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 第 45 章

作品:《东宫白月光巫女回魂了

    沈鸢抛了抛进宫的对牌,等着侍卫通传。


    她那小徒弟长得确实好看,身子也诱人得很……她一早就想到,顾念会吸引京城官宦子弟,只没想到直接吸引了京城最大的那头狼!


    “沈医请。”匆匆赶来的大宫女,打断她的思绪,“太后娘娘宣您觐见。”


    沈鸢便跟着大宫女到了凤仪殿。


    她与太后私交颇深,当年还是皇后的太后,小产过伤了身子,也是沈鸢帮着调养,但皇帝不愿赵家姐妹同有身孕,太后这才一直无子。


    “沈医五年前离宫游历,听闻在江南一带颇有建树,医术大涨,磨练技艺想来吃了不少苦。”太后亲自扶着她起身,目光停留在她素色裙裾上。


    沈鸢在外,看来吃了不少苦啊,衣服穿得这般素净,等会,便朵赐予她些银两,这几年她也该把那些宫中得到的银钱都散给那些穷苦病人了。


    这心善的毛病,真是一点都没变。


    太后说话口气更柔和了些许:“哀家这两年总睡不踏实,你且给看看。”


    沈鸢展开银针时,余光扫见屏风后闪过一抹玄色衣角,皇帝竟也在?


    “太后娘娘这是思虑过重。”沈鸢将银针轻扎在百会穴,“平日里可多饮些合欢花配酸枣仁的茶。”她故意加重“思虑”二字,昨日小徒弟被皇帝掳走,此刻太后召见,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太后轻笑:“听闻你还有个小徒弟?"


    沈鸢抬头,正对上太后意味深长的目光,她笑了:果然,这是为了她那美貌的小徒弟而来。


    殿外传来宫娥细碎的脚步声,捧着青瓷托盘的宫女福身道:“太后娘娘,内务府刚送来端午用的蜜饯粽。”


    “后日端午,哀家在御花园设了小宴。”太后拈起一枚裹着糖霜的粽子,琥珀色的蜜饯在烛火下泛着柔光,“请了几位贵女来尝尝新,听说你新收的小徒弟对蜜饯情有独钟,你也带她一起来吧。”


    沈鸢略略思量,两人这么多年不见,默契却还在。


    太后这话并非说给她听的,而是说给屏风后的皇帝听的。


    这是在给皇帝一个梯子,名正言顺地把她那小徒弟纳入宫中。


    “遵旨,后日臣便将徒弟一起带来。”沈鸢紧接着又加了一句,“那就麻烦罗妈妈后日辰时,到西宫门口接一接我们。”


    太后闻言微微一怔,随即唇角勾起一抹了然的笑意:“难为沈医想得周到,罗妈妈最是稳妥不过。”


    话音未落,屏风后传来衣料摩擦的轻响,玄色衣角再度晃动,似是有人转身离去。


    待沈鸢告退离开凤仪殿,太后将吃了半口的粽子搁回青瓷盘,望着李巍离去的方向幽幽叹了口气:“巍儿看来真是对那姑娘上心了。”


    竟然连这般做个戏都舍不得。


    当年,他也是如此重视桑儿,可惜,自巫王大败之后,他竟然过河拆桥,将桑儿置之宫外,连踏入宫门都不允许,他赵家也并非就上赶子,要做后宫嫔妃,有她一人做皇太后足矣!


    于是赵靖一气之下,宣布桑儿暴毙,带她去了北疆,自有那马背上的好男儿,任她挑选。


    知情之人,说巍儿薄情寡义。


    可她看着,明明是他不要桑儿,可最难过的,却也是他!


    现在又突然对一个孤女上了心,也不知道是三分钟热度,还是真的一见钟情。


    这男男女女的情爱,她真是看不明白,这娘两都是一个德行。


    立在暗处的罗妈妈上前半步,低声道:“娘娘,那顾姑娘……?”


