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逃跑
作品:《穿成恶女和毛茸茸反派he了》 秦不安方要开口,谢慕承便伸出了食指,抵在她的唇上,指腹微微用力,语气低低的带着些许诱哄:“锁魂阵在此,切记,要说实话哦。”
“......”
系统的警报声已经停下,预示着谢慕承的话并没有骗人。
秦不安犹豫了半瞬,只得朝他眨眨眼。
说和不说都是死,她这是造了多大的孽!
谢慕承微微偏头,似乎在思考她这是什么意思。
“不能说吗?”
终于,他反应了过来。
秦不安激动的点点头,“你能不能问问别的。”
出人意料,谢慕承变得很好说话,没有再揪着这个点继续问,只是低声喃喃:“不能回答,那就不是呢。”
【宿主.....】
系统无奈的滴。
秦不安无辜的说:“这不能怪我了,他自己猜出来的,我可什么都没说。”
系统:【宿主,如果让世界npc发现你不是小世界的人,会造成世界崩坏的。】
秦不安信誓旦旦道:“你别怕,他们又不是现代人,猜不到的,顶多是说哪个妖怪借身。”
谁知下一刻,谢慕承便问:“你是哪里来的孤魂野鬼?”
不等秦不安回答,他又自言自语,“还是天外人?”
秦不安:......
系统:......【宿主,你再重申一遍你的话。】
秦不安:“呵呵。”
“罢了,本尊大概知晓了。”谢慕承勾唇,低头看着满眼震惊的秦不安,“你到底知不知道如何解血月带来的反噬?”
秦不安这回有底气回答了,她笑笑,“知道。”
谢慕承惊诧的挑了挑眉,他一直以来都是半信半疑的,但得到肯定的答案还是有些意外。
“怎么解?”
秦不安寻着记忆里书中的方法道:“需要一种花。”
谢慕承颔首:“继续。”
秦不安:“花叫什么名字我忘记了,但我只知道,这种花只有玄天宗独有,有且仅有一株,这一株在大长老手中。”
书里边,谢慕承死因便是因为前往玄天宗取花,恰值他身体最为羸弱之时,陷入沈意欢与大长老的陷阱之中,被夺心而亡,死状惨烈。
“嗯。”
秦不安一愣:“你嗯什么,你不会知道是什么了吧.......你还要去抢?”
谢慕承斜斜睨着她:“不该问的别问。”
不否认就是承认。
这回轮到秦不安高看他几分了。
明知道那是狼窟,就算他谢慕承再有本事,面对那么多高手,可做不全身而退,更何况血月一旦出现,反噬周期很长,估摸着就是他现在,也没有恢复完全。
“你只管来抢。”秦不安道:“其他的交给玄天宗的弟子。”
但若是打起来,那些弟子其实也不够谢慕承塞牙缝的,真正难对付的是那几位长老。
秦不安想着,丝毫没有意识到,那几位长老其中还有一位是她的父亲。
谢慕承蹙眉,微红的薄唇翕动,讥诮道:“为何要抢?”
秦不安选择放下助人情节。
“最后......”谢慕承眼波流转,如有云墨氤氲其中,像是一幅绝美画卷,缓缓展开,最后再他抬眸的那一瞬间化开,“关于你在本尊身上所种之蛊呢?”
秦不安心里咯噔了声,两辈子的都没有像现在这么紧张。
她尽量稳住嗓音,显得没有那么心虚:“实际上......”
谢慕承忽然打断她:“实际上没有。”
秦不安眼前一亮,由心道:“你怎么知道。”
谢慕承:“......”
【很难不知道啊,宿主。】系统滋滋泛着电流声,【您现在已经在暴露边缘了,NPC如果生出自我意识,就会启动毁灭程序,重置小程序秩序,还望宿主明白。】
“呵。”
谢慕承蓦然冷笑声,抬起下巴,眼神睥睨,“巧舌如簧,满嘴谎话,你不怕死?”
秦不安:我那些谎话还不是因为我太怕死才编出来的。
但凡她没那么怕死,也不至于一而再再而三扯这么多。
谢慕承自然听不进去她那些话,心里认为什么就是什么。
俗称,看不得别人好。
“我当然——”
“大胆魔修,受死吧!”
