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1章 在不在乎

作品:《大圣座命

    甄辞韵看到张贵突然变得呆若木鸡。


    疑惑的伸手拧住他的鼻子,“张贵,你怎么了?”


    张贵回过神来,把甄辞韵拧着自己鼻子的手拍掉,干巴巴的道:


    “咱们都别玩笑了。


    现在快到傍晚了。


    适才你突然昏倒,又不像是生病或是走火入魔。


    倒好似机缘到了,顿悟了些什么。


    我就没敢惊动旁人,直接把你放在我床上歇息了。


    结果因为这我老娘误会了我在对你图谋不轨,在外面急的”


    “张贵你个小兔崽子,你快些把门打开。


    要不然阿姆就真要锯开门栓了。


    你现在也有上上品的人物,可得要点脸面。


    万不能做那种极下贱的龌龊丑行!”


    张贵苦笑着道:“听到了吧。


    我阿姆对我管的可严,咱们赶紧出去吧。”


    甄辞韵却是暂时抛下心中的疑惑,柔声喊道:


    “姨姨莫怪,我刚才在屋里喝了些子米酒。


    头有些发昏,就用手撑着下巴,迷迷瞪瞪的一会会。


    贵贵可能怕吵了我,让您误会了。”


    “哎呀,这,哎呀,这是姨姨的错。


    你们小年轻在屋里顽,你说我非得吵吵些什么,真是糊涂了。


    顽吧、顽吧,那个脑袋发昏就再睡,嗯,再歇一会子。


    你们小公母歇够了再出来,也是无妨的。”


    门外的倸央多洁知道误会了儿子,后悔的直扇自己的嘴巴。


    掉头就走,暗暗发誓、


    儿子跟那位甄家贵女就算在卧房呆到天荒地老,她也绝对不会再敲一下子门、吱声半句。


    厢房里的甄辞韵听到倸央多洁远去的脚步声,


    “你娘回堂屋去了。


    闹了这一出。


    我今天实在不好意思再见她老人家,只能日后再专意造访了。”


    说着她起身从张贵手里夺过糖水,‘咕咚咚’的一饮而尽。


    跳下了床。


    “今天下午我有堂叔父会带人赶着一群刚刚蜕壳的花龙兽,途径四阳郡城海域‘走蛟’。


    所以我本来想在你家里吃过午食后,一起去挑只花龙兽,给你当坐骑的。


    现在时间已经耽搁了,就只能我回家后选一只送来给你了。”


    旁人也许对花龙兽这种堪称明宋帝国武运象征的坐骑,有点别样的情怀。


    可是张贵对整个明宋帝国的文治武功都瞧不上眼,自然更不可能对其武运的‘象征物’,另眼相看了。


    “伟力归于自身的世界,要的什么坐骑,实在太不方便。


    你还是别送我这种累赘了吧。”


    “这种俗物本就是交际的时候,骑着招摇的。


    除了真正的花龙骑士谁会真用它来赶路。”


    秉承着从前世就坚持的,‘男子汉大丈夫小事不起争执’恋爱原则。


    张贵马上改口道:


    “原来是这样,那你一定要选一匹瞧着最威风的花龙骑送我了。”


    “那是自然。


    天下人都知道,花龙兽本来是我们金岭花鱼甄家的传古底蕴。


    只不过不如明宋开国的赵朱砂大帝懂得利用,发明出了‘花龙骑’威震天下。


    让自家的‘宝贝’成就了人家的社稷。


    不过要纯论养出来的花龙兽品相,朝廷兵部兽栏司催肥养猪般的货色。


    差了我家‘由鱼化龙’一步步精挑细选出来的花龙,不止一筹。


    嗯,未来咱们成了亲,你芝海镇的小小产业,自有亲信管着。


    我也不想插手,打算继续留在娘家学着牧兽。


    这样的话你不算入赘,我也不算出嫁。


    咱们生出的子嗣,第一个随你的姓,第二个随我如何?”


    “姓氏什么的只有没本事的杂鱼才会在意。


    那长生铁木,一统元山大草原后,马上抛弃祖先留下的姓氏,自己称王做祖。


    生下来的儿子还不准他们随自己开创的‘长生’姓。


    这如果要按东洲旧礼来说算大逆不道,且秉性极独,不似人皇气度。


    结果人家还不是人所共知的‘东胜第一雄主’!


    而且就算他现在再改名叫‘臭牛屎’,也还是‘东胜第一雄主’。


    但你觉得长生铁木对这种鸟事在意吗。


    我告诉你,他绝对、绝对毫不在意。


    因为在苍穹之上高高翱翔的雄鹰,怎么可能在意地上爬的蝼蚁的想法。


    所以你无需讲那些试试量量的话,因为我不在乎。”


    说到这里张贵闭上了嘴巴,心里却继续想到:


    “等到我开拓出新的文明途径,率领人族全歼地魔百族。


    功德就会像是前世祖国的有熊大帝一样无可比拟,所有人都会供奉我当祖先,争先恐后的说是我的传人。


    姓什么都是我的子孙,祭拜的时候先拜我,再拜他们真正的祖宗。


    这才是我在乎的。”


    甄辞韵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自然不知道张贵的贪心。


    不由鼓掌赞道:


    “贵贵,你真是好大的气魄,那我也就放心了。”


    张贵直抒胸襟只是讲话到了‘点子’上,不吐不快,却不是真就愿意莫名其妙的步入‘围城’。


    感觉甄辞韵画风不太对头,急忙找补道:


    “不过说是这么说,成亲是人生大事,决然不可轻忽。


    咱们现在只能算是相识,不能说彼此相知。


    还是不要操之过急的好。”


    甄辞韵只是淡淡一笑,没有说好,也没有说坏,直接道起了别来,


    “好了,这一趟来见了,我也算是收获颇丰。


    十二分的满意。


    就先走了。”


    之后她没有使出秘法直接遁去。


    而是开门走出厢房,憋红了脸色,到堂屋跟倸央多洁等人拜别后,才施施然的扬长而去。


    而亲切的出门送走甄辞韵后,倸央多洁马上回家去堵儿子,询问究竟。


    结果发现张贵已经抢先一步,从卧房窗户翻了出去。


    不见了踪影。


    并且一整夜都没回家。


    只是让街坊小子传了话,说自己有事要去芝海镇一趟,腊月三十再回家过年。


    已经到了年根,结果儿子又借故离家出走,让倸央多洁气的牙根痒痒。


    但这日子不必寻常,买卖生意都已经关张。


    她总不能让老街旧邻家的孩儿不在自己家忙年,开船带自己去芝海镇找自家的孩儿。


    再说了,她自己也得带着弟妹忙年不是,也就只能忍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