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聊着“福气”的事情，商量某时间顺路送来。江北川哪能知道傅今辞暗戳戳的心思，再见“嫂子”嘴有点把持不住，直接戳破真相说：“（嫂）——慕栖学妹，宠物店里送的设备就一起带家里了。傅哥嘱托我购些宠物衣服，顺便帮“福气”买点小玩具，自己在家不至于太过孤单。”


    慕栖愣着出神，慢半拍说：“……嗯，行。如果有其他事情需要帮忙的话，随时可以给我打电话——”


    “傅哥！你来了！”江北川看着傅狗揣兜特拽逼进公司，电话没挂断就招手喊道：“刚才打电话怎么不接，害得我以为出事了呢。”


    傅今辞推门进来，瞥来挑眉道：“咒我呢。”注意通话界面，随口来了句：“工作时间跟谁打电话呢，小心老子扣你工资。”


    江北川懒得搭理轻“呵”声，故意提嗓子说：“嫂子，我呢有点事情需要处理，急需训狗就先挂了。”没等慕栖回应，点击“挂断”。


    ——傅今辞淡淡说：“喊谁嫂子呢。”


    “你说呢。”


    “呵~你都知道了。”


    “就你那干净思想能干出什么正经事来，话说回来这次真追上了？”江北川忽然想起某重点，探问：“人家姑娘在你家过夜，你该不会……”


    傅今辞淡淡嗯了声，特拽道：“干了。”


    江北川痛骂道：“草，你TM真不干人事。合着你搞老婆，我TM在这里给你做牛马，我闲的啊！”


    “抱歉啊兄弟。”


    “啊？”


    “老婆最大。”


    “草！”有病吧，谈恋爱成畜牲了？


    慕栖挂断电话，原地想着某句话——宠物店？意思是“福气”寄养在宠物店，而不是江学长家里，其实没觉得哪里不对，只是项目期间宠物店可能比在家里强。


    江北川：【傅某狗嘱托我问问有需要买的东西没，我顺便带过去。】


    慕栖：【没，他很忙么。】


    江北川：【傅哥现在会议室讨论项目的事情，整天可能都没空再管其他。】


    慕栖：【嗯。】


    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请假、傅家、卧室、“福气”，事情联系起来像是场阴谋。原打算弄完事情就回家看看，现在看来需要再等，等安顿些再回去。


    其实家对慕栖而言，就像黑夜里孤独逼仄的空间。若自己不再留念，“家”字在整个生命或许不再存在，偏偏孤独敏感的姑娘，哪怕经历亲情被刺穿的痛，依旧觉得自己值得被爱，值得拥有自己的家，因为那束光照进来了。


    在等待期间，慕栖待客厅看着电脑里资讯，根据群里项目进度及市场评估而言，新网游再版其实早已众望所归的结果，若不出差错足以闯进世界靠前排名，再次打破历史记录。


    指尖滚着鼠标划，屏幕，仔细看着网页相关热帖。客厅沉寂着显得安静，渐渐消耗间仿佛过了很久，再抬眼将近十二点，约定时间就差不多到了。


    傅今辞：【帮开下门。】


    慕栖看着屏幕有点愣，室外嘈杂声传进耳中而看向门口方向。随后关掉电脑朝对面走去，打开门有点懵住——傅今辞戴着粉色针织帽，有点歪还挺好看，随后两位对视住傅今辞立马拽下帽子心虚扔向江北川，满脸显着嫌弃或者觉得羞涩，强撑面子揣兜站慕栖身前，特拽说：“挡道了。”


    “……抱歉。”


    “傅哥，哪有你这么跟嫂子说话的。”江北川提着猫笼和物件肩膀撞了下傅今辞，教训道：“你嘴巴文明点，哪天看清你禽兽属性，迟早有你后悔的一天。”


    傅今辞略带贼意看着慕栖，揣兜弯唇不懒懒道：“抱歉，老子属性早暴露了。”随后瞥向江北区嚣张挑眉轻笑说：“单身狗没资格提意见。”


    “握草！”江北川怒视看着傅今辞离开的背影，若不是提着物件早TM！干架了！咬牙切齿耐着扯起嘴角，攥紧拳头礼貌跟着念叨：“傅狗你TM真狗，之前老子帮你这么多，你TM忘记兄弟情了！好啊！看老子后面怎么搞你！纯TM渣男！”


    慕栖看着江北川状态有点差，主动说：“我帮你吧。”


    江北川压根没听见，拧眉怒视就往前冲，嘴里骂着脏话像泼妇似的。


    慕栖：“……”


    -


    三位围着客桌帮“福气”装扮，桌面满是物件与修饰品。场面有点奇怪，直男喜欢粉系宠物服装？搭配可爱小物件？毛绒玩具？嗯？


    慕栖看着“福气”萌娃搭配，再看周围散落的物件。忽然觉得哪里怪怪的，灵魂发问：“你们男生喜欢这种游戏么。”单纯觉得两位男生审美及动手能力都挺厉害，特别是搭配衣服上面，简单粗暴但确实好看。


