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霍砚舟回床率为零
作品:《离婚前夜,被高冷霍爷撩红温》 见到苏嘉觅的时候,她脸色苍白,细密的冷汗浸透了她的白色衣裙。
霍砚舟赶紧过去将她扶起,加油站员工医务室的人也过来查看她的情况。
“她正在生理期!”
霍砚舟抱着快要碎了的苏嘉觅,直觉胸腔发闷。
工作人员,“你女友这个样子应该是低血糖引起的,减肥没吃饭?”
霍砚舟觑向怀里的苏嘉觅。
早上他没让她吃,中午她也没吃什么,就与他一道回来,是他的错。
医务室的工作人员在便利店里找了一瓶含糖量很高的巧克力奶昔饮品递给霍砚舟,“想办法让她喝点,我这只能简单处理外伤,打不了葡萄糖。”
霍砚舟接过饮料,阔步抱着苏嘉觅回到车上。
“开车,去最近的医院!”
低血糖若是引起休克是有生命危险的,耽误不得。
“苏嘉觅?”
霍砚舟叫不醒苏嘉觅,他拧开奶昔的瓶盖,含了一口,揽过苏嘉觅,撬开她的唇齿,嘴对嘴将奶昔喂到她口中。
保镖回头偷瞄了两眼,心想他们老板什么时候对女人这么上心了?
霍砚舟循环往复喂她了半瓶的奶昔。
他用手背抹了一下嘴,又轻声地叫人,“苏嘉觅?醒醒!”
快到医院的时候,苏嘉觅悠悠转醒,就见霍砚舟目光关切地看着她。
“醒了?”
霍砚舟吩咐保镖,“直接去急诊。”
苏嘉觅扯住霍砚舟的手,没什么力气地说,“不用,我回去躺会儿就好了。”
霍砚舟没想到苏嘉觅年纪轻轻就把身体不当回事。
他冷声,“不行,要去医院。”
苏嘉觅摇头,“我有低血糖的毛病,包里常年备着巧克力。”
霍砚舟敛下眼眸,他还不够了解苏嘉觅,至少不清楚她身体的状况。
“等好了,你要做个全身检查!”
苏嘉觅没吭声,她闭着眼睛擦了一下唇角,“你喂我喝的什么?”
“巧克力奶昔。”
霍砚舟面上一哂,没再多说。
苏嘉觅靠在车窗旁,闭着眼睛,脸上渐渐有了血色,可人还恹恹的。
霍砚舟发信息让黎骋订粥送到他那,还叮嘱其买红糖。
到家后,苏嘉觅清理一下就躺在了床上。
她拿过手机想给自己订点粥,就见霍砚舟端着碗进来,“过来喝粥。”
苏嘉觅惊讶于霍砚舟的细心,她起身看着他。
“想让我喂你?”
霍砚舟看了一眼苏嘉觅的手,“手也伤了?”
像霍砚舟这样的男人不会伺候人,只会被伺候,苏嘉觅怎么可能期待他照顾她,她只是惊讶于他会为她准备粥。
苏嘉觅接过粥碗,是红糖小米粥,里面还有两颗红枣。
她看向霍砚舟,他穿着白衬衫,身姿挺括,双手抄兜地站在那。
苏嘉觅诧异于霍砚舟的细心,但也意外他竟然懂女孩子生理期喝红糖粥这事儿。
可她没再说什么,之前在车里,他因她越界问了不该问的话而不高兴。此刻,她什么都不会问。
她勾唇,“谢谢霍总。”
霍砚舟垂眸,“你之前这样,是陆北照顾你?”
陆北照顾过,但次数不多,他更喜欢把时间投进工作中去,她多数都是自己在家躺着。
苏嘉觅还没回答,陆北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她诧异于陆北没被拘留,他竟然还能给她打电话?
霍砚舟轻笑,“你挺有容人之量,还没拉黑?”
“他怎么还在外边?”
苏嘉觅有点质问的语气。
霍砚舟眉宇冷肃,微微蹙起,“先听听他怎么说。”
他竟这么说,难道他知道陆北的事?
