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第 23 章
作品:《县令心尖宠(女尊)》 谢信之没来得及抓住温澜的手,温澜就小步跑出了房间。
谢信之揉揉眉头,她这会儿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温澜的事情明日再说吧。景和帝年岁已大,近些日子更是宣称身体原因多日不上朝,朝廷局势颇为动荡。景和帝现有六女一子,且尚未立皇储,唯一的皇子据说是异瞳,从未出现在人前过,其余几位王君们都对皇位虎视眈眈。
她和二皇女宋理都是四皇宋绍一党的人,永乐县就在皇城脚下,到了此等关键时刻,谢信之和宋理都要打起十二分精神来应对,郑家是大皇女的人,盐场为大皇女提供了许多银子,这次她们必须得拿下。
同时,郑玉也收到了郑家主的消息,郑家主要求郑玉立刻让嫁入谢家,必须抓紧时间,如今事态紧急,迟则生变,郑玉必须迅速嫁给谢信之。郑家虽说是大皇女的人,但郑家主老奸巨猾,宝可不能只压一家,如今势力最大的就是大皇女和四皇女,她怕大皇女夺位失败,便打算借郑玉嫁谢信之一事同四皇女搭上关系,到时不论是那位主子赢了,她郑家都能在朝廷有一席地位。
郑玉合上信封,闭上眼睛深深一口吸了气,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郑玉眼神狠厉:“陈兴,我们没时间了,按咱们当初商量的那样,去办吧。”
陈兴有些害怕,“少爷,真的这样做吗,要是被大小姐知道了,到时恐怕会不好收场。”
郑玉不屑地笑了一下,“呵,只要生米煮成熟饭,以谢信之的为人,就不怕她不认,何况我们两人还有婚约在身,她娶我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吗?”
陈兴面上点头,内心不禁腹诽:那关键是少爷您身子不干净呀,这不是让人家做冤大头吗!
不过这话陈兴也就只敢在心里想想,要是让他说出来,那是万万不敢的!
“你去吧,我也要准备准备。”郑玉不耐地挥手让陈兴退下。
“是。”
第二日,陈兴鬼鬼祟祟地跑进来小声道:“少爷,成了,你快过去吧。”
“成了?”
“是,小的趁人溜进了东院的厨房,趁着那老夫郎转身的空儿就把药洒在了菜里,这会儿想必已经进了大小姐的嘴里面了,少爷快点行动吧。”
“好,”郑玉急切地从屏风后走出来,他穿了一件淡粉色的袍子,看起来倒是温柔可人,实在让人猜不到是去做那等无耻放荡之事。
只是,郑玉走到门口就被谢泽拦住了,“郑少爷,止步。”
郑玉淡淡一笑,“谢泽,我找信之姐姐有事,麻烦你通报一下。”
谢泽听到郑玉的话后拦着的胳膊依旧没放下来,她声音严肃:“郑少爷,温夫郎在里面,大小姐正在和温夫郎说话,还请少爷等会儿再过来。”
“什么?温澜在里面?!”
郑玉失声尖叫。
“是,”谢泽轻轻地扫了郑玉一眼,呵,没想到他竟有胆子给大小姐下药,只是郑玉不知道,大小姐她在县衙判案多年,饭菜中的那药不过是最下等的,莫说大小姐了,就是她一闻便也知道了。
郑玉听到温澜在里面气的直跺脚,但他又不能直接说谢信之现在中药了,他要进去给谢信之解药,郑玉狠狠地瞪了谢泽一眼转身离开了。
温澜自昨天赌气离开后心里一直惴惴不安,他看向小成,“小成,如果我做错了一件事情,你觉得该怎么向对方道歉啊?”
小成想了想,能让温澜这么问的也就谢信之了,小成挤眉弄眼:“夫郎,如果是你惹大小姐生气的话,那简单,你只要过去说两句好话儿就可以了。”
温澜挠了挠头,“能行吗?”
他上次说都没说一声就走了,实在是太没有礼貌了,唉,恐怕他已经在谢信之心里留下坏印象了。
小成信心十足地拍拍胸口,“那当然了,夫郎想想你之前惹温锋姐姐生气的时候,温锋姐姐有真正生过你的气吗?”
“没有,”温澜摇摇头,大姐对他最好了,从来没有生过他的气,“可是,大小姐和大姐不一样。”
小成挤眉弄眼:“有什么不一样?”
“反正就是不一样。”
温澜不知道怎么说,索性扭过头去不再理小成。
“哎呀,哎呀,夫郎,我错了,我给你想个法子让大小姐开心好不好?”
“你说。”
小成凑上前趴到温澜耳边悄悄道:“先这样再这样最后这样……”
“当真?”
