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24

作品:《私藏相册

    看着站在自己面前,高大帅气的男人,常以念眨了眨眼,这不是幻觉。


    她的笑容一下子如同烟花般绽开,绚烂夺目,眼睛晶亮晶亮的,“你,回来了?”


    “嗯。”


    “我以为你要在德国待好几天。”


    江序礼盯着她,由于之前哭过,她的眼眶微微泛红。


    他呼了口气,抬手轻轻揉了揉她的头:“怎么了?不开心?”


    她似乎习惯了他做出的一些简单接触,没有后缩,没有闪躲。


    常以念感到鼻子一阵酸涩,像个讨糖吃的小孩一样:“今天我生日。”


    “我知道。”


    他竟然知道。


    “可是我不开心,这是个很糟糕的生日。”她双睫垂下,神情低落起来。


    她本来对生日没有任何期待,想像度过平凡的每一天一样度过,可以没有惊喜,但不能太糟糕啊。


    她可以没有收到祝福,可为什么会是算计,非要往她胸口扎刀。


    这种感觉太糟糕了。


    如果是以前,她会憋着,或者偷偷哭一场将这苦咽进去,这事不了了之。


    她不知道为什么,当看到江序礼站在自己面前时,她有了可以倾诉的口。


    她潜意识中认为,他会听自己说。


    她越说越伤心,眼里蕴着一层水汽,眼眶通红,要哭出的感觉。


    楚楚可怜的。


    江序礼知道她去了苏家,哪怕她没说为什么不开心,他多少能猜出一点什么。


    他伸手,轻轻拥她入怀:“抱抱。”


    常以念怔了一下,当人伤心到一定程度时,完全顾不上思想所带来的禁锢。


    她自然而然地理解为,这是一个安慰的拥抱。


    他的气息让她感到温暖,她试图让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靠在男人怀中。


    江序礼抚了抚她的发,语气轻柔:“我从德国带了黑森林蛋糕回来,想吃吗?”


    德国的黑森林蛋糕,她没吃过正宗的。


    “想吃。”


    江序礼松开她,从冰箱里拿出蛋糕放到茶几桌上,精致的包装盒上面印着看不懂的德文,打开盒子,江序礼拿出蛋糕。


    圆圆的造型,上面撒着密密麻麻的巧克力碎,醇厚的奶油香味袭来。


    江序礼也是刚回来,原本以为她会在苏家过完生日的,就先将蛋糕搁冰箱里,她若回来还有心思吃就吃,没有就留着明天吃。


    常以念一脸期待,等着他切蛋糕,肉肉闻香而来,跳到沙发上找好了位置。


    下一秒,江序礼从茶几桌底下拿出一个精致小盒子。


    也不知道他什么时间放的。


    她眨了眨眼:“这是什么?”


    递给她:“礼物。”


    竟然还有意外惊喜,常以念内心喜悦,打开盒子,是一块表。


    浪琴家的心月系列,银色表盘,十分优雅大气。


    他看着她:“我想Bella老师应该会需要一块手表。”


    是的,手表对常以念来说是很实用的工具。


    比起放在苏家房间里的那些礼物,更加实用。


    常以念知道这个牌子的东西并不便宜,迟疑:“会不会太贵了?”


    他扯了扯唇,贵的还不敢买,就怕她不收。


    “不贵,也就我手上这块百分之一的价格。”


    “……”常以念看了眼他手上戴着的腕表,那可是百达翡丽啊。


    “戴上试试。”他取出表,常以念下意识伸出手。


    银色表盘落于手腕处,与她的奶白肌肤完美结合。


    秀气又大方。


    常以念喜上眉梢,是真心喜欢。


    “谢谢你。”


    她笑起来唇红齿白,露出的粉粉的牙龈很可爱,这一刻,江序礼忽然觉得只要博得美人一笑上刀山下火海都甘之如饴,他说:“你有什么愿望?说出来,今晚爷全满足你。”


    常以念眨了眨眼,想了会儿,认真地说:“我想喝酒。”


    江序礼以为自己听错了:“真喝?”


    她郑重点头,再认真不过了。


    “正好酒窖有几瓶罗曼尼康帝还没开。”


    他起身,前往酒窖拿酒。


    这套房子太大了,常以念在这儿住了一个多月,尚未搞清楚都有什么地方。


    酒窖也没去过。


    常以念自个切了蛋糕,而肉肉也分到了一块,怕别人跟它抢,连着纸托盘拖到远一点的地方享受。


    江序礼回来时,手里除了罗曼尼康帝外还多出两只高脚杯,他缓缓坐下。


    常以念将切好的蛋糕推到他面前,他笑了笑:“傻瓜,还没许愿吹蜡烛。”


    她挖了口蛋糕吃:“没关系,我今晚已经很开心了。”


    吃到喜欢吃的蛋糕,拿到喜欢的礼物,还有人陪她过生日,她很满足了。


    她的心愿也不过如此。


    江序礼颔首,用红酒起子打开罗曼尼康帝,深红色的液体撞击着透明杯壁。


    他将其中一杯酒递给她:“为什么突然想喝酒?”


