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都是误会!”


    “现在解除这个误会很容易,处死首犯!”说着,高建的目光落到楫风身上。


    都知道楫风是首犯,他为了夺权,在外部树立了一个敌人,蛊惑越人对汉人下杀手。


    “夏使一定还要杀人吗?”诸依面色一冷,拔出了刀,“别给脸不要脸!”


    高建冷哼一声,转身道:“我们走!”


    众人跟着高建往外走。


    “你去何处?”


    “你们连首犯都不愿意处死,还谈什么?”高建头也不回道。


    “站住!”


    这时,楫风说话了,他站起来,看着诸依和夫山道:“两位也看到了,夏人非常嚣张,完全不将我们放在眼里!”


    诸依用嚣张的语气说道:“夏使,不怕告诉你,我们来自龙川郡,我父亲是南越共主夫余!这一次是他派我们过来化解这场冲突。”


    “南越王早已向大夏称臣,既然你们是来化解这场误会的,就更应该交出首犯!”


    “如果我们不交人,夏使就不愿意议和?”


    “你们不交人,便不必再谈!”


    “好大的胆子!”诸依拔出刀来,三步走了过去,一连朝夏使捅了五刀。


    “诸依……”夫山想要上前阻止已经来不及。


    高建表情一凝,不但不害怕,反而笑道:“好好好!你胆子够大!你连我也敢杀!你等着吧!你最好把我的头送回大田县,等着王师过来踏平你们吧!”


    说着,高建便倒在地上死去。


    跟着他过来的几个人面露惊恐。


    诸依笑得很狰狞:“留一个,把他们的人头带回去!告诉大田县的官员,要么议和,要么开战!”


    几个使者被杀,人头被割了下来,留了一个人,把人头带回去。


    第二天一大早,沈继宗被人叫醒,得知此事之后,他飞速赶往禁军大营。


    此时的常瑜正在开心地数着刚从京师调过来的火炮,足足有一百门!


    “陛下可真是够大方的!”常瑜抱着虎蹲炮,感受着它的质感,“来来来!都测试测试它的威力!”


    士兵们快速过来,填充好火药,将碎石放进去。


    沈继宗刚赶到,只听轰的一声巨响,火舌喷吐之间,一片密集如雨的东西冲击出去。


    前面的树林被冲击得木屑横飞。


    “好啊!好!能打这么远!这玩意儿不重,炮口向上,有了它,山地间打越人……”


    常瑜话音刚落,沈继宗急忙赶来:“镇远侯!镇远侯!”


    “嘿,沈老弟,你来啦,给你看个小宝贝……”


    “镇远侯,大事不好了!”


    “什么事?”


    “高建被杀了,随行的人死了五个,只有一个回来了!”


    “你说什么?”


    “我们派出去的使者被越人杀了!”


    常瑜愣了一下,拔出刀,面色铁青道:“要议和的是他们,好啊!好!耍我们!还杀我们的人!传我命令!全军集结!”


    沈继宗道:“镇远侯,越人现在潜伏在山里,不好打……”


    “不好打?”常瑜笑得很狰狞,“陛下刚给了我一门火炮!看老子这次怎么灭了他们!”


    禁军行动非常快。


    到下午的时候,楫风接到了最新消息。


    “夏人的军队来了,已经到了前面的山坡!”


    “来得好!”诸依大笑起来,“楫风!带上你的人,我们去教教夏人,这里谁说得算!”


    “我的人并不多,而且损失……”


    “你放心,我的人也全部上!”诸依嚣张道,“这山地上,我还怕了夏人不成!”


    夫山说道:“诸依,大王让我们谨慎行事,切莫要……”


    “是夏人自己送上门的!准备好!”


    半个时辰后,常瑜将火炮全部安置在了一处山坡的树林间。


    他带着士兵走山道。


    这一条山道是前往越人现在的寨子的必经之路,山道的左侧已经被越人占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