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 第 88 章
作品:《老婆上大学后成了万人迷》 米玏手指点着他的下巴,让他脑袋一点一点抬起,在对视的时候饶有兴致看着他,内心还是比较平静的。
陆承烽在她眼里看不到一点欲望:“工作太忙,让你性冷淡了。”
“说实话,是的。”米玏点了点头,“我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如何画好,怎么将我脑海中丰富的画面用我的画笔呈现出来,至于其他的东西,没有精力去想。”
“唉。”陆承烽徒生出一股挫败的心理,“是不是我在你面前脱光了,你也没兴趣。”
米玏双手捧着他的脸:“你的全部我又不是没见过。”
“唉。”陆承烽又叹了一口气,“这样下去可不行啊。”
“怎么不行了呢。”反正也没有灵感,米玏正好跟他玩玩转换一下心情,说不定灵感突然大爆发,“是不是你不行了啊。”
“我不行。”陆承烽语气蹭大了些,仿佛是要急着证明自己一样,“再好的枪也是要磨的。”
“哦。”米玏手臂撑在他的大腿上,换了一个坐姿,让自己坐得更舒服一点,她带着淡淡的笑意,“你自己难道平时不磨吗?”
“有时候。”陆承烽说得坦荡,语气变得很软和,“没有办法,太想你了,尤其是躺在这里你的床上,周围都是你的味道,如果要是没有动静的话,我才叫有问题。”
没有所谓的尺度,很多时候两人的聊天就是很直白,米玏说:“男人真是,一点都管不住自己吗?”
“只有你管得住。”她实在是过于镇定,眼神也过于清明,陆承烽又蹭蹭她的颈窝,“我看你是真性冷淡了,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其实我只是看得开而已。”米玏直勾勾盯着电脑上的线稿,“也看状态和情绪吧,我觉得这里画得一点都不好。”
书房里开着暖气,陆承烽抬眼看着她的白嫩的耳垂,白里透着粉,颜色好看极了,脸部往下,深深埋在她的颈窝中,他深吸一口气,她的皮肤透着一股让他上瘾的香气。
手臂收缩,他张开嘴巴,伸出一小截舌尖,舔了舔她颈脖处的肌肤,滑腻的触感,他逐渐上瘾。
柔软的物体吸吮着脖子,米玏刚刚注意力还在电脑中,身体一瞬间僵硬,她感觉周围一切景物都在倒退,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人,脖间的触感异常明显。
陆承烽一路舔舐,来到她的耳垂处,小心地含了上去,舌尖轻碰,一下接着一下,很有规律。
若即若离地触碰,更磨人。
心脏一紧,米玏扭头打断了他的动作:“像只狗。”
“你不喜欢。”陆承烽盯着她泛着水光耳垂,用指腹一摸,“痒吗?”
“有点。”即使他停止了动作,可感觉没有停止,米玏感受到她的心也跟着一起痒起来,脸上温度即刻上升,她清楚地感知到她的耳垂在逐渐变红。
粉红变成深红,还是不够红,陆承烽指腹轻轻揉捏,像是在玩一个有趣的玩具。
米玏平稳的呼吸变得越来越重:“好玩吗?”
另一只手也没闲着,陆承烽帮她揉着小腹:“好玩啊,你要不要玩玩我的。”
“不要。”米玏嗯了一声,“我不想费力气,我还得想着这个画面怎么画才精彩呢。”
“也是,你的手当然得用来画画,不要做那些无关紧要的事。”陆承烽一切都由着她来,她开心就好,那么他把她伺候好才重要,“你慢慢想,反正时间还有一大把,不着急,我们慢慢来,重在质量对不对。”
米玏根本无法集中注意力:“你真多话,别玩我的耳垂,很痒。”
陆承烽立刻停下:“好。”
耳垂上的重力消失,米玏忽然有点怅然若失,紧接着,他另一只手也老实起来,然后室内陷入了诡异的安静。
她居然还有点不适应。
不行,她转向电脑屏幕上的线稿,她非得画好才行。
“我觉得挺好的。”陆承烽脚一滑,椅子往前走,两人离电脑更近,“但是你精益求精,觉得画得不怎么好。”
“还说呢。”米玏正烦恼,“感觉怎样画都不对。”
陆承烽提出建议:“所以该停下来,放一放,说不定等一会儿再画的时候,下笔如有神。”
“我刚刚就是在停啊。”米玏当然知道,“我又不是第一次卡壳。”
陆承烽的肩膀抵在她的肩膀上,脑袋往前,看她脸上的表情:“聊会儿天呗。”
米玏视线下移:“聊什么。”
“想聊什么聊什么。”
“不想说话。”
“这好办啊。”陆承烽总有办法,“那,接吻吧?”
