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4、贡品级别的安宫牛黄丸

作品:《重生七零:渔猎兴安岭,娇妻萌娃宠上天

    程大牛逼这老程头刚才还靠在椅背上假寐,此刻像是屁股底下装了弹簧,猛地从后座弹起半个身子,佝偻的腰杆都绷直了。


    他那双平时熬药熬得通红的浑浊老眼,此刻瞪得比铜铃还大。


    死死盯着匣子里那些乌金丸子,眼珠子都快掉进匣子里去。


    他那标志性的、油光锃亮的破棉袄前襟差点被他自己揪破,枯瘦的手指哆嗦着。


    隔空指着匣子,嘴唇翕动了好几下,才发出破风箱似的嘶哑声音:


    “安……安宫牛黄丸?!这……这么多?!还他妈是带金衣的老蜡丸?!!”


    老爷子呼吸急促,胸口剧烈起伏,那架势,活像饿了三天的老饕突然看见满汉全席。


    又像守财奴发现了金山,激动得胡子都在抖。


    “啥牛黄丸?值当您老这样?这玩意儿……真那么值钱?”


    沈知川被程大牛逼的反应吓了一跳,看着那一匣子黑黢黢的丸子,满脸写着不可思议。


    “不就药丸子么?还能比咱那‘百岁还阳’金贵?咱一瓶‘还阳’都卖八块八呢!”


    他下意识地用自家最贵的药酒做对比。


    “放**罗圈屁!”程大牛逼猛地扭过头,唾沫星子差点喷沈知川一脸,那眼神跟看傻子似的。


    “八块八?八块八你连这丸子外面裹的那层金箔都买不下来!沈知川你个棒槌!你懂个卵!!”


    他深吸一口气,仿佛要把车厢里所有的药香都吸进肺里,努力平复着快要**的情绪。


    但声音依旧带着抑制不住的颤抖和一种近乎朝圣的狂热:


    “这叫安宫牛黄丸!老祖宗传下来的救命仙丹!真正的宝贝疙瘩!你姐夫今儿是走了**狗屎运!天大的狗屎运!”


    他伸出那根枯瘦的、指甲缝里还带着炮药痕迹的手指,小心翼翼地。


    想碰又不敢碰地悬在药丸上方,仿佛怕惊扰了沉睡的灵物。


    “看见没?这金衣!纯金箔裹的!为啥?镇惊安神,锁住药气不散!


    里头用的料,说出来吓死你!天然牛黄,**粉,麝香,珍珠,朱砂,黄连,黄芩,栀子,郁金,冰片……


    哪一样不是顶顶金贵的玩意儿?还都得是道地药材,年份火候差一点都不行!”


    程大牛逼如数家珍,语速快得像连珠炮,每一个药名都砸得沈知川一愣一愣的。


    “这可不是治头疼脑热的玩意儿!这是干啥用的?是吊命的!是从阎王爷手里头抢人的!


    他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权威。


    “中风!热入心包!高热惊厥!邪入脏腑!人眼瞅着不行了,牙关紧咬,手脚抽搐,汤药都灌不进去的时候,撬开嘴,把这丸子化开,灌下去!


    就这一颗!能吊住那口游丝气,能把人从鬼门关硬生生拽回来!


    沈知川听得目瞪口呆,下意识地咽了口唾沫:“真……真有这么神?


    “废话!


    程大牛逼一拍大腿,震得吉普车都晃了晃,唾沫星子又飞了出来。


    “我程大牛逼吹过这牛吗?这方子,这配伍,这炮制!讲究大了去了!火候差一丝,药效减三分!你看看这蜡封,这成色,闻闻这味儿!


    至少是解放前老字号大药堂压箱底的存货!存得越好越值钱!这玩意儿,是能当传家宝的!是能救命的!


    他猛地转向一直沉默看着匣子的陈光阳,眼神复杂,带着狂喜,也带着点后怕:


    “光阳大侄子!这……这**……太尿性了!比咱在酒厂老窖里扒拉出那几坛子老酒还尿性!这才是真真正正带‘仙气儿’的硬通货!


