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想你

作品:《比昨天更想你

    夏棠跃愣了愣,扑面而来的烟味令她感到不适,她皱了皱鼻子。认识闻政这么久,还是头一次见到他抽烟。


    闻政攥紧她的手腕。


    “你去了哪里,为什么这么晚才回家?”


    “跟那个姓秦的约会了?”


    “怎么认识的,干什么的?”


    一连三问,夏棠跃睁着无辜的眼睛一句话都回答不上来。


    闻政盯着她,一手拉开副驾座的车门将她抱了上去。


    “你要带我去哪儿?”夏棠跃赶忙问,闻政冷着脸发动车子。


    “回家。”


    “可是我家就在这里……”夏棠跃的声音越说小,闻政唇角抿成冷硬的直线,下颌绷得极紧,指节捏着方向盘泛出青白,连内循环的冷气都似凝了霜,压得人喘不过气,让夏棠跃几次三番想说话都不敢开口。


    完了完了。


    玩脱了。


    她怎么解释啊,她根本就不认识姓秦的人!


    回到铂江平岸。


    闻政黑眸冷沉,在夏棠跃进来之后立即关上了门,按住她的肩膀将她压在沙发。


    他连灯都没开,全靠窗外的霓虹在玻璃上洇开细碎的光斑照亮客厅。


    橙红色的流影掠过他紧抿的唇角,将眼尾的阴影染得更深,危险得令人心悸。


    “说,秦先生是谁?”他杵在她面前问,视线居高临下。


    夏棠跃咽了咽嗓子,又心虚的摸了摸耳垂,思想在脑子里疯狂交战。


    一个谎言要用无数个谎言去圆,要不然直接承认是撒谎好了?可这样多没面子啊,本来就是为了试探他的,结果她还主动缴械投降。


    她讪笑。


    “就、就这么认识了,我觉得还挺好看的,就收下了……”


    闻政古井无波的眸子自上而下地看了过来,用食指勾住她的链条,惯性的作用下,夏棠跃倾身朝着他靠了过来——他低头垂眸,雪松混着烟草的清冽气息侵入她的呼吸。


    夏棠跃的后背抵着沙发凹陷处,脖颈被迫扬起,链条在喉间勒出暧昧的弧度。


    她紧张到屏住呼吸,感受到闻政的拇指擦过她发烫的脸颊,在眼尾处轻轻摩挲。


    他紧紧地盯着她,灼热的视线彷佛能看透她的内心。


    半响——


    “为什么接受他的礼物,你喜欢他?”


    夏棠跃赶紧摇头,解释说:“不喜欢,就是贪玩……”


    闻政闭了闭眼,掩去眼底暗涌,双手撑在沙发的两侧将她困在自己身前,突然抱住了她的肩膀,在她的侧颈处一咬,像困兽终于咬住了猎物一样,带着几分隐忍的厮磨。


    “疼!”夏棠跃轻呼一声,推搡着他的肩膀,却被他反手扣在沙发缝里。


    她侧颈被碾磨得发麻,喉间溢出断断续续的呜咽,可闻政仍旧没有停下来,反而用齿尖勾住项链锁扣轻轻一扯,咔哒一下,项链应声而断,顺着她的锁骨掉了下来。


    他站直腰,沉静着抚上夏棠跃微微发肿的齿痕,拾起她大腿上的项链扔进了垃圾桶。


    “哥哥能给你更好的。”


    夏棠跃疼的眼泪都出来了,根本没心思听闻政说了什么,她眼泪汪汪地抱怨道:“你、你咬人。”


    闻政无奈叹了口气,掌心覆上她侧颈那抹淡红齿痕轻轻摩挲,落座在她身边,揉了揉她的小脸。


    “不疼点怎么让你长记性?”


    夏棠跃躲开他的手,想去垃圾桶把项链捡回来,却被闻政一把捏住后颈,像拎猫崽似的提了回来


    倒不是她有多喜欢这条项链,主要是花了钱买的,就戴了几个小时,太亏了。


    闻政声音冷沉:“不许捡,以后不准接受别的男人的礼物。”


    夏棠跃有些肉疼地看着垃圾桶。


    她好想哭,白花花的钱就这么没了,那可是她三个月的分红啊!


    闻政抓住她的手不让她继续做动作,低头用鼻尖蹭过她发顶:“哥哥给你买,想要什么款式买什么款式。”


    夏棠跃闷声闷气地说:“有你这样的哥哥吗,妹妹的礼物都被你扔了。”


    闻政目光灼灼地锁住她眼底水光,压迫性的身影将她整个人都笼罩了起来,单手撑在墙面上,裹着体温的气息将她整个人兜进阴影里。


    他喉结滚动着,隐忍与落寞在眼底交织,声线低哑得像是浸了深夜的酒。


    “因为我,不想只做你哥哥。”


    夏棠跃张大了眼睛,似乎是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刹那之间头脑一片空白。


    不想只做哥哥是什么意思?


    是她想的那个意思吗?


    他、他、他……


    她要不要说点什么?要说什么?太震惊了,说她也不想只做他妹妹?


    夏棠跃动了动嘴皮子:“我……我……”


    不行啊,闻政这么盯着她看她说不出口啊!


