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8章 可以吗

作品:《折堕

    盛熙川跟着宋清殊一路走进玄关,门在身后“咔哒”一声轻响合上,隔绝了外面的世界。


    宋清殊开灯,之后弯下腰给自己拿拖鞋,一边拿一边对盛熙川道:“家里没有男士拖鞋,你不用——”


    话没说完手腕却被他轻轻握住。


    盛熙川的掌心滚烫,带着细微的、几乎难以察觉的颤抖。


    宋清殊讶异地抬眼看他,撞进他一双深不见底的眸子里。


    那里面不再是车上的欣喜若狂,而是翻涌着浓得化不开的渴望、失而复得的珍重,以及一种近乎虔诚的紧张。


    “你怎么了?”她轻声问他,声音在安静的玄关里显得格外清晰,也格外柔软。


    这一声像是点燃了最后引线的星火。


    盛熙川再也按捺不住,手臂猛地用力,将她整个人带入怀中,紧紧箍住。另一只手抚上她的脸颊,指尖微颤地摩挲着她细腻的皮肤,仿佛在确认她的真实存在。


    他的目光灼灼,牢牢锁住她微微张开的、润泽的唇瓣。


    “小宝……”他哑声低唤,尾音消失在骤然贴近的距离里。


    低下头,精准地攫取了她的唇。


    这个吻来得凶猛而急切,如同压抑了太久终于爆发的火山,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瞬间夺走了宋清殊所有的呼吸和思考。


    他的唇瓣微凉,却带着内部灼人的温度,用力地碾压、吸吮,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吞噬进去。


    那不再是车上那个安抚性的、印在额头的轻吻,而是充满了雄**略性和积压已久情感的深吻。


    宋清殊被他吻得猝不及防,下意识地轻哼了一声,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他胸前的衣料。


    柔软的布料很快被她抓出了褶皱。


    感受到她细微的挣扎和顺从,盛熙川的吻变得更加深入。


    他撬开她的牙关,舌尖长驱直入,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霸道,却又在纠缠中流露出无尽的缠绵和渴求。


    他吻得极其认真,极其投入,仿佛有千言万语要通过这个吻来表达。


    空气中只剩下彼此急促的呼吸声和唇齿交缠的细微声响。


    宋清殊起初还有些被动,很快便在他的热情攻势下软化下来。


    她闭上眼睛,手臂缓缓攀上他的脖颈,生涩却又努力地回应着他的吻。她尝到他口中淡淡的烟草味和他身上独有的冷冽松木气息,混合在一起,竟让她有些晕眩。


    她能感受到他剧烈的心跳,隔着薄薄的衣物,重重地敲击着她的胸膛,与她的心跳逐渐重合,越来越快,越来越响。


    这个吻里,有劫后余生的后怕,有差一点失去的恐慌,有对她劝他放手的不甘,更有对她此刻就在怀中、触手可及的巨大庆幸和汹涌爱意。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两人肺里的空气都快被耗尽,盛熙川才依依不舍地稍稍退开些许。


    他的额头抵着她的,呼吸粗重灼热,喷洒在她的鼻翼唇周,带来一阵阵酥麻的痒意。


    两人都在微微喘息,唇瓣皆是一片湿润红肿,泛着诱人的水光。


    昏暗的光线下,他深深凝视着她水汽氤氲的眼眸,那里面的迷离和情动让他胸口涨满难以言喻的满足和更深的渴望。


    他的拇指轻轻擦过她娇艳欲滴的下唇,声音哑得不成样子:


    “……茶呢?”


    他问,目光却依旧胶着在她的唇上。


    她唇瓣微微发红,像莹润的果冻。


    宋清殊被他吻得浑身发软,靠在他怀里才勉强站稳,听到他这明知故问,忍不住嗔怪地瞪了他一眼,那眼神娇软无力,反而更像是一种邀请。


    “你……你这是想喝茶的样子吗?”


