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第 20 章

作品:《县令心尖宠(女尊)

    温澜睁开眼睛,发现谢信之正在灯光下看书,她的影子倒影在眼前,温澜迷迷糊糊中伸手抓住了一下,什么都没抓到,他有些失落地收回手。


    谢信之转头一看,发现温澜醒了,她放下手中的书走向温澜,“醒了?饿了吗?”


    温澜将手伸下去摸了摸肚子,扁的,他乖乖点头:“饿了。”


    “想吃什么?”


    温澜想了想:“鸡肉可以吗?”


    “好,我让陈庄头给你杀只鸡现做,她说自己有一手独家秘诀,能把那鸡肉做的极美味,等会儿澜儿就和我去尝尝。”


    “好,”温澜应声,他现在身上只剩下一身里衣,若要出去吃饭还得把棉袄棉裤套上。温澜坐在床上,上半身披着被子往身上套棉裤,一提,屁股一抬,穿上了。


    谢信之见到这副画面没忍住笑出了声,真是又笨又灵活。


    温澜不好意思地抓了抓棉裤,他见谢信之身姿挺拔,又看了看自己囊肿的身子,辩解道:“天气太冷了,这棉裤是小成拿给我穿的,我没想穿……”


    “嗯,我知道,”谢信之上前给温澜挽了挽裤腿,语气认真:“我也穿了。”


    “真的吗?”温澜有些不相信,谢信之看起来不像是会穿棉裤的人呀。


    “不信你看。”谢信之作势要掀起衣摆给温澜看。


    温澜忙捂住眼睛,声音慌张:“别别别,我信我信。”


    他穿着红棉裤躲在被子中,双手捂着眼睛,看起来就像一位害羞的新郎,又可怜又可爱,谢信之下意识地要哄着他,“嗯,不看不看,澜儿,来,快把袄子穿上,穿上衣服咱们就去吃饭。”


    “好。”


    谢信之领着温澜走向远处的一个屋子,那屋子设计的奇怪,四面都有大大的窗户,温澜好奇地走进去,入眼就是一口大铁锅,相比于温澜以往见过的那种锅灶,这个锅台的位置格外矮,大概到他膝盖位置。


    陈全正往锅底添柴火,听到声音抬头一看,谢信之带着一位小夫郎走了进来,那夫郎容貌出色、体态风流,陈全看谢信之眼神都放在那人身上,便猜测这就是刚才谢信之怀中的夫郎了。


    陈全刚忙起身问好:“大小姐,夫郎,饭这就好,等我把这饼子贴到锅边上,再捂会儿就行了,大小姐和夫郎不妨先去里面瞧瞧,炕已经烧热了。”


    温澜有些惊讶,“炕还能变热吗?”


    陈全见状上前解释道:“夫郎,你不知道,这是新兴的法儿,咱们北坤朝啊能人极多,有那等爱享受的,嫌弃用热水暖被窝慢,就想出了这等法子,您说厉不厉害?”


    温澜听了眼睛亮晶晶的,“真厉害!”


    陈全也跟着笑,她这会儿见了这小夫郎只觉着可爱,先前生的那一点龌龊心思在那双单纯的眼睛面前都消失了。


    谢信之冷眼瞧着两人,突然,她冷冷地“哼”了一声,声音古怪:“陈全,你可真会说呀!”


    陈全“嘿嘿”一笑,明白自己多嘴了,这话该留给大小姐说才对,只是他见这小夫郎可爱便想博他一笑。陈全想着要补救一下刚才犯的错误,便悄悄地往后退了退给两人腾出空子。


    谢信之见她识相,没说什么,拉过温澜的手就往里走,里面什么都没有,只有一张巨大的床,床上放着一张被子,这就占了半个屋子的位置。


    温澜松开谢信之的手,小步跑过去,他伸手碰了碰,转过头去兴奋地看着谢信之,“信之姐姐,是热的,真的是热的!”


    “喜欢吗?”