    闻政移开眸子,微不可几地叹息一口,揉了揉她的发顶。


    “好了,睡觉去吧,明天哥哥赔你一条更好的。”


    闻政把客厅的吊灯打开,耀眼的视线倾泻而下,打破了方才昏暗不清的暧昧氛围。夏棠跃怔怔地看着他高挑的背影,嗓子像是被泡发的海绵给堵住了似的。


    “还看着我?”闻政笑着跟她说:“气我把你咬疼了?那给你咬回来。”


    他走到她面前,微微俯下身,把侧颈一处露了出来,作势要让她咬回来。


    夏棠跃的胸腔剧烈地起伏着,看着闻政侧颈处细腻的皮肤下泛着淡青色血管,她深吸一口气,快速踮起脚尖,朝他的唇吻去——可就在这一瞬间,闻政微微一偏头,她的吻错落在他的下巴上。


    夏棠跃一惊!


    闻政更是两惊!


    他们在这短暂的凝滞中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出了不可置信。


    夏棠跃手忙脚乱地胡说八道:“我、我要去床上洗澡,不是不是,我要去厕所睡觉了……”


    天呐,她在说什么鬼话!


    正当她要落荒而逃之时,闻政伸手将她一搂,将她揉进自己的怀里,紧接着,灼热的吻就覆盖在了她的唇上。


    夏棠跃先是一僵,睫毛剧烈地颤动着,双手抵在闻政的胸口想要推开,却被他扣在后脑的手掌牢牢禁锢住。


    他的吻带着不容抗拒的侵略性,薄荷混着雪松的气息不由分说地涌入她的鼻腔,滚烫的触感从唇上传来,像一簇骤然燃起的野火,烧得她耳畔嗡鸣。


    夏棠跃喉间溢出一声发软的呜咽,挣扎的力气渐渐消散在他滚烫的体温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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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她的指尖不自觉地攥紧他衬衫的布料,心跳声震得耳膜生疼,恍惚间只觉得世界天旋地转,连呼吸都被他尽数掠夺,只能顺着他的节奏,跌进这汹涌又炽热的浪潮中。


    两人跌落在沙发,又从沙发滚落至地毯,自始至终都不曾松开过彼此。地毯柔软的绒毛蹭过夏棠跃的后背,混着檀香的呼吸扑在她发烫的脸颊。


    闻政凌乱的发丝垂落在额前,眸中翻涌着她看不懂的暗潮,他微微撑起上身,却又在下一秒带着铺天盖地的压迫感重新覆上来。


    两人纠缠的指尖相扣,指骨相互摩挲,夏棠跃耳畔传来布料撕裂的轻响,混着彼此逐渐紊乱的喘息,在密闭的空气里炸开细密的涟漪。


    窗外的月光透过纱帘洒进来,将他们交叠的身影在地板上拉得很长,摇晃的光影里,只剩下心跳与呼吸交织的炽热温度。


    ……


    荒唐半宿,被撕破的衣服散落一地,夏棠跃心想衣服是借品牌方的,要赔钱了。


    闻政按住她的肩膀用力,微微不悦:“你在分心?”


    夏棠跃赶紧摇头,又主动吻住了他,双手勾住他的脖颈,指尖无意识地缠上他后颈微卷的发梢。


    这个吻带着破釜沉舟的莽撞,像只被追急的小鹿反身撞进猎人怀里。闻政喉间溢出一声低哑的笑,胸腔的震动顺着相贴的身躯传来,直到夏棠跃说受不了了,腰腹发疼,闻政才把她抱上了床。


    -


    日上三竿。


    夏棠跃幽幽醒来时,闻政已经不在身旁了。


    她下意识地想伸伸懒腰,却发现自己浑身像是散架了似的,嘴巴更是又麻又涨,像是被咬破了。


    她抿抿唇,半坐起身,扫了眼周围,发现这不是她的房间。床单是带着细条纹肌理的深蓝色,晨光透过全景落地窗的白纱帘漫进来,在床单的细条纹上镀了层金边,一套女士睡裙就放在床尾。


    她伸长手把睡裙拿过,套在身上。


    正对床尾的整面墙被设计成开放式书架,哑光白的金属框架与深灰色隔板错落有致,陈列的书籍间零星摆着汽车模型和造型简约的玻璃器皿,最中间的那格放着一只蓝色小熊,四周用透白的玻璃围了起来。


    夏棠跃走近了点发现,这蓝色小熊竟是小时候闻政送给她的同款。


    原来他也一直留着。


    叩叩叩。


    敲门声引得夏棠跃回头,闻政倚在门框上,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感觉怎么样?累的话就多睡会。”


    夏棠跃脸涨的通红,话都不会说了,摇了摇头,结结巴巴地说:“我、我去洗澡。”


    她说着,就要越过闻政出去,被闻政搂了回来。


    他紧紧地抱着她,将下颌搁在她的发顶,厚重的呼吸洒在她的头上。


    “让我抱一会。”他声音轻轻的,带着浓浓的缱绻,细密的吻落在她的耳朵。夏棠跃缩了缩脖子,却被他搂得更紧,掌心隔着单薄的布料熨烫着她的脊背。指腹一下又一下摩挲着她后颈凸起的骨节,像是在安抚受惊的幼兽。


    不行了,再这么下去……


    夏棠跃推了推他:“我要去洗澡。”


    闻政不情不愿地放开她,却又拉住她的手。


    “今天有空?我想带你去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