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脚刚说了红裙女是情妇,还仗着背后的男人嚣张跋扈,后脚她就坐上了肖政的车,很难不让人产生联想。


    安婳神色莫测地打量了几遍车和人,然后平静地对杨桃道:“带着孩子们回去吧。”


    杨桃也不敢多说,默默照做了。


    红裙女也看了眼安婳开的车,能开汽车的人必定不是穷人,不过只开了辆夏利,也不是多有钱的。看来那个女人的背景跟她猜的大差不差。


    “小孙,给你大哥打电话,让他过来,就说我们母子被人欺负了。”


    小孙应了一声。


    到了派出所,做完笔录,**甲道:“从事情的经过来看,是杨女士你的孩子骚扰挑衅在先,安女士的孩子出于自卫,被动反击,主要责任应该在杨女士这边才对。”


    红裙女拍了一下桌子,嚷道:“什么主要责任次要责任的,我不管那些,受伤的是我儿子,她家孩子毫发无损,我儿子摔得这血里呼啦的,你看......反正她就得给我赔礼道歉!”


    **甲看不惯红裙女在派出所还这么嚣张,敲了几下桌子,严厉叱道:“当这是你家啊,大呼小叫的。你儿子就算摔得鼻青脸肿,那也是他自作自受,你们当家长的不说管管,还理直气壮地要求别人道歉,你当你是天王老子啊?”


    **乙拉了拉**甲,小声道:“杨女士开的是部队的车。”


    **甲不忿,“部队的车怎么了?如果是军属,就更应该以身作则。就算部队**来了我也这么说!”


    刚从学校出来的**甲,身上还带着一股大无畏的书生气。


    红裙女看向从外面走进来的小孙,不耐烦道:“怎么还没来?我们娘俩都快被人给欺负**。”


    **甲道:“谁来也没用。我们这是派出所,讲公道的地方!”


    小孙挂了大哥大,忙道:“马上马上,马上就到。”


    红裙长瞪了两个**一眼,“一会要你们好看!”又转向安婳,“还有你,一会就算你痛哭流涕地求我,我也不会放过你的。”


    “嘿!”**甲站起身,指着红裙女骂道:“你不但不知悔改,还威胁别人!我告诉你,你要是再出言不逊,我拘留你!”


    红裙女一点不怕,“就凭你?”


    安婳抬手制止住快要暴跳的**甲,“小同志,你不用管她说什么狠话,我们不如等一等,看她到底是何方神圣。”


    **甲皱眉道:“安女士,你放心,我们为人民服务,为真理服务,管她是**什么人,我们都会秉公处理的!”


    **乙咳嗽几声,示意同事别再说了,小伙子年轻,张口闭口都是公道,别把自己架得太高,到时候下不来就难看了。


    安婳笑着对**甲道:“小同志,你是个正直的人,回头我会给你们单位寄表扬信的。”


    **甲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后脑勺,“我为人民服务,不为表扬信啥的。”


    红裙女冷哼了一声。突然,蔫头耷脑的小胖子支棱起来,高兴地喊了声,“爸爸!”


    安婳扭过头看去。


    来人是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中年男人,长相普通,神情凶悍,身后跟了两个手下,气势汹汹而来。


    “谁?谁欺负老子的儿子?”


    安婳打量几眼黑衣男,皱眉。


    这人看着陌生,她可以确信不认识。


    那车牌照是怎么回事?


    红裙女起身,娇滴滴地扑到黑衣男怀里,指着安婳道:“就是她,她的儿子欺负咱们儿子,把咱们儿子牙都打掉了,老公,今天非得让她给咱们儿子磕十个响头不可,否则难消我的心头之恨!”


    黑衣男推开红衣女,看着掉了两颗门牙的儿子,心疼坏了,家里的母老虎生了仨闺女,这可是他好不容易得来的儿子啊!


    黑衣男瞟了安婳一眼,对**道:“把你们所长叫出来!”


    **甲刚要说什么,**乙就抢先道:“我们所长出去了,不过应该很快就回来了。”


    **乙自觉只是个小小的基层警察,可不想掺和进这种事里,所以他早就通知了所长。


    如**乙所说,所长很快就来了,“赵总,原来是您啊......”


    黑衣男沉着脸把所长训了一通,然后让手下把拨通的大哥大交给所长。


    “区分局陈局长的电话,你听听吧。”


    所长哀叹怎么碰上了这个活阎王,一边接过大哥大,对着听筒那头的人点头哈腰的。


    黑衣男阴沉地看了安婳一眼,“在太岁头上动土,老子看你是活腻了。所长,把这个女人拘留几天,让她长长记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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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说好了还要给我和儿子磕头呢......”红衣女抱着黑衣男撒娇。


    “你别太过分.......”**甲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乙捂住嘴巴,拖到了一边。


    所长看了安婳一眼,叹气道:“赵总,拘留的话,是不是太严重了,就让她道歉赔偿吧。”


    黑衣男睨向所长,“你在教老子做事?”


    所长讷讷道:“不是这个意思......”


    安婳站起身,面向黑衣男,“我很好奇,你的样子看上去不像部队的人,为什么会开军用牌照的车?”


    黑衣男没想到安婳这么淡定,开口第一句话问的还是牌照的事情,他眯着眼睛,认真地打量着安婳,“你是什么人?”


    “正巧,我是军属,住在军区大院。”


    黑衣男哼了一声,“既然住在军区大院,应该就认得老子的车牌,那可是肖司令员的专车!”


    安婳问:“你是肖司令员什么人?”


    “肖司令员是我姑父!”


    “......也就是说,肖司令员的爱人是你姑?”


    “没错!”


    安婳的表情有些一言难尽,她什么时候多了这么个傻缺侄子?


    “所长,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把这个女人给拘了?陈局长的电话不管用是不是?要不要我再给市局的齐局长打个电话?”


    所长回过神来,摇头叹气,打算照办。


    只不过,还没等有所行动,一个穿着军装的戴眼镜的男人就来了。


    刚才安婳说自己是军属,所以大家都猜,这人应该是安婳的丈夫。


    黑衣男重点看了一下男人的肩章,两杠两星,不低,但在机关也是一抓一大把,没什么稀奇的。


    黑衣男依旧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


    “乔秘书,你来了。”


    “阿姨,对不起我来得有些晚了,您没受惊吧。”


    “没有。”


    听着安婳和军装眼镜男的对话,其他人有些吃惊。


    不是丈夫啊。


    秘书?两杠两星的秘书?谁能用得起?


    接下来,其中一个小弟在黑衣男耳边说了句话,让黑衣男皱起了眉头。


    “大哥,这小子开来的车,跟咱们的牌照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