“接吻。”米玏看向他的嘴唇,把他当个工具人,玩一玩也无可厚非,“好啊。”
陆承烽眼神闪动。
米玏换了个坐姿,变成了侧坐,右手先摸上他侧边的脸颊,捏着他的脸皮一扯:“我来摸一摸你的脸部线条,你的皮好薄,贴着骨头。”
陆承烽:“以你专业的角度来评价一下。”
“你的骨头长得很好。”米玏手指在他脸上游走,感受他的骨骼,“鼻子很挺,然后眉弓也很立体,耳朵。”
陆承烽:“我的耳朵。”
米玏的视线突然变得锐利,她重重一捏,对方却没任何反应:“你怎么不喊,不痛吗。”
陆承烽摇了摇头,然后附在她耳边低喘一声:“这样行不行。”
低沉又有磁性的闷哼声,米玏心情有点愉悦:“不行。”
“这样都不行。”陆承烽只好另想办法,他点了点自己的耳垂,“要不你咬一口吧。”
“好吧,既然你都向我发起了邀请,那我勉为其难咬一口。”
陆承烽脑袋一歪,方便她咬。
双手捧着他的脸,以便自己好操作,米玏渐渐靠近,在即将咬上嘴巴一偏,吻上了他的嘴唇。
几乎是接触到柔软的那一秒,陆承烽很快反客为主,舌头强势地侵入进她的领域。
口腔中的空气被肆意夺走,米玏的背部贴上书桌,她抱着他的脖子,两人紧密贴合在一起。
米玏沉溺于他的温柔攻陷中,在一波一波浪潮的推动下,她像是漂浮在海面的漂流瓶,任凭着浪潮将她带到任何地方,可他却猝不及防停下来。
身体被放下,接触到柔软的坐垫。
米玏眯眼看他,声音有些飘忽:“你干什么。”
陆承烽将椅子拉开一点距离,跪在她的面前,仰头看着她,后面的阳光透进来,照耀在她身上,仿佛她是九天神女。
双手紧抓着她的膝盖,他舔了舔嘴唇说道:“你画你的画,我负责给你灵感。”
画画。
米玏盯着正前方的画稿,陷入了他制造的人工浪潮之中,她在想灵感是什么,灵感是源源不断地,它是突然爆发的,它是突然降临的。
它降临的时候没有任何征兆,因为米玏需要及时接住。
很多时候灵感是转瞬即逝的,但它也是一波接着一波,重复降临在你身上。
米玏双手撑在后面好让自己能够接住这突然来临的灵感,脸上表情是喜悦,有灵感能够推进工作,当然是一件再不能高兴的事。
等到这次灵感期结束,她想她知道该如何画。
“怎么样?”陆承烽起来邀功,“有没有灵感。”
承接住一段时间的灵感突发期,米玏瘫软在座椅上,双腿终于可以自然垂下,她额头上也出了一层薄汗:“有一点。”
“才有一点吗?”陆承烽撑住座椅的扶手,身体往前倾,“这可不行。”
米玏视线定格在他带着水光的嘴巴上,也不说话,过了一两秒抬起手,指腹点点他的嘴角,眼角带着笑意。
“尝尝吗?”
