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 第三十六章

作品:《圣莲仙君以身偿债

    第二日,猊刹鸢醒来时,衣衫不整,暴露无遗,她侧眼望去,身边还躺着一位同样衣不蔽体的人,顿时笑颜。


    昨夜之事她记得不太清楚,但在她有限的记忆中,青修狠狠的向她扑来,抱着她索取的感觉恍若发生在刚才。


    “原来这就是凡人所念念不舍的欢愉感吗?”


    她的话惊动身旁的人,青修睁开眼睛,撑起身子看她:“你说什么?”


    猊刹鸢满目春风:“没什么,赶紧起床,来陪我用早膳。”


    她起身时被褥滑落,整个身子光溜溜的呈现在青修眼前,青修将视线落在别处,佯装穿衣。


    他理着自己的里衫袖口,犹见腕处一抹深浅不一的牙印,迅速将衣袖拉下,将手腕遮挡严实。


    穿衣的功夫,猊刹鸢已经坐在梳妆台前整理自己的妆发,透过铜镜看向床边坐着的人,她道:“青修,过来替我梳发。”


    青修闻言,来到她身边,接过梳子,沿着她散下来的长发慢慢梳下去。


    他的手法熟练,让猊刹鸢十分惊讶。


    “你经常帮女子梳发?”


    青修道:“不常,只帮一人梳过。”


    猊刹鸢道:“谁?”


    青修停下手,看向镜子之人。


    猊刹鸢瞬间明白过来:“没想到,你会对这只鸟这么用心。”


    青修道:“在我眼里,她不单单是只鸟。”


    猊刹鸢被这句话惹笑了:“怎么说?难道你还对它起了什么心思?”


    她透过铜镜看向他,虽是在打趣,却又藏着几分微怒。


    青修突然叹了口气:“因为她是你养的灵宠。”


    “仅此而已?”猊刹鸢道。


    “仅此而已。”他一下一下梳着手中的黑发,思绪却飘向了从前。


    犹记他初次带木栖回小竺山时,山上的弟子们都十分兴奋和开心,竺圣派历年来只收男子,木栖的到来可谓是开辟了一条特例。


    十岁时的木栖谨慎而无知,对于弟子间与长老的热情十分抗拒,她忍不住伸出利爪虎视眈眈,却被身后之人抚平了竖起的刺毛。


    青修对此不语,只是牵着她将她带回一间整洁的小屋,安排她坐在一张简易的小方桌前,替她梳着乱糟糟的头发。


    沉默在二人之间愈发浓重,木栖看着方桌上摆放的小小铜镜,看着铜镜里一下一下抬起的细长手指,却觉得十分安心。


    “他们都是好人,不会伤害你的。”


    青修垂下的手被猊刹鸢一把握住,发丝从他指间划过,她将他拉至身前:“我的魔力已恢复八成,再等些时日,我便弃了这副身子,用我的原貌可好?”


    青修眸光收回,看向她时闪着熠动:“你找到恢复肉身的办法了?”


    猊刹鸢道:“不是你说的,妖丹亦可重塑肉身吗?”


    青修道:“但这毕竟没有先例……”


    “无事,我总有办法的。”她说的十分肯定,就好像,她的肉身早已在某个地方等着她一般。


    “那就好。”青修手指微微扣起,似反握住了她的手,这让她开心了不少。


    自从猊刹鸢提及肉身恢复一事,青修便时常见她出入幽月宫,但若试探问及时,她却闭口不言,一句有用的消息都问不出来。她行踪诡秘,无人知晓,就连冷容对此都一无所知。


    方尘道:“看来她并不打算重用你。”


    冷容愤恨道:“亏我还天天替她炼化妖丹。”


    话末,他一手重重的拍在装有妖丹的木盒上。


    方尘见状来到他身边,抬手拍着他的肩:“好在我们及时看清了局势,只是这些妖丹不能再给她服用了,这些妖丹会助她修为大增,届时只会给我们带来更大的麻烦。”


    冷容问:“不交出这些妖丹她能轻易放过我们?”


    方尘道:“眼下只能走一步看一步,能拖延点时间便为我们多争取一点时间,这些妖丹都是增强修为的大补之物,得寻个好地方藏起来。”


    他抱起木盒正欲走,被冷容喊住:“你初来不久,对这里地形不熟,把它交给我吧!”


    方尘闻言,恍然大悟:“对啊,这里是幽月宫,应当你最熟悉。”


    他十分抱歉的将木盒递给冷容,一只手覆盖在木盒上方:“冷宫主,这些妖丹莫要随意动。”


    他态度温和,但在说起这话时显得十分认真严肃。


    冷容嘴角扯起一抹笑,将对方覆在木盒上的手拿开:“放心吧!”说罢,他环抱着木盒,往无人的小路走去,步履匆匆,急不可耐。


    当晚,内殿院落前的石桌旁,青修执杯赏月,静谧怡然。


    通往内殿的小道上传来一阵风声扫动草叶的轻响,一道黑沉的身影踏步而来,却在看清院里的情景时,脚步一顿,而后缓步而至。


    “你在等我?”猊刹鸢来到石桌旁,瞥了一眼杯中的茶水,饶有趣味的看着眼前之人。


    青修将手中的杯子落下,反手一把握住了对方纤细的手腕,抬眼看去:“这两日你总是外出,我有点担心你。”


    猊刹鸢道:“担心我?我有什么可担心的?”