秦不安话音未落,一道极其凌厉的剑气便劈了过来,寒凉刺骨的风刮在身上,极其痛苦。
木门被人劈出了一个口子,沈意欢执剑负立,眼神犀利的看着里边。
而在她身后,秦定澜亦站着。
越过一片阔地,他的视线定在秦不安身上。
但横七竖八飞出来的碎末甚至连谢慕承的衣角都没有碰到,谢慕承斜椅在椅子上,漫不经心的看着破门而入的两人,平静的可怕,仿佛早就料到他们会来。
秦不安只觉得浑身上下被人抽干了力气,那股受人桎梏的心慌感,消失的无影无踪,她不受控制的跌落在地。
身后的秦定澜见状,忙不迭快步而来,搀扶着她的胳膊。
对上秦定澜关切的眼神,秦不安用尽浑身的力气吐出两个字:“没事......”
秦定澜略显着急,“絮絮,你怎么了?”
沈意欢冷声道:“魔修,你胆敢闯入宗门,掳走我师兄,我今日非要在此将你打个魂飞魄散才是!”
秦定澜来不及阻止,沈意欢已经飞身向谢慕承而去。
谢慕承轻轻抬手,一把承月泽,幽兰的色泽,泛着寒光的剑被他握在手心。谢慕承神色冷淡,却有势在必得之势。
他丝毫没有将沈意欢当做自己的对手。
果不其然,下一刻,沈意欢被重重甩飞出去,只听‘碰’的声撞在了墙上。
秦不安忍不住惊呼出声,甚至一度以为自己眼花了。
她、她不是记得书里面,谢慕承是单相思沈意欢的吗?现在单相思都要打打杀杀了吗,下手那么狠,少年你是不会有老婆的。
秦不安才在心底庆幸,她没有这么莽撞的去找谢慕承的麻烦,然后就见谢慕承回头看她,勾唇,“你知道为何本尊恰好掳走了叶缺吗?”
秦不安:“我......”我不想知道。
“因为他在你的院子里,鬼鬼祟祟,甚至贴了隐身符。”
谢慕承一字一顿。
好一出离间计。
秦不安咬咬牙,她当然知道叶缺是去做什么,估计和沈意欢的目的没有什么差别,要么是试探她,要么就是想抓到她的小尾巴。
但秦不安不在意,自有人在意。
秦定澜皱起眉头,温和的脸上带着几分冷意,看向一旁正喘着粗气的沈意欢。
“沈师妹,他这话什么意思。”
沈意欢方准备矢口否认,就被谢慕承打断。
“本尊对叶缺不感兴趣,但叶缺似乎对她感兴趣。”谢慕承朝秦不安一笑,“你说是吧?”
秦不安:“......”
秦定澜显然抓错了重点,被谢慕承的话套了进去,果真开始思忖。
这是沈意欢最不想看到的画面,如若他们内部产生矛盾,岂不是让谢慕承坐收渔翁之利了?
“师兄,等我回到宗门再同你解释,眼下先将谢慕承抓住。”沈意欢急红了脸。
秦不安本来准备替沈意欢说话的,神识里被一阵强大的灵力占据。
男人的声音低沉有力,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
“锁魂阵已根深在你身体之中,如若你眼下有任何让我不满意的地方,本尊可以随时取你的性命。”
威胁!
秦不安没好气的问:“你到底想做什么,在场这几个人没有人是你的对手,如果你要动手,岂不是很简单,闹这么多想要什么?”
谢慕承的声音带着些许愉悦,“想看看笑话,如何?”
秦不安险些吐血,她的确没有搞明白谢慕承的脑回路。
“絮絮,他说的是真的吗?”
这厢,秦定澜还在问。
秦不安知道他是在担心自己,但依旧有些糟心,小心着自己的命还在谢慕承手里,干脆豁出去了,他既然要看这出戏,那她就大发慈悲把这出戏演给他看。
秦不安愤恨的瞪着沈意欢,装作自己才知道的模样,恨恨的说:“你们想暗算我?”