    常以念接住高脚杯,轻轻晃动着里边红色的液体,叹了口气。


    借酒消愁到底是因为有忧愁。


    苏兆辉和苏言澈在书房里的争论声依旧在她的脑海里清晰回响,她想当做没听见都不行。


    所以,苏言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对她的感情发生了变化?从对妹妹变成了对一个女孩?


    常以念早有察觉,只是她害怕承认。


    如果苏言澈和温婉的分手是因为她,那她就是一个罪人,活该被别人戳脊梁骨。


    常以念抿了一口酒,醇香的红酒味道发涩,她这种不经常喝酒的并不习惯这种味道,于是,她一仰头,将杯子里的酒全灌进喉咙里。


    看到她这顿操作,江序礼愣了一下,又默默给她添了一点,叮嘱:“别喝太急。”


    她呼了口气,望着他冷不防问:“序礼哥哥,你跟我哥是好朋友,你觉得他对我怎么样?”


    江序礼神情淡淡:“挺好。”


    “是哪种好?是对妹妹的好,还是……”


    他压了压眼睑,内双的眼睛带着锐利的气息:“你希望他对你是哪种好?”


    常以念摇了摇头,她对苏言澈的感情很复杂,她只知道自己跟他不能有除了兄妹以外的感情。


    她仰头,又喝了一杯,酒虽未倒满,但这两杯下肚酒劲可不小,江序礼没再继续给她续,她自己拿过来给自己倒。


    见她一咕噜几乎倒满一杯酒,这是拿红酒当饮料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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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序礼按住她的手,不悦的目光盯着他:“所以,我在这陪你过生日,而你却喝着我的罗曼尼康帝为别的男人借酒浇愁?”


    她眨了眨迷离的眼,酒劲上头了:“你说什么?”


    江序礼脸色有点黑,她丝毫没察觉,趴在桌子上,手指晃着酒杯玩儿,自顾自说:“过去那几年,我其实挺孤独的,你知道吗?”


    “我知道。”


    “骗人,你才不知道。”她说:“但哥哥知道,他偷偷来看过我几次,在我看不见的地方默默陪着我,下雨的时候给我送伞,生日的时候给我送蛋糕……,他是我那暗无天日的几年里唯一照进来的一束光。”


    江序礼眉头皱得更深了,她听懂了,夺走她手中的酒,酒杯被重重放在桌子上时溅出几滴红酒液,男人猛得将她从桌子上揪起来,神情认真:“你给我听好了,那几年去看你的不是他,是我。”


    常以念神情恍惚,双眼迷离,轻描淡写地“哦”了声,很显然没有听进去他的话。


    江序礼拿她这醉醺醺的样子一点办法也没有,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让她知道那三年去看她陪着她的人是自己又怎样呢,也许她期望的人从来不是自己。


    因为她潜意识中就认定那个人是苏言澈,或许她希望的也是苏言澈。


    这二十八年里,江序礼头一回在感情上感受到挫败感。


    他捏住她的下颌,嗓音带着一丝丝无奈和乞求“念念,你能不能看看我。”


    她眨了眨迷离的双眼:“我在看着你呀?”


    她根本不懂,哪怕他站在她面前,她也从未认真,好好地看过他。


    看着她这副没心没肺的样子,江序礼除了无可奈何别无他法。


    女孩迷离的眼中映着他的影子,忽然开口:“哥哥,你要亲我吗?”


    江序礼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女孩红唇张合着:“我朋友说,我只要喝醉了,酒醒后就什么都不会记得的。”


    能说出这种话,到底是真醉还是装醉?


    还有,她口中的哥哥又是谁呢?


    江序礼捏紧她的下颌:“你知道我是谁吗?”


    她伸出手,手指轻轻擦过他的唇,从一边嘴角到另一边嘴角,她喊了声:“哥哥。”


    带着红酒的温热气息拂过男人脸庞。


    江序礼要疯了,下一秒,他猛得攥住她两只手的手腕,高高举到女孩头顶,女孩后背撞在柔软沙发靠背上,男人欺身压了过来。


    吻上那双红润的唇。


    厮磨着,他咬开她的唇瓣,女孩痛得“嘤”一声,因为双手被攥住动弹不得,她用膝盖踢了踢他。


    他的躯干压着她,使得她束手无措,任由男人那烫人的气息在她的唇齿间厮磨。


    她抬着下颌被迫承受这陌生而刺激的瞬间。


    他抵着她的鼻尖,嗓音沙哑:“再给你一次机会,叫我什么?”


    “哥哥……”


    一声哥哥,迎来的是一场狂风暴雨般的热吻。


    “嘤。”常以念感觉到一阵窒息,脑袋混沌不清,她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唇齿张合间全是被他带动的。


    他吻了一会,继续诱哄:“不对,是序礼哥哥。”


    她舌尖发麻:“序礼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