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疾病肆虐的时节(14)
作品:《[综英美]密教教主模拟器》 尤里安坐在画板前。
他拿着画笔,目光呆滞了几秒,才聚焦在面前这幅已经完成了一半的油画。
任谁前一秒还被蝙蝠和小鸟们团团包围,下一秒就回到了安静平和的室内,都会愣上几秒吧。
场景跳转得太快,要不是尤里安身上的斗篷还湿淋淋的,残留着室外的凉气,他都要怀疑刚才发生的一切只是一场梦了。
尤里安打开墨绿色桌面,那个[突发事件]已经显示完成了,墨绿色桌面上多出了一张[秘氛],这代表他刚才的表演足够离奇,给在场的人留下了十分神秘的印象。
但他其实只是用了那张午睡醒来刚得到的[躁动]。
那张卡牌的介绍看起来很不起眼,放在一边不管还会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转化为[恐惧],尤里安刚拿到时也觉得没什么用。仔细看了才发现,这张卡牌其实具有非常丰富的属性,包含了2阶的杯、心、蛾、灯、铸五种准则。
这个游戏共有九大准则,除了秘史,每种准则都对应不同的力量。这张卡牌里的杯能增强感知,心能鼓动精神,蛾能扭曲思想,灯能迷乱视觉,铸能带来毁灭。
多重准则相互叠加,思想、感官与现实三重影响,尤里安发挥了一点小小的想象力,借用雨夜的环境给花房里的所有人带来一场震撼感官的幻象。在其他人陷入幻象时,他就能趁机完成一个完美的离场。
至于离场的方式,尤里安原本是想利用他的健康技能离开花房,但总觉太接地气,少了点逼格,一个吸纳超反作为教徒、钻研无形之术的教派之主,使用的应该是更加非人的力量。
于是他把主意打到游戏特性上去。
前几次尤里安使用教主的身体时都会突然出现在与某项作业相关的某个地点,尤里安就想到是否可以利用这点直接切回租房画画,从而达到物理意义上的瞬移。
结果真的成功了,他完成了一个完美的谢幕。
多亏了今天的尝试,尤里安对如何使用这个游戏的卡牌有了更加深刻的理解。
作业区的绘画任务仍在工作,方块下的倒计时有序跳动着。他还是有点担心本体那边,一边继续往下画一边尝试与本体搭建联系。
可惜他的身体就像是一台信号不好的电话,每次都得费很大劲才能勉强接通。连续尝试了几次都没能成功后,尤里安也只能暂缓下来,在脑海中整理今天发生的事情。
首先,他在宴会上被疯帽匠绑走了,蝙蝠侠和小鸟们因此出动;
然后,他发现他的教派早已降临现实,这个世界同时存在两个“自己”,绑架了本体的疯帽匠和游戏里的好教徒是同一个人;
最后,为了不暴露两个身份之间的联系,教主在众目睽睽之下发表了一些变态言论,随后在蝙蝠侠面前华丽退场。
因为意想不到的变动太多,最后的收尾有点仓促,不过也不需要太有逻辑,这座城市遍地都是罪犯、疯子与精神病,精神病的思维不能以常理判断。
“尤里安·韦恩”的日常生活总是充满苦涩的药味和小心翼翼的保护,如同一潭死水平静无波。此前他做过的最危险的事情还是在布鲁斯被卷入小丑越狱事件时冲过去跟那个大名鼎鼎的超级反派做对赌协议。
今天晚上发生的事却像一场光怪陆离的电影,充满危险与激情,光是回忆起他离开瞬间蝙蝠侠暴怒的表情,尤里安的心情就十分愉快,感觉浑身血液都热了起来,有种电流流过的酥麻愉悦感。他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有成为超级反派的潜质。
说到超反,尤里安想起自己离开时已经昏迷的疯帽匠,打开桌面确认了一下这位教徒的状态。
果然,这张人物卡已经蒙上一层浅浅的灰色,而上面写着的冷却时间居然是“未知”,这代表蝙蝠侠还没想好要把他强制关上多久吗?
呵呵,等疯帽匠的冷却期结束了,他一定要把疯帽匠派去最艰苦的地方当牛做马。虽然这家伙很能干,但他居然敢绑架到教主头上,还把教主打扮成洋娃娃,害得他的本体头痛欲裂高烧不退,到现在都回不去。
伟大的杯教之主神情郁郁地在心里给教徒穿完小鞋,又不抱希望地尝试了一次——
而这一次,他居然短暂地链接上了!
