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9. 第 89 章

作品:《被吃绝户后[重生][2000]

    沈涛眼里只要孙孙平平安安,聪明机灵,对他就是最大的安慰。


    他作为这个家的定海神针,巩静文拥有了前所未有的自由,她想回家的时候才回家,回家什么都不干也没人管她。


    沈时依旧不愿意找份踏实的工作去上班,满脑子的老板梦。


    这一周他披星戴月疲惫地回到家,依旧是没有拉到投资,一拉开家门,巩静文正擦着头发从浴室走出来,湿漉漉地从他面前走过。


    两人即便共处一室,互相把对方当成鬼,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


    沈时进入浴室洗漱,浴室的地上满满当当一大盆的脏衣服,得有至少半个月不洗衣服才能换下这么多脏衣服吧?合着这女人水电费一毛不出,就把沈家当她免费宾馆了。


    谁让沈涛愿意养着她呢?


    反正也不是自己出钱,他皱了皱眉,不想管闲事影响自己的心情,给杯子蓄满水,准备刷牙。


    迷迷糊糊地从镜中忍不住又撇向那盆衣服,沈时放下水杯,回过头去,定睛一看。


    JK制服和超短裙,各种风格的情趣内衣…他身为一个常年混迹在贴吧的正常男人,对这些东西一点都不陌生。


    他又翻了翻盆底,性感吊带和破洞黑丝,还有两件绘着一箭穿心的一模一样的情侣衫。


    沈时乐坏了。


    他内心躁动,好像有人在他心脏上打鼓。


    巩静文这是有对象了呀,还买这么多情趣制服讨好对方,看来正处在火热的阶段。


    以前就是太在乎面子了,要是在最初发现她出轨的时候别去管,说不定她早就自己主动脱离沈家了。


    怪自己太年轻,太冲动。


    巩静文观察着沈时过了好久才从浴室出来,她心里泛起计谋得逞的满足。


    应该都看到了吧?


    哼,你不珍惜我,有的是人珍惜我,现在知道我是香饽饽了吧?叫你干着急!


    巩静文故意把这些意义明确的服装带回家来,就是想气气沈时,逼她对自己主动些,她不想承认自己心里还有他。


    当一个男人太久时间对她表示不感兴趣,巩静文那股好胜心就会被激起,她非要让沈时重新把目光拉回到她身上不可。


    她不仅要沈时重新在乎她,她还要两个人男人来争她!


    不闻不问就是不在乎。


    哪怕像以前一样,骂她,打她,捅她一刀…好过现在根本把她当空气,真的好煎熬。


    巩静文没有等来她幻想中的沈时浪子回头。


    她在夜晚寂寞时对沈时发的春也只是昙花一现。


    两个没有心的人,在红尘中胡乱追逐着侥幸而廉价的‘幸福’和侥幸而速成的‘成功’。


    丁思南每当记起沈时这个前妻的时候,总是会不禁发出感叹:“天生一对啊!”


    巩静文这一年大概是真的桃花运来了,或许是她在乡镇的狐仙庙前的虔诚感动了狐仙,替她牵住了这一次的姻缘。


    她终于和这次这个相好的走到了谈婚论嫁的程度。


    她们说好了,男的回去离婚,她也回来离婚,不要孩子,然后两个人结婚。


    沈时不是三天两头都要找她谈离婚的事吗?


    除了答应离婚,他就不会再搭理她任何话。既然现在能够成全他了,是不是他也得表示表示,给点好处啊?


    巩静文和沈时面对面坐着,上一次两人心平气和地坐着谈事情,好像还是相亲的时候。


    那年的巩静文如娇嫩盛开的鲜花,可是现在,皮都松了,脸上的雀斑爆炸了一般密密麻麻占据了半张脸,在乡镇待久了,三十出头的人身上总是透着一股四十岁上下农村妇女的泥土味。


    她迫不及待地要去追寻她的下一站幸福,只有男人才能把她几近枯萎的身心重新滋润。


    “孩子我不要,抚养费我也不会给。”


    房子一直是扎在她心里的一根刺,可是连她名字都没有,她知道多说也是白费,就没提分割房产的事。


    沈时嘴角压不住笑。


    就这两点要求?多简单的事。


    巩静文不甘心,补充道:“房子我继续住,住到我不想住为止,你不能赶走我。你答应的话,我们现在就可以去民政局办协议离婚。”


    沈时眼皮都不抬一下:“可以。”


    两人在草拟好的离婚协议书上签好字,心情无比美好地前往了民政局,效率之高,半个小时就领着离婚证出来了。


    春分得意,各得各的意,自结婚以来,这是两人唯一一件齐心协力共同完成的事情。


    “虽然分手了,也还可以做朋友的嘛。”


    巩静文的□□好友里大部分男性朋友就是这么来的。


    “将来我再婚,请你来喝杯酒~”


    沈时点了根烟,眼睛撇向别处,烟灰有意无意地往巩静文身上掸。


    风吹起了他的刘海,迷离的眼神仿佛回到了二十几岁英姿勃发,叫不知世事的小女孩痴迷的年纪。


    他此刻自由了,让别人接盘去吧。


    没搭理巩静文,沈时径直打车走了,翻出手机把巩静文的电话、□□号等全线拉黑。


    巩静文一时又陷入了情网,刚才沈时抽烟的姿态盘旋在脑海中久久不能忘怀,这个男人总是不经意间叫她着迷。


    对于巩静文这样的人来说,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


    这件事自然是沈时先斩后奏,办妥之后他才去找沈涛摊牌。


    本来他连沈艺都不想要,带着个拖油瓶,怎么找下家?