    “喜欢,在上面我就不用穿棉裤啦。”


    温澜趴在上面扑腾了下,打了个滚儿,暖暖的,舒服极了,他一时不想起来了,只想一辈子都躺在上面。


    陈全见锅里的饼熟了,两人还不出来,她也不敢进去瞧,万一里面正……那大小姐恐怕真要杀她了。她往前走了几步将身子贴在墙上,右耳正对着那边。


    “……”


    什么声音都没有。


    陈全想了想,这么安静应该没发生什么事,她试探着喊了一句,“大小姐,饭好了。”


    “嗯,这就来,你先出去吧。”


    “是。”


    陈全离开前没忍住往里瞧了一眼,小夫郎躺在床上打滚,大小姐站在一旁宠溺地看着,陈全摇了摇头,感慨道还挺配,就是可惜了两人的身份了。


    温澜正打着滚呢,突然发现动不了了,他抬头一看,是谢信之抓住了他的脚腕,“澜儿,再不过去,锅里的水都要烧干了。”


    谢信之也想陪着温澜玩,温澜在她面前总有些拘束,这是第一次那么自然,可两人再不去,只怕要吃烧糊的菜了,温澜饿了许久,必须得吃饭了。


    温澜尴尬地动了动手指,他好像有点得意忘形了,他赶紧坐起来,“信之姐姐走吧,咱们去吃饭。”


    “好,走。”谢信之嘴上答应,但手却放在温澜脚腕上一动不动。


    温澜动了动脚,提醒谢信之松开手,“信之姐姐,手……”


    “嗯,”谢信之若无其事地松开手,“不好意思,忘记了。”


    “没事没事。”


    温澜连忙从床上下来,他走在前面一点也不敢回头。谢信之跟在身后,手中尽是刚才那股柔腻的感觉,那么细,她一只手就能握过来,这样的脚腕就该被人放在手中把玩,她想的过于入迷,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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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意到温澜行走姿势的异样。


    温澜将手伸下去偷偷掐了一把,他告诫自己冷静冷静必须冷静,可是刚才、刚才大小姐的手好像在掐他的脚腕,好奇怪的感觉,有点疼又有点痒。


    谢信之将锅盖掀开,扑鼻的香味传来,“好香!”


    半锅鸡肉混着土豆、蘑菇、干豆角摆在眼前,黄澄澄的玉米饼子诱人的厉害,温澜迫不及待地想要尝一尝,他伸手去拿饼子,却被烫地“刺溜”一声收回了手,“好热!”


    “烫着了吗?”谢信之拿过温澜的手来看,“别急,凉凉再吃。”


    “没有,我皮糙肉厚,这点伤不算什么,”温澜看着自己粗糙的手被放在谢信之的掌心,他难堪地想要收回来,但谢信之抓着不放。


    谢信之舀了些凉水冲了冲温澜的手指,“胡说,澜儿的手这么好看还算皮糙肉厚,那我这手干脆剁了罢了。”谢信之将自己的手举在温澜眼前,她手掌十分宽大,但手指修长、骨节分明,和“丑”沾不上一点边。


    温澜看着这双手,满脑子都是就是这双手握住他的脚腕吗?如果大小姐不主动放开的话,凭他的力量估计是挣不开的。


    “澜儿……”


    谢信之看温澜愣着不动,轻声叫了一句。


    “啊,”温澜的喉咙无意识地吞咽了一下,“好饿,想吃饼。”


    两人坐在锅边,半锅肉、一圈饼被吃了个干净,温澜打了个嗝不住地揉着肚子,谢信之咽下最后一口饼,将锅里的菜收了个尾,“吃饱了?”


    温澜有些害羞,他看了一眼锅底,空荡荡的,“嗯,我吃的是不是太多了?”


    “不多,能吃是福,澜儿别听那些歪道理,身上有些肉才是最好的,”谢信之顿了下,继续道:“你平日里吃的太少了,以后多吃点,说不定还能再长点个儿呢。”


    “我不矮,”温澜有些委屈,他在男子中也算高的了。


    “不矮不矮,是我说错了。”


    陈全过来收拾锅灶,顺嘴问道:“大小姐,这会儿要送水吗?”


    谢信之沉声道:“送吧。”


    温澜看着眼前的木桶有些怔愣,“要在这里洗澡吗?”


    谢信之点了点头,“对,这屋里暖和,你在这儿洗,洗完后直接上床睡觉。”


    “我在这里睡觉,那你在哪里谁呀?”温澜有些疑惑,这里好像就只有一个这样的房间。


    不等谢信之说话,陈全就道:“大小姐是夫郎的妻主,自然也在这里睡。”


    温澜:“……”


    妻主?谁的妻主?他的?


    谢信之赞赏地看了一眼陈全,总算说了一句中听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