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第 27 章

作品:《在忍界得了恋爱寄生虫还能活吗

    止水什么都没看到。


    他侧半边身子陷在窗帘的之下,月光的银辉透过不怎么遮光的窗帘倾泻而下,像什么半裸的艺术品被盖上了挡灰的纱。


    纱帘被夜风掀起时,那些明暗的分界线开始在他身上流动,而他又屏住呼吸像个雕塑,一滴发尾的水正顺着他的后颈滑落,沿着脊椎的凹槽一路向下,你的视线跟着水珠一起在丈量他的身体,你从未见过这样的止水,像是张拉满的弓,每一寸肌肉都蓄满你读不懂的紧张。


    看得太认真了完全没有半点要帮他一起盯着外面的意思。


    咳,你眯着眼睛看仍然肌肉紧绷,裸露着上半身的肉/体又按了一下床垫。


    “吱——”


    “真的不是床垫的声音吗?团藏有这么缺德听情侣夜话吗?”


    你多少带了点不以为意的翻身上床,但没平躺而是抱膝缩着,那个视角窗外看不到你,“你以前跟踪我的时候会听我说梦话吗?”


    止水没回答,他还在窗边警戒。万花筒仍然在扫视着窗外的每一寸阴影。


    你蜷缩在床头,下巴抵着膝盖,从这个角度望出去,能把他的脊背看的更清楚点,你爱看这个。


    但你不忘腾出嘴来安慰他,“写轮眼都看不出来那就没事,不要一惊一乍的。”


    他以前就有点喜欢一惊一乍的,现在久违的见到了居然还有点怀念那个动不动被吓一跳的止水,明明还没过多久。


    止水板着张脸好严肃,但他仍然没敢回头。声音压得极低,像是怕引起什么:“团藏在派人跟踪你?”


    “是啊。”你漫不经心地拽过枕头抱在怀里,“难道是你这边做什么了?”


    止水:“我和三代目请了一个月的婚假,三代喊我去做个长期任务回来再批假。”


    你:“什么东西?”


    止水:“长期任务。”


    你:“你越来越幽默了。”


    你没提他那个玩笑,你知道所有玩笑都有认真的成分在里面,这个你满足不了他。但是长期任务的说法让你很不痛快。


    止水还是不能确定有没有隐藏的危险,随便从衣柜里拿了两件换洗衣服就开始收拾。你看他的动作随之也帮他——这倒没什么好帮的,他将外套展开,你伸手穿上,里头还是睡衣。你们很急。


    “去其他地方住,这里不安全。”


    两只手在黑暗中交握,他的掌心有细密的汗。


    当他拉着你穿过玄关时,你最后回头看了眼这个小家:矮几上喝到一半的茶,两双拖鞋一正一反地依偎在墙角,还有被临时挂在衣架上的包,包里装着你和止水的钥匙。


    至少拿一把——


    门锁咔嗒合上的声音很轻。你没由来的觉得应该是很重重的关上才对。这是你们的家,为什么要这么小心。


    “垃圾带走啊。”


    “我们很急。”


    你们牵手离开了小家。


    赶路时你心里有点怀疑难道团藏就这么搞笑,自己因为前阵子嘲讽他瞎关心孩子教育问题,他今天就来关心你的孩子问题。


    但止水没你那个心思还能开玩笑,一路上都非常的谨慎,比起赶路你们更像躲藏。


    今天木叶的夜晚比想象中嘈杂。


    每隔两条街就能遇到巡逻的警务部队,熟悉的宇智波族徽在反复出现。


    每当脚步声靠近,止水就会猛地把你拽进巷子深处。有次躲得太急,你的后背在他垫上你之前差点撞到墙。


    “为什么不用瞬身术?”你有点烦躁的问,你又想起你们两个人没一个带钥匙的。


    “瞬身术会留下明显的查克拉残余,‘根’派出了查克拉跟踪班的情况下不太好躲。”


    哎呀好久没当忍者了这都忘了不好意思。


    到了暂时能藏身休息的地方,止水检查着每个可能出问题的角落。


    你脱下外套时,止水从背后抱住你,手臂勒得你肋骨发疼。


    “说是雾影那边不安分。”他的呼吸喷在你耳后。


    “然后你要去水之国?”


    你感觉他摇了摇头,发梢扫过你的颈窝,好痒。


    “木叶边界,还不知道具体什么情况,如果可以其实我瞬身——”


    你不知道自己要拿什么表情对着他,开始庆幸着此刻他抱住你的姿势、让他见不到你的脸色。


    你想表露出来‘支持’的态度,但是嘴角怎么都提不起来,话也不知道说什么。


    你这几天真的太开心了,所以在得知马上就要和这种生活说再见时,你不太能控制得住自己的情绪。


    你以前明明是个情绪起伏不会那么大的人的。


    死嘴快笑啊,强颜欢笑也行啊,快点表明自己支持止水的‘事业’,然后你又呆住了,你意识到一直强迫忽视的东西,他确实从来没把‘忍者’当职业过。因为如果是职业,不想接的工作也是可以想办法拒绝的。