    现在的年轻女孩子虽然依旧好骗,可是也没几个蠢到愿意心甘情愿当后妈的吧?


    可沈涛以死相逼,沈时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保住了孙子,婚也离了,沈涛审时度势,没再苛责什么。他一向是个以大局为重的人,以前巩静文是沈家的儿媳妇,她和沈时之间的利益纠葛,终究要从沈家一个整体出发来看待。


    但如今,婚一离,沈家的整体就不再包含巩静文这个人了,她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外人,从这一刻起,沈涛对沈时和巩静文的态度自然而快速地作了180度大转变。


    事业爱情两得意,离婚后的巩静文春风满面,或许是从小到大都没有什么能拿得出手的战绩和人比,只要有一丁点小成就都恨不得锣鼓喧天、鞭炮齐鸣,到每个人耳边去炫耀。


    才一周,她学校里的大大小小师生,几乎都耳闻了她即将步入第二春的好消息。


    爱情不愧是良药,学生们都说最近巩老师好像回春了好几岁的样子,红光满面,连骂人都少了,母夜叉转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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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部分老师和家长也发自内心的高兴,巩静文这个骚狐狸精终于有人要了。


    将来她若是再和哪个有对象的男老师、女老师的对象或是男家长眉来眼去,凑上来摸来摸去的,她们就找她对象来收拾她!


    这个周末,巩静文照例回到沈家换洗衣服和休息,可是钥匙只插进孔里半截就插不进去了,不进不出的卡在那里,扭也扭不动。


    她像个贼似的和这门锁较上了劲儿,又‘哐哐哐’地大力敲门,在门口叫唤着开门,里面无人答应。


    她提了大包小包,坐学校的班车颠簸了整整八十公里五个小时才回到家,人都要散架了。


    临到家门口已经是终点前的最后一步了,却遇上这事儿,疲惫和脾气一起涌上心头,急得满头大汗,狼狈至极。


    住了这么多年都是好好的,这锁怎么偏偏就今天…巩静文忽然怔住。


    她眼中闪过不可置信,旋即被欺骗耍弄的怒火几乎冲出身体,她手忙脚乱地把包包丢在地上,掏出手机拨通沈时的电话。


    “你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


    再打。


    “你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


    再打。


    “你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


    再打。


    ……


    巩静文气得手发抖,她又拨通了沈涛的电话。


    怎么说,她也还是沈艺的妈妈吧?


    “喂?”沈涛的电话通了。


    巩静文料得没错,只要有沈艺在,沈涛就不会对她做绝。


    “家里换锁了?为什么不通知我?你们躲出去了就以为我没办法了?我有权利住在这个房子里!我现在就找开锁的…”


    ‘嘟——!嘟——!嘟——!’


    ……


    说好的房子还让她住下去的,她还有东西没收拾走呢,凭什么换锁?凭什么把她关外面?沈家人都特么是王八蛋!


    巩静文不死心,既然不让她好过,那她也要让沈家没脸。


    ‘哐哐哐’!‘哐哐哐’!


    “开门!!!沈时你王八蛋!不要脸!开门!!让我进去!!”


    巩静文歇斯底里,用尽全身力气砸门,整栋老楼走廊里穿行着她的余音。


    隔壁邻居是个酷爱收废品的老太,她刚把一大袋废品拿去卖了,打算下午眯一会儿的,就被巩静文野蛮的声音吵醒了。


    老太伸出脑袋确认了下是沈家那户,又认出了巩静文,她想起了什么,对巩静文说:“你莫再敲了。老沈让我碰到你就跟你说,你不用再来,这屋里没有你的东西了。”


    巩静文果真不敲了,她尽量平稳住情绪,问:“沈家人呢?一个都不在家吗?”


    “是啊,都不在家。老沈老两口带着孙子出去旅游了,他家儿子好像是去外省打工了,不知道好久能回来。”


    “你的东西,他们出门前就已经收拾出来了,三大袋废品,全都卖给废品回收站了。你再来的话,他们也不会让你进屋,你敢闹,他们就上你学校去。”


    老太把沈涛交代的这些话一字不落地背下来,毕竟沈家理出来的三大袋巩静文的物品,全都免费地送给了她,让她开开心心卖了三十几块钱呢。


    说完她就关上门缩回了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