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5章 完了,被俘虏了!

作品:《全家夺我军功,重生嫡女屠了满门

    许靖央的营帐内,烛火通明。


    她与萧贺夜及几位将领正围在行军图前,气氛肃杀。


    许靖央指尖点着卧龙镇以北的一处隘口,刚提出包抄的提议,帐帘便被猛地掀开。


    一名斥候满身风尘,急步入内,单膝跪地:“报!大将军,潘公公与威国公在出关十里处遭伏,被北梁人绑走了!”


    萧贺夜骤然抬头:“白猴关内的敌兵早已清剿干净,他们从何而来?”


    斥候气息未定:“回王爷,敌军是从侧峰翻山而来。”


    “卑职查探过,他们的马蹄都以厚布包裹,行进时几乎没有声响。”


    康知遇瞬间明了,对许靖央沉声道:“将军,此前我们抓获的那几个探子,恐怕只是幌子,意在让我们误以为已肃清周边,放松警惕。”


    帐内一时寂静。


    雷川率先打破沉默。


    他大手一挥,声音粗豪:“将军,依末将看,被绑的不过一个宦官和一个没用的国公,救他们作甚?”


    “照原计划连下两镇!届时用北梁的俘虏换就是,他们还敢不换?”


    所有目光都聚焦在许靖央身上。


    潘禄海是皇上安排来的人,虽是宦官,可也算得上身份贵重。


    威国公自不必说,那是大将军的亲生父亲。


    许靖央垂眸看着地图上卧龙镇的位置,眸色深不见底。


    萧贺夜低声问:“你怎么想?”


    *


    阴冷的地牢里,潘禄海和威国公被粗暴地推入一间牢房。


    铁门哐当一声锁死。


    潘禄海慌忙爬起,扑到栅栏前,尖着嗓子朝远去的北梁兵背影喊:“好汉!军爷!我就是个没用的阉人,我的命不值钱啊!你们抓错人了!”


    无人回应。


    威国公背贴着潮湿的墙壁滑坐在地,面如死灰。


    “完了,全完了,我就知道,跟着靖央这丫头,迟早要把我这把老骨头害死。”


    潘禄海吓得急忙扭头“嘘”了一声,压低声音:“国公爷!您小点声!生怕他们不知道您是谁吗?”


    威国公一个激灵,猛地闭了嘴,惊恐地望了望四周。


    只有旁边的牢房里,一个瘦小的男孩子好奇地看了看他。


    潘


    禄海喘着气借着昏暗的光线打量周围。


    只见两侧牢房里竟都关满了人。


    个个衣衫褴褛身上带伤。


    有些奄奄一息地躺着有些则警惕地打量着这两个新来的。


    浓重的血腥味和绝望气息弥漫在空气中。


    潘禄海被那一道道血淋淋的伤口骇住颤声问对面一个看似稍清醒些的男子:“这位兄台你们这身伤……是哪儿来的?”


    那男子抬起头脸上满是疲惫的苦笑:“打的北梁人每天都会来**。”


    “神策大将军每打一场胜仗


    “每个人都打?”潘禄海声音发颤。


    “对每一个人。”男子声音里已听不出情绪。


    潘禄海浑身一软瘫坐在冰冷的地上。


    大将军是个利落果断的人救他们代价太大了大将军是不会同意的。


    潘禄海自认为没什么用即便不救皇上又能说大将军什么?


    看来接下来的日子只有等**!


    巨大的恐惧和疲惫袭来潘禄海靠着墙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粗暴的怒骂和铁链拖拽声将他惊醒。


    只见几个北梁兵打开了对面的牢门将先前同他说话的那个男子拖了出来牢牢绑在牢房中央的木架上。


    一个满脸横肉的北梁兵抽出带着暗红铁锈倒刺的鞭子朝着所有牢房嘶吼。


    “都给老子看清楚!你们那个什么狗屁神策又出兵了你们的命在她眼里连草芥都不如!你们今日受的苦都是她害的!”


    话音未落鞭子便带着风声狠狠抽下!


    啪!


    皮开肉绽的声音在寂静的地牢里格外刺耳。


    男子一声闷哼身体疼的发颤。


    那北梁兵一边疯狂抽打一边咆哮:“骂!骂一声神策是畜生!老子就少抽你一鞭!喊!喊啊!”


    潘禄海缩在角落吓得浑身发抖几乎以为那男子下一刻就要屈服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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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是他说不定真的就求饶了那些鞭子可带着倒刺划拉一下将皮肉都翻了过来!


    看起来生疼啊。


    然却见那满身是血的男子猛地抬起头啐出一口血


    沫。


    他用尽全身力气嘶吼:“你们才是畜生!神策大将军是我们的英雄!她早晚会打过来,把你们这些杂碎杀光!把我们救出去!


    潘禄海瞬间僵住,怔怔地看着那男子,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震撼。


    北梁兵被彻底激怒,鞭子如同暴雨般落下,骂声和抽打声交织在一起。


    牢房里的人似乎已经司空见惯,遇到这样的情况,他们只敢瑟缩起来,无声地落泪。


    因为他们知道,下一个可能就是自己。


    不知过了多久,男子的叫骂声渐渐微弱,直至彻底无声。


    鞭声停下。


    北梁兵喘着粗气上前探了探鼻息,悻悻地啐了一口:“贱骨头!不经打还嘴硬!


    他解下尸体,像拖破麻袋一样将其拖走,在地面上留下一道长长的血痕。


    地牢里死寂一片,只剩下压抑的,断断续续的抽泣声。


    潘禄海和威国公面无人色,蜷缩在阴影里,仿佛连呼吸都吓得不会了。


    接下来的几天,北梁兵都这么做。


    被拖出牢笼的人,几乎没有活着再被送回去的。


    死的人越多,越能看出许靖央的攻势凶猛,肯定是把北梁人打的十分惨烈,否则他们不会这样发泄。


    这天,那些北梁兵怒气冲冲地进来,嘴里骂骂咧咧的——


    “真狠,算她狠!


    “恶王女将就是修罗投生的,毫无人性!


    “督军说前几天抓来的一个人,是许靖央的父亲,咱们把他活刮了!


    听到这里,威国公面如菜色。


    只见那几个北梁兵大步走过来,恶狠狠地盯着他和潘禄海。


    潘禄海也要吓**,北梁兵看着他俩,说:“你们俩谁是威国公!


    “他,是他!


    潘禄海急了:“你怎么这样?各位军爷,他才是,我没根啊,我是个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