    陈光阳这才缓缓合上匣子,那浓郁的异香被隔绝,车厢里仿佛瞬间空了一大块。


    他掂了掂沉甸甸的匣子,嘴角扯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只说了句:“程叔,这玩意儿……值这个价吧?


    “稳当?何止稳当!程大牛逼激动地挥舞着手臂,“金子有价,这救命的东西,赶上要命的关口,那就是无价!


    有钱你都买不着真东西!光阳,你小子这眼力,这运气……老头子我服了!真**服了!


    他兴奋地搓着手,仿佛那匣子宝贝是他自己的一样,“回去!回去得好好供起来!这玩意儿,关键时候能顶一条……不,几条命!


    沈知川也被程大牛逼说得热血沸腾,看着那匣子的眼神彻底变了,从怀疑变成了敬畏,喃喃道:“我的亲娘诶……原来这么金贵……姐夫,那你刚才在铺子里……


    陈光阳摆摆手,示意他不用多说


    ,脸上那点笑意也淡了下去,眼神变得锐利起来。


    他小心地把木匣子贴身揣进怀里,那沉甸甸的份量贴着心口,带来一种奇异的踏实感,也带来一丝不易察觉的警觉。


    车里的气氛因为这一匣子“仙丹变得火热。


    程大牛逼还在滔滔不绝地讲着安宫牛黄丸的神奇案例,唾沫横飞,恨不得把毕生所学都倒出来证明这药丸的价值。


    沈知川和孙野听得心驰神往,不时发出惊叹。


    车轮碾过崎岖的冻土路,车身摇晃。刚驶出红星市地界没多远,前面是一段相对开阔但两旁林木渐密的缓坡路。


    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只有两道昏黄的车灯光柱在黑暗中倔强地延伸。


    突然!


    就在车子爬上一个土坡,车头灯光扫过坡顶的刹那……


    一道刺眼的手电筒强光毫无征兆地、直愣愣地打在了前挡风玻璃上!


    “吱嘎……!!!


    孙野瞳孔猛缩,反应快到了极致,右脚狠狠跺下刹车踏板!


    轮胎在冻硬的土路上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吉普车猛地一顿,带着巨大的惯性向前滑行了好几米,堪堪停住!


    刺目的光柱死死钉在驾驶室里,晃得人睁不开眼。


    “操!沈知川被晃得眼前一花,脑袋差点撞到前座椅背,惊呼出声。


    程大牛逼的“安宫牛黄丸传奇故事


    车灯和手电光交织的光晕里,清晰地映出坡顶路中央站着三个人影!


    为首一人,身材中等,裹着一件半新不旧的藏蓝色棉大衣,头上戴着顶干部常见的栽绒帽,帽檐压得很低。


    但那张在药材铺里因为竞价失败而显得阴郁不甘的脸,陈光阳一眼就认了出来……


    正是刚才在红星市药材铺里,跟他争抢这匣子安宫牛黄丸的那个主儿!


    他左右两边,各站着一个身材壮实的汉子。


    一个剃着青皮头,满脸横肉,抱着膀子,眼神凶狠。


    另一个稍矮些,裹着件脏兮兮的军绿棉袄,手里赫然拎着一根小孩胳膊粗的枣木棒子,正不怀好意地敲打着自己的掌心。


    三道人影,如同拦路的恶鬼,无声地堵**前


    路。


    冰冷的寒气从车窗外渗入,瞬间冲散了车厢里仅存的热乎气儿,气氛陡然降至冰点。


    “妈的……真他娘是属狗皮膏药的,闻着味儿就贴上来了!”


    程大牛逼啐了一口,花白的山羊胡子气得直翘:“操!是药材铺里那瘪犊子!眼红病犯了!光阳,咋整?”