秦定澜一看这模样,哪里不知道谢慕承说的话是真的,他登时火冒三丈,冷冷唤道:“沈师妹。”
秦不安扯住他的衣袖,朝着站在旁边事不关己的谢慕承频频投过去眼神。
“哥,我要把这件事告诉爹爹,让爹爹来处理他们。”秦不安道。
秦定澜在崩溃边缘的理智终于被拉了回来,他意识到自己私底下解决这件事情不好,况且谢慕承还在,大敌当前,不可内乱。
被两人这一搅合,谢慕承想看的戏又没能看上,他有些失落:“怎么回事,他都要取你妹妹性命了,你还一点都不生气。”
秦定澜扶起秦不安,叫她好好的站在一旁,这才缓缓走到沈意欢的身侧,同谢慕承道:“谢慕承,你莫要得意,这是我宗门内部之事,还轮不到你指手画脚。”
谢慕承一听,笑的更开怀了,“哦?那你想怎么办,杀了我吗?”
好歹毒的要求,好想满足他。
秦不安嘴角抽了抽。
好想像谢慕承这么嚣张的活一次。
“受死!”秦定澜二话不说结出手印,银光砰的声裂开,一闪而过刺的人眼生疼,刹那间,秦定澜已经瞬息间现到谢慕承身前。
沈意欢提剑布阵,一切皆在有条不紊的进行中。
但秦不安可不平静。
谢慕承在识海中催促她,要她喊停秦定澜二人,再让他们放他离开此处。
这不比登天还难。
“快些,否则,本尊就杀了你。”
“混蛋。”秦不安低声咒骂了句。
秦定澜与沈意欢二人身上虽然都挂了些彩,但他们动作不平,试图拼尽全身上下最后一丝力气。
分明不敌谢慕承但他们也没有退缩,反观之谢慕承分明可以简单取他们性命,却迟迟不动手,享受着这份将他们玩弄在股掌之中乐趣。
“哥......”秦不安高声含了句,试图引起秦定澜的注意。
秦定澜极其在意着她这里的情况,只要有一点动静都能及时注意到。他回头看向秦不安,而秦不安在众目睽睽之下表演了一下什么叫做假摔。
“絮絮——”
耳侧是秦定澜撕心裂肺的呼喊声,秦不安感觉自己的头有千斤重,挣扎着想要睁开眼,但不管怎么努力,依然不动分毫。
谢慕承的声音再度传来,只不过此次听着好像不是很平稳。
“你表现的很好,本尊就暂且再放过你们一次。”
与此同时,那股威压再度消失,胸口上的重石终于被人挪开。秦不安缓缓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秦定澜担忧后猩红的双眸。
“絮絮,如何了?”他焦急的询问。
秦不安轻咳了两声,“哥,我感觉头好晕。”
“师兄,谢慕承跑了!”沈意欢激动的说。
秦不安一听,顿时睁大了双眼,“他跑了?”
秦定澜看着前一刻还虚弱的说不出话的妹妹,下一刻变得生龙活虎,即使他久经风霜,也错愕了一瞬,“絮絮......”
秦不安意识到自己的反应有点假,立刻垂下脑袋,故作虚弱:“好疼,我说他怎么跑了。”
等等。
秦不安从秦定澜怀里挣扎着站起来,先是环顾屋内一圈,果然没有见到谢慕承的身影,心里隐隐有了猜测。
为了验证猜测,她跑到这间屋子唯一一扇窗户前,推开窗户之后探出脑袋,朝着夜空看去。
天上赫然悬挂着血红色的月亮。
果不其然,血月的出现果真会大大压制谢慕承。
秦定澜与沈意欢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疑惑的盯着她。
秦不安一回头正好撞进了二人的眼神里,秦不安大脑疯狂转动,而后朝着沈意欢质问道:“他既然是从这个窗户出去的,你为何不追?”
这一招先发制人,果然压制住了沈意欢。
沈意欢一脸懵,嘴巴张了张,好像有很多话要说,但始终没能吐出一个字。
秦不安见状,再接再厉:“你该不会是特意放走他的吧?果不其然,和我猜想的一样,你们故意为之,串通一气,你们就是一丘之貉。”
沈意欢被她骂傻了,错愕的忘记反驳。
秦定澜率先反应过来,拦住了还在喋喋不休的秦不安:“絮絮,先不管他,我们即可启程返回宗门,所有的一切等回到宗门再有定夺。”
秦不安不情愿的撇撇嘴,“那就放他们回去,我们走!”
