚,昨天晚上的一番动作弄得她口干舌燥,迟迟睡不着觉。


    一大清早,楼上又发出兵兵乓乓的声音。


    忍无可忍,她骂了起来:“楼上有病啊!”


    陈安的起床气犯了,此时的她心里憋着一股气,一点就着的那种。


    她把自己全部窝在被子里也无济于事,嘈杂的声音仿佛就在她的耳边,刺激着她的神经。


    陈安索性掀开被子,全身裸露在外面,双目无神地看着天花板,她在和自己和解。


    “你醒了!”


    陈安的发呆让她没有听到赵娟开门的声音,直到赵娟站在她面前,她才回过神来。


    赵娟的到来让她找到了主心骨,她指了指楼上,然后委屈巴巴地说道:“上面好烦!”


    说完嘟起嘴,眼角泛红,眼神迷离。


    陈安没有意识到自己在对着赵娟撒娇。


    要是她完全清醒过来,回忆起自己撒娇的模样,她怕是要永远钻进被子里不出来。


    赵娟倒是很少见到陈安这个样子,心里直呼好可爱。


    如果有智能手机,她肯定会拍下来发到朋友圈,就像宝妈三天两头的晒自家可爱的孩子,可惜这个年代还没有。


    赵娟坐到床边,仔细地为陈安打理乱糟糟的头发,变大力边解释上面为什么闹哄哄的。


    “我看到那夫妻俩在搬家。”


    “夫妻俩?”陈安疑惑了片刻,才想起那是自己的父母。


    “他们要走?”语气激烈。


    陈安被这个消息打得束手无策,她的起床气此刻烟消云散。


    反应过来的第一句话就是:“快去阻止他们!”


    她急冲冲地从床上起身,顾不得洗漱。


    赵娟在后面紧跟陈安步伐。


    “你不是讨厌他们吗?”


    “他们搬走不是更好?”


    赵娟现在非常不理解陈安。


    她一连串地发问引得陈安内心不愉快。


    “你不懂。”


    陈安就给了这么一句解释,还是在她尽量压制情绪的时候说出的。


    赵娟很是恼火,一句‘你不懂’ 也让她也心生不虞。


    “你不告诉我我肯定不懂啊!”


    “你就不能当个旁观者在旁边好好待着吗?”


    剑拔弩张。


    陈安说完也不顾赵娟的想法立即去四楼堵人。


    房间里面只有女人,她的男人先抱着重的物品到楼下了。


    她正在整理一大堆夫妻俩的衣服。


    看着陈安站在门口,女人立即意识到对方又是来没事找事的。


    打不过她还跑不过吗?


    女人飞快地从房间里出来,她要去找自家男人。


    她男人虽然窝囊了点,但在关键时刻却是她的依靠。


    陈安还一句话没说,女人就一溜烟从面前跑走,陈安于是跟在她的后面。


    走到楼梯口,女人速度明显的慢了。


    陈安很快就想明白了原因,女人怀着孕,她不敢剧烈运动。


    可想到这里,她有一个大胆的想法:是不是在楼梯里摔倒,那人就会流产?


    电视剧不是经常这样演的吗?


    陈安的速度比一个孕妇快,很快就来到了女人的背后,想推女人的欲望越发强烈。


    她的手缓缓地伸了出来。


    一旦行动,自己是不是马上就会消失?


    万一不会流产怎么办?


    万一一尸两命怎么办?


    是不是要加大力度狠狠地推下去?


    还是控制自己的力度不让女人伤得那么重?


    一连串的问题让陈安犹犹豫豫。


    想那么多干嘛?陈安在心里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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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己,当务之急是把人推下去。


    下定决心之后说做就做,陈安不再迟疑。


    蓄力一击。


    “你在干什么?”


    赵娟的一声怒吼,让陈安险些栽了跟头。


    她三步并做两步来到了陈安面前,按住陈安的手。


    女人回头看才知道陈安差点将她推下去,她加快了步伐,边走边喊“杀人啦!杀人啦!有人要杀我。”


    陈安还想跟下去追她,她的目的还没有达成。


    赵娟拦住了她。


    “你在干什么?”赵娟再一次发问。


    其实她都看到了,看得清清楚楚,陈安想把那个孕妇推下去。


    如此残忍。


    好在自己拦住了陈安,让她没有去犯错。


    陈安已经在接近崩溃的边缘。


    “我才要问你在干什么?”激动的说话口水飞溅到赵娟脸上。


    赵娟一味地阻拦她,坏了自己的好事。


    “你在杀人,我阻止你有问题吗?”


    一旦陈安动了手,周围的邻居都是证人,陈安跑不掉的,她将面临牢狱之灾,更严重的话,一尸两命死刑也不是不可能。


    赵娟没觉得自己的阻拦有错,她不能任由陈安疯狂下去。


    “我杀的是我自己。”她是在救赎自己。


    陈安发音特别清楚标准,可赵娟还是没有听清楚。


    “什么?”她发出疑问。


    陈安再重复一遍:“我说我杀的是我自己。”这一遍她放慢了语速,一字一句地说了出来。


    “疯了,你真是疯了。”


    陈安就站在自己面前,她既不是那个农村妇女,也不会是妇女肚中的孩子。


    赵娟认为陈安在胡言乱语。


    “我没疯。”


    陈安眉头皱得很紧,连赵娟也不能理解她。


    即使她告诉了对方也只换来一句‘疯了’。


    要是完全地跟赵娟坦白自己其实是从未来穿越而来,恐怕她就会怀疑自己是不是鬼上身了,然后驱逐自己。


    陈安不想继续想下去。


    没发生的事情她不喜欢去做预想。


    抓紧当下才是最重要的。


    陈安撑着楼梯的栏杆俯下身,可以看到女人的位置。


    她已经下到一楼。


    眼看着人越走越远,和他的男人汇合,陈安失去了一切的机会。


    她发泄般的捶铁栏杆,捶地砰砰作响,手很痛,手指关节涨红,再继续捶下去肯定会流血。


    可陈安认为疼痛是愉快的,会上瘾。


    赵娟心疼她,她不明白陈安的愤怒从何而来,只知道陈安在伤害自己。


    她抓住陈安的手臂,只一瞬间,对方就挣脱了自己。


    陈安的狂怒发泄倒是忘了她身旁还站着一个人。


    她愤怒的看向赵娟,朝她吼道:“你为什么要阻止我,为什么偏偏是你来阻止我。”


    而后反钳制住赵娟。


    只差一点,她就可以消失于世间,不用受到折磨,不用经历痛苦。


    不会自卑,不会烦恼。


    人世间的喜怒哀乐将与她无关。


    赵娟的阻止相当于‘救’了陈安。


    可这份‘救赎’带给她的是无尽的伤悲。


    童年的不愉快是陈安心里一道撕开无数遍的伤疤。


    每当伤疤结痂她以为会好了的时候,又被再次撕开。


    如此循环反复,她变得冷漠,自私,没有丝毫表情,不像一个正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