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分钟，詹妮弗.格雷和简.霍瓦斯回到办公室，洛克忙对电话说道：“知道了，先就这样，我今晚不过去了，你先休息吧！”


    挂了电话后，他歉意道：“抱歉，霍瓦斯小姐，我可能不需要继续捐赠了！”


    简.霍瓦斯笑道：“理解！”


    洛克又问道：“霍瓦斯小姐，能咨询你一件事吗？”


    “请问！”


    “你认识潘奥.桑吉斯吗？”


    简.霍瓦斯想了一下，摇头道：“no,我是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


    “谢谢！”


    洛克主动伸出手，“谢谢你的招待！”


    简.霍瓦斯脸上的笑容更加热切了，手指不经意挠了一下洛克的手心，“我的荣幸，期待您下次再来……”


    停车场，詹妮弗.格雷一脸阴郁，气愤地说道：“虽然隐藏得很好，但是我还是从简.霍瓦斯眼中看到了嘲弄，这是黛西.格林伯格给我的耻辱！”


    她冷声道：“我还看到这个bitch在抠你的手心！”


    洛克没有丝毫要安慰的意思，问道：“好了，不要装了，你想干嘛？”


    他心底不由腹诽，你的演技跟黛西完全不是一个级别的。


    詹妮弗.格雷探过身子，一脸认真地说道：“其实我不介意跟黛西.格林伯格一起的……”


    你这是要绿我啊！


    洛克揪了揪面前的漂亮脸蛋，问道：“你想都不要想，你是不是忘记了伊丽莎白.科赫跟你说过什么？”


    詹妮弗.格雷立刻想起伊丽莎白.科赫说起黛西.格林伯格时的恐惧，能让这个怪胎都恐惧的存在。


    她问道：“她真的很危险？”


    洛克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没有暴露黛西.格林伯格双重人格的事，点头道：“很危险，所以不要惹她，我也不知道她会做出什么事来……”


    詹妮弗.格雷努了一下嘴角，郁郁地道：“好吧，看来你的选择是对的，你们都是危险人物。不过，听得出来，她很听你的话！”


    洛克不想再谈黛西.格林伯格，错开话题，问道：“怎么样？卡特.西尔维奥那边有什么发现吗？”


    詹妮弗.格雷启动汽车，摇头道：“这种顶级的心理学家，你能指望我从他脸上发现什么？一切都很正常，看到我很惊讶，然后寒暄问候，我就离开了，我在房间并没有看到克鲁斯.米勒，你呢？”


    洛克回道：“潘奥.桑吉斯确实没有来过这里，不过克鲁斯.米勒和卡特.西尔维奥近两个月已经在这里见面了8次，可惜这里的房间好像都没有装摄像头，奇怪！”


    因为时间有限，他刚刚并没有搜索太多的东西，只是查看会员记录，以及访客信息，没有搜索什么研究成果报告。


    现实毕竟是现实，不是电影，他没法在这么短的时间内copy简.霍瓦斯电脑里的所有信息。


    他还开了干扰器，确保不会被录音。


    他自己制作的阻断程序可以自动清除他在电脑上的所有记录，这一点技术上还是可以做到的。


    “若不是能给人足够的信任，这里也无法吸引这么多顶尖心理学家！”


    詹妮弗.格雷脸色瞬间变得有些难看，卡特.西尔维奥的嫌疑越来越大了，扭头说道：“你能给我一天时间吗？我想先跟我妈妈聊一下这件事……”


    洛克耸肩道：“当然，不要太担心，你妈妈这个级别的人，什么风浪没有见到过！”


    这只是他们私下调查，汇报对象也只是托尼.杰拉德，迟一天两天无所谓，况且他现在查这个案子，不是为了追求正义，而是真相。


    “谢谢……”


    詹妮弗.格雷感激地看着洛克，歉意道：“亲爱的，抱歉，我今晚可能没法陪你了，我得去一趟我妈妈那边……”


    洛克笑道：“没事，正事要紧！”


    不一会儿，洛克便驾驶着他的lincolncontinental跟在詹妮弗.格雷的特斯拉modelx后面，这女人情绪明显有些不对劲，他打算送她回去。


    劳伦.安德森的房子位于白金三角区的贝莱尔（bel-air），离圣莫尼卡大道很近。


    很快车辆就驶入贝弗利格伦大道，马路上车辆很少，突然，洛克看到后视镜里出现了一辆眼熟黑色雪佛兰开拓车。


    他的眉头瞬间就皱起了，妈的，没完没了吗？


    洛克的第一反应就是fbi的人又在跟踪他，当即加速，前面的詹妮弗.格雷见他加速，也跟着加速，后面的雪佛兰开拓车也加速了。


    实锤了！


    洛克眼中瞬间杀意腾腾，立刻拨通了黑卤蛋的电话，质问道：“亨特探长，为什么fbi的人还在跟踪我，你真的觉得我不敢杀人吗？”


    “……”


    亨特探长顿了两秒，忙说道：“洛克，你冷静一下，不要乱来，我已经打电话给恩里克汇报了，将事情都说清楚了，不应该还有人跟踪你的，你将车牌号告诉我……”


    “3la35bd，车辆依然是黑色雪佛兰开拓车……，fuck……”


    洛克眼神一凝，原来他跟黑卤蛋讲电话的时候，下意识减速了，后面的黑色雪佛兰开拓车超了他的车，朝前面的特斯拉modelx追了上去，而且还降下了副驾驶位的车窗。


    妈的，这辆车不是冲着他来的，而是詹妮弗.格雷。


    洛克将电话一丢，瞬间油门踩到底追了上去，眼看还有二十米就要追上了，他看到有枪管从窗口弹出。


    瞬间肾上腺狂飙，伯莱塔92f出现在他的手里，毫不犹豫地开枪了。


    “砰……”


    他对着雪佛兰开拓车直接清空弹夹，10枪打在副驾驶位的方向，5枪打在驾驶位的方向，这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


    雪佛兰开拓者瞬间失去了控制，朝路边撞了过去，砰的一声，停了下来。


    “嗤……”


    洛克一个急刹停了下来，准备下去查看，电话里黑卤蛋正在大喊大叫。


    “fuck，你为什么开枪了？”


    “你知道你干了什么吗？”


    “我不管你是什么身份，你知道你杀了fbi的后果吗？”


    “你现在在哪里？”


    “……”


    洛克拿起手机，冷声道：“他们的枪已经指着我了，我希望你这回可以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说完，他就挂断了电话了，换了一个弹夹，推门下车，身上的玻璃碎片散落一地，电话也随之响起。


    特斯拉models停在前面三十多米的地方，红色的尾灯殷红似血。


    电话里，詹妮弗.格雷急声问道：“honey,whathappen？”


    洛克盯着路边已经撞毁的汽车，沉声道：“给你爸爸打电话，告诉他，有人要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