陆承烽的气息逼近。
“现在该轮到我了。”
米玏被迫仰起头,她看着窗外的倒影,她在想,精益求精确实是她的追求,她想要自己的每个画面都是可以做壁纸的精美,所以只要有不满意的地方,她宁愿多花些时间也要让自己满意。
只有把自己满意的东西交出来才不叫糊弄读者。
米玏伸出手,想要抓住桌上的电容笔:“我知道了,我知道这个场面该怎么画最好。”
“你还有力气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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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陆承烽一口气吞下她的话:“专心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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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玏醒来的时候,房间里一片漆黑,思想还没有清醒,她听到旁边男人的呼吸声,同时感觉躺在了一个火炉上。
“舒服吗,畅快吗?”陆承烽的声音透露着他的满足,“我行不行。”
这段时间太过紧绷,米玏身心是前所未有的放松,下午的荒唐全部涌了进来:“你行,你很行。”
陆承烽用笔尖蹭了蹭她的耳垂:“谢谢夸奖,你也很行。”
偶然一次的刺激体验,对于米玏来说,好不一样的感觉,像是在排空身体内的所有浊气,她思想渐渐飞走。
陆承烽紧紧抱着她贴着她的耳朵说:“你在想什么。”
米玏透过一点微亮看向床对面的一幅画:“我当然在想,我的漫画。”
“现在对于你来说,我已经不是很重要了,对吧,连我。”陆承烽何尝没有感知到她的变化,明明做了最亲密的事,他感觉她一点儿都不黏自己,“连我们,现在这样,算了,我现在在你心里是什么地位。”
米玏毫不犹豫地说:“你排在我的漫画后面。”
陆承烽早知道就不问了,徒增烦恼罢了,他手臂一伸开了台灯:“唉,伤心。”
米玏笑了笑:“这么脆弱。”
陆承烽往她怀里钻:“如果还是卡壳,可以找我,我看,我也就这点用处了,该摆正自己的位置。”
米玏手掌搭在他毛茸茸的脑袋上:“你想得倒是挺明白的。”
“不然呢,我找一个地方大哭去吧。”陆承烽鼻尖萦绕在她的馨香中,“其实这样挺好的,不用谈那么多,不用考虑那么多,我们两个是两个独立的人,你需要的话,我随时服务。”
米玏:“真把自己当工具了。”
“我乐意。”陆承烽深深陷入她的温软中,“我又不亏。”
“是。”米玏说,“最享受的就是你,毕竟我可以忍受,忍受就过去了,但是你忍不了,你的鼻子不要乱动。”
“怎么了。”陆承烽抬头,“痒吗?”
“废话。”米玏捏着他挺立的鼻尖,“全是骨头,很硬,蹭来蹭去的话。”
话还没说完,陆承烽得寸进尺,玩了好一番才抬头:“身体比嘴软。”
“我就不该这样说。”米玏脑袋埋进松软的枕头里,好一会儿才正常说话,“给你提供了灵感。”
陆承烽带着满足地喟叹:“·谢谢。”
米玏倒被他的真诚弄不会了,问:“现在几点了,该去接孩子了吧。”
“早得很,她说和尤荔在外面吃饭看电影再回来。”陆承烽盯着她,“反正时间还有得很,要不,再找一下灵感。”
“灵感已经有了。”米玏作势要起来,“也已经满了,你回去吧,等会儿我自己去接。”
“刚睡完,真无情。”陆承烽说,“我觉得你的灵感还不太够满,这一次我们顶满怎么样?”
“说大话。”米玏带着怀疑的眼神,盯着他的眼睛看着看着就笑了,“诶,我发现你,真的。”
“真的什么。”陆承烽捏着她的手和她十指紧扣,“我们不是一直都这样吗,从来都不在这上面委屈自己。”
米玏的脑中一下涌入大量记忆:“好,别说了。”
“你在想什么?”陆承烽追着问,嘴角憋着笑。
“你还笑。”米玏感觉有点不好意思。
陆承烽忍让憋着:“我没有啊。”
米玏双手遮着脸,真是没救了,简直就是黄得没边。
陆承烽在她左右耳边来回说:“需要我现在帮你回忆一下,我们之间超级深刻的几次回忆吗,我想你记得最深的应该是第一次,还有怀孕的时候,怀孕在孕激素的影响下,你超级主动,是和现在最极致反差的时期。”
“还说。”米玏拿开一只手,“盈盈她知道爸爸妈妈私底下的聊天这么黄吗?”
“不然呢,她怎么来的。”陆承烽把她另一只手拿下来,让她全心全意看着自己,语调突然变得正经,“你想怎么样就怎样,随心所欲,只要你开心就好,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