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现在她是光脚的,咱们是穿鞋的,咱们疯不过她

作品:《糟糕,我绑回来的外室是禁欲太子

    他才被人绑走半天,太子殿下这么快就有新人侍奉了?


    看来,他想做太子殿下的亲信,任重道远!


    俗话说,会哭的孩子有奶吃,他得让太子殿下看看,他受的苦。


    想到这儿,齐东洲噗通一下,跪在萧昀旭的脚下。


    “公子,小的今天差点儿被蒋世子拔舌头了!呜呜呜...”


    “公子,你看看小的头,蒋世子用酒坛子砸的,呜呜呜...”


    “公子,你看看小的脸,蒋世子命人扇肿的,呜呜呜...”


    “公子,蒋世子想给小的栽赃,逼迫伍姑娘就范,呜呜呜..”


    见齐东洲说一句,干嚎两嗓子,反复如此,萧昀旭从最初的怜惜,变成不耐烦。


    挥手示意温九先出去。


    满眼嫌弃扶起齐东洲。


    “别嚎了!”


    “你受的苦,孤都看到了,日后定会为你讨回!”


    “谢谢公子!”齐东洲破涕为笑,“公子,小的侍奉你...”


    “赶紧去包扎!”萧昀旭一眼看透齐东洲想来邀功的心思,“先保住命,才能升官加禄!”


    “嗯嗯嗯!”齐东洲头点的跟小鸡啄米一样,太子殿下这话,是不是要给他升官加禄了?


    “公子,今日那蒋渊一边打我,一边骂伍姑娘,他手中还有小的屈打成招的认罪书,小的怕他对伍姑娘不利......”


    听完齐东洲添油加醋的话,萧昀旭指甲掐进了掌心。


    “孤知晓了!”


    “你赶紧去包扎!”


    “...是!”齐东洲转过身,走出房门,眼底有些失望。


    太子殿下听完他添油加醋的话,为何没有表态?


    是上位者的喜怒不形于色?


    还是殿下没有放到心中?


    这时,冬喜拉着府医柳泉的袖子,走到院子门口。


    “齐东洲,你个邀功不要命的家伙,脑袋上还流着血呢!”


    “你死了,咱们姑娘今夜兴师动众的这一切,可就白费了!”


    “还不快点儿出来?”


    “...来了!”齐东洲心中一暖,朝别院的门口走去。


    一出门,正好看见伍梦甜裹着披风,特意来看他。


    他一脸感动的跪下。


    “姑娘,小的给您惹祸了,蒋世子要拔小的舌头,小的怂,就假装投诚他......”


    齐东洲添油加醋把自己暂时服软被迫画押的事都说了。


    然后干嚎着哭。


    “姑娘,小的这伤,包扎了也没有用,蒋世子手中有小的屈打成招的认罪书!”


    伍梦甜迎着灯笼的红光,看着齐东洲头顶的血窟窿,心中暗自记下这笔账。


    “齐东洲,黑的白不了,白的黑不了,他奈何不了你,你先去包扎,我会替你讨回公道!”


    “小的多谢姑娘!”齐东洲满眼感激,突然间有点儿不想成为太子殿下的亲信了。


    成为伍姑娘的亲信,好似比太子殿下的亲信更有前途。


    “姑娘,小的能不能问一下,您打算怎么为小的讨回公道,小的也想出一份力!”


    “你先去包扎!”伍梦甜忍俊不禁,这个齐东洲这么记仇,只想着报仇,竟也不怕疼。


    “一个月,你只需要等一个月,就能看到成果。”


    “好嘞!”齐东洲满意点头。


    他决定了,伍姑娘和太子殿下,谁先给他报仇,他齐东洲以后就是谁的亲信了!


    “姑娘!”冬喜看着齐东洲和府医柳泉的背影,刻意压低声音道:“奴婢觉得这个齐东洲有点儿滑头!”


    “他不滑头,可能回不来了!”伍梦甜满眼欣赏,“这世道,懂得变通的人,才活得久!”


    “......”冬喜满眼错愕。


    这个齐东洲有什么好?


    竟得姑娘另眼相待?


    姑娘还如此赞赏?


    上次,她看见齐东洲被苏行诗刁难,本想找姑娘救扬。


    她刚走出没多远,一回头,就看见两人有说有笑。


    这样滑头的人,之前不显山露水,现在出尽风头。


    一定有蹊跷。


    哼!


    她要盯紧齐东洲,就不信抓不到这个滑头的把柄?


    *


    蒋国公睁开眼时,看见蒋国公夫人哭得双眼通红,他不禁心中一紧,想要开口。


    却发现舌头不受控制。


    “国公爷,你莫着急!”蒋国公夫人擦擦眼泪道:“府医说您酒后受了惊吓,又怒急攻心,肝风上亢...”


    “呜呜呜...”蒋国公听出自己中风了,满脸惊恐,想要发问,嘴里只能发出“呜呜呜”声。


    看见蒋国公这个样子,蒋国公夫人心中既悲痛又畅快。


    “国公爷,府医说,好在你年轻,只是轻微中风,现在不易动怒,要心平气和...”


    “呜呜呜...”蒋国公听见这话,越发着急。


    他才四十多,正是男人一生最好的时光,他怎么能中风?


    他还要尽快复职,他还要做那个风光无限的户部尚书!


    不行!


    不行!


    蒋国公急得摇头。


    蒋国公夫人猜出丈夫的心思,一把握着蒋国公的手。


    “国公爷放心,大夫说扎几天针就好了,您切莫动怒!”


    “妾身已经命人,封锁了您生病的消息,不会外泄!”


    听见不会外泄,蒋国公惊慌的神情,终于安定几分。


    他转动眼球,一眼在角落里看到阴沉着脸的儿子。


    “呜呜呜...”蒋国公费尽全力,挥起手,指着儿子蒋渊。


    蒋国公夫人一把握住丈夫的手,“国公爷,你别骂了,渊儿已经知道错了!”


    “他这几日,哪儿都不去了,先按兵不动,等您好了,咱们再商议下一步如何办?”


    蒋国公激动的情绪,终于又平缓起来,任由府医给他扎针。


    看见蒋国公身上扎满了针,口不能言,身子不能动,蒋渊气得牙齿咬的咯咯咯响。


    伍梦甜,这个肆意妄为的疯女人,一定要她付出代价。


    蒋国公夫人一转头,看见儿子这副模样,顿时拉着儿子到外面。


    “渊儿,娘知道你心中有气,娘也知道你心中委屈。”


    “但是伍梦甜那个疯子,她仗着皇上对她父兄的宠爱,她行事无所顾忌,疯得很!”


    “渊儿,光脚的不怕穿鞋的,现在她是光脚的,咱们是穿鞋的,咱们疯不过她。”


    “反正娘已经派人毁了她那个外室的男人雄风,她暂时给你戴不了绿帽子。”


    “渊儿,你就听娘一声劝,暂时不要去招惹她,咱们等你爹病好了,再商议!”


    蒋渊气得眼眶绯红,“娘,现在我一出去,别人就拿伍梦甜养外室的事嘲笑我!我恨不得让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渊儿,你再忍一忍!”蒋国公夫人劝道:“当年伍国公夫人给那疯子留了不少陪嫁。”


    “等她进了咱们蒋家,咱们去母留子!仇报了,钱也有了!”


    蒋渊心中畅快几分,“娘,我连她生的孩子,看着也觉得厌恶。”


    蒋国公夫人又道:“那就换个你看着不厌恶的孩子,反正小孩幼时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