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宁王怀疑许靖央身份?

作品:《全家夺我军功,重生嫡女屠了满门

    负责饲养红尾鹰的那名仆妇匆匆赶来,手上没哨子,光靠挥舞着臂膀驱赶。


    在家丁们的帮助下,好不容易制服了红尾鹰。


    许柔筝的耳坠已经被生生扯了下来,左耳少了一小块肉,鲜血潺潺。


    她肩膀上的衣服都被挠破,受了巨大惊吓,连哭喊都不会了,只睁着泪水朦胧的眼睛,惊恐地看着手上的鲜血。


    “我的筝儿啊,疼不疼?”许夫人心碎的都要哭了!


    许柔筝没反应,许夫人知道她吓傻了,急忙让丫鬟将她搀扶回房。


    看着许夫人急切担忧的反应,许靖央想起前世。


    许柔筝故意豢养这种猛禽,在御花园里将她抓伤。


    当时她手背上的伤,连带着粉色的肉都微微外翻。


    许靖央想处死红尾鹰,可许柔筝不同意。


    许夫人当时怎么说的?


    “你自己还不知道躲吗?任由它抓伤你。”


    她说的轻描淡写,没有掉一滴眼泪,也没有像现在这样着急慌乱。


    许夫人担心许柔筝,故而匆匆向宁王叩首告退,就快步走了。


    族老走到威国公身边。


    “国公爷,听老夫一句劝,这个许柔筝太不吉利,起坛失败祖宗不认,还差点引你们得罪贵人。”


    “你若真的欣赏她,留在府中做个不入籍的养女,反正,万万不能让她上族谱,影响我们许家子孙后代的隆运。”


    威国公面色奇差,拱手说:“族老,我心里有数,不会糊涂,你放心吧。”


    户部侍郎高大人走过来,压低声音:“国公爷,您可是害得臣不浅啊!”


    威国公一怔:“又怎么了?”


    “你……哎!”高大人无法明说,拱了拱手,甩袖就走了。


    方才他被尚书崔大人叫去一旁,狠狠地批骂了一顿。


    问他是什么身份,竟给一个不入流的养女做证官。


    高大人真是有苦难言,他都是为了卖威国公一个面子,谁能想到出了这种事。


    威国公也看出来了,高大人怪罪他。


    有什么好怪的?他自己还一肚子气呢!


    于是,看见许鸣铮跪在地上发抖,就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都怪这个逆子挑事,好端端


    的非要在起坛的时候动手等会非得打死他!


    “还不把二少爷带下去!”他一声虎呵家丁们急忙抬着瘫软的许鸣铮离开。


    威国公余光看见宁王和崔尚书要走连忙追过去。


    “宁王殿下今日之事……”


    话还没说完


    倒是崔尚书拦住了威国公的路。


    “国公爷早知今日是给养女入族谱王爷根本不会来。”


    “这……到底是何意思请崔大人明示。”


    “王爷惜才对神策大将军更是另眼相待这次之所以莅临贵府是因为王爷听说许府要为神策大将军的胞妹——许大小姐单开一页族谱。”


    崔尚书说完威国公面色骤变。


    为许靖央单开族谱?这怎么可能呢!


    “崔大人这事也怪我疏忽哪能想到一个小小的养女会惹出这么多麻烦还请你帮我在王爷面前多多美言。”


    眼前的崔大人是宁王的舅舅他说的话宁王肯定还是会听一些的。


    崔尚书皮笑肉不笑地拱了拱手:“国公爷谬赞了臣哪儿帮得上忙。”


    说完就走了留威国公一个人在原地冷汗津津。


    他扭头想找许靖央帮忙却到处没看见她的身影。


    许靖央早就在方才找了个机会果断抽身了。


    剩下的乱局就让威国公他们去头疼吧。


    但是她没想到宁王萧贺夜会从后面追过来。


    府邸里的桃花流溪旁他二人面对面的影子倒映在潺潺水面上。


    “王爷。”许靖央福身行礼低着头。


    萧贺夜语气听不出喜怒:“听说你跟你兄长是孪生兄妹。”


    “是。”


    “怪不得会长得如此相似。”


    “大家都那么说。”许靖央回答的不温不淡也挑不出错。


    她很平静纵使心里千军万马面上也如古井般无波无澜。


    “之前在边关的时候本王不曾见过你。”


    “阿兄曾说边关鱼龙混杂管得严格不让小女乱走。”


    “原来是这样。”


