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 不听话

作品:《穿越女将军就想去种田

    起初左含卉跟着祁廷玉离开清河镇之后感受到的是前所未有的自由的气息,有种书中读到过“久在樊笼里,复得返自然”的畅快之感。


    他们也像当初计划的那样,清河县到京城途中找了个山清水秀、左含卉最满意的地处分道扬镳。


    听到这里贺之桓无比后悔,她应该想得到的,左含卉这么一根筋的人怎么会轻易放弃自己的想法?


    祁廷玉也算得上为左含卉考虑了很多,把她从家里带出来的“嫁妆”悉数换成了银票,大部分存到了钱庄里面,等她需要的时候再来取,这样能最大限度保证她们的安全。


    就这样左含卉带着羽儿以姐妹相称,开启了冒险之旅。祁廷玉呢也不想回京,也打算去见识见识人生百态,所以木蓉就变成了夹在中间的那个人。


    到底是跟着左含卉还是跟着祁廷玉变成了一个两难的选择题。


    但是给她做决定的时间很短,因为那两人打算分道扬镳这件事根本没有知会木蓉。等左含卉带着羽儿都要走出自己视线的时候祁廷玉才告诉她,他们俩人不会京城了,让木蓉也打道回府胡乱编个什么理由搪塞贺之桓就行。


    木蓉她向来正直,根本做不出这种事,狠狠地送了祁廷玉一个白眼,带着姐妹们就开始了跟踪保护的任务。


    一开始的时候左含卉她们十分顺利,在小河边上逛了半天,晚上的时候就见到了一家小客栈,进去吃饭入住做的也十分熟稔,可见是做过功课的。


    木蓉没办法也只能住进去,总不能让姐妹们跟着自己睡大街,毕竟现在天也怪冷的,又不是打仗。


    左小姐呢也没什么其她心思,早上日上三竿才起床,吃一顿早午餐就开始拉着小二或者掌柜的聊天,天南海北的聊,四处打听哪里有绝世美景,哪里有凄美爱情故事,哪里有生鬼故事发生,硬是在这家客栈住了七天才启程。


    由于主仆二人都不会骑马只能雇佣一辆马车拉着她们,木蓉就骑着马远远跟在她们身后,这些日子风平浪静,木蓉都开始怀疑贺之桓是不是在杞人忧天了。


    但是事与愿违,本以为事情不会像坏处发展,结果就是贺之桓猜得没错。


    左含卉听完贺之桓的话之后在外面对用钱的方面做的已经十分小心,几乎做到她心中一点漏洞也无的效果了,只是她年纪小,社会阅历少,那点小小的把戏早就被有心之人看透了。


    第一场雪下下来的时候就是她遇见离开清河县第一个挫折的时候。


    这次也是刚好马车在前往兴国寺的路上遇到了雪天,车夫告诉左含卉根据他自己的经验,这场雪会下的特别大,他们得先找个客栈落脚,不然容易冻死在路上。


    左含卉对这个相处了几天的车夫也多了信任,想着自己本身就畏寒,先找个旅店窝着也不错,毕竟自己还有的是时间去看、去玩,不差这一时半会儿的,就听从了车夫的意见,来到了最近的一处山谷中的客栈。


    客栈门头已经有些年岁了,他们三人到客栈门口的时候雪已经下了约两指厚,跟车夫告诉她的一点也没差。


    木蓉一路跟过来的时候就觉出了一丝不对劲,因为一般客栈为了能让赶路的人看到,会建在大路边上,不同于现代社会,古代没办法线上发广告什么的打出知名度,也没有xx地图能够直接导航到门口,管你是居民楼里的美甲店还是死胡同里的理发店都能找到,古代就不同了,酒香也怕巷子深,光凭借口口相传,那这客栈早该倒了。


    左含卉选的这家福源客栈就是这个问题,远离大路,门口积雪上的脚印和车辙印只有他们三人留下的痕迹,也就意味着下雪之后没有其他人来过,客源很少。


    这种地方就很容易滋生一些害虫。


    她木蓉的任务就是在这些害虫手里保护左含卉。


    一行人等到左含卉三人彻底休息之后才走进客栈入住,特意嘱托掌柜的她们不下来吃,让他接下来几天都把饭送到房间里面。


    左含卉住进来之后也是十分不满,因为店里的环境太差了,床板坐上去就吱吱作响,空气中还有一股许久没有人来过的霉味,即便是这么冷的雪天她也不得不打开窗通风。


    隔壁羽儿的房间也是一样,晚间下去吃饭的时候左含卉还跟掌柜的抱怨了两句,但是掌柜面色平平,也没有要给她们解决问题的样子,让她只能悻悻闭嘴,好在饭还是好吃的,让她心里多了丝安慰。


