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6、陈光阳的发财新思路

作品:《重生七零:渔猎兴安岭,娇妻萌娃宠上天

    陈光阳踢了踢地上那堆花花绿绿的泳装挂历,听着二埋汰那句“腚都要揍开花了”。


    脑子里那点关于洗衣粉的念头突然像灶坑里蹦出的火星子,“啪”地一亮。


    “悬?悬个屁!”


    陈光阳嗤笑一声,弯腰捡起一本,手指捻着光滑的硬纸页,哗啦作响,“扎眼归扎眼,可你瞅瞅这纸,这色儿,印得多板正!李铁军那脑袋瓜子,活泛是真活泛!”


    他眼神扫过三狗子捂着腚、龇牙咧嘴的怂样,又看看大果子气鼓鼓坐在炕沿、眼神却忍不住往财神像上瞟的别扭劲儿。


    心里那点盘算越来越清晰。


    这玩意儿在靠山屯是洪水猛兽,可要是换个地方,换个名头呢?


    “光阳哥,那…那咋整?这玩意儿还卖不卖了?”三狗子怯生生地问,屁股蛋子还火辣辣地疼,心有余悸。


    “卖!咋不卖!”陈光阳把挂历往麻袋上一拍,目光转向二埋汰和三狗子。


    “你俩刚才说啥来着?开春了山野菜不用天天往县里跑,在家闲出屁,想整个小买卖?”


    “啊,对对对!”二埋汰赶紧点头,也顾不上刚才还笑话三狗子腚开花的事了。


    “哥,你看我跟三狗子,总不能天天蹲墙根儿晒老阳儿吧?铁军现在管着大棚那边,比我还忙活。


    俺俩寻思着,快过年了,整个啥小营生,能赚点是点,比待着强就行。”


    三狗子也连连点头,捂着屁股往前凑了半步:“光阳哥,给指条道儿呗?


    不用像你那么大买卖,够买点烟叶子、扯块布给大果子做件新褂子就成!”


    陈光阳咧嘴一笑,露出满口白牙:“行啊,有这心气儿就中!买卖现成的,就在你俩眼皮子底下!”


    他大手一挥,“走,上二埋汰家豆腐坊!”


    “啊?豆腐坊?”二埋汰一愣,“那豆腐不都让铁军包圆儿了么?供销社、‘四季青’还有咱屯子自己吃,也没剩啥啊?


    再说,那玩意儿俺俩也整不明白啊,点卤水看‘浆花儿’那活儿,精细着呢!”


    “谁让你俩磨豆腐了?”


    陈光阳抬脚就往外走,风雪卷着往里灌,“捡你们现成的‘边角料’!铁军不是总嫌干豆腐放不住,做多了卖不完、做少了又不够本儿么?


    教你俩个新招儿,保管把那些‘剩货’变金子!”


    一听“变金子”,二埋汰和三狗子眼睛都亮了,也顾不得风大雪紧,赶紧跟上。


    三狗子走路还一瘸一拐,被二埋汰架着胳膊往外拖。


    “媳妇…那…那这堆玩意儿…”三狗子回头,可怜巴巴地瞅着炕上地下那堆烫手的挂历和财神爷。


    大果子哼了一声,抓起那本泳装挂历作势要扔,到底没舍得,连同财神像一起胡乱塞回麻袋,没好气地骂道:


    “滚蛋!看见你就来气!回头再跟你算账!东西先搁这儿,敢瞎倒腾看我不真把你腚揍成八瓣儿!”


    三人顶着白毛风,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屯子西头的豆腐坊走。


    风跟小刀子似的刮脸,二埋汰缩着脖子嘟囔:“哥,啥边角料啊?豆渣?那玩意儿喂猪还行,人谁吃啊?”


    “猪脑子!”陈光阳骂了一句。


    “干豆腐!铁军手艺好,干豆腐薄是薄,可架不住天热了放不住,做多了一两天卖不完就发黏、变味,是不是?”