    沈知川也紧张起来,下意识地攥紧了拳头,声音发紧:“姐夫……”


    车外,那戴栽绒帽的男人见车停了,往前走了两步,手电光依旧死死照着驾驶室。


    他脸上挤出一个皮笑肉不笑的表情,隔着挡风玻璃,声音透过寒风传了进来,带着一股子强压下去的贪婪和戾气:


    “陈老板,车开挺快啊?好东西……揣热乎了吧?哥们儿大老远追上来,不容易。


    天儿这么冷,下来唠唠?那匣子‘牛黄丸’……匀兄弟几颗尝尝鲜?价钱,好商量!”


    他特意在“好商量”三个字上加重了语气,眼神却像毒蛇一样,紧紧盯着陈光阳揣匣子的胸口。


    话音未落,他旁边那个拎着枣木棒的矮个子混混,**似的往前重重踏了一步,棒子头咚地一声杵在冻土上,溅起几点碎冰碴。


    抱着膀子的青皮头也扭了扭脖子,发出咔吧咔吧的脆响,凶光毕露。


    冰冷的夜风卷着雪沫子,呼啸着掠过空旷的野地,吹得路旁干枯的树枝发出呜咽般的怪响。


    吉普车的引擎还在低吼,车灯照射出的光柱里,细密的雪尘狂乱飞舞,将拦在路中央那三条人影映照得如同地狱里爬出来的恶煞。


    “匀几颗?尝鲜?”陈光阳坐在车上,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眼底深处,那冰碴子似的冷光越来越盛。


    他放在怀里的左手,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松木匣子坚硬冰冷的棱角。


    也感受到自己胸腔里那颗心,在短暂的惊怒后,正沉稳有力地跳动着,带着一股被冒犯的戾气。


    程大牛逼在后座气得胡子直哆嗦,压低声音骂道:“放**罗圈屁!当是糖豆呢?还尝尝鲜?这他妈是能尝的东西?


    **玩意儿,就知道没憋好屁!刚才在铺子里那酸样儿,老子就看他不地道!”


    沈知川紧张得手心冒汗,但看到姐夫那磐石般的侧脸,心里也莫名定了定神,咬


    着牙小声问:“姐夫,他们仨……咱车上有家伙……


    陈光阳没回头,而是直接就下了车。


    “知川,锁好你那边的车门。


    陈光阳的声音低沉平稳,听不出丝毫波澜,“程叔,您老就在车上待着,看好咱的‘仙丹’。


    “光阳,你……程大牛逼有点急,他知道陈光阳能打。


    但对方三个人,还带着家伙,这黑灯瞎火的野地里……


    “放心,程叔。


    陈光阳打断他,嘴角甚至扯出一丝极淡、极冷的弧度,“几个见财起意的土鳖,想抢我陈光阳的东西?


    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


    他话音里透出的那股子混不吝的狠劲儿和绝对的自信,让程大牛逼后面的话咽了回去。


    老爷子也是经历过风浪的,知道这时候不能乱。


    陈光阳深吸一口气,冰冷的空气刺得肺管子生疼,却也让他头脑更加清醒。


    他左手猛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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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推开车门!


    “咣当!


    沉重的车门撞开,寒风夹杂着雪粒子呼啸着灌入车厢。


    陈光阳高大的身影裹着一身寒气,一步就跨了出去,稳稳地站在了车头前。


    整个人像一尊骤然降临的煞神,挡在了刺目的车灯光柱前,投下长长的、极具压迫感的影子。


    “哟呵?陈老板,挺识相啊?


    那戴栽绒帽的男人见陈光阳一个人下车,脸上那点假笑也收了起来,眼神更加阴鸷。


    “怎么着?想和我们试试?吓唬谁呢?他挥了挥手。


    那个拎着枣木棒的矮个子混混立刻狞笑一声,上前一步,棒子指向陈光阳:


    “小子,我大哥好声好气跟你商量,别他妈给脸不要脸!把东西交出来。


    再给哥几个磕个头认个错,兴许还能让你全须全尾地滚蛋!


    抱着膀子的青皮头也晃着膀子往前凑,捏着拳头,骨节咔吧作响。


    眼神像刀子一样刮过陈光阳的脸,瓮声瓮气地威胁:“听见没?麻溜的!不然老子把你蛋黄子捏出来!


