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火葬场(四)[番外]
作品:《被清冷教授蛊到我A上去了》 他刚想骂句什么,就听到这人说了一句更惊世骇俗的话:“而且你刚才说了暂时,那我可不可以理解为你在邀请我?”
林泠:“……”
当然不行!
他想挣扎,手却再一次被镣铐锁住。他终于绷不住面上的云淡风轻,咬着牙说:“……别叫我教授。”
白凇非常满意地从这句话里面品出了恼羞成怒的味道,他笑了:“是吗?但是这个要求你之前都是在床上哭着提的。”
林泠:“……”这人怎么得寸进尺越来越过分了,这张嘴更是往他死穴里面戳。
“当时我没有答应你这次也会一样。”白凇弯着眼睛说,“上一次忘记喊了是我的疏忽。之后你可得学会习惯。”
林泠根本难以理解这五年到底是经历了什么,当年除了床上之外都不会胡闹,更不会说这么露骨的话:“……你是不是疯了。”
“你就当我疯了吧,”白凇依然笑着,抓起林泠的手轻吻他手上的镣铐,温柔地说,
“受不住也给我受着,哪来这么多废话。”
林泠在他的一次次逼问下几乎要无地自容——每次这人叫他教授都分明是提醒他他搞了一个和自己学生一样大的对象,想起来就羞耻不堪,本来就很强的师德此时此刻更是折磨得他良心难安。他呜咽这捂着脸,被欺负得够狠,甚至连腿都缠不住直往下滑。白凇轻轻凑在他耳边说:“教授,真的不要叫吗?”
看见身下的人呜咽着点头,他又带着笑意说:“可是你夹得好紧……你好像很舒服。”
林泠现在脑子里就是一万个崩溃,每个细胞都在哀嚎着还我纯情男大,这到底是在干什么!!!简直就是疯子。
他真的受不住了,在百般诱哄下断断续续地依着他的愿把各种称呼都叫了个遍。那个畜生倒是很开心的样子,甚至还试图逼他松口永远都不离开他。
真是……不可理喻。
第二天醒来时第一件事情就是把他揪起来扇了一个巴掌。他实在是气疯了十几二十年没动过手了,胸口剧烈起伏,最后厉声说:“真是畜生!”
但是这一巴掌根本没有给白凇哪怕一丁点震慑。他只是眯起眼睛,握住他的手轻轻地贴在脸上,问他:“手疼吗?”
林泠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就像被蝎子蛰了一般想抽回手,却怎么拽都拽不动。白凇甚至是笑着看他狼狈挣扎,甚至还用脸蹭了一下他的手。
“别生这么大气。”白凇眨眨眼,“你现在身体虚弱,不适合这样,伤身体。而且你手昨天抓那么紧,现在不觉得酸吗?”
林泠待人接物一直都是温和友善的,不然当年也不会着了这人的道。实在是骂人的词库太过于空虚,虽然他几乎气得想掐他,但是他只是颤抖着骂道:“……无耻的东西……简直就是目无师长……到底是谁教你这样的?!”
没人教吧,白凇淡笑着。林泠根本就不知道他顶着这么一张脸衣衫不整浑身痕迹的到底有多诱人,说句实在话他没有再来一次已经算他自制力强了。林泠偏开头咳嗽着,宽松的睡衣随着动作轻轻下滑,露出如同白玉般莹润的锁骨,泛红的前胸若隐若现。他一时几乎有些呼吸不上来。
怎么可能一样……不会一样的。他这辈子就认定他了。
林泠意识到他在往哪里看时简直怒不可遏,单手拽着领扣,骂道:“松手!!”
白凇置若罔闻。怒极之下他用另一只手又是一巴掌扇过去。
“我让你松手。”
很显然这是下了死手的,白凇整张脸被扇得往另一边偏去。他缓缓转回头,依然平静地看着林泠。柔声说:“我错了。”
“解气了吗?”他低头轻轻吻了一下林泠泛红的手腕,刚好和他昨天做标记的地方重合。林泠看着他愉悦的神情绝望地想这人可能是真的疯了,本来就在感情上不占主导位几乎没有什么控制能力,这下这人脸都不要了他就真的没有办法了。林泠的耳垂发烫,刚想再一次让他松手,白凇忽然放开了他的手,轻柔地将他抱在怀里,安抚道:“好啦。是我下手太重了,我下次改,好不好?”
林泠简直要笑出来了,居然还好意思和他说下次改???
把那根东西剁了算了。
他试图挣扎却发现这人看似轻轻抱着实际上一点让他挣扎的余地都没有给,甚至随着他的挣扎越抱越紧。林泠感觉自己从来没有情绪这么不稳定过,狠狠地用拳头打着却怎么都没有效果,他气急:“白凇!!!”