    青修却一把将她拉至自己的腿上坐着,未曾喝酒却自醉三分,道:“你我如今的关系,我不该多关心关心你吗?你近日总是外出,一出去便是大半日的功夫,我每次问你去做什么你不肯透露半句,我问冷容他也丝毫不知,每日我都在你院中等到日落夜降,却总不见你归来,我心中摸不到底,我害怕。”


    他说得十分委屈可怜,活像个久居屋榻的怨夫,猊刹鸢不禁生出一丝怜悯,摸着他的额鬓:“我竟不知,你会如此担心我。我外出并非是去惹事,我有我的考量和计划,只是这事眼下还不能同你说,你且安心待在这里,待时机成熟之际定然全盘托于你。”


    “是你的肉身有了成效?”青修忍不住试探问出。


    猊刹鸢伸出一指抵住他的唇:“几日未和你亲近,倒有点想你了。”


    青修掩着眼底的幽光,薄唇微张,反咬住唇边的手指,惊得猊刹鸢娇吟一声。随后他的双手揽住对方的细腰翘臀,将她抱回屋子里。


    猊刹鸢的吻是汹涌而疯狂的,她肆意在自己的快意之上,完全不顾他人是否能招架得住。火热的喘息声在二人齿间流动,青修尽可能的避开对方深入的手,十分霸道的将其压在床榻上,一手将对方不安分的双手紧紧扣住。


    猊刹鸢在身下笑得更加欢快,相比上一次推推搡搡,青修这次的主动让她感到更加的安心与畅快。


    “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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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吧,我等不及了。”她话音落下,二人身上的衣物尽数消失,赤裸的两具身子紧紧挨着,这让青修眼底陡然失色。


    他欲起身避开此刻的难堪,却不料背后犹如被一只巨大的铁手死死摁住。


    “别停啊,快点儿~”


    猊刹鸢含着话儿,殷红的唇瓣已经贴在他的唇上舔舐着。他的头亦是沉重的,抬不起也避不开,除了与之亲吻下去。


    他的薄唇是僵硬而麻木的,由着对方疯狂的啃咬侵略,一股腥味随之弥漫在齿间,夹着一丝女子独有的甘甜裹挟着,柔柔的、软软的,刺激着他那根清醒的防线。


    他在那只胡乱摸索的手停下之际,主动去含住了对方的舌尖。


    一股酥酥麻麻的电流忽而涌入全身,青修闭着眼,眉目清隽狭长,带着一丝羞愧的潮红,隐入二人急促的喘息声中。


    身下的那双手举在半空,却不敢再动弹分毫。


    木栖怔愣恍然的由着身上之人深吻,脑袋登时一片空白。


    她的思绪在这一阵缠绵的深吻中,回顾至上一次神识醒来时她的主动亲吻,是他宁可忍受身体里催情蛊的折磨,宁肯以疼痛换取片刻清醒,也不愿与她有更深的发展。


    她的身体被一团火紧紧的包裹着,似要将她烧灼烤干,下身隐隐的酸楚刺激着她的神经,她清楚的明白自己贪念于这样的温度。


    她不在乎此刻的大师兄究竟把她当作是谁,即便是清醒中沉沦,她亦是珍惜。


    那双细长肤白的手臂环抱住青修的后背时,那双紧闭的双眼睫毛微微抖动,在舌尖缠绵时慢慢睁开,朦胧如醉般的看向眼前之人。


    他的身体抑制到了极点,似要将他逼疯。


    为什么一再的克制始终缓解不了分毫?明明是逢场作戏,明明是清欲寡欢,他不该有,也不能有这样的心思。


    凡人身躯,终究难以抵挡世俗之欲。


    他这般想着,还是停下了动作,虽仍旧十分难受,倒也死不了。他起身拿了一件衣裳盖在对方的身上,自己则是坐在床边角落,拿着一块不知是何物的布料盖住自己的下身。


    木栖装作猊刹鸢的语气,问:“怎么了?”


    她的眼下脸颊均染上一层绯红,配上胸前如脂如玉的肌肤,很难不让人遐想连连。


    青修垂着手臂,一根根暴起的青筋一如他此刻的心情,他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哑声道:“我喝了些酒,没控制好。”


    他这话一出,木栖顿时一阵羞愧,恨不得挖个洞埋了自己算了。


    她低着头手忙脚乱的理着身上的衣衫:“啊,我知道了,没事的。”


    青修抬眼看她东扯扯西拽拽,忙活白天衣服没穿好,反倒将胸前的春光遗漏了大半,想到方才种种,他撇开眼:“会怪我吗?”


    木栖顿住,低着头沉默。她想起了上一次,他也是问出了这样的话,却没有对她做出任何逾越的事。


    他说他早就知道自己神识会清醒,也知道自己在什么情况下会清醒,甚至能够清楚的分辨她和猊刹鸢。


    她过多追问时他却不答,可她却因此不得不去多想。是不是因为她的突然出现,才打断了他的兴致?


    昏暗的光线里,青修隐晦不清的眸光欲欲沉下:“怎么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