    傅今辞顿住划着屏幕的指尖，微抬头瞥向慕栖。嘴角露出轻笑，翘着二郎腿稍靠后，撑着下巴挑眉说：“你觉得老子是弯的？”


    “……”场面瞬间尴尬。


    江北川主动打破僵局，尴尬笑笑：“那什么，虽然傅哥说买些宠物衣服，但这些衣服是我挑的，而且粉色看上去就很好看，谈不上那啥。”


    “你怎么想着买宠物衣服了，我记得“福气”之前没穿衣服的习惯。”


    “闲的。”


    “得了吧，我就是看你想维护形象。”江北川戳穿道：“浪荡公子哥的样子，生怕‘福气’给你暴露出来。”


    傅今辞瞥来，眼神警告：再说，就滚。


    “江学长说你挺忙的，怎么有空回来了。”


    “我家。”


    “……”


    江北川帮忙弄好，把‘福气’放笼里松口气，站起插着腰看着面前两位。自知待着就惹某人眼烦，懒得当电灯泡，揣兜瞥去轻笑道：“傅哥，有事叫我。公司还有事情需要处理，我就先回去了。”随后视线稍瞥慕栖脖颈，再度提醒说：“你呢，要点脸。”


    傅今辞懒得搭理，随口来了句：“老子没你浪。”


    “草。”


    江北川骂骂咧咧离开。


    客厅有点安静。


    傅今辞挑眉看着慕栖，隔几秒说：“怎么？还想再来？”


    慕栖陡然提眸，哪知道他脑子整体都在想污言秽语。捂住脖颈吻痕，略显尴尬站起局促说：“……我去厨房弄点吃的，你先忙。”


    傅今辞看着慕栖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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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乱稍急的身影，手臂搭着椅背瞥向笼里“福气”，自言自语来了句：“谁家姑娘这么小气。”有点变态。


    “……”


    -


    慕栖借空闲逗“福气”玩儿。


    傅今辞揣兜过来，闲地说：“这家伙什么时候这么能装呢。”——“福气”傲娇怪。


    “在宠物店肯定没在家里舒服，就让它傲娇一点吧。”


    “江北川说的？我就知道那小子不靠谱。”


    “我想回公司了。”


    “不见见长辈啊。”


    “我还没做好准备，而且我家里情况有点复杂，我好像也不知道该怎么做出回应。”慕栖仰头注视着，“其实我不想再跟他们再产生联系，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傅今辞抱住：“如果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就不需要回应。只要记得我永远站在你身边，就足够了。”


    “我想永远……”抱着你。


    傅今辞替自己请假有点唐突，不该借此请假的。生活里除工作外，其实没其他事情可做倒挺无聊，耽搁过久难免遇到同事以异样眼光看待自己，莫不起眼的存在哪敢耍大牌。


    傅今辞需要参与项目讨论，最近几天可能待公司处理事务，回来提前跟慕栖说声照顾好自己。慕栖坐客厅看着群里通知加班，耐不住问情况：【小琳，我看老刘说加班的事情，最近项目很忙么。】照里说，项目临近收尾部分，其实应该不需要加班或者那么急着交差。


    小琳：【嗯，是有点忙。】


    慕栖：【行，我抽空尽量回去。】


    小琳：【栖栖，你认识傅神啊。】


    慕栖：【怎么这么问。】


    小琳：【同事说你跟甲方大Boss有一腿，内部都传开了。】


    慕栖：【没，就是同学。】


    小琳：【我说呢，那你知道他有女朋友的事么。】


    慕栖：【……嗯。】


    慕栖：【我这里还有点事情，先不聊了。】


    慕栖看着聊天记录，“女朋友”三字有点陌生。准确说是傅今辞女朋友所赋予的头衔而觉得有点疏远，别人眼里他是可望不可及的存在，同样自己曾经站在旁观角度注视意气风发少年，或许觉得抓住光是梦中幻想，而现在真正实现了，只是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当面对傅今辞情感的时候，其实有点亏欠感。再就是家里情况更让慕栖内心些许自卑，甚至不知道该如何跟他们坦白，或许就当作他们没这个女儿吧。


    微信：朋友圈消息。


    ——老子谈恋爱了。


    “……”


    慕栖看着懵住几秒，谈恋爱还要发朋友圈是不是有点毛病。


    1L：草！


    2L：男的女的！


    3L（江北川）：禽兽谈恋爱！你猜呢！男的能配的上咱傅大帅逼么！


    4L：不对啊！傅狗都谈恋爱了，咱们哥几个算什么！


    5L（傅今辞）：瞅瞅你们长的逼样儿，没点儿数啊。


    6L：靠！兄弟们！上号干他！


    7L：一起！往死里干！！！


    慕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