对,就是这样。
白凇恶劣地微笑。
就是要这样。骂他打他都可以的,只要他还在他身边……只要他还在他眼里的话,怎么样都可以。
哪怕拉着他一起去死都可以,只要是和他一起。
白凇其实也觉得自己疯了。他实在是按捺不住自己的阴暗心思,他的所有理智早就在这五年里面磨完了。他现在只想把他关起来,让他只能看得到他,装上监控二十四小时盯着,拷在床上哪里也不许去,哪怕他打他骂他他都甘之如饴。
他丝毫不怀疑给林泠机会他会毫不犹豫地离开。
脸上笑着但是心里泛起苦涩。白凇再次柔声哄着:“不要生气了……听话,继续睡吗,感觉你昨晚体力消耗挺大的。
林泠忽然觉得自己不会病死了,因为他要被这个混账东西气死了。
他浑身每个关节都在痛,也实在没有力气折腾了,只得顺从他缓缓躺下来。林泠动了一下手,再次牵动到镣铐,他忍不住问:“你准备把我关到什么时候?”
白凇偏过头,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说:“如果你不听话想跑的话估计是摘不了了。”
林泠:“……”
和记忆力的反差实在太强烈让他完全反应不过来。一时间像是失去了所有力气和手段,无奈道:“我过段时间要去找导师……”
白凇微笑着堵了回去:“不你不想。”
白凇:“……”他实在是难以接受五年前那个大宝贝一下子变成这种混蛋样子,愣得结结实实。白凇看着他难以置信的眼神,心里竟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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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感受到一丝快意。
“我相信你愿意和我一直生活在这里的。当然你不愿意也没用。”白凇分明是温柔英俊的脸,笑起来意气风发风流倜傥,但是他就那么笑着说出这段话,“如果你觉得你如今可以用什么来打发我走那你真是太天真了。教授,我会一直一直在你身边的,哪怕是你死了我也会和你一起走。”
“所以你给我好好活着。”白凇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脸,“你不是最在意那些学术成果吗?那你就好好活下来,我陪着你做,你做一天我做一天。”
“不管怎样,希望不要动离开的心思。被我抓到我就找个地下室把你关进去,想办法帮你办理死亡证明,让你一辈子就看着我活。我不会放手的。死都不会。”
林泠愣愣地听着他说,半晌才吐出一句话:“……你变了好多。”
“因为事实证明以前那种方式留不住你。”白凇笑道,“社会在进步,人自然也是。学不通就换种方式,您教我的。”
林泠低下头,无力地叹了一口气。怎么变了这么多啊……这孩子。实在是太倔了。
或许他一开始就应该拒绝导师的邀请不参加这个项目,又或许他早一点从一开始就拒绝他,或许根本就不会牵连这么多了。
他这辈子最不理智的时刻就是没有推开那个吻。而他早就该明白,他这种人实在是没资格给人承诺的,更不能耽误白凇。
他那么好。想来只要他愿意,一定能够找到比他更有趣的对象。他一直都是沉闷无趣的人,满脑子都是教书育人和探索知识,他的心连自己都放不下,却硬生生放进一个大活人,只能说他还是太高估自己了。
这一切都只是他自己咎由自取罢了。
林泠嘴里泛起苦味,刚刚吃下去的东西隐隐往上涌去,胃酸让他五脏六腑都像是背烙铁烙住了一样。又是胃反酸……他苦笑着想。他痛得几乎支撑不住,用沙哑的嗓音说:“……帮我拿一下第三个抽屉里面的药。那个白色瓶子。”
白凇皱起眉头,一边吻问着他怎么了一边走过去,迅速找出药瓶递过去。林泠的手抖得几乎拿不住药,抓起旁边的水迅速冲服下去。但是药起效果需要时间。他一边忍着剧痛一边忍不住蜷缩住身体。白凇慌忙将他抱在怀里,看着他几乎毫无血色的嘴唇,问道:“……一直都这样吗?”
林泠用已经哑的不成样的嗓子说:“没有,就最近。”
白凇忍不住问:“你到底为什么这么喜欢逞强?!你囤积的量会是一天两天的事情吗??”
林泠无言以对。一时间腹部的灼烧感更加强烈,他难耐地屈起身子,颤抖许久只说出一个字:“烫……”
白凇迅速看向他一直按压着的腹部,把手贴上去,灼人的热度让他瞬间不知所措了起来:“你怎么样,需不需要去医院,我……”
林泠腹部被他发凉的手轻轻包住,略微缓解了那恐怖的灼痛。他吃力地支起手臂,轻轻拍了一下白凇的手:
“……没事的,已经吃了药了……过一会儿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