    “羽儿,晚上你来跟我一起睡吧,我有些害怕。”天色越来越暗,一层只有她们和另一桌三个男人在,昏黄的烛火把他们的身影投射在土坯墙面上,随着墙缝吹进来的风晃动着如同鬼影。


    “好啊小姐......姐姐,一会儿我带上被子去找你。”


    两人在二层走廊分开,羽儿去拿东西,左含卉就先回到了房间。


    经过一下午的通风,屋里面的味道确实小了不少,只是对娇生惯养的左小姐来说还是没有到达及格线的。


    褪去外衣躺在床上,从背后散发出来的潮湿草木的味道还是萦绕在她的鼻尖,让她一丝困意也无,本来说好要跟她一起睡的羽儿也一直没有过来,心中的不安开始放大,几乎就要吞没她。


    左含卉起身披上外衣悄悄拉开一条门缝,走廊里面光线昏暗,楼下还有筷子敲到碗边的声响,那些男人应该还在,只是没有人说话,对,三个男人一起吃饭,一句话都没有说过,从方才她在的时候就是这样,这太诡异了。


    小心翼翼推开房门,左含卉蹑手蹑脚走向羽儿的房间,脚掌接触地板都格外小心,生怕发出一点声响引起楼下人的注意。


    到了羽儿房门口,左含卉拉了一下没有拉开,她趴伏在门缝处用气声叫了两声羽儿的名字却没有得到回应。


    正在她不知所措不知道应该怎么办的时候,面前的门打开了。


    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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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内黑洞洞的,没有点蜡烛,门口站着一个人影,看不清脸,开门的一瞬间手起刀落把左含卉打晕拖进了房间里面。


    窗外风雪之声仍在呼啸,除此之外一片寂静。


    左含卉再次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已经不在熟悉的环境当中,反而是身处像是在牲口棚里,被捆住的身子下面还有目之所及的地方都是干草......


    等一下,这是什么?


    不远处一个破旧的包袱扔在那里,也许是昨晚被打的那一下太狠了,左含卉现在脑袋还晕着,有些集中不起精神来分辨。


    忽然那团破布好像动了一下,左含卉还以为是自己眼花了,直到破布所在之处的干草响起的摩擦声清晰地传入她的耳朵,她才发觉那不是个包袱!是个人!她看见他的头发了!


    简直惊悚,只是嘴里被塞了布,她喊不出声来,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那破布似的人应该也是恢复过来了,在干草上寻找着力点,一个挺身站了起来。


    左含卉这才看清,这人,这不就是刚分开不久的祁廷玉吗?


    祁廷玉这时候也看见了左含卉,两人大眼瞪小眼,只能从对方的脸上解读出疑惑不解,还有刻在脑门上的:你怎么会在这里?的询问,都不必说出口。


    大概是太过尴尬,两人保持着四目相对的姿势静止了几秒。


    贺之桓想不明白是怎么回事,自己身上穿的还是昨晚的亵衣,批的外衣已经不见了踪影,见到祁廷玉之后回过神来四处张望想找到羽儿的身影却一无所获,她颓废的坐在了地上,脑内开始疯狂复盘这些日子以来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


    祁廷玉的梵音也很迅速,毕竟是永定将军的儿子,他先是静静听了听周遭的声音,没有听见脚步声、谈话声,此时风雪应该已经小了,风声几乎已经听不到。


    他起身蛄蛹着五花大绑的身体蹦到了墙边,透过朦胧的窗户纸往外面看,白茫茫一片,啥也看不见。


    此时祁廷玉也纳闷,自己怎么这么点背,明明从京城来翠山的时候一路上畅通无阻,怎么回京城路上也没事,一跟左含卉分开要去见见世面的时候就各种倒霉事都砸到了他头上。


    现在他的脑袋还隐隐作痛,那是刚跟左含卉分道扬镳第二天,在附近的村子里面讨饭吃的时候被疯跑玩闹的小孩拿石头砸的,那是相当狠,血顺着脸颊就下来了。


    好在小孩父母比较明事理,给他做了一顿丰盛的晚饭,还收留他住了一晚,祁廷玉就原谅他们了。


    没成想好日子没过几天又被山匪盯上了,谁让他拳脚功夫不好,直接被山匪撂倒,一路运到了这里,现在他已经判断不出来现在是什么日子了,自己好像已经昏迷了很久,一睁眼雪都下这么大了。


    祁廷玉垂着头又蛄蛹回了左含卉身边,朝着她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没有办法,一屁股就坐在她身边的干草上,颓废躺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