温澜有些担心。
“当真。”
东院。
饭菜被男仆摆到桌子上,谢信之走过去坐下,她刚夹起一块菜就发现味道不对,谢信之将菜丢到桌子上,附身一嗅,“谢泽,里面下药了。”
“什么?大小姐快退后。”谢泽飞速奔过来。
谢信之淡淡一笑,平静道:“不必担心,只是最低等的媚药罢了。”
在谢家,谢信之的院子里居然让人神不知鬼不觉地在里面下了药,这实在是她的失职,“属下有罪,请大小姐处罚。”
“不是你的错,是咱们谢家里面生了内鬼了。”
“是谁?”
谢信之微垂眼眸,漫不经心道:“等会儿谁来就是谁。”
温澜见谢泽没在门口守着,上前轻轻敲了敲门,“大小姐,我是温澜。”
谢信之和谢泽听到声音同时抬头向外看去。
“……”
谢泽尴尬地看向谢信之,“不会吧?”
“你先出去,”谢信之看了一眼谢泽,随后开口:“澜儿,进来吧。”
温澜见桌子上的菜没怎么动有些开心,还好,他来的不算晚,“信之姐姐,昨天……对不起,我做了梅花酥饼,你尝尝好不好?”
温澜将揣在怀里的饼子拿出来,他刚做好怕凉就放在怀里护着,温澜献宝似的看着谢信之。
谢信之看着温澜亮晶晶的眼睛,还没吃到饼嘴里就答道:“好吃。”
温澜娇嗔:“你还没吃呢?”
他急着给谢信之献宝,身上的大红猩猩毡斗篷还没脱下,一张小脸藏在里面,又粉又白,眉眼灵动,格外招人。
许是做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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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饼的缘故,温澜身上沾了淡淡的梅花香气。嘴里吃的是梅花,鼻子嗅的是梅花,眼前看的是梅花……
谢信之吞下最后一口饼子,眼角不经意扫过桌上的菜,她内心突然萌生了一个想法,不如……
谢信之的身子陡然间失了支撑,就真么倒在了温澜身上,敷粉何郎抱满怀,留香荀令遗一侧,谢信之一时之间心旌摇曳,不觉面红耳热,倒真有了几分中药的样子。
她倒的突然,温澜被她砸到了一边,两人险些都摔倒了地上。温澜着急地去扶谢信之,“大小姐,你怎么了?”
谢信之鬼迷日眼地看向温澜,“澜儿,刚才的菜被人下了药……”
“大小姐,你别动,我去叫谢泽!”
“谢泽,快进来!大小姐被人下药了!”
谢泽倚在门边无聊地摆弄手中的剑,被人下药?“嗤”,估计是她自己吃的,谢泽可不想这时候进去找骂。
谢信之见温澜急得都要哭出来了,不敢多装,“澜儿,别担心,不是毒药,是……”
谢信之一副为难至极的样子,好像那药名说不出口。
“是什么,你快说呀!”
谢信之深深吐了一口气,声音无奈:“是媚药。”
“啊?”温澜听到这两个字脸顿时烧得通红,他想到昨天发生的事情,怕是要叫郑玉过来了,纵然心痛还是开口道:“你等一下,那我去叫郑少爷。”
谢信之不知道昨天的事情,她听到温澜这话顿时怒从心起,声音冷酷:“叫郑玉干什么?你要把他送到我床上?!”
温澜此时痛的喘不上气来,他脑中一片空白,谢信之说的话他一句都没听听清,只知道她在问自己,温澜呆愣愣地点头。
“你!”
谢信之被他气的眼睛通红,她一把抱起温澜想着屏风后的床走去,口不择言道:“来不及了,我等不了了,你在这儿,就你吧,反正又不是没碰过。”
温澜知道谢信之最后一句话指的是那天晚上庄子里发生的事情,她在看轻自己吗?温澜有些委屈地想。
衣服洒落一地,温澜明明内心是抗拒这样不清不楚地发生关系的,但这副身子干涸太久了,他迫切地需要雨水的滋润,尽管内心不愿意,但谢信之俯下身子亲他的时候,温澜下意识地搂上她的脖子。
“好冷……”
谢信之起身去取避孕药,两人的身体便留了一丝缝隙,温澜哆哆嗦嗦地往谢信之的怀里躲。
谢信之扯过一旁的被子盖在两人身上,将手中的药喂到温澜嘴边,轻声哄道:“澜儿,咽下去……”
谢信之眉眼清明,温澜双眼混沌,不知道的还以为中药的是温澜,他这会儿满心都是谢信之,闻言,乖乖地张嘴将避孕药咽了下去。
“真乖……”
谢泽守在门口,里面缠绵的声音隐隐约约传出来,尽管她用手堵住了耳朵,但那句“呜呜……你坐的我腿好疼”还是听到了。
谢泽呆愣在原地,双手无力地滑落,“……”
这,她还没成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