    “可不咋地!”二埋汰点头,“铁军因为这个没少上火,扔了心疼,不扔又不行。


    后来就紧着量做,可有时候县里供销社临时要货,又抓瞎。”


    “今儿就教你俩,咋让这放不住的‘金贵’玩意儿,变成能存住、还好吃、还能卖上价的‘硬货’!”


    陈光阳推开豆腐坊虚掩的木板门。


    一股熟悉的热烘烘的豆腥气混着淡淡的卤水味儿扑面而来。


    屋里比外头暖和不少,灶膛里还有没燃尽的柴火余烬,微微发红。


    大锅刷得干干净净,旁边几个大瓦盆里泡着黄豆。


    磨盘、豆腐板、压豆腐的石头家什都归置得整整齐齐。


    靠墙几个柳条筐里,正堆着半筐切好的、但显然没卖完的干豆腐,颜色微微有些发暗,摸上去带着点潮乎乎的凉气,边缘已经不像新出锅时那么挺括了。


    这就是铁军留下的“剩货”。


    “就这?”三狗子凑过去捏起一张,扯了扯,韧性还行,但没啥香气。


    “这玩意儿咋整?炖白菜?炒尖椒?那也卖不上价啊哥。”


    “炖炒那是吃新鲜!咱整的是零嘴儿,是能揣兜里、干活累了嚼两口、老爷们下酒的好东西!”


    陈光阳挽起袖子,眼神在屋里扫了一圈,目标明确。


    他走到墙角,那里堆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扒拉出一个小号的、带盖子的铁锅。


    看着像是以前熬糖稀或者化蜡用的,有点旧,但没破。


    又翻出几块大小合适的、洗刷干净的青石板。


    最后,目光落在灶台旁挂着的几个小布袋上,那是铁军平时卤豆腐干用的香料包,八角、花椒、桂皮、小茴香啥的都有。


    “二埋汰,去,灶坑扒开,整点没明火的红炭火来,铺这破铁盆里。”陈光阳指了指地上一个磕瘪了边的旧搪瓷盆。


    “三狗子,把那些干豆腐都搬过来,一张张撕开,别扯烂了,撕成巴掌宽的长条,堆这笸箩里。”


    俩人虽然满肚子疑问,但对陈光阳有着近乎盲目的信任,立刻分头忙活起来。


    二埋汰蹲在灶坑前,拿烧火棍小心地扒拉出红彤彤、不带火苗的炭块,用破铁锹盛进搪瓷盆。


    三狗子忍着腚疼,坐在小板凳上,小心翼翼地把略显疲沓的干豆腐一张张揭开、撕条。


    屋里很快弥漫开炭火气和豆制品的微酸气息。


    陈光阳也没闲着。


    他找来半袋粗盐,又从那几个香料布袋里各抓了一小把八角、花椒、桂皮、几片香叶,想了想,又捏了一小撮小茴香和两颗干红辣椒。


    把这些东西一股脑丢进那个小铁锅里,舀了两瓢清水进去。


    “哥,你这是要熬卤汤?跟卤豆腐干似的?”


    二埋汰端着半盆红炭过来,瞅着锅里的料。


    “差不多,味儿得足!”陈光阳把铁锅架到平时热豆浆的小灶眼上,点燃一把豆秸塞进去。


    蓝色的火苗舔着锅底,很快,锅里就响起细微的“咕嘟”声,水汽升腾,混合着香料的霸道气味渐渐压过了豆腥气,在温暖的豆腐坊里弥漫开来,辛辣、咸香、带着一丝回甘的复杂香气,勾得人鼻子发痒。


    “真香啊!”三狗子吸溜着鼻子,手里的动作都慢了。


    “香还在后头!”陈光阳盯着锅,等水滚开,盐粒化尽,汤汁颜色变深,香气愈发浓郁扑鼻。


    他拿起水瓢,又往里加了小半瓢凉水,把滚沸的汤压下去一点,保持着将开未开的“虾眼泡”状态。


    这才把三狗子撕好的那一笸箩干豆腐条,一股脑儿倒进了沸腾的卤汤里!


