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第 51 章

作品:《在忍界得了恋爱寄生虫还能活吗

    夜风穿过窗隙,将烛火吹得摇曳。


    你凝视着天花板上晃动的光影,泉奈的呼吸声在耳畔均匀起伏。他的黑发散在枕上,有几缕还缠着你的手指。就算刚才的他并不算配合的完成了你堪称粗暴的亲吻过后,他还是选择这样握着你的手睡去。


    ‘别怪我亲了别人,止水。’


    你在心里对着虚空低语,说给某个早已不在场的人听。


    ‘这是对你辜负了我们爱情的一点小小报复。’


    泉奈忽然翻了个身,半梦半醒间察觉到你还醒着。


    他眯起眼,声音带着睡意的含糊:“……怎么还不睡?”


    未等你回答,他已凑近过来,睫毛扫过你的脸颊,唇瓣温热地贴上——


    你抬手隔住。


    他的吻落在掌心,柔软而潮湿。泉奈似乎愣了一下,但并未强求,只是就着这个姿势,轻轻用牙齿磨了磨你挡着他的指节,克制中发泄着他的不满。


    “……小气。”他咕哝着,却将你的手拉下去,十指扣紧。


    月光漫过窗,将他的轮廓镀了一圈银膜,如果不是他仍在呼吸,你觉得这月光会像什么盖在他脸上的薄纱将他闷死,下一秒他就要露出狰狞痛苦的表情去承受窒息。


    尔后你不放心的盯着,直到他又渐渐沉入梦乡,忽然想起他方才说的“私奔”。


    ——真是荒谬。宇智波的人干不出来这事,只是耍耍嘴瘾而已。


    你闭上眼,任由他的体温透过相贴的皮肤传来。


    仍觉不够,又侧躺着将另一只手沿着他的下颌滑落。


    泉奈的睫毛在微弱的光线中投下细碎的阴影。你凝视着他颈侧跳动的脉搏,那里流淌着宇智波一族滚烫的血,你知道这温度终有一日会冷却,但此刻它正鲜活地贴在你的掌心下。


    虫的思维在颅内沙沙作响,提醒你这具身体需要温度、需要触碰、需要另一个灵魂的重量来对抗永夜般的孤独。而人类的记忆却让你想起另一双手——止水的手,总是带着训练后的薄茧,会在你下唇轻轻摩挲,好像势必要抚平你灵魂的褶皱。


    不要比较。


    你猛地闭眼,指尖无意识掐进泉奈的肩膀。他在睡梦中闷哼一声,却下意识将你搂得更紧,膝盖抵住你的腿,仿佛连梦境都在本能地禁锢你。


    夜雾的寒气从门缝渗入,你还数着他呼吸的节奏。


    ——你至少还能数很多年。


    原始人类在黑夜中保持警觉,焦虑与恐惧曾是保持警惕、赖以生存的武器。但在人类已经进化到不需要恐惧猛兽的夜间侵袭时,被进化遗留的负面情绪就成了最大的猛兽,在寂静中撕咬着你的身体。


    遇到泉奈之后你对夜晚其实有种隐秘的期盼。


    无论是在哪个时代、哪个国家,怨灵总是更容易在子时出现。


    如果真的有鬼魂,那他在哪里。


    你愤恨的揣测着若干年后将离你而去的恋人——‘自杀应该是有怨气的,那你在哪里。就算你真的是心甘情愿去死,那你在看到别的男人拥有虫、我又亲吻了他的时候,你多少也该产生点怨气吧?你也应该和我当时在鼬的幻术里,看到你跳崖一样干着急吧?那你在哪里?你在哪里?’


    直到窗子的晨光将你和泉奈的头发染上橘色之前,你都在默默的流泪。


    泉奈的睫毛颤了颤,在醒来的边缘徘徊。你迅速抹去脸上的湿痕,发现早就干了。


    他没睁开眼就察觉到你的动作。睁眼后就看到枕头上的小片水洼。


    “……做噩梦了?”他嗓音低哑,带着初醒的含糊,手指却已抚上你的眼角,你没回答。


    他也没追问,只是将你往怀里带了带,下巴抵在你发顶,像在哄一个不肯开口的孩子,但其实不是,他也是不开口的人,他这时也不敢贸然说话,有时他没有恶意,但是出口后看到你的反应才知道伤到了你。


    你在他的沉默中摇头,“是你的口水。”


    “——是我的口水?”


