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第 1 章

作品:《清冷上神失忆后

    “叮铃……叮铃……”


    暗沉的室内,不见光亮,惹人迷醉的铃声掩盖着窸窸窣窣摩擦、呜咽闷哼的细微声响。


    她一挥手,青色灵力环绕室内,门便随之关上,咔哒一声,灵力落锁。


    抬眸往床榻看去,借着窗外轻柔的月光,一道影子自青纱帐中若隐若现。


    她快步走上前去,掀开纱帐,穿着红色蚕丝纱衣的男人映入眼帘。


    床上的人被灵力凝成的链条束缚住四肢,双眼和嘴皆被黑色缎带缠住,如绸墨发凌乱地扑洒在床上,衣裳半开,露出白皙的胸膛,呼吸之间,胸膛暧昧的起伏。


    似乎感觉到她的气息,男人呜咽一声,呼吸愈发沉重。


    她饶有兴趣地欣赏着他如同困兽一般的挣扎,手指在他胸膛上绕着圈。


    锁链被他挣扎得剧烈晃动,连带着上面的铃铛响动的声音愈加清脆悦耳,男人墨发之上露出两个小角,不消片刻便长得有她半个手臂那么长。


    “呀,这么兴奋呀,龙角都露出来了。”她笑起来,说话的声音温声甜软宛转,若忽视了她此刻的动作,根本就是十几岁的少女在向床上的男人撒娇。


    但明明把男人变成这个样子的,是她。


    她的手指沿着胸膛一寸寸往下,而后轻轻一抽,将腰间虚系的腰带解了下来。


    男人挣扎得更厉害了,有些徒劳无力地阻止。


    一条带着温热触感的尾巴迅速缠上了她的腰,很快便是滚烫一片,将她勒紧。


    “反应好厉害哦,没想到平日里高不可攀的殷上神私下里这么经不起玩弄。”


    她的身体一向泛着凉,因而对温度特别敏感,尤其是她手指之下的皮肤烫的她就快融化了。


    也不知道他听到这句话会是什么表情。


    这样想着,她打了个响指,一直盖在他眼睛上的黑色缎带像飞尘一般消失,只露出一双失了焦距的眼睛,泛着水光,支离破碎。


    往常这双眼睛寡淡到无趣,他身量很高,看她的时候总是以一副居高临下让人生厌的角度,她十分讨厌他总是把她当做垃圾一般看待。


    但无可否认,这双眼睛很漂亮。此刻眼角烧着的绯红给他增色几分,美得摄人心魄。


    她伸手抹了一下他眼睫上挂着的屈辱泪珠,放到口中舔舐,而后她干脆直接趴在他的胸膛上,小手再次从上一路向下,肆意揉着着他胸膛和腹部的肌肉。


    果然,他身子抖得更厉害了,眼中的水珠聚起,沿着眼角流下没入枕头,很快,那里便晕染开一小滩水渍。


    “殷上神活了上千年为何如此纯情?难道我是第一个这么玩你的女人吗?”她趴在他的耳边故意吹气,很快便听到他急促的喘息,男人发出一声脆弱的低吟,被灵力的缎带吸收,只能听到他挣扎的“呜呜”声音。


    被她折腾到现在这种地步,露出如此淫靡的一面,却依旧不折损他的容貌分毫。


    她心里不爽得很。


    “你说,我要是给你解开这个缎带,你弄出的声响让外面的人听到怎么办?”她言语间肆意羞辱着这个上神,手指却已经勾住了缎带一角。


    他不知道,她其实已经用灵力将整间屋子都盖住了,这样好听的声音,才不会轻易让他人知道。


    她就是要他颜面无存。


    缎带被拉下,一声声梦呓般的呻吟逸出薄唇,她的动作忽轻忽重,而他仿若迎和她一般,高高低低地喘息,脸上也露出了一脸沉醉的痴态。


    “殷上神,别光顾着喘,倒是说话啊……”她狠狠地攥住他兴奋作乱的龙尾,“听说我们殷上神虽是神将,文采却不输仙界文官,如此美景,你难道没有兴致好好地吟诗一首,让我瞧瞧传言到底是不是真的?嗯?”


    他终于张了张口,颤抖着,轻声说了一句什么。


    “嗯?你说什么,大点声。”她凑近了他的嘴边,也不担心会被咬,他连看她一眼都觉得嫌恶,更不可能下嘴去咬。


    “喜……欢……”他的声音低哑,空洞涣散的目光落在她脸上,尾巴挣脱了她的钳制,下意识着向她靠近,在她手臂上磨蹭。


    她立马便冷哼了一声,男人外表就算再高冷,哪怕是目无一切的神将,不过也是沉迷欲海的普通人,一玩便忘了自己是谁,轻轻松松就屈服,甚至向着自己最讨厌的死对头摇尾乞怜。


    好廉价,好无趣。


    她坐起身,将他的尾巴用灵力拴起来,准备起身离开,便听到他接下来未说出口的话。


    “喜欢你……阿初……”


    他沙哑出声,挣得锁链铃声铃铃作响,他的声音却在铃声之中无比清晰,“喜欢你,许久了……”


    岁初是被刺目的阳光吵醒的。


    她睁开眼睛,阳光透过这轻纱照到床上,不仅刺眼,晒了片刻,身下的竹席都有些发烫。


    五月份的天亮的早,室内的纱帐来没来得及更换,如今阳光都吵的她不能睡懒觉。竹青端了凉水进来,看向岁初道:“山主,你醒了?先来洗把脸。”


    见岁初趴在床上,蛇尾有一搭无一搭的摇摆,许久没见过她这样发呆的样子,竹青问了句:“山主,你是不是做噩梦了?”