    盛熙川低低地笑了,胸腔震动,连带着她的身体也感受到那愉悦的震颤。


    “不想。”他坦然承认,再次低头,轻啄着她红肿的唇瓣,流连忘返,“……只想你。”


    话音落下,更深的吻再次覆了上来,比刚才更多了几分缠绵的意味。他拥着她,一步步缓慢地向客厅移动,最终双双跌落在柔软的沙发里。


    场面一触即发。


    室内空气里都是满满的荷尔蒙气息,缓慢浓稠。


    两个人的呼吸都节奏纷乱,说不上谁比谁更动情一些。


    如果这个时候盛熙川再提要求,宋清殊觉得她一定不会拒绝。


    因为她刚经历了那样一场惊吓,怕自己再也见不到他。


    更重要的是,昨天晚上看到珍珠那封信,宋清殊就已经做了决定。


    她一直觉得女人应该是个独立的个体,其次才是妈妈,也一直理解不了那些为了孩子牺牲的女人。


    如今她只恨自己太自我,为珍珠想得太少了。


    她甚至准备回上京后快速跟盛熙川复婚了,珍珠心思那么重,他们一天不复婚,珍珠一天就不踏实。


    谁知,大概是习惯了点到为止,在紧要处刹车,盛熙川明明已经紧绷得要命,身体也起了反应,却依然气喘吁吁停了下来。


    他仰躺在沙发上喘着粗气,豆大的汗珠一颗颗滚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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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分钟后,盛熙川站起身。


    “老婆,我用下浴室。”他说。


    就这样把她留在沙发上,自己去了浴室。


    盛熙川不是不想,黑色裤子上某处异常明显。


    宋清殊做的心理准备全然没用上,一时间哭笑不得。


    平时她不要,他又求又磨。


    现在她做好了心理准备,他偏偏会错了意,一个话口都没给她。


    两人还真是差点默契。


    宋清殊躺在柔软的沙发里,听着浴室里传来的、被水声努力压抑却依旧隐约可闻的粗重喘息,哭笑不得之余,竟然有点准备落空的失落。


    她抬手用手背贴了贴自己依旧发烫的脸颊,又下意识地碰了碰微微肿痛的唇瓣,上面似乎还残留着他灼热的气息和近乎凶狠的力度。


    她才被拒了一次就心里空落落的,那盛熙川每次亲到擦枪走火的边缘又戛然而止,可想而知是有多失望。


    宋清殊坐在沙发上,竟然莫名心疼他。


    盛熙川去浴室,一去就是半个多小时,宋清殊经历了一整天的情绪起伏,在沙发上窝着,很快打起了瞌睡。


    梦是刚才场景的延续。


    合上没多久的浴室门再次打开,已经脱了衣服,洗了一半澡的盛熙川,不着一物,杀气腾腾地走出来。


    他身上带着浴室里氤氲未散的水汽,水珠顺着他紧绷的肌理滑落,没入腰腹之下深邃的人鱼线。


    他站在沙发前,居高临下地看她,眼神暗沉得像暴风雨前的海面,翻涌着毫不掩饰的、赤裸裸的渴望。


    宋清殊被他看得心惊。


    “怎么这样出来了……唔。”


    后面还没问出口的话被堵了回去。


    盛熙川俯身下来,带着清凉的水汽和滚烫的体温,重新覆上她的唇。


    这个吻比之前更加直接,充满了确定无疑的占有欲,没有丝毫犹豫和停顿。


    梦里的逻辑混沌不清,她只觉得他的触碰真实得骇人,每一寸肌肤相贴都激起剧烈的战栗。


    微凉的空气触及皮肤,她才惊觉不知何时睡衣已被解开。


    他的手掌带着沐浴后微微的湿意和惊人的热度,在她腰侧、后背急切地游走,所过之处仿佛点燃燎原之火。她下意识地想蜷缩,却被他更紧地压入沙发深处。


    “熙川……”她喘息着唤他的名字,声音破碎不堪,不知是推拒还是邀请。


    “小宝,”他的声音沙哑得几乎磨人耳膜,滚烫的呼吸一寸寸喷洒在她的耳廓,“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