熟悉的头晕脑胀之感涌了上来,尤里安感觉自己像在像在大海上的船只一样漂浮不定,有什么人正抱着自己,沉重的靴子踩在地上,脚步急促咚咚作响,听起来很着急。
尤里安艰难地睁开眼,刚开始视线有些朦胧,只能看见一片模糊的光点。在视网膜成像之前,他的鼻子先捕捉到了亲切的味道。
是布鲁斯吗?紧绷的精神一下子放松下来,尤里安轻轻吸了一口,今天晚上发生的一切都能被这个怀抱轻松安抚。
然而就在他想喊一声布鲁斯的名字时,模糊的视线逐渐清晰,他看见了一个硕大的蝙蝠标志。
尤里安:……?
他闭了闭眼,宁愿相信这是幻觉。可再次睁眼后,他绝望地发现并不是——他居然躺在蝙蝠侠的臂弯里,那个被肌肉挤得膨胀的蝙蝠标志正躺在蝙蝠侠的胸口上!
兜兜转转一大圈,他居然还是摆不脱蝙蝠,蝙蝠侠不是应该在阿卡姆处理疯帽匠越狱的后续吗?
难怪他感觉后背硌得慌,肩膀也像是被铁钳住了一样,原来是蝙蝠盔甲太硬了。
尤里安嫌弃地侧过头,选择眼不见为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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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不住在心底抱怨:
为什么不是夜翼抱他?至少夜翼的紧身衣制服是软的。红罗宾就不在考虑范围内了,从身高看他还只是个高中生,尤里安没有虐待高中生的癖好。
不过本体的情况没留给他太多抗议的时间,他很快就被弹出本体。
接下来的几次链接也都断断续续,时间很短,尤里安甚至都没能观察周围的环境,只能隐约感受到这里很黑,有谁帮他把繁重的礼服脱下来,给他穿上柔软的睡衣,还轻柔地把脸上的妆容擦干净。
太阳穴上似乎贴了什么东西,手背也被插入针管,有人围在他身边说话。
“疯帽匠……洗脑……”
“高烧不退……也许……大脑损伤……继续观察情况……”
虽然听不太清具体内容,但光凭这些细碎的词语,尤里安就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有多恶劣了。他又狠狠地在疯帽匠头上记上一笔。
等他的本体能够比较稳定地保持清醒时,他已经离开了那个昏暗的空间,躺在一张柔软的大床上。
阿福是最先发现他醒过来的,立马喊来了其他人。
尤里安听见布鲁斯轻轻喊了自己一声,语气小心翼翼,满含担忧。
“尤里安。”
尤里安勉强支撑着坐起来,脸色苍白,嘴唇干燥,纤长的睫毛微微发着抖,露出一副茫然无辜的表情,像是完全不理解现在的情况。
考虑到他从离开酒店之前就全程昏迷,布鲁斯轻声为他解释了事情的经过:“那天晚上你被疯帽匠绑架了,那个该死的家伙想把你改造成他的‘爱丽丝’,对你用了洗脑装置。被带走的那段时间里你还受了凉,这两天一直昏迷不醒,高烧不退……后来是哥谭警局把你带回来的。”
说到这里,身材高大的男人俯身抱住尤里安,声音里满是自责:“对不起……尤里安,是我没照看好你。”
尤里安虚弱地把脸埋在软弹的胸膛里,皮肤之间紧密相贴不留缝隙的感觉带来轻微的战栗,他感到异样的满足与幸福——简直都要溢出去了,脸上却表现出一副惶惶不安的样子。他想说不是布鲁斯的错,但刚想开口,才发现几天没说话的嗓子低哑到吓人,只好闭上嘴。
阿福和布鲁斯又仔细地询问他有哪些不适,尤里安认真感受了一下,最大的问题是头痛,像是有棍棒在粗暴搅动脑子里的组织和碎片。
阿福说可能是遭受洗脑的副作用,当天被救出来的其他市民也都有类似的症状,接下来这段时间他得好好静养。
布鲁斯最后询问:“你之前见过一个身穿斗篷、头戴兜帽的男人吗?”
尤里安觉得他的语气里多少带着点咬牙切齿的意味。