    陈光阳眼皮都没抬一下,目光如电,越过眼前叫嚣的矮个子和青皮头,直接钉在那个戴栽绒帽的男人脸上。


    他的声音不大,却像冰锥子一


    样穿透寒风清晰地砸进对方耳朵里:


    “东西就在我怀里。有命就来拿。”他微微抬了抬下巴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就凭你们仨歪瓜裂枣?也配?”


    这赤裸裸的藐视瞬间点燃了对方的怒火!


    “操!**找死!”矮个子混混最先炸了**他离陈光阳最近被那眼神和语气激得血往上涌怪叫一声。


    抡起手里的枣木棒带着呼呼风声劈头盖脸就朝着陈光阳的脑袋狠狠砸了下来!


    这一下要是砸实了不死也得重度脑震荡!


    就在棒影临头的刹那!


    陈光阳动了!


    他等的就是这一刻!不退反进!


    左脚闪电般向前踏出半步身体如同绷紧的弓弦骤然释放一个极其迅猛的侧身滑步!


    沉重的枣木棒擦着他的棉袄衣角带着一股恶风狠狠砸在了他刚才站立位置的空地上。


    “砰”地一声闷响砸得冻土飞溅!


    矮个子混混一棒落空身体因用力过猛而微微前倾中门大开!


    陈光阳眼中寒光爆射!


    蓄势待发的右臂如同毒蛇出洞!


    手中的**瞬间从袖口落在手掌之中。


    空中划过一道凄冷的弧线由下至上自右向左带着全身拧转发出的爆裂力量狠狠一个反手上撩!


    噗嗤!


    刀锋入肉的声音在寒夜里显得格外瘆人!


    “嗷……!!!”


    一声凄厉到不似人声的惨嚎瞬间划破夜空!


    只见一道血箭随着刀光飚射而出!


    矮个子混混握着枣木棒的右手自手腕处被齐刷刷斩断!


    断手连同那根沉重的枣木棒一起啪嗒一声掉在了冰冷的冻土上!


    断腕处鲜血如同开了闸的洪水疯狂喷涌!


    剧痛和惊恐让矮个子混混的脸瞬间扭曲变形他左手死死攥住喷血的断腕。


    像被抽掉了骨头一样瘫软下去蜷缩在地上发出杀猪般的嚎叫翻滚鲜血迅速染红了他身下的雪地!


    这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


    从矮个子动手到断手落地不过两三秒!


    正准备扑上来的青皮头猛地刹住了脚步脸上的凶狠瞬间被极度的惊骇取代眼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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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差点瞪出来!


    他难以置信地看着同伴在地上翻滚哀嚎,那喷溅的鲜血和断手在车灯下是如此刺目!


    戴栽绒帽的男人脸上的阴鸷也彻底僵住,瞳孔骤缩,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他万万没想到,这个看起来只是有点壮实的乡下老板,下手竟然如此狠辣果决!


    一刀!就一刀!直接废了他一个兄弟的手!


    “**你……青皮头又惊又怒,血性被激了上来,怒吼着就要往前冲。


    “别动!陈光阳一声暴喝,如同平地惊雷!


    他根本没看地上哀嚎的矮个子和吓傻的青皮头,冰冷的刀尖稳稳抬起,直指栽绒帽男人的眉心。


    刀身上还带着滚烫的血珠,顺着血槽滴落在冻土上,嗤嗤作响。


    “再动一下,


    他的目光死死锁住栽绒帽男人,那眼神里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你敢让你的人再动,老子就让你脑袋开花!


    青皮头被那眼神钉在原地,浑身肌肉绷紧,拳头捏得嘎巴响,却愣是不敢再往前挪一步!


    陈光阳刚才那一下太凶、太快了!


    那股子视人命如草芥的狠劲儿,把他这个平时在街面上耍横斗狠的混混彻底镇住了。


    他知道,眼前这人说砍脑袋,那是真敢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