    “去告诉陛下,”太后指尖轻点着桌案,语气带着上位者的威严,“既然摘了那花,就该好好爱护,插入自己花瓶。若真有了龙嗣,总不能让皇家血脉流落在外。”她顿了顿,目光望向窗外明媚的天色,“哀家这御花园的小宴,该请的人请齐了,不该缺的,也一个都不能少。”


    ……


    密室中弥漫着温热的水雾,玫瑰花瓣随着水波轻轻荡漾。李巍半跪在浴桶边,指尖蘸着温水为顾念擦拭后背,见她歪着头昏昏欲睡,喉间溢出一声轻笑:“怎么又困了?”


    顾念懒懒地睁开眼,眼尾还泛着未褪的潮红,伸手拨弄水面花瓣:“还不是陛下折腾人……”话音未落,便被李巍托着后颈吻住,带着温热气息的低语混着水汽钻进耳里:“是朕不好,该让念念多睡些。”


    吻了许久,李巍还恋恋不舍地舔干净她唇角的银丝:“吃点东西?”


    顾念看着舔狗李巍,心里哼唧。


    还真是风水轮流转,第一时间线,为了哄他吃药,她又唱又跳,今日该轮到她摆谱了。


    “陛下哄我开心了,我便吃点。”顾念傲娇。


    “念念想如何让朕哄你?”李巍轻笑。


    “我也不能难为陛下,随便唱首歌,再跳支舞。”顾念慵懒地在水桶边沿枕着他的手臂,颇有闲心地捏他滚着水珠的手臂。


    “好,朕便跳一曲《凤求凰》。”李巍垂眸轻笑,指尖在水面划出涟漪,衣袍半褪的身影映在蒸腾水雾里。


    他忽的起身,水珠顺着肌理滑落,赤足踩在青石板上竟未发出半分声响。


    殿内夜明珠泛着柔和的光,他苍凉的《采薇》,清朗而出:“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


    歌声低沉如泣,带着十二城与顾念并肩除巫蛊征战的肃杀与相思。


    顾念歪在浴桶边,望着他随曲调舞动的身影。


    他广袖翻飞间,玄色衣料缠绕如墨龙腾空,忽而俯身贴近水面,忽而跃起足尖轻点花瓣,水纹随着他的动作绽成涟漪。


    这支《凤求凰》的古舞本是求偶之姿,他却舞得如金戈铁马,冷然凌厉间又暗藏深深柔情。


    一曲终了,李巍额间沁出薄汗,伸手将顾念从水中捞起,裹上绣着金线的锦袍:“可还满意?”


    顾念眨着湿漉漉的眼睛,指尖戳了戳他胸膛:“陛下这舞,是在演练兵法?”她见他神色微僵,狡黠地笑出声:“倒像是挥剑杀那巫王,哪里是求我这只落难的凰?”


    她承认了。


    她就是陪他造那京杭运河的桑桑!


    李巍喉间溢出闷笑,将她抵在屏风上:“原来在念念眼里,朕竟如此不解风情。”他咬住她耳垂,声音沙哑,“那后日,朕便亲自教你,什么叫凤栖梧桐,非卿不娶。”


    “陛下,要娶我?”顾念惊讶,“您可是有皇后之人呐!”


    “娶了亦可以废后。”李巍想到这两年与崇王私通,愈发明目张胆的林氏,浑身浸满森寒之意。


    他们是以为他不能生育,想要借他李峋的种!


    “来,张嘴。”


    他特意将蜜饯切成小块,用银匙舀起递到她唇边。见顾念只是张嘴却不接,他眸色一暗,突然将蜜饯含进自己口中,俯身渡到她嘴里。


    “唔。”


    顾念被这突袭呛得轻咳,却被他紧紧箍在怀中,舌尖勾着蜜饯来回辗转,直到她软在怀里才肯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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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巍,你恶不恶心?”顾念睨他。


    “不过是口水罢了。”李巍想到自己曾经尸水横流溃烂到肌不蔽体,她还背他从京城到江城,用最红的鲜血渡他!