    “刺啦”一声轻响,白色的蒸汽猛地窜起。


    陈光阳抄起一双长筷子,快速地在锅里翻搅,让每一条干豆腐都浸没在棕红色的滚烫卤汁中。


    干豆腐条一入热汤,原本有些疲沓发暗的色泽肉眼可见地变得油亮、深润起来,贪婪地吸吮着汤汁。


    “火别太大,文火咕嘟着!让它慢慢入味!”


    陈光阳吩咐二埋汰看着灶膛火。


    他自己则不停地用筷子翻动,防止粘连糊锅。


    豆腐坊里只剩下柴火轻微的噼啪声、卤汁温柔的“咕嘟”声,以及那越来越浓郁、越来越勾魂的咸鲜卤香。


    那香气钻心挠肺,混合着豆制品特有的醇厚,把二埋汰和三狗子肚子里的馋虫彻底勾醒了,两人眼巴巴地盯着锅里翻滚的酱色豆腐条,喉结不自觉地上下滚动。


    约莫煮了一会儿的功夫,锅里的汤汁收下去小半,变得浓稠,紧紧包裹着每一条干豆腐,颜色也从棕红变成了深酱色,油亮亮的。


    陈光阳用筷子挑起一根,捏了捏,软而不烂,韧劲十足。


    他吹了吹,送进嘴里嚼了两下。


    “嗯!”他满意地点点头,咸淡适中,五香味彻底浸透了,豆香混合着香料的复合滋味在口腔里爆开,越嚼越香。


    “成了!捞出来!”


    二埋汰赶紧递过一个洗净沥干的大号柳条笊篱。


    陈光阳动作麻利,一笊篱下去,捞起满满一坨热气腾腾、酱香四溢的卤豆腐条,沥了沥汤,哗啦一下倒在旁边早就准备好的、铺着干净白纱布的大笸箩里。


    “别堆一块儿,摊开!晾晾水汽!”


    陈光阳指挥着。


    三狗子忍着烫手,赶紧把那些油亮诱人的卤豆腐条扒拉开,均匀铺在纱布上。


    热腾腾的蒸汽带着浓烈的香气升腾,整个屋子都被这霸道的味道填满了。


    “这就…就行了?”二埋汰看着笸箩里的“成品”,伸手就想捏一根尝尝。


    “啪!”陈光阳一巴掌拍开他的爪子,“猴急啥!差最后一道‘魂儿’呢!”


    他指了指地上那个装了红炭火的破搪瓷盆,又拿起那几块洗刷干净的青石板,“把炭火盆端到当院通风的地儿,石板架盆上!”


    二埋汰依言照做,把炭火盆端到豆腐坊门口背风的屋檐下,将两块青石板斜着架在盆沿上。


    红炭无声地散发着灼人的热力,烤得石板表面微微发白。


    陈光阳抓了一大把刚才卤豆腐用的混合香料。


    主要是花椒、八角和小茴香,又捏了一小撮糖,想了想,又从灶台边挂着的干辣椒串上揪下几个红得发暗的干辣椒,用手搓碎,连籽儿一起,和那些香料、糖粒混在一起。


    “看好了,最后一步,熏!”陈光阳神色专注,把混合好的香料碎末均匀地撒在滚烫的青石板上!


    “滋啦……!”


    一股混合着焦糖香、花椒麻、辣椒辛和多种香料被高温炙烤后爆发的、极其复杂而浓烈的白烟猛地腾起!


    这烟味霸道无比,瞬间盖过了之前的卤香,带着一种奇异的、勾人食欲的熏烤气息,直往人鼻孔里钻!