苏嘉觅接起电话。
陆北的声音从里面传了过来,“苏嘉觅,找人对付你的事,不是我做的。我至少不会用那么卑劣的手段!”
“不是你?谁信呢?”
苏嘉觅听到陆北的声音,已经波澜不惊。
她讥诮,“封阳都交代是你指示的了,只能说冷家给你请的律师不错。”
陆北声音发颤,“苏嘉觅,我们见一面,我有话对你说。”
“我没话与你说!”
陆北还要再问两句,苏嘉觅却挂断电话,又将他拉黑了。
苏嘉觅将手机丢在旁边,继续端起碗喝粥。
她心里有疑惑,却没问霍砚舟。
因为,她现在也不能确定霍砚舟是不是顾及到冷家而放了陆北一马。
霍砚舟抻了西裤坐到床边,“旧情未了?”
苏嘉觅幽怨地抬眸望向霍砚舟,“我对他只有恨,倒是霍总那天说警方去抓人了,可陆北还在外边晃。”
霍砚舟方才听了黎骋的汇报得知事情的始末。
他沉声,“不是陆北,是冷媛找的人。”
苏嘉觅捏着勺子的手顿住,“冷媛被抓了?”
“冷家给她找了个‘替死鬼’嘴严得很,还找了金牌律师做辩护人,显然冷媛想一石二鸟,对付你,向陆北撒气!”
霍砚舟见苏嘉觅没了胃口,“这件事,交给我,你把粥喝了。”
苏嘉觅没想到冷媛竟然是个恋爱脑,在陆北那了解了两人的过去后,她不仅迁怒陆北,竟然对她也下手。
霍砚舟见苏嘉觅陷入沉思,面色一沉。
他起身离开前,轻飘地丢了一句话给苏嘉觅,“好兔子不吃窝边草,也不啃回头草。”
苏嘉觅是属兔的。
她无奈苦笑,“我是那种专职咬人的兔子。”
霍砚舟不着痕迹地顿了一下,“我要去公司,你可以叫你朋友过来照顾你。”
这是霍砚舟的家,她暂时居住都觉得不妥,她又怎么好意思叫许瑶过来陪她?
苏嘉觅喝完粥,躺下想睡会儿。
霍砚舟的电话却打了进来。
他慵懒地声音透着疲惫却听得苏嘉觅发麻,“叫你朋友过来,你自己在家,我不放心。”
苏嘉觅仿佛感受到霍砚舟吐在她耳边说话,酥麻一阵。
“好!”
霍砚舟笑音呢喃,“晚上想吃什么发给我。”
电话挂断,苏嘉觅有点恍惚。
许瑶来了后,像逛大观园的刘姥姥一般将霍砚舟的豪宅逛了一遍。
她咋咋呼呼地跑到苏嘉觅那说,“觅觅,我好喜欢地下室的那个楼梯呀,太出片了。”
苏嘉觅住在这的这段时间,她很惬意,因为赏心悦目又舒适,霍砚舟的各方面的品位极佳。
“霍砚舟这个人,衣品好,酒品佳,艺术品位也如你所见。”
苏嘉觅靠在床头上,散着头发看上去慵懒又性感。
许瑶小声说,“这样的男人床品一定也很好,哎,可惜...他竟然不行。你俩住一起这么久,做过吗?”
苏嘉觅喝水喝呛了,“我俩是假的。”
许瑶拿过杯子,“水都凉了,我去给你冲点红糖水。”
“他家没红糖,”苏嘉觅又说,“倒杯热水就行。”
不多时,许瑶端着红糖水上来,“霍砚舟好细心啊,在直饮水机旁放了一罐红糖,新开封的。”
苏嘉觅平和的目光染上一层柔色,她看向了挂在她房间内霍砚舟“染血”的西服外套。
另一边,许瑶的男秘书傅珩在霍砚舟的办公室里悠闲地抿了一口咖啡。
他语气讥诮,“你让我律所的律师拒绝冷家的委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