此时夜已深,再加上还有个重伤的叶缺,几人不能采取御剑,只能选择最为保守的飞舟。
秦不安坐在飞舟的船头,百无聊赖的看着底下变化万千的景色。脑海里却时不时闪过谢慕承说话的声音。
血月出现的那瞬间,他身上的灵力就被压制住了,所以他离开的那么快。
秦不安想着,差点笑出声。
如若这是真的,她岂不是抓住谢慕承的小辫子了,好好利用这一点,就能将他压的翻不过身。
夜里的镇子十分热闹,满街灯火通明,细细碎碎点缀在街道上,像是一颗颗闪亮的明灯。
就在她看得出神时,有人走过来坐在她的旁侧。
秦不安寻声看去,便瞧见脸色苍白的叶缺,正从容的坐着,盯着她方才盯着的地方。
叶缺生的极为俊美,不同于谢慕承极具锋芒,又冷漠至极的样貌,叶缺从外表上看起来反而有些木讷,在学堂是乖巧听话的读书人,有几分书生气,但有一种不甘于现状,野心勃勃的嚣张感。
二者有些割裂,但又在他身上完美融合。
“叶师兄有事?”秦不安问。
叶缺道:“沈师妹说,让我来解释一番,为何会出现在你的院子里,又为何恰巧会被谢慕承掳走。”
秦不安撑着下巴,懒洋洋的说:“行啊,我哥去炼丹了,你还有两刻钟的时间,如果我哥回来看到你在,他会生气的。”
秦定澜极宠爱自己的妹妹,叶缺亦是知晓的,他道,“一刻钟就能解释好。”
“你说。”秦不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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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
叶缺娓娓道来:“实际上,我与沈师妹三番五次潜入你的院中,是有一个怀疑的地方。”
他说着,不动声色的打量秦不安的神色,只要有一丝异样,他就不会继续说下去。
但秦不安没有让他失望,她十分淡然。
“先前沈师妹在你屋子里发现过魔族的气息。”
秦不安打断他:“笑话,我屋子里哪来的魔族,哦,魔族是没有,九尾狐妖倒是有一只,不过你们不是都知道它的存在吗,还要我过多解释吗?”
叶缺道:“倘若就是有呢。”
见他神色认真,秦不安也动摇了。
按理来说,男主是没有必要骗她的,如果她屋子里真的有魔,那事情就大了。
忽然间,秦不安想起那天夜里被谢慕承劫下的情景,心中一惊。
该不会是那个时候让谢慕承留下的吧?
“你可有证据?”秦不安问。
叶缺微微摇头:“并无。”
那就好。
秦不安释然了,没证据她紧张什么,她不能陷入自证的陷阱,谁举张谁举证。
“所以叶师兄只凭感觉便潜入我的院子里?那我是不是可以认为,你潜入我的院子是想要意图不轨,而魔族的气息只是因为你们被发现之后照不出来的借口?”
“秦师妹!”叶缺冷着脸斥道,“你怎能随意污蔑人。”
秦不安也寒了脸,“怎么,你没有证据指我,那就不叫污蔑了吗?”
叶缺自知理亏,没有继续接话,沉默的撇开脸。
不是吧,生气了?
秦不安一噎,试图说服自己,眼前这人是男主,她不能动手。
“叶师兄还想说什么?”
叶缺沉默后开口,语气不好,“我便是想在那时去探寻你屋子里魔族气息何处存在,便恰好撞上了谢慕承,一时疏漏,着了他的道,被他拐至鬼市,并交出一魂作为抵押。”
秦不安愣了愣,突然想到什么,诧然的看着他:“你有记忆?”
叶缺点头,“自然,我不止看见他将我带进鬼市,我还看见了师妹你,”
秦不安:“......哦,那你为什么不跟我哥说?或许你可以借此机会让我的谎言揭穿。”
叶缺的存在,沈意欢并没有如实告知秦定澜,只说他是被谢慕承挟持,身受重伤逃脱此地来寻她们而已。
叶缺没有反驳她,而是道:“因为我想知道,你为何会去鬼市,你同谢慕承之间到底有什么关系。”
秦不安真是奇了怪了,这个世界的人怎么总喜欢问她问题,她已经回答了一晚上谢慕承的问题,现在又要换一个人回答,合着她是百度百科?
“......你威胁我啊。”秦不安盯着他笑了,“想知道?”
