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4章 选谁不好,选了个最能打的
作品:《全家夺我军功,重生嫡女屠了满门》 “不妥。”坐在旁边的萧贺夜立即开口声音清冷“你肩伤未愈对方底细不明若动手时牵扯旧伤如何是好?”
萧宝惠闻言忙道:“那我来!”
“更不行。”萧贺夜和许靖央乃至平王三人几乎异口同声。
魏王也摇头:“九妹身上有伤靖央亦是此事风险太大不能让你们涉险。”
“靖央说的这个办法好只是该去哪里寻几个会武功的女子来作饵?”
他捏着下巴思考片刻说:“要是本王男扮女装去做这个诱饵怎么样?”
众人一怔。
魏王已经觉得这个主意可行。
“当初靖央可以女扮男装参军从戎本王为了抓几个狡猾的拐子当然也有义不容辞的责任!”
萧宝惠忍不住笑了:“三哥我不是想要打击你你扮作女子实在不像。”
魏王觉得也是有些头疼皱眉。
他目光无意识扫过身侧众人忽然在萧贺夜身上一顿。
魏王上下打量着他眼睛渐渐亮起。
“二哥”他语气试探“你若稍作打扮应当别有一番风韵。”
萧贺夜剑眉倏地拧起:“你骂本王?”
魏王连忙摆手:“不敢不敢只是二哥容貌俊美眉眼深邃自幼便是兄弟中相貌最出众的大家都有目共睹。”
“再加上如今你眼覆薄纱更添几分朦胧若扮作女子旁人未必能一眼识破肯定只会以为这是个身材高大的女子罢了。”
许靖央闻言也认真看向萧贺夜。
他身形颀长窄腰肩宽。
骨相极佳就连露出来的下颌线条流畅薄唇鼻梁无一处不精致。
若真扮上女装遮去喉结或许……
她点了点头:“此法或可一试。”
平王在一旁先是一怔
“哈!二哥扮女人?太好了我真是迫不及待想看看。”
萧贺夜脸色沉冷如冰。
许靖央却看向平王:“平王殿下也可扮作王爷的贴身丫鬟主仆二人更不易惹人怀疑也能互相照应。”
萧宝惠惊呼:“对呀四哥也很适合!”
平王的笑声
戛然而止。
他狭眸凝起浓云:“许靖央你居然让本王穿女装?”
“有何不可?”许靖央反问“王爷方才不是笑得很开心?我以为你很喜欢。”
平王瞬间黑了脸:“绝无可能!那么多侍卫为何偏要本王去?本王绝不穿。”
魏王劝道:“四弟寻常侍卫气质粗犷扮不像你与二哥容貌皆属上乘稍作修饰定能以假乱真。”
“滚!”平王咬牙“说什么也不行!”
许靖央不再看他转而望向萧贺夜:“王爷我可以扮作你的丫鬟与你配合。”
萧贺夜薄唇紧抿沉默片刻才缓缓开口:“扮女装本王确实不喜。”
“但你既开了口本王配合又何妨能让你高兴的事做一做也无伤大雅何况是一件好事。”
平王在一旁听得俊脸神情微微发青。
半晌他忽然从牙缝里挤出一句:“……算了。”
众人看向他。
平王别开脸声音闷沉:“丫鬟就丫鬟许靖央你还没养好伤别再折腾了。”
说罢他狭眸掠过一丝狠戾。
“等本王抓到那帮杂碎定要将他们剁碎了喂狗!”
此事很好安排首先是给萧贺夜和平王捏造了两个虚假身份。
今日他们去过东柳村
招福村后面有一个湖州富商闲置的大宅子只有过年时富商才带着家人过来。
魏王将宅子借来暂用萧贺夜和平王在村民们的眼中自然就成了那富商家中的亲人。
他们带着三四个侍卫佯装是临时经过落脚。
魏王将其余的琐事都安排好了许靖央找他要了山形地舆图。
湖州的山里面地形复杂拐子很可能就藏在里面。
再加上在魏王的管制下当初村民们刚报官官府就重视起来加强了巡逻并且张贴了告示。
水路查的很严城门附近更不必说。
许靖央猜测这帮拐子还没有将抓来的女子运送出去因为一直没找到机会。
拐子当务之急应当是想把这些姑娘都带出湖州。
既然知道了他们的需求许靖央就让魏王故意安排对外散播消息声称住在大宅子里的是富商的外甥女过年时来湖州探亲。
年节已过他们要在二月初乘船离开湖州。
拐子若得知这个消息再听说只是一个弱女子带着几个仆从还有一条大船定会忍不住心动。
万事俱备守株待兔。
但这群拐子确实如官差说的那样警惕。
连续五六日过去没有可疑之人现身。
许靖央觉得奇怪萧贺夜和平王在那大宅子里也住了好几日都按照他们原本计划的那样深居简出偶尔戴着兜帽垂纱出来。
拐子竟无动作?
许靖央决定去看看萧宝惠要同她一起。
去之前怕打草惊蛇两人也打扮了一番佯装富户贵女。
许靖央和萧宝惠下了马车相携进了宅子。
不远处挑着柴经过的樵夫多看了两眼收回目光拿着斧头朝山里去了。
他穿过歪歪扭扭的山路小径跳过好几个山涧才来到一处有着守卫的洞道前。
待搜了身他才进去。
洞道从前是一个废弃的矿道底下有一块被挖空的矿场如今却成了这些贼人的藏身地。
几个壮汉盘腿坐在台子上喝酒不远处的铁笼子里关着十几个衣着肮脏的女子。
她们每个人眼神都透着恐惧瑟缩抱团在一起。
樵夫放下斧头三两步上前贼兮兮的目光透着晶亮。
“大哥我方才上来时
“我呸!你又想说山下那两个高个子?她们那可是城中柳家的人得罪不起。”
“不是绝对不是这是两个新货比咱们之前绑的那些还要好上千百倍!”樵夫说。
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眼中闪烁着淫邪的光。
被叫做大哥的刀疤脸将酒坛放下冷哼不屑:“走道这么多年啥漂亮女人没见过?”