    “对不起,前辈。”止水声音闷闷的,你觉得他也有点不敢看你,不然怎么是从背后抱你。“我刚刚没有说。”


    “什么时候啊。”你听见自己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这几天,没定。明天具体任务就下来了,估计后天执行吧。”


    他的手臂又收紧了一些,像是要把你嵌进他的骨头里。


    毫无预兆,他咬住了你的肩膀。


    牙齿刺破皮肤的瞬间,你疼得咧嘴,可随之而来的却不是退缩,而是某种‘想要安抚’他的情绪压过一切对痛的感知。


    他不能把你塞进自己的骨头里,却可以把牙齿陷进你的血肉里。


    老实说这个齿痕并不是像是要打下的什么烙印,你感觉更像是一种‘他的一部分在你身上’的安慰。


    “到我正面来,我这样抱不到你。”你要求他。


    他没有回答,只是将你转了个半圆,好吧这也是乖乖的‘到你正面来’了。


    止水的脸更深地埋进你的颈窝,鼻尖蹭过刚才咬出的齿痕,呼吸灼烧着那片泛红的皮肤。你能感觉到他的睫毛在颤抖,像是某种濒临崩溃的克制。


    ‘他不会是舍不得我所以不想走了吧?为什么反应这么大?’


    “……抱歉。”他的声音低哑得几乎听不清,舔舐你肩上的伤口。


    这个道歉不是为了肩上那个凹陷的齿痕,而是为了即将撕裂你们生活的离别。


    “我总有种不祥的预感。”他换气的间隙,你看见他喉结微动,“那种主角刚在一起没多久,然后男人说‘等我回来就结婚’最后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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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话语突然断裂,像被掐灭的烛火。他眼中的写轮眼纹路随着话音的消失而褪去,猩红的光芒在黑暗中熄灭,重新变回深不见底的黑瞳。这双眼睛此刻映着你的轮廓,清晰地倒映着你面无表情的脸。


    止水不想说完,你也知道他没说完的是什么。那些故事里的男人最后都成了墓碑上的名字。其实这些故事倒是比女主救了男主,最后倒在他怀里成为一具温柔的尸体让你好接受的多。


    不过此刻你不说这些,你伸手抚上他的脸颊,拇指抚上他的唇瓣,感受着那里细微的纹路,他张口做了一个要抿的动作、但被你制止。


    “不会结婚的,止水。”虽然你们可以戴戒指,你已经在想款式了,“你知道的,我们没办法结婚的,所以你的flag是多余的。”


    没人说没在婚姻届上签字就不能戴戒指,如果有你就偷偷把那个条例想办法改掉,你甚至可以为此动用你从来没使用过的官二代特权,去求你妈。


    止水被你的回答噎到了。


    你看见他的瞳孔在黑暗中扩大,喉结又滚动了一下,像是咽下了什么难以言说的情绪。


    “哦,哦……”


    他又补充道,“可是三代目确实给我们批了一个月的婚假。”


    你麻木的想,“等你不知道多久的长期任务后。”


    止水突然转移话题,然后离开你,声音里带着刻意的轻快:“婚假拿来去泡温泉吧。”


    他说这话时,右手正将一张起爆符塞进窗框的缝隙,指尖在窗棂上轻轻一拉,悄无声息地布好了触发机关。月光照在他绷紧的小臂上,你在想他从刚刚开始有没有一刻是放松的。


    “会很热啊不要啊这个季节。”你坐在床上回应,余光瞥见他往门轴里埋了枚微型烟雾弹。


    止水眼睛亮了起来,像个找到新玩具的孩子,如果在衣柜里藏某种你不认识的微型炸弹也叫玩玩具的话:“那我去和三代目说婚假留到冬天用。”


    “冬天我更想去滑雪啊。”你不耐烦的提高音量,吸引他把注意力放你这,同时烦躁的用脚尖点了点地板。


    止水会错意了,他以为你在暗示他在床板下塞东西。


    他又掏出张起爆符,“那就找个又可以泡温泉又可以滑雪的地方呀。”


    “别在床底下贴这个好吗?至少别在床底下,真的很烦。”


    止水听了你的话又收了回去,他意识到你情绪太外露了,你好抗拒。


    “对不起,前辈。”他又道歉,“我只是太紧张了。”


    你好烦,你好想回家,就算被人盯着你也只想回家。可是菖蒲这个点肯定睡了,你们没有钥匙。


    等天一亮你要止水跟你回家。你心里想着,但是不能让他一回家就塞着塞那。


    也许是他平时做的太好了——你宽慰着自己,所以你才会觉得他带了那么多东西却没带钥匙这点很烦。这好像比他要瞒不住了才和你讲有个长期任务还要让你感到烦躁。


    你麻木的看着睡姿和家里一样的止水,左臂穿过你的脖颈,右臂半绕你的肩膀、手贴你锁骨。


    为什么能睡得跟家里一样。


    你一拳捶到他的胸口,你拳头没用力,他也没睁开眼,呢喃道,“前辈,我真的很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