    “朕的命是你换的,朕的一切因你而重生,我便是你,又有何恶心的?”李巍凑到她耳边问,“可要解手,念念?”


    顾念黑脸:“不用,谢谢!”


    原还不觉得什么,被他一提醒,顾念只觉得膀胱要炸了,被锁链锁住的双脚只能勉强挪动,她扯了扯锁链,刚要起身,李巍便如影随形地出现。


    “别动。”他将人打横抱起走向屏风后的净房,连解衣带都非要他亲自动手。顾念别过脸不肯配合,他便低头咬住她耳垂:“念念再躲,朕便现在要了你!”


    开了荤的男人就是不一样,他一边红着脖子,一边却又能面不改色地和她博弈,顾念索性摆烂了,你爱咋滴咋滴吧。


    足足三日,密室的门始终紧闭,李巍推掉所有奏折,整日守在顾念身边,寸步不离!


    白日,顾念靠在软垫上小憩,他便握着她的手静静看着,偶尔用指腹摩挲她腕间被锁链磨出的红痕,眼底闪过一丝懊恼,下一刻又将人抱在腿上,用最柔软的语气哄着:“朕给念念做最漂亮的镯子,把这些痕迹都盖住.…..”


    夜间,顾念躺在白狐裘上熟睡,李巍便将她圈在怀里,手臂也紧紧箍着她的腰,生怕她消失不见。


    这黏腻的程度,连粘人精转世都没他来的丧心病狂!


    有次顾念半夜惊醒,发现他睁着眼睛盯着自己,见她醒来,立刻低头亲吻她额头:“做噩梦了?别怕,朕在.…..”说着便将她搂得更紧。


    顾念心想,若非有了第二时间线,少年情谊的宽容,回到第一时间线,和沈鸢苦行僧的磨炼,她若还是任务之初的她,定然早就蛮横扯断了这铁链,不陪他玩了。


    但,因为经历得多了,她到底对他有几分怜惜,便也由着他去了。


    时间悄然溜走,密室角落,不知何时多了几支新鲜折来的石榴花,如同赵乔桑裙摆最爱绣的模样。


    李巍亲自为顾念簪花,指尖抚过她鬓角:“念念还喜欢什么花?”他想到明日的赏花宴,眼里一闪而过的狠戾,可转瞬又温柔起来:“念念想看什么,朕都给你搬进来。”


    “桃花吧,可惜时节过了。”顾念偏爱桃花多些。


    “不可惜,朕马上给你送来。”


    李巍取了笔墨,摊开一张巨大的宣纸,细笔勾勒花瓣纹理,泼墨渲染出云霞般的花海,丹砂色的颜料在宣纸上晕染出层层叠叠的桃林,当最后一笔收势,宣纸上赫然呈现出东宫桃林。


    春日之中,枝桠交错,粉白花瓣间,一对蝴蝶纸鸢翩然飞舞,丝线缠绕在最高的桃枝上。


    树下身着绯色旗装的少女跪坐在青石上,素手正揭开酒坛封口,琥珀色的桃花酿顺着坛口溢出醇香。


    少年郎玄袍半敞,臂弯环着她的腰,指尖蘸了酒液抹在她唇边,两人额头相抵,笑意落在对方眼底。


    “朕赠你,念念,可喜欢?”


    李巍将画轴缓缓展开,喉间溢出满足的叹息,指腹摩挲着画中顾念的眉眼。


    她曾经在马车上描摹他的眉眼,他这三日深夜,也将她的眉眼刻在了心尖尖上。


    密室门外传来轻轻的脚步声,随喜隔着门禀,做足了心理准备,战战兢兢道:“陛下,沈医往西宫口去了,罗妈妈来请……顾姑娘一同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