    噩梦么?


    岁初神思一恍,又想起刚才那荒诞不经的怪梦。


    那条温热滚烫的白色龙尾攀附上自己的腰间,缠绵依偎,虽说她多少有些强制调教的意味,但无论是谁都觉得那是个引人遐想的春梦,但梦里的对象居然是和她两相生厌的死对头,还是说心悦她的殷晚澄,岁初认为这是一个十足的噩梦。


    他俩见面恨不得将对方剥骨抽筋,竟然能缠缠绵绵的滚到床上去,岁初郁闷不已,只道过了惊蛰,自己焦躁不稳,而她日日念叨这殷晚澄倒大霉,便做了这种荒唐梦。


    看在梦里自己拿捏着那臭龙,看他被自己玩的毫无反抗之力,岁初心情稍晴。


    她慵懒斜躺在床榻,支起一截手臂打了个呵欠,慵懒的长发裹着纱衣自肩头落下。


    “竹青,最近有没有那条臭龙的消息?”有近半年的光景没去找那条臭龙的麻烦,兴许身体形成的本能让她有些怀念与他斗法的日子了。


    竹青沾湿了帕子来给岁初擦脸,一边擦一边说:“最近也没听到上神的消息,不过妖界传言天帝想方设法的想给他结仙侣,但至今没有成功。”说罢她凑近了岁初,小声说:“然后天帝把结缘仙君找过去,勒令等三百年后的仙界盛会上,必须有个仙侣管住他,搞得结缘仙君一有空就往上神那边钻,然后上神便天天躲得没影,谁也找不到。”


    “噗嗤。”岁初没忍住笑出声来,“就他?光棍几千年了,整天摆着一副别人欠了他万儿八千的死人脸,长得好看顶什么用,有脑子的谁愿意和他结仙侣。”


    虽然殷晚澄长了一张惹人肖想的脸,颜若冠玉,浑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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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透露出说不出的清雅,一袭白衣飘逸出尘却不显得妖气,眉目英朗仿佛无人能将其染指和亵渎。


    喜欢那张脸的神女不知其数,就连妖界偶然见到他的女妖也不知死活地想与他来一段露水情缘。


    但他脑子里估计不知道女人是什么东西。


    相传当年有一神女好不容易把殷晚澄约出来,扭扭捏捏半天,还没说两个字,他便觉得烦了,直言还有要紧事,转眼就走的没了人影,徒留人家神女站在风中凌乱。


    回头才知道他的要紧事竟是躲进书房,不知看些什么看到深夜。


    有几个妄图靠近他的小妖,一有苗头就被他逮回神界不知怎么管教的,据说那妖娇羞掩面地进,死气沉沉地出,后来妖界便一直流传他是不是为情所伤,或是先天飞升上神的时候就断情绝爱。


    总之他做上神这么多年,就没见他身边出现过女人,缠了他上千年之久的,也就岁初一个。


    是恨不得抽筋剥骨的那种缠。


    岁初觉得,殷晚澄根本就没把她当过女人,斗法的时候那是恨不得把她往死里整,要不是她脑袋机灵,用计取胜,估计能被殷晚澄杀个千八百遍。


    总之,谁要是和他结仙侣,就做好一辈子对着个不开化的铁疙瘩的觉悟。


    “仙侣结不成,结缘仙君每天追着上神跑,吵嚷着非要给他绑红线,苦口婆心劝导他过了那个年纪,到时候婚配也没人要了,搞得上神每天烦不胜烦,仙界不见他,但有不少消息说最近总是能看到他大发雷霆,找人切磋发泄呢。”竹青见岁初心情好些,说话尽挑些岁初爱听的,总之殷晚澄不开心,岁初便开心。


    “结缘仙君说的保守了,现在他也没人要。”


    但是殷晚澄竟然发脾气,有点出乎她意料,虽然他性子冷,认识他这么久也没见他被气得找人打架的时候。


    被催婚催急了,什么事都能干出来。


    岁初心满意足地擦完脸,剥了个果子便开始吃:“倒是这结缘仙君还是老样子,见谁都想牵个红线。”


    最近的那次结缘盛会,她难得去一趟就被结缘仙君追了八百里地,说她最近红鸾星动,直言要给她算命定仙侣,幸亏她跑得快。


    她记得,当时殷晚澄还挑衅般地在旁边看戏。


    脑补殷晚澄被结缘仙君缠上愁眉苦脸的样子,只恨她错过了这大快人心的一幕。


    “对了……我刚来的时候,听他们说上神跟妖王大人在凌云峰打起来了,从院子里往那里看,天都是黑的。”


    “哦。”岁初淡淡地问一句:“谁占上风?”


    虽是这么问,但不见得殷晚澄能在九头蛇手里吃了亏,毕竟那可是威风凛凛的神将,她和殷晚澄斗了这么多年都只是平手,更何况不如她的九头蛇。


    想当初,这妖王的位置还是她不爱管事才让出去的。


    “嗯……今天上神好像状态不太对劲,我看他打得比较吃力。”竹青想了一下刚才的情境,便见到岁初望过来兴奋的双眸,话到嘴边又改了口,“兴许这一战,上神会败。”


    这大大出乎岁初的预料,她瞬间来了兴致:“臭龙打不过蛇妖,说出去脸都丢到泥地里了。”


    岁初越想越开心,这等好事她怎能错过。


    “走,去看看他怎么输的,怎么狼狈求饶的。不求饶的话……”她拍拍手,笑靥明媚,“那我也进去揍他一顿,然后给他收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