樵夫搓着手唾沫横飞:“大哥您没亲眼瞧见那俩娘们儿真是绝了!”
“那个矮一些的杏眼桃腮身段玲珑走起路来腰肢扭得那叫一个软一看就是娇生惯养的千金小姐嫩得能掐出水来!”
“可最勾人的是旁边那个高的穿着素净可那脸蛋……啧啧眉是眉眼是眼鼻梁挺得跟玉雕似的嘴唇又薄又润就是神色冷了点看着不好亲近。”
旁边一个络腮胡汉子啐了一口:“冷有个屁用到了爷们手里再烈的马也得服软!”
樵夫淫笑道:“就是这话!大哥您是不知道那身段隔着衣裳都能看出那腰细得一把能攥住胸脯紧致屁股又翘那股子清冷劲儿嘿要是弄到榻上撕了她那身端着的皮不知道得浪成什么样!”
坐在上首的头目眯起眼灌了口酒。
“那也得问清楚点哪家的?身边带着多少人?”
“我早观察过了肯定不是本地大户面生得很!就带了两个丫鬟并一个车夫进了山腰那处柳家的空宅子。”
樵夫又说:“柳家过年时才来人这俩估摸是来走亲戚的闺秀住不了几天。”
“大哥这种路过的最好下手玩够了转手一卖还能捞笔大的!而且两个弱女子手无缚鸡之力直接就擒住了。”
头目将酒碗重重一撂眼中凶光毕露。
“盯紧了!等天一黑摸清楚宅子里的情形老子亲自去会会这两个绝色把我们的船准备好
樵夫贼笑:“您放心吧一切准备就绪官差肯定想不到我们早就备好了货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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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最勾人的是旁边那个高的穿着素净可那脸蛋……啧啧眉是眉眼是眼鼻梁挺得跟玉雕似的嘴唇又薄又润就是神色冷了点看着不好亲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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樵夫淫笑道:“就是这话!大哥您是不知道那身段隔着衣裳都能看出那腰细得一把能攥住胸脯紧致屁股又翘那股子清冷劲儿嘿要是弄到榻上撕了她那身端着的皮不知道得浪成什么样!”
坐在上首的头目眯起眼灌了口酒。
“那也得问清楚点哪家的?身边带着多少人?”
“我早观察过了
樵夫又说:“柳家过年时才来人这俩估摸是来走亲戚的闺秀住不了几天。”
“大哥这种路过的最好下手玩够了转手一卖还能捞笔大的!而且两个弱女子手无缚鸡之力直接就擒住了。”
头目将酒碗重重一撂眼中凶光毕露。
“盯紧了!等天一黑摸清楚宅子里的情形老子亲自去会会这两个绝色把我们的船准备好今晚一过捞上那两个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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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一个络腮胡汉子啐了一口:“冷有个屁用到了爷们手里再烈的马也得服软!”
樵夫淫笑道:“就是这话!大哥您是不知道那身段隔着衣裳都能看出那腰细得一把能攥住胸脯紧致屁股又翘那股子清冷劲儿嘿要是弄到榻上撕了她那身端着的皮不知道得浪成什么样!”
坐在上首的头目眯起眼灌了口酒。
“那也得问清楚点哪家的?身边带着多少人?”
“我早观察过了肯定不是本地大户面生得很!就带了两个丫鬟并一个车夫进了山腰那处柳家的空宅子。”
樵夫又说:“柳家过年时才来人这俩估摸是来走亲戚的闺秀住不了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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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卖还能捞笔大的!而且两个弱女子手无缚鸡之力直接就擒住了。”
头目将酒碗重重一撂眼中凶光毕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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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最勾人的,是旁边那个高的,穿着素净,可那脸蛋……啧啧,眉是眉,眼是眼,鼻梁挺得跟玉雕似的,嘴唇又薄又润,就是神色冷了点,看着不好亲近。
旁边一个络腮胡汉子啐了一口:“冷有个屁用,到了爷们手里,再烈的马也得服软!
樵夫淫笑道:“就是这话!大哥,您是不知道,那身段隔着衣裳都能看出那腰细得一把能攥住,胸脯紧致,屁股又翘,那股子清冷劲儿,嘿,要是弄到榻上,撕了她那身端着的皮,不知道得浪成什么样!
坐在上首的头目眯起眼,灌了口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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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早观察过了,肯定不是本地大户,面生得很!就带了两个丫鬟并一个车夫,进了山腰那处柳家的空宅子。
樵夫又说:“柳家过年时才来人,这俩估摸是来走亲戚的闺秀,住不了几天。
“大哥,这种路过的,最好下手,玩够了转手一卖,还能捞笔大的!而且,两个弱女子,手无缚鸡之力,直接就擒住了。
头目将酒碗重重一撂,眼中凶光毕露。
“盯紧了!等天一黑,摸清楚宅子里的情形,老子亲自去会会这两个绝色,把我们的船准备好,今晚一过,捞上那两个就走!
樵夫贼笑:“您放心吧,一切准备就绪,官差肯定想不到我们早就备好了货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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