    陈光阳眼疾手快,立刻把铺着卤豆腐条的大笸箩端过来,稳稳地架在了冒烟的石板上方,让那浓郁的白烟完全笼罩住笸箩底部热气腾腾的卤豆腐!


    奇妙的事情发生了!


    那原本只是油亮酱色的卤豆腐条,在高温浓烟的熏染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镀上了一层均匀诱人的、透着油光的深琥珀色!


    烟熏火燎的气息丝丝缕缕地渗入豆腐的每一条纤维,与先前的卤香完美融合,催生出一种全新的、层次丰富到极致的异香。


    那是咸鲜、酱香、五香、焦糖的微甜、花椒的微麻、辣椒的微辛,最终被炽热的烟火气紧紧包裹、升华的终极味道!


    “我的妈呀……”


    二埋汰和三狗子看傻了,口水彻底失控,顺着嘴角往下淌都忘了擦。


    这味儿,太他妈霸道了!


    熏了约莫半分钟,陈光阳迅速把笸箩端开,放到旁边通风处。


    烟雾散去,笸箩里的景象让二埋汰和三狗子同时“咕咚”咽了口唾沫。


    原本软塌的干豆腐条,此刻脱胎换骨!


    每一条都呈现出深沉油润的琥珀色,表面似乎凝结了一层薄薄的、诱人的油光,微微卷曲,质地看起来变得紧实而富有韧性。


    那独特的熏香混合着卤香,像只无形的手,死死攥住了人的嗅觉和味蕾。


    “尝尝吧,小心烫。”陈光阳自己也忍不住,率先捏起一根还带着余温的熏豆腐条。


    二埋汰和三狗子哪还忍得住,饿虎扑食般各抓了一大把!


    二埋汰直接把一整根塞进嘴里,牙齿一合。


    “唔!”


    一股极其复杂、极其浓郁、极其霸道的复合香气瞬间在口腔里炸开!


    首先是那深入骨髓的烟熏火燎气,带着炭火的焦香,紧接着是咸鲜醇厚的五香卤味,花椒的麻意若有若无地刺激着舌尖。


    辣椒碎带来的那一点恰到好处的辛烈猛地一冲,让人精神一振!


    再嚼下去,干豆腐本身被卤煮熏烤后激发出的、浓缩到极致的豆香和韧性开始展现,越嚼越香,越嚼越有滋味!


    那点糖带来的微妙回甘,巧妙地平衡了所有的咸、香、麻、辣,让人一口接一口,根本停不下来!


    “香!太他妈香了!光阳哥!这…这是神仙吃的吧?”


    二埋汰烫得直哈气,嘴里塞得鼓鼓囊囊,话都说不利索了,眼睛瞪得溜圆,全是难以置信的狂喜。


    三狗子更是顾不上腚疼了,蹲在地上,一手捂着屁股,一手不停地往嘴里塞,吃得满脸油光,含混不清地嚷着:“呜呜…值了…这顿擀面杖挨得值了!


    大果子要是有这手艺…我天天让她揍都行…哎呦!”


    大概是动作太大扯到了伤处,疼得一咧嘴,但手里的动作丝毫没停。


    陈光阳慢慢嚼着,感受着那丰富的滋味在口中层层递进,心里也有了底。


    他笑道:“咋样?这‘边角料’,能变金子不?”


    “能!太能了!”二埋汰把嘴里的咽下去,激动地拍着大腿,“哥!这玩意儿叫啥名?五香熏酱干豆腐?尿性!太尿性了!这要是拿到大集上,还不得抢疯了?”


