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9章 败犬这一块1
作品:《清冷自闭症少年半夜亲懵阴郁社恐》 傅渊不清楚傅渊是谁。
我不清楚我是谁。
边境混乱的代名词这里是著名的三不管地带。
生活在这里的小孩最早接触的玩具不是木马不是摇摇乐不是超人芭比。
而是带着血的枪。
嬉笑声传来孩子互相打闹分享自己找来的玩具。
一把把生锈的枪。
每个人拿一把对上太阳穴再按下**。
“砰——”
有一个不幸的家伙**剩下的小孩便会蜂拥而上像上窜下跳的猴子瓜分倒霉蛋的一切。
这是他们最开心的事像在过新年。
这是这里的游戏。
我合上窗
欧式油画。
好像是哪个国家的偷渡品?记不清了似乎价值过亿?
这是母亲最喜爱的藏品。
与外面那些人相比我过得还算不错因为我的母亲是这个地方老大的…
情人。
父亲的情人很多每一个都是真爱只是真爱从来不会超过一周。
我的母亲是十三号真爱。
相比那些恋爱脑前辈母亲无疑清醒而聪明在意识到爱情虚无缥缈后立刻转投权势。
我的运气很好。
和外面那些野孩子不一样我是母亲的孩子母亲在一天我便能享乐一天。
可我的运气又并不好。
母亲生我时被人暗算她此后终身不育我也留下隐疾。
出生后就苍白孱弱的躯壳漂亮秾艳到像女孩子的脸蛋。
脆弱美丽无害。
这样的标签不会被当成美丽的宝物只会被当成待宰的羔羊。
我的屋门被推开了。
我转过身进来的是一个佝偻着腰身的老人他是来回收垃圾的。
这样的人在边境很多。
年轻时怀揣着暴富的梦想过来结果被当成猪仔压榨折磨侥幸活下来的等到老也只是最底层的存在。
苍老瘦弱疾病。
他无疑是个可怜的会激发人同情的人。
听说和异性朋友讨论本书情节的,很容易发展成恋人哦
但可怜可悲并不等同于善良。
白色窗纱轻晃浅光影影绰绰露出底下的我。
我侧身
看见男人看着我双目混浊泛黄肮脏不堪。
我还是个小孩但没人管那么多。
弱者抽刀向更弱者。
万幸
苍老的男人脱下裤子搓着肮脏的手。
“小少爷我们玩个游戏你别告诉十三夫人——”
“噗呲、”
男人话音未落声音戛然而止刺刀穿过他的脑袋。
红白的液体落了一地。
我蹲下砸开脑袋搅里面的脑浆。
在被夺走东西前先夺走别人的东西。
这是母亲教给我的第一句话。
……
“嗯啊!”
我兴致缺缺地搅弄等尸体变成烂肉隔壁的声音也停了。
母亲走了出来。
她还是那样风情万种高高在上旁边跟着点头哈腰的父亲二把手。
母亲在笼络权力。
那个曾经带给她少女情怀的男人现在只是悬在她头上的一把刀母亲要在父亲纵容别的女人弄死她之前收揽父亲的手下弄死父亲。
边境到处都是父亲的眼线。
儿子的卧室便成了母亲出轨的场所。
铁锈味蔓延。
母亲看了一眼纤细的手握着青瓷烟斗慵懒开口。
“别在屋里弄不干净。”
一个眼神有佣人进来将垃圾拖走。
我乖顺点头。
母亲走过来抱抱我便坐在木桌前打开首饰盒。
保养得宜的手勾起项链。
顶级的蓝宝石世间仅此一颗母亲很喜爱。
她眯着眸看了一会儿。
着迷地欣赏着珠宝中的火彩随后一烟斗敲碎了那颗蓝宝石。
轮椅转动。
我走过去问母亲为什么。
她喜欢宝石。
手上那串是她在炸毁对家基地
听说看这本书的人都是很幸运的,分享后你的运气会更棒
时拿命护出来的,母亲的挚爱。
“你父亲要我把它送给新来的小**。”
母亲神色不屑,懒洋洋地吐着烟圈。
“喜欢的东西就算弄碎了,弄坏了也不能让给别人,懂了吗乖乖?”
我点头。
教我的老师是被骗来的高知人才,身家性命被拿捏,不开心就能打死。
他们待我小心翼翼,从不会令我不会。
真正教导我的人多是母亲。
她曾错付真心给男人,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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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身刺,思想尖锐而偏激。
我和母亲很像,漂亮的皮囊下,是怪物的丑陋内心。
没什么人在乎我。
父亲在乎每一个新的情人,母亲一心争**势。
我的病弱使我不能像其他小孩那样活泼。
我总是一个人。
地板空旷,上面印出我孤零零的影子。
起初还有些人送上门让我杀。
但随着我恶名远扬,那些人渐渐变少了。
我总是孤单一人。
坐着轮椅,不能走远,也不能快跑。
我不像一个人类。
像扎根在房间,与阴影融为一体的一个摆件。
我的兄弟姐妹起初因为我死气沉沉的而惧怕我。
但渐渐的,他们发现我不过是个病秧子。
胆子大了起来。
他们想欺负我,又怕被父亲发现,只暗戳戳地搞小动作。
往窗里扔石子,扔癞**,开空枪吓人。
我始终没反应。
石头和**我没理,只有癞**被做成标本挂好。
我偏爱有生命力的东西。
兄弟姐妹嫌我反应无趣,骂我空心人,撇撇嘴走了。
我其实有些孤单。
他们组团来霸凌我时还热闹一些,人一走就变得过分安静。
“咔嚓!”
古董吊钟悬挂,房间里只有秒针转动的声音。
一声又一声。
我数着秒数,盘算着我何时会死。
……
离开那天,兄弟姐妹竖着中指,说这辈子都不会再理我这个死痨病鬼。
但一周后他们又来了。
母亲的手下想阻拦,那群少爷小姐拿命一威胁,他们便只能退下。
三哥推着我的轮椅一路往前跑。
他的母亲和我母亲对峙时吃了大亏,他这个做儿子的便要找我来替母报仇。
我无所谓。
我很无聊,对疼痛的感知弱,就当是透透风也好。
但那群人玩过了火。
一时怒意上头,我的轮椅被推进河。
那天是冬天。
轮椅破开薄薄的冰层,我的大衣浸满水,平静地准备迎接死亡。
水泡占据视线。
我闭上眼,因料峭的凉意想休息时。
一双肮脏的手拽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