叶缺颔首,“此时来寻你,自是想知道。”
秦不安看着眼前这位气运之子,心里如明镜似的,现在还不拿捏他,等到以后他有本事了,反过来对付她就是轻而易举。
“巧了。”
秦不安冲他顽劣的挑挑眉,“我不想说,而且我也不怕你威胁我,如果你真的敢,喏,我哥来了,你自己和他说罢。”
叶缺没想到她居然分毫不怕,甚至还有几分巴不得他去说的模样,心里虽然惊奇,但面上不显,“如此的话,恕叶某打扰师妹了。”
叶缺起身离开。
秦定澜端着炼好的丹药过来,落坐在方才叶缺坐的位置上,他问,“聊什么?”
秦不安拾起药丸塞进嘴里,疲惫道,“哥哥不是知道吗,叶缺不知道搞什么鬼,跑我院子里去做什么,就是跑也罢了,还巧不巧让谢慕承逮了去,也真是闹的笑话。”
秦定澜面色微沉,“所以他解释了为何要去?”
秦不安翻了个白眼,“他说不明白,而且他说出来也没人会信啊。”
“待回宗门禀报爹爹与几位长老,若是叶缺当真有二心,他们定然不会饶恕他的。”秦定澜沉沉道。
秦不安正想点头表示赞同,忽然想起叶缺的确坐了这件事情,如果碰上她爹那种性子,估计会把他大卸八块。
那叶缺不死也得残,她到时候又得想办法帮男女主破境,这一来二去,她不是又做无用功了?
秦不安无比庆幸自己关键时刻想起来了,否则就完蛋了。
“哥哥。”秦不安拉住秦定的衣袖,软声道,“我觉得不应该告诉爹爹和几位长老。”
秦定澜皱眉,显然是不认同的。
秦不安道:“若是让他们知道了,对叶缺的处罚无非是赶出宗门,或是关禁闭,又或是爹爹一怒之下给他处以鞭刑,这些对他而言岂不是太好了?”
听着自己说的话,秦不安都有些胆寒,但秦定澜却一脸镇定,丝毫没有觉得她说的话很恶毒。
“所以我觉得,与其把他交出去,不如把他留下来,让我报复他!”
秦定澜偏头看她,“絮絮。”
秦不安以为他要拒绝自己,忙道:“哥哥,你最疼我了。”
秦定澜无奈的摇摇头,拉住她的手合入掌心,“我的意思是,叶缺此人心思深沉,你若是想以计谋惩治他,或许会有些困难。”
见他没有拒绝自己,秦不安这才放下心,继续说,“哥哥不必担心,我有的是法子对付这些心思不正之人。”
秦定澜仍然是不放心的模样。秦不安只好退后一步,撒娇道,“哥哥,不如你跟我一起,这样也能让你安心些,不过哥哥别担心,我不会害你的。”
秦定澜道:“我何时是那种胆小如鼠之人了?”
秦不安知道他这是同意的意思,笑得合不拢嘴,“谢谢哥哥啦!”
与此同时,飞舟的厢房内,沈意欢与叶缺透过棱窗看着笑得花枝乱颤的秦不安,神色各异。
沈意欢道:“师兄,你确定她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吗?”
叶缺眼神暗了暗:“或许。”
“师兄,我觉得依旧不妥。”沈意欢道,“她若是真的同谢慕承狼狈为奸,为何不在鬼市便杀了你,我看,她这人贪生怕死,但又实在嘴硬,估摸着是怕谢慕承寻她的麻烦,这才如此。”
叶缺眼眸微微眯起,透过这异常月色的光,打量着秦不安,半晌才敛神,问沈意欢道,“师妹,此番和谢慕承交手,你可有受伤?”
沈意欢道,“无伤大雅,不过是些皮外伤。”
叶缺看向她,意味深长:“你说,今日之所处,为何谢慕承只是叫你受些皮外伤,没有取你性命?”
沈意欢一愣,“师兄的意思是?”
“或许他压根没有想杀你的意思。”叶缺说,“就如同他在鬼市,也并不想杀我,甚至还将我放回来了。”
“可是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呢?”沈意欢问。
叶缺摇头,“这便是我们所不能悟出的事,他为什么这样做。”
“或许他只是享受着凌虐的快感呢?”沈意欢道,“那时在魔域他亦是如此,此人不能用平常的眼光去看待,他......实在诡异。”
“但我们不得不防,师妹,这两日起暂时不要去打扰秦不安。”叶缺道。
沈意欢点头:“她与谢慕承没有关系最好,若是有关系,我绝对不会放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