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伍梦甜告御状,让皇上打了她夫君还不够,还讹他们?

作品:《糟糕,我绑回来的外室是禁欲太子

    看见太子殿下目不转睛盯着伍梦甜的侧颜看。


    齐东洲心中咯噔一下,莫非太子在怜惜苏行诗?


    太子看出他故意绊苏行诗,伍姑娘是不是也看出来了?


    想到此,齐东洲正好对上伍梦甜似笑非笑的眼神。


    他连忙坦白道:“姑娘,小的方才是故意的,请您责罚!”


    “那就罚三个月月俸吧!”伍梦甜故意板起脸。


    看见齐东洲瞬间跨脸。


    她又忍不住笑了,上位者要善于引导属下们的思想,齐东洲护主是好事,但是出手太狠,身上戾气太重,她要适当的引导,以免将来惹出大祸。


    “齐东洲,护主是好事,但是,得饶人处且饶人!”


    “尤其是以后,对女孩子,不可以下这么狠的手。”


    “今日若是在外边,你将她绊到湖中,令她衣服全湿了,你毁的是她的名声。”


    “在这个对女子很苛刻的世道,你毁她这样书香世家女子的名声,就等于毁她一生!”


    “苏行诗是任性些,但罪不至死,我会把她交给苏家人处置,让苏家人欠我一个人情,还能继续维持我们两家的交好。”


    “所以,我罚你三个月的月俸,你可心服口服?”


    萧昀旭眼中闪过一丝欣赏,嘴角情不自禁勾起笑。


    她还是她。


    调皮归调皮。


    尊重生命,进退有度,分寸拿捏的刚刚好。


    失忆前,失忆后,依旧是个有锋芒的良善女子。


    齐东洲心中一震,“小的心服口服,会记住姑娘的教诲!”


    “好!过,罚了!”伍梦甜满意点头,“那就再说一说,你今日护主及时,立功的赏!”


    “姑娘,这都是小的的本分,小的不敢求赏...”齐东洲满脸欣喜藏不住,嘴里却谦虚着。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一脸神情复杂的贺管家打断。


    “姑娘,三皇子正妃又来了,说,她今日一定要见您!”


    “那就见见!”


    伍梦甜将怀中的小侄女,递给身后丫鬟春喜。


    看向齐东洲。


    “你今日护主有功,赏银一百两,等会儿去找秋喜领。”


    齐东洲笑成花了。


    他来伍国公府做细作,皇家护卫那边领十五两银子。


    伍国公府每个月,又给他发八两银子,他本就领双俸禄。


    如今近身侍奉太子殿下,又频频得到姑娘的赏赐,简直是几辈子修来的好运道。


    “多谢姑娘赏赐!”


    “请姑娘放心,小的无论何时何地都会豁出命保护公子!”


    “好!”伍梦甜满意点头。


    她生怕齐东洲觉得贴身保护一个外室是屈辱的事,才频频重赏激励齐东洲的积极性。


    现在齐东洲的态度,正好印证了她重赏激励的措施正确。


    伍国公府的正厅内,上官姌一脸端庄坐在上位,身侧站着四个贴身侍奉的丫鬟。


    伍梦甜深吸一口气,调整好面部表情,一脸恭敬见礼。


    “给三皇子妃请安!”


    “免礼!”上官姌浅笑着起身,抓住伍梦甜的手,“甜甜,你我之间无需这些虚礼!”


    面对上官姌的示好,伍梦甜抽出手,挤出一个客气不失礼貌的笑。


    笑却不达眼底。


    起初,她找上官姌从中说和,想与蒋家和平退亲。


    想着她和蒋渊做不了夫妻,还可以做个商业盟友之类,不至于和蒋家彻底撕破脸。


    伍家也不参与皇子的皇权之争,不结党营私。


    结果,上官姌劝她忍一忍,说这就是女人的命,她就知道两人以后很难再做朋友。


    加上前段时间,三皇子替表弟蒋渊出气,找她岔。


    她又把三皇子告了。


    她和上官姌更做不了朋友。


    “多谢三皇子妃抬爱!”


    “但是规矩不能坏!”


    上官姌眼底的笑容僵住。


    伍梦甜肆意妄为,连她夫君三皇子都敢告。


    坏的规矩还不够多?


    装什么装?


    “甜甜,你不记得我们曾经的交情,我不怪你!”


    “试试这个新花茶!”伍梦甜没有接上官姌的话。


    上官姌接过茶杯,放到唇边轻抿一口,长叹一口气。


    “甜甜,无论何时何地,我都不想失去你这个朋友!”


    “......”伍梦甜垂眸不语,专注地看着茶杯里的花朵。


    女子未出嫁前的友谊,没有那么多利益牵扯,相对纯粹。


    女子结婚后,涉及夫君的党政之争,就很难纯粹。


    从她反抗蒋家这门亲事起,她和上官姌就很难同路。


    想到此,她收起眼底的落寂,抬起一个客套的笑。


    “不敢高攀三皇子妃!”


    “您这次来,是不是替您夫君给我结算赔偿的?”


    “甜甜!我从未想过,我们之间有一日会变成这样?”上官姌又叹一口气。


    见上官姌一直在跟她谈两人过去的交情,伍梦甜垂下的眼眸,勾起一抹轻蔑的笑。


    “三皇子妃,有些人走着走着,就不同路了!”


    上官姌沉默许久,问:“所以,你动手抢殿下名下珠宝铺子的生意,是打算与我决裂了?”


    “生意扬上正常竞争!”伍梦甜神情淡淡看着上官姌。


    三皇子弄翻她的马车,光拿那点儿赔偿怎么够?


    三皇子名下的珠宝铺子,生意很火爆,她一直都眼红。


    之前顾念蒋家关系,才忍住没抢珠宝铺子的生意。


    这次进宫告御状,她看出皇上和皇后对伍家的态度。


    她估摸着抢三皇子的珠宝铺子生意,也没有大碍。


    放烟花的那晚,她就召集属下的管事,放手一搏。


    从舆论导向,从求佛拜神,从新款式,多个维度宣传。


    一下拉高伍家名下珠宝铺子的名声,又联合她名下多个产业一起做活动。


    这几天,抢走三皇子珠宝铺子不少生意,还都是大客户。


    她手下管事说,这次抢夺三皇子名下珠宝铺子的生意,进展的特别顺利,好似有一股势力在暗中相助她一样。


    短短几天,伍家名下珠宝铺子积攒的库存消耗一空;预售的订单,也已经排到下下个月。


    这么多钱入账。


    她才没有功夫跟上官姌攀谈之前的塑料姐妹情。


    “三皇子妃,如果您不是上门来结算赔偿的话,恕我失礼,府中的事太多了!”


    听出伍梦甜有送客之意,上官姌脸上的表情,一点点沉下,“连翠,把赔偿拿上来!”


    “是!”三皇子妃身后的丫鬟,掏出一叠银票递上来。


    “伍姑娘,这儿一共是三千两...”


    “错了吧?”伍梦甜蹙眉打断丫鬟的话,看向上官姌。


    “三皇子妃,你夫君没事找事,命人射断我的马车车轴,毁了我一辆上好的马车。


    还有我马车里华贵的配饰,光是那些玉器挂件及摆件,价值至少不低于八千两白银。”


    “八千两白银?”上官姌满眼震惊的站起身,难以维持端庄。


    伍梦甜告御状,让皇上打了她夫君还不够,还讹他们?


    “伍梦甜,你出个城而已,带什么样的摆件?价值八千两?你确定不是在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