    “光阳哥,这玩意儿…好弄不?成本高不高?”三狗子脑子活,一边吃一边已经开始算账了。


    干豆腐是自家的,香料自家也有存货,炭火更是现成的,就费点功夫和柴火。


    “好弄!材料都是现成的,关键就是火候和料的比例。”


    陈光阳指着那锅剩下的卤汤,“这卤汤是老汤,越卤越香,下次用,添点水,补点料就成。


    熏这步是关键,火大了容易糊,有苦味。


    火小了熏不进味。香料不能撒多,多了抢味发苦,糖和辣椒碎是提味的‘魂儿’,一点点就够。


    你俩多试几次,摸准了就行。”


    他看着两个兴奋得满脸放光的兄弟,心里那点关于洗衣粉和挂历的念头又活泛起来。


    “这买卖,本小,不扎眼,就支在你俩家灶房都能干。做好了用油纸一包,十根一扎,赶集摆摊,走街串巷,或者让李铁军在他那杂货铺带卖点都行。价钱嘛,”


    他掂量了一下手里的熏豆腐条,“比新鲜干豆腐翻个两三倍,不算黑心!就冲这味儿,这嚼头,在冬天这能放十天半个月不坏的劲儿,值!”


    “翻两三倍?!”二埋汰掰着手指头算,眼睛越来越亮。


    三狗子也顾不上吃了,腾地站起来,腚上的疼好像都轻了:“哥!教!现在就教!火候咋看?料咋配比?这熏…熏多长时间最好?”


    风雪还在豆腐坊门外呼啸,但屋里却热气腾腾,充满了令人垂涎的奇异浓香和两个汉子对好日子的火热憧憬。


    陈光阳看着他们,仿佛看到了当初那个在冰窟窿里捞鱼、在集市上卖豆芽、一门心思想让老婆孩子过好日子的自己。


    他蹲下身,拨弄了一下炭火盆里依旧暗红的炭块,火星子微微闪烁。


    “急啥?先把这锅卤汤的火候给你们讲透。


    看着这‘虾眼泡’……”陈光阳的声音在温暖的豆腐坊里响起,混合着卤香与熏烟的气息,透着一种踏实的烟火气。


    他细致地讲解着卤汤火候的把握,如何观察那细密均匀的小气泡来判断温度,如何根据干豆腐的质地调整卤煮时间。


    又详细说了香料的比例:“八角是主香,但不能多,多了发闷。


    花椒提麻,手心一小撮就够,要的就是那一点若有若无的劲儿;桂皮增厚,一小块掰碎;香叶两片提清气。


    小茴香一小撮,回口好;辣椒看人,不能吃辣的少放,能吃辣的,搓碎连籽放,那点辣味儿是‘提神’的,糖是‘和事佬’,一小撮,吃不出甜,就为了压住可能的苦涩,让味道更圆润……”


    三狗子和二埋汰虽然只懵逼,但是两遍之后也全都看明白了。


    然后这才着急忙慌的开始试验了起来。


    陈光阳摇了摇头。


    这年月老百姓都太穷了,不然日后卤点猪蹄子、鸡架肯定好卖,事到如今,到是得要再等等了。


    陈光阳正看着俩人整干豆腐,自己也思索起来了明年的计划。


    虽然老产业有创新。


    但是陈光阳的新产业也不少。


    那烂石坡的葡萄种植需要人。


    那红星市的大院子也需要人。


    酒厂这边重新建造也需要人!


    而且这其中所有的东西全都是牵一发而动全身,所以陈光阳的闹心事儿也不少。


    比如酒厂建好了,闫北负责酿酒,那和军队对接谁来?


    红星市的饭店“陈记私房菜”要是开业了,宫师傅过去红星市,那东风县谁来坐镇?


    登登登,这全都是问题!


    明年一开春,山野菜继续让二埋汰跑是不是有点大材小用了?


    三狗子一直跟着自己,要负责那一滩?


    随着陈光阳的成长,这都是问题。


    挠了挠头,压了压自己的烦恼,陈光阳也咧了咧嘴。


    不管咋说,先等过完年再说!


    正要尝尝他俩弄得干豆腐呢,李铮就快步跑了过来了。


    看见陈光阳就开始呼喊:“师父师父!咱家有人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