    萧贺夜说罢也没有再开口更没有走的意思。


    桃花流溪里的水声叮咚叮咚,许靖央的手心渐渐浸出细汗。


    “许大小姐,你也习武么?”萧贺夜忽然问,声音沉冷。


    许靖央知道他在试探,于是更加谨慎回答:“幼年跟着阿兄一起**过,只是不精。”


    萧贺夜颔首:“你兄长曾替本王负伤,对本王有恩,你若有难处,本王愿意伸以援手。”


    “多谢王爷,不过,阿兄为王爷负伤不算恩情,只是忠君以报,为国为家而已,小女不能挟恩求报。”


    她一番话说得滴水不漏,萧贺夜倏而笑了声。


    许靖央忍不住抬起凤眸,飞快地看了他一眼。


    却见萧贺夜剑眉之下,薄眸溢出黑冷的光,看着她的时候,带着锋芒隐隐的审视。


    许靖央见过很多气势强劲的人,却没有一个人能比眼前的宁王更甚。


    两人上次见面,是在泓水一战,那已经是四年前了。


    相比当时,萧贺夜如今气势更加凛冽,像一把学会藏在鞘里的宝剑,没有那么锋芒毕露,可是更加难以捉摸,让人觉得头顶始终悬着一把会落下来的剑锋。


    “父皇的生辰要到了。”他忽然说了这么一句。


    许靖央一怔,不等她弄懂其中意思,萧贺夜便抬步离去。


    远处等着他的崔尚书,朝许靖央的方向拱了拱手,也跟着告辞。


    马车上,崔尚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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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拢了袖子,将手放在暖炉上取暖。


    “威国公真是毫无眼色,不顾亲女儿,要去收养女,怪不得自己没什么功名,都是儿子挣来的。”


    他语气难免有羡慕之意,尤其是想到自己家里的那个纨绔皮猴,更头疼。


    萧贺夜靠坐车壁,深眸淡淡。


    “你觉得这个许大小姐如何?”


    “尚可,印象不深,但在这许府里,似乎没什么身份地位。”崔尚书说,“孪生兄妹,兄长太过优秀,做妹妹的自然会逊色些。”


    萧贺夜扬眉:“是么?看来她确实聪明,今日这招毁认亲,将你也瞒过去了。”


    崔尚书怔了怔:“王爷的意思,这场闹剧她才是始作俑者?”


    原本觉得不可能,但是仔细一想,这个许大小姐看似受了委屈,实际上事情都利好于她。


    弟弟许鸣铮性格狂妄,明日


    就会传遍京城,必定影响名声;父母看中的养女,再也没机会登上许家的族谱。


    还让大家都知道了,她堂堂大小姐,神策大将军的胞妹,在国公府里并无地位,要是传到皇上耳朵里,少不得要过问。


    毕竟现在人人都知道,神策大将军忽然战死,尸骨无存,皇上为此非常伤神。


    崔尚书越想越深,更觉得不可思议。


    “她这么争,是为了什么?神策大将军是她亲哥哥,许家的人怎敢亏待她?


    “不知,萧贺夜顿了顿,“神策大将军的衣冠冢立好了么?


    崔尚书点头:“皇上亲自督办,工部一日之内便选好坟茔,轰轰烈烈地安葬了,对了,说起此事,臣想起前两日听到的一则趣事。


    说的就是许靖央那日回京,怀抱血衣,一步一磕头,却不被家仆相认,险些打杀了。


    “当时长公主殿下在,昌平侯家的夫人那日也是国公府的客人,臣便是从昌平侯那儿得知的。


    “血衣呢?


    “听说已经葬入许家自己的祖坟里。


    两处衣冠冢,当然是以皇上亲手立的坟茔为准,许家祖坟里的不过是个念想。


    萧贺夜大掌抵着额头,薄眸微垂。


    世上怎么会有如此相似的两个人,哪怕是孪生兄妹,个子、长相,都相似极了。


    萧贺夜搀扶她的那一瞬,触碰到她指尖上的茧子。


    一个姑娘哪怕自幼习武,都不可能四个指腹都有薄茧。


    倘若她虎口也有,则证明她多年来都在握枪拿剑,而神策大将军最擅长的,除了拳脚功夫就是红缨枪。


    这兄妹俩,有这么相似么?


    许靖央专程走到门口,想要相送大伯一家。


    许岳山父女俩正在马车旁争执,三姑娘许靖姿不肯上去。


    许靖央走过去,就听到许靖姿说——


    “爹爹,玉哥儿武考中选榜眼,都过去一年了,至今没有安排官职,二叔既然是威国公了,叫他帮个忙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