    你面不改色地点头,甚至反手用他袖子擦了擦脸,仿佛真有那么回事。“口水是酸的,泪水发苦,你不信的话舔一下就知道了。”


    宇智波泉奈向你发起品尝新鲜口水味型的申请。


    没刷牙的你:“申请驳回。”


    泉奈:“复议。”


    你:“维持原判。”


    泉奈:“强制执行。”


    ——然后他真的亲了过来。


    你抬脚就踹,却被他早有预料地扣住脚踝。晨光彻底漫进来的那一刻,你们像两只幼兽般扭打成一团,昨夜的眼泪、未出口的诘问、那些关于亡者和怨灵的揣测,全被踢散的被子掩埋。


    最后你敷衍了事的亲了他。


    把自己从他的嘴唇上剥离后,你撑在他脑袋两侧没动,直射的光从你肩头斜坠下去,落在他鼻梁上晃。泉奈被光刺得皱眉,却故意不闭眼,三勾玉在你瞳孔里慢悠悠转。


    “可以了吧?”你屈膝顶了顶他侧腹,“去拿早饭,我真的很饿。”


    他忽然抬手捏住你一缕垂下来的头发,缠在指节绕了两圈:“你压着我怎么起?”


    “你起来后别动手。”你警告道,感觉发根被他扯得微痛。


    泉奈突然松开手,摊平作投降状:“我不动手——”他拖长音调,浴衣领口在扭动中滑开半寸,“那你给我穿衣服?”


    他说完又突发恶疾,沉浸在自己的艺术创作里,揪着松垮的衣领往后缩,捏着嗓子装出无辜的语调:


    “啊~老师,我不会系带子,教教我吧——”


    你被他无语到,爬起来从衣架摘出他挂好的衣服甩给他。


    然后你转身收拾自己,等弄完时,他正咬着头绳给自己扎头发,垂着头,抬起已变成黑色的眼睛看你,示意你把用完的梳子递过去。


    你面无表情地把梳子塞进他手里,他却不接,反而侧过脑袋,把发尾对着你晃了晃。


    “少得寸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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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尺。”你把梳子卡在他的发丝间,故意用力梳了一下。


    他“嘶”了一声,撇了撇嘴,对着镜子随便照了两下,准备等会再回来仔细收拾一下,就推开门去取入住提供的早饭。


    然后和同时开门的千手柱间迎面撞上。


    两人同时僵住。


    柱间眨了眨眼,目光从泉奈微乱的领口、没扎好的头发,再滑到你站在房间里的背影——


    “早……早上好?” 他干巴巴地说道。


    泉奈:“……”


    你:“……”


    走廊尽头,千手扉间扶额:“我就知道。”


    泉奈听见声音,警惕的从门内架着的刀架上‘倏’的抽出自己的佩刀,他后撤半步,挡住柱间朝你看去的视线,写轮眼此刻已无声开启。“你们埋伏我?!”


    柱间还保持着端早餐的姿势,味增汤在碗里晃出他真挚的脸。他看了看泉奈的刀,又看了看自己手里的托盘,最终选择先喝一口汤压惊。


    “其实……” 他咽下汤,诚恳道,“我们只是路过,不是在执行任务,泉奈,我们之间没有冲突——。”


    走廊尽头的扉间终于忍无可忍,快步走来一把拽过自家大哥的衣领(同时泉奈跳到你的身前拿刀挡着):“大哥你不用和他进行多余的解释!”


    泉奈炸毛,如果不是他刚刚跳到你跟前来,此时他已经被夹击了:“还试图包围我?!”


    柱间急着解释:“没有啊泉奈,我们真是巧——”


    扉间打断他,压低嗓子好像在说什么极其丢人的事,声音是小,但你们四个人都听得清楚:


    “没有人想来打扰你们偷情好吗!”


    泉奈一时之间露出难堪的表情,随后是羞红的绯色涌上脸,他愤恨大声喊道,“谁说我们在偷情了!”


    扉间:“你昨天自己说的。”


    泉奈的嘴缓慢呈‘O’字型:“你……听别人说话,你无耻!”


    扉间冷哼一声:“你偷情你才无耻。”


    “休战休战休战休战,休战期!没有任务冲突好吗?休战休战!扉间我们吃完就回家好吗回家!”他又转头,“泉奈,我和扉间马上就走,地方留给你们好吗?我们没有恶意!”


    柱间双手上下左右地晃,一会面对扉间一会面对泉奈,他好忙好崩溃。此刻正试图用自己的身躯阻挡即将燃起的战火,他也可以动用武力,但那只会让事态升级,彼此之间隔阂加深。


    此时在场还未发过声的第四人开口了。


    你转过身,从未曾蒙面过的千手柱间晃动的手臂中透去,第一次强压下、面对其他男性的恶心,和已经将视线转向你的千手扉间对视。


    泉奈的敌人,一代目的弟弟,未来的二代目,三代目和转寝小春以及志村团藏的老师……他的身份好多。


    “您误会他了。”


    你开口。


    “我是个未婚的女人。”


    虽然你仍然爱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