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5章 萧贺夜纵容手下人搞事?

作品:《全家夺我军功,重生嫡女屠了满门

    萧贺夜薄眸深处星光微顿:“她曾经是恩师身边的头号暗卫,更随周家大少爷出入几次,本王不是不舍得给你,就怕她被人认出来。”


    许靖央却道:“王爷这些年一直让她避风头,可太子他们还是盯上了坟茔,这次太子没得手,定然还会绞尽脑汁找王爷的把柄。”


    “即便知道我收留了辛夷又如何,不能因为怕他们要陷害栽赃,我们就不去做,而是要始终走在他们的盘算前面,所以我不怕,还请王爷放心。”


    看着她眼神中炯炯的光彩,萧贺夜沉吟片刻,终究点头。


    “可以,不过辛夷这个人脾气古怪,本王替你出面同她沟通。”


    “古怪?”许靖央诧异看他一眼,“辛夷已经同意了,但是她说王爷不好说服,只要王爷允准,她不日就能来我身边。”


    萧贺夜:……


    辛夷从前只听周家人的话,若不是他带走了萧安棠,她不会效忠他。


    现在竟如此简单就被许靖央收服了?


    他不由得失笑:“本王同意了。”


    许靖央拱手:“多谢王爷。”


    她回头看了看,像是打算着告退了。


    然,萧贺夜这次选择见面的地点是在画舫上,纵然画舫要靠岸,还要一会。


    两人便只能站在船头,静静欣赏夜色湖景。


    水面上飘荡着不知谁放的河灯,随着画舫经过带起的细纹波浪,轻轻摇晃。


    就在这时,萧贺夜忽然问:“你后背的伤势如何了,本王再看看?”


    许靖央眸光瞟向他:“王爷不用挂怀,好的差不多了。”


    这点小伤,也不至于一直放在心上。


    难道还想咬她一口?


    萧贺夜没说话,片刻后,他让白鹤将一盒药膏拿来,让她带回去。


    画舫靠岸,木梯下放,萧贺夜抬手,正想扶着许靖央下去,怕她穿裙不便。


    谁料,许靖央顺势握住他的手,转而揽住他的腰,一个掠身就将萧贺夜带上了岸边平地。


    白鹤和黑羽站在后面对视一眼。


    萧贺夜:……


    他黑眸雾沉沉的盯着许靖央:“本王刚刚是想扶你,不是让你抱下去。”


    许靖央戴上兜帽,不以为意:“那是我会错意思,王


    爷别往心里去。


    她利落惯了,时辰也不早,想着早早回去。


    许靖央无视萧贺夜沉冷的薄眸,拱手道:“王爷,告辞了。


    寒露驾着马车从旁赶来,还没停稳,许靖央已经敏捷登上,竹影挑帘后,她的身影消失在马车里。


    萧贺夜站在原地,望着渐行渐远的马车,眸色晦暗不明。


    夜风卷起他的衣袍下摆,却吹不散心头那股莫名的情愫,胸腔里那股陌生的悸动仍未平息,像是有只蝴蝶在轻轻振翅。


    方才在画舫上,仿佛天地间只剩下他跟许靖央的时候,他的心情才是平静而舒缓的。


    她一走,一种不可忽视的躁意又攀升而来。


    见萧贺夜一动不动,黑羽看向白鹤:“我们走还是不走?去问问王爷。


    白鹤:“你去问,根据我的经验,这个时候过去要挨骂了。


    话音刚落,萧贺夜回眸,高大的身躯透着沉沉威压:“你们俩愣着干什么,去将马车牵过来,回府。


    许靖央如愿地将辛夷收入麾下。


    她没有主动问辛夷,有关于萧安棠的身世的细节是什么,这已经是她们心照不宣的秘密了。


    辛夷肯留在许靖央的身边的原因,是她不用再躲着,可以经常见到小世子了。


    她曾答应过大少爷,一定会照顾好他唯一的血脉。


    没过几日,核查蓄水坝溃堤的密折便呈到了御前。


    当年修筑时采办的三千方青石、五百担糯米灰浆,账册上记的是上等料,实际运到的却是掺了三成糠石的次货。


    更骇人的是,经手这批材料的“永昌号皇商,明面上挂着户部核准的官凭,暗地里却是长公主府大总管的外甥开的。


    在萧贺夜的运作下,有官吏参奏,那年经选皇商的时候,由太子把关。


    至少有十万修建堤坝的银款不知去向,皇上震怒之下,直接将“永昌号查封,东家及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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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皆满门抄斩。


    长公主为避嫌隙,直接打**跟了她二十多年的大总管。


    一时间,朝上**太子滥用私权,允许手底下的人作奸犯科的奏折,层出不穷。


    皇帝当朝对太子怒斥失望。


    他甚至提到了废太子。


    许靖央听雷


    川说在太子跪着认错时几位肱骨大臣都站出来劝皇上消气。


    “他们都说太子嫡出又是长子更代表着先皇后留在人世间的一个念想让皇上看在先皇后的面子上宽恕太子过错。”


    茶楼雅间内雷川说罢大掌拿起茶杯不屑地冷笑一声:“大水冲毁良田千顷多少农民的地坏了这些倒是不追究了只顾着说起太子这些年做储君时的功劳和苦衷最后皇上轻飘飘的只罢免了东宫调兵的权这算什么?不痛不痒!”


    许靖央没说话坐在他对面缓缓看着雷川带来的密奏。


    雷川一口喝光茶杯里的水咚的一下放在桌子上。


    “他有功劳苦劳那老子算什么百姓们又算什么那群衣袍上绣鹤绣松的官员就会捧臭脚一群鸟人!”


    许靖央知道雷川向来看不惯可怜人被欺负。


    她放下密奏。


    雷川看了一眼:“将军去查赵家了?”


    许靖央点头说道刚刚的事:“你也无需生气太子对皇上来说是不一样的当年皇上还是质子时先皇后怀有身孕在西越生下太子陪着皇上度过了一段艰难的时光。”


    “先皇后跟皇上共患难这又是他们第一个孩子地位自然不一样只不过皇上对太子的忍耐多半也要到极限了砍一棵大树不是斧头打一下就能成功的要有耐心。”


    雷川表示明白。


    别人说的他可以不听将军说的他一定要听。


    “将军还有一件事您最近得罪宁王了吗?”


    “为何这么说?”许靖央顿了顿。


    雷川道:“最近末将带兵去校场练兵偶尔碰到破虏军的人每逢遇到他们必定挑衅好几次差点动手都被末将按住了。”


    “破虏军是宁王麾下的兵将是不是您拒绝宁王提亲他们怀恨在心故意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