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香凝冷丸
作品:《为爱入狱,妻子却奔赴白月光》 这老板纵然是没见过陈君临,但对于陈君临的事迹,不可谓不佩服。
与此同时,店内的其他食客听闻,也都是一脸的肃然起敬。
“没想到是陈先生大驾光临,陈先生为我们松山市除去了一大祸害,乃是我们松山市的恩人,今天这顿饭,陈先生想吃什么尽管说,就当是我请了!”
话音落下,柳鸢不禁笑道。“老板此言差矣,今日乃是我宴请陈先生,这顿饭若是你请了,那岂不是算你的人情了?”
“这……这倒也是,只是陈先生能光顾我这里,可算是让我这里蓬荜生辉,这样吧,今日我便亲自下厨,为陈先生烹饪几道招牌菜!”
……
片刻之后,柳鸢郑玲玲带着陈君临来到了靠近角落的一处位置坐下。
二女为了找话题,先是问了陈君临一些炼药方面的知识。
陈君临也只是泛泛答之。
在陈君临看来,她们毕竟学识太浅,哪怕是他说了,却也不一定能理解到精髓。
不过陈君临倒是对老板的厨艺还算满意。
说起来,他这两日闭关修炼境界是突破了,可也是滴米未进,这会儿还真有些饿了。
就见陈君临大口大口的大快朵颐,丝毫不顾及自己的形象。
柳鸢和郑玲玲见状,便不再多问,只是看着陈君临将一盘盘烤肉塞入嘴中,丝毫没有减缓的趋势。
周围,其他人看到陈君临的动静,也不禁都有些吃惊。
这哪是什么仙师。
简直就是一个饿死鬼转世。
不过转念一想,陈君临毕竟不是普通人,食量比一般人大倒也正常。
……
也不知过了多久,就在陈君临摸了摸肚子,刚觉得半饱之际,正抬头,忽然便见柳鸢扶着额头,似有不适之感。
一旁,郑玲玲赶紧扶着柳鸢道。“鸢儿,你怎么了?”
柳鸢秀眉紧蹙,声若蚊蝇,“玲玲,我好像旧病又发作了,你找找我包里有一个小盒子,里面有一颗香凝冷丸,我吃了之后就没事了!”
“哦哦,好。”
郑玲玲迅速动作起来,很快便从包里将柳鸢所说的那小盒子找到了。
就见打开之后,一颗宛如碧玉般的白色药丸出现在里面。
同时还伴随着一股异香。
这异香极浓,甚至能够将周围的其他味道都给掩盖住。
郑玲玲又端了一杯水,将那香凝冷丸递到柳鸢的嘴边,便要帮助她服用下去。
千钧一发之际。
“等一下!”
郑玲玲有些疑惑的看向陈君临。
“陈先生,怎么了?”
陈君临目光落在那香凝冷丸上,不禁眉头微皱,就见他接着道,“可否将这药丸拿给我看一看?”
“这……”
郑玲玲犹豫的看了一眼柳鸢,就见后者一边扶着额头一边轻微开口道,“玲玲,既然陈先生要看,你就给他看看吧,我还能撑一会儿。”
“好吧。”
郑玲玲于是将那药丸连同盒子一并都递给了陈君临。
陈君临将那香凝冷丸放到鼻子边上嗅了嗅,又观察了一下成色,不禁开口道,“这是毒药,你吃毒药做什么?”
此言一出,郑玲玲和正难受的柳鸢都是一脸懵。
“毒……毒药?”
“这……这怎么可能?我从小便得了这古怪之病,这些年一直都是吃这香凝冷丸才有些许好转,若是毒药,为何我服用之后却并无中毒迹象呢?”
“是啊,陈先生,我跟柳鸢从小玩到大,从我认识她开始我就记得她吃这香凝冷丸了,怎么可能是毒药呢?”郑玲玲道。
闻言,陈君临淡然一笑。
毒药也不是没有可能用来治病的,毕竟有些疑难杂症,用解药反而不好治,但是用毒药,却能达到以毒攻毒的效果。
只不过他倒是有些好奇柳鸢所患的究竟是什么疑难杂症。
“不知柳小姐可否让我给你把一把脉?这毒药你是否能吃,待我把完脉之后自然就知道了。”
“当然可以!”
“只是想不到陈先生竟然还精通医术!”柳鸢感叹道,一边撩起袖子,将白皙修长的右手放在了桌上。
陈君临淡然道,“医药不分家,既然要炼药,那自然是应当懂一些药理,把脉问诊,也就是附带学一下的事。”
说完,陈君临将两根手指搭在柳鸢的脉搏上。
仅仅两个眨眼之间,就见他眉头一皱,很快便将柳鸢的病情探了出来。
“竟然是这病!”陈君临暗自有些诧异道。
柳鸢的病,倒不能说是有多疑难杂症,不过倒是有些难以启齿,简单来说,就是体内阴虚过重,导致血脉疲乏,经脉不稳,每当来月事的时候,便会比平常女子痛苦十倍百倍。
至于为何柳鸢会如此阴虚宫寒。
倒像是一种十分特殊的体质。
陈君临印象中,记得貌似有一种天生的玉寒体质,有这种体质之人,天生适合修炼某些阴寒之术,倒是武道中的一种很不错的苗子。
而寻常玉寒体质只需要稍微以阳性较重的药物中和一下,便也无什么大碍。
只是偏偏这柳鸢多年以来还选择吃这香凝冷丸。
可谓是寒上加寒,阴上加阴。
非但不能化解体内阴寒之气,反而还使得身体越来越虚,痛苦也越发加重。
想到这里,陈君临倒是有些佩服柳鸢这小妮子了,这么多年来竟然能挺过来,也是奇迹了。
所以陈君临说她服用的这香凝冷丸是毒药,是一点都不夸张的。
这香凝冷丸乃是用一种主药名为冰络的草药制成,此药寒中之寒,本来是用来急性下火的,也就是体质燥热之人服用,可以中和阴阳。
而即便如此,这冰络本身就含有三分毒性,普通人服用,尚且需要以其他药物化解其毒性才行。
柳鸢常年以此药作为解药,和自杀也没什么区别了。
可偏偏奇怪的是,如若此女虽说非虚,她已经吃了这么些年了,要是出事,岂不是早就应该死了吗?为何还能活到现在呢?
这时,柳鸢见陈君临眉头紧皱,一言不发,心中已是有种不祥的预感。
毕竟看中医就是这样。
大夫眉头一皱,就知大事不